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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心小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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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妙雪因为跟着苏彩儿,在下人里地位还是比较高的,难免有些心高气傲,如今被一个乡下来的丫头顶撞,见自家小姐既不可见地颔首,当下就想发作,却无意中对上一双绝美的眸子,慵懒地半眯着,丝丝寒气溢出,森冷的宛如地狱伸出的白骨手,紧紧地扼住她的心脏,掐断了她未出口的话,就在她脸色苍白如纸时,那寒意才消失。
  “彩儿啊,你这丫头倒是贴心,为姐姐我省了不少力气。”苏洛九似笑非笑地看向苏彩儿,顺手勾起暖荷的左手,仔细打量了半晌,又勾起苏彩儿的右手一番打量,奇怪地瞧着一样细致的两只手,“粗手粗脚?”
  暖荷最近默默一抽。
  苏彩儿脸色彻底僵住,甚至忘了伪装,冷冷地看向妙雪。
  “大小姐,二小姐恕罪,是奴婢一时脑热胡言乱语,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妙雪身子一颤,跪倒在地。
  “唔,脑热啊,那也不能怪你了,得去找个大夫瞧瞧呢。”抢在苏彩儿之前开口,苏洛九说完便意味不明地看了苏彩儿一眼,“彩儿是个心善的好主子,不会不管你的。”
  “奴婢……”妙雪不停的冒着冷汗,抬头想向苏彩儿求救,却无意中又对上了苏洛九的眼睛,虽然温和的很,还是勾起方才骇人的回忆,脸色又白了几分。
  “彩儿正打算给大姐姐送了东西再带她去呢。”苏彩儿亲自将地上的妙雪扶了起来,笑着向苏洛九告辞,“大姐姐看看衣裳的尺寸合适不合适,若不合适便差人告诉妹妹一声,如此,妹妹就先告辞了。”
  苏洛九和善地点点头,“去吧。”
  苏彩儿回以笑容,一回到自己的院子,温柔的娇颜瞬间铁青扭曲,回手一巴掌甩在了妙雪脸上把她打得跌倒在地,冷冷斥了声,“废物,竟然让那个贱人如此羞辱于我!”而后踩住了她的手,鞋子狠狠转了几下。
  妙雪哭了起来,疼得直翻白眼,“小姐饶了我吧,小姐……啊……”
  苏彩儿直接一脚踹过去,见她脑袋磕着地晕了过去,似乎还不解气,回到自己房内又“嘭嘭”摔了些瓶罐。
  魏雯凤一来便见到晕在了外面的妙雪,蹙眉,快步走进了房内拦着发怒的女儿,待问清了原由后,脸色冷了起来,“这个贱人。”
  “娘,你一定要帮女儿出气啊!”苏彩儿委委屈屈地撒着娇,满心满眼都是对苏洛九的恼恨。
  “别把自己气坏了。”魏雯凤温声安抚着女儿,“你可有把那根玉簪送去?”
  “玉簪?”苏彩儿一愣,想了想,点头。
  魏雯凤冷冷一笑,俯首在苏彩儿耳边低语几句。
  苏彩儿听着听着,眼睛缓缓亮了起来。
  另一边,瑶琴阁。
  暖荷边嫌弃地整理着苏彩儿送来的华服,边说着楼中楼刚才传来的关于墨王的消息,说完,忍不住开口,“少主,这都是去年的样式了,你要穿进宫里,怕是要被笑话死。”
  “唔,你主子我天生丽质难自弃,披块儿抹布都是天仙,笑的人都是在嫉妒。”苏洛九撇着嘴摸摸自己的脸蛋,回头给暖荷跑了个媚眼。
  暖荷仰头狂翻白眼,“少主,就是楼中楼倒闭了,有花谷在,您也不会当乞丐!”花谷都是大夫,最无本万利的职业。
  “不知道丐帮也有净衣派么?”苏洛九鄙视地睨她一眼。
  暖荷瞪眼,差点没拿衣服砸她,突然摸到一根玉簪,仔细打量了会儿,蹙眉,“魏雯凤怎么舍得给你这么好的簪子?”
  苏洛九伸手一抓隔空将玉簪吸了过来,对着太阳看,若有所思地眯起双眼,“老坑冰种翡翠,雕工考究,啧,千珍阁最新的款式,不下千两纹银……”
  暖荷有些不可思议,倒不是这东西太值钱,只是魏雯凤会给少主这么好的东西,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么?
  苏洛九随意地转着玉簪,突然起身,掸掸衣袖慢悠悠朝门口踱去。
  “少主,你去哪?”暖荷疑惑地跟上。
  把玉簪丢给暖荷,苏洛九痞痞地勾了勾唇,勾过暖荷的小蛮腰,“去千珍阁,给我家丫头置办点首饰,嗯?”
  “少主你现在是乡下来的穷小姐。”暖荷抽着嘴角。
  “唔,那走后门好了。”
  “……”
  “还是千珍阁后院的狗洞?”
  “……”
  ------题外话------
  嗷,我觉得暖荷无耻苏姑娘的专属真相帝,我觉得应该让苏彩儿干点坏事了哇哈哈~
  PS:谢谢疯疯癫癫的钕人为你而癫和坠羽千残哒花花钻钻和银子~

  ☆、第十六章:月亮挺圆

  千珍阁是京城所有贵女的天堂,最流行的服饰,最精美的首饰,最优质的脂粉……应有尽有,隶属势力遍布整个大陆的商业帝国——商联。
  快到中午,太阳正当头,虽是秋天,日光还是有些晃眼的,苏洛九站在千珍阁对面一条街的巷子里,瞧着里头进进出出的男女,挑了挑眉,搂过暖荷的小腰,纵身一跃,身形极快地在屋顶飞掠,最后落在了千珍阁的后院里。
  花香阵阵,小桥流水,千珍阁后院甚是雅致,不难看出其主是个会享受的人。
  苏洛九熟门熟路地走过一座小桥来到一个梨花木雕花大门前,抬腿便是一踹,大门应声而开,楼中楼和千珍阁一直有合作关系,因此她想找林管事打听一下玉簪的情况很容易。
  “苏姑娘,你是个女孩子。”头发半白的林管事是个和蔼的长者,一听踹门声就知道是谁来了,抬头,无奈地摇摇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一个看着绝美优雅的女子怎么会如此的粗鲁,虽然她如此率真很讨人喜欢。
  “我不女吗?”苏洛九掸了下裙子,温温地笑问,把玉簪丢到林管事的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林管事无力反驳,默默拿过桌子上的玉簪,仔细辨认后开始肉疼,他知道这个丫头生活很奢侈,但也不能拿这上好的老坑冰种乱丢啊!
  “林叔,帮我查查看,这只簪子还有谁买过,我记得千珍阁有记下买者信息的习惯。”苏洛九自自然然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拿手把脑袋一撑,又是一如既往没骨头的坐姿。
  “半月前,千珍阁进了一批新款首饰,都是老坑冰种的好货,但玉簪只有两支,一支尾部刻有千字,一支尾部刻有珍字,这只尾部刻着的便是珍字。”林管事细细打量着玉簪,眯着眼回忆,“若老夫没记错,你这支是相府大夫人买走的,另一支……对了,千珍阁每次进新货,都会送去七公主的别院给她和其他几个公主挑选,这支簪被七公主选去了。”
  “啊……七公主啊。”苏洛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拿过簪子赞赏道,“瞧瞧这雕工,啧,谁要得了,不得欢喜得时时刻刻戴着么。”
  林管事有些自豪,“千珍阁的东西皆是珍品,自然该是如此。”说完,微微皱眉,看了眼苏洛九,有些奇怪为什么相府的东西会在她手上,不过还是选择不去询问,毕竟他们只是合作关系。
  “王婆卖瓜。”苏洛九撇撇嘴,瞥了眼某管事黑了的脸,低笑着慢悠悠晃了出去,留下房里的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
  “少主,您若真的戴着跟七公主同款的簪子,七公主不得恨死你,魏雯凤打的莫不是这个主意?”沿着佳人湖走回相府,暖荷蹙着小眉头分析道,那个七公主虽说漂亮,可比少主却是差远了,女人的嫉妒心是很恐怖的。
  苏洛九睨她一眼,眼里划过不明的利光,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或许吧。”
  “少主你又敷衍我!”跟了少主十多年,暖荷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敷衍,气呼呼地瞪眼。
  “她想干什么,到时候不就知道了,急什么。”苏洛九见她鼓着腮帮子甚是可爱,忍不住恶劣地捏了上去,软软腻腻的手感很是不错,在她炸毛之前松了手,眯眼笑道,“去,让枕浓来一趟相府。”
  “不去。”某丫头傲娇一哼,默默地往楼中楼走去。
  “哈哈哈……”某少主扶着树干捧腹大笑。
  “少主!”某丫头咆哮。
  “月亮挺圆。”某少主无辜望天,明晃晃的太阳的确很圆。
  “……”
  瑶琴阁。
  枕浓随着暖荷躲开相府的人快步走了进来,见到盘腿坐在桂树下草地上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的苏洛九,为那一身看着简朴,却贵得离谱的衣裳默哀片刻。
  “少主。”枕浓上前轻唤。
  “来了。”苏洛九慢悠悠地把瓶瓶罐罐收进药箱里,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问道,“宫里有什么情况么?”
  上次在路上想要暗杀她的是墨纤纤的人,想来也是因为小时候先皇因为自己差点罚了她的恨积攒了多年还没消吧,不过这场刺杀来的也算及时,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容易把人手弄进宫,偷梁换柱……唔,墨纤纤身边留三个,太后身边放三个。
  枕浓点头,“魏雯凤近日去见过太后,太后好像答应了帮魏雯凤的忙,只是青衣听的不完全,少主,明日宫宴您要小心。”
  “麻烦,皇家那些人的资料带来了么?”苏洛九揉了揉眉心,早知道上辈子就学点催眠什么的了,直接把魏雯凤背后的人问出来,也省了现在跟他们勾心斗角麻烦的要死。
  “嗯。”枕浓应道,把厚厚一沓纸交给她,有些迟疑地开口,“少主,我们查不到墨王的消息。”
  “墨王?”苏洛九挑眉,若有所思地抚了抚手上的资料,“别再查他了,我尽量不跟他有什么交集。”能在府中忍耐了十六年,这种人性子坚韧,城府极深,若是能不打交道那是最好的了,她来京城只想查清当年对她和娘动手的人是谁,不想节外生枝。
  “是。”枕浓点头。
  苏洛九睨了眼厚厚的资料,深深的无力着,美眸往枕浓那一瞟,枕浓立刻以楼中楼有事为由迅速离去,无奈,大眼又瞟向暖荷。
  暖荷在心里把枕浓咒骂三千遍,耷拉着脑袋从苏洛九手里拿过资料。
  苏洛九满意地弯起双眸,捏捏她软软的脸蛋,“乖。”
  “……”念资料什么的真的好痛苦,她可不可以不乖!?
  ------题外话------
  阿止……再过两天出来哈,过两天就天天有他了哈哈哈

  ☆、第十七章:蛋蛋的忧桑

  洛九真心觉得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有杀母仇人在周围晃荡,有不知名的大BOSS盯着,有带衰的扫把星墨止一枚,现在又来了个让自己躺枪墨王爷,若非性别不允许,她现在就是蛋蛋的忧桑而不是淡淡的忧伤了。
  天正蒙蒙亮,正是酣睡的好时候,瑶琴阁内却是一片嘈杂,原因无他,宫里来的教习嬷嬷来教乡下长大的大小姐规矩了。
  “小九啊,宫宴不比一般的宴会,最是讲究规矩,特别今夜的宫宴是为了庆贺墨王爷病愈,尤为重要,为了你啊,我特意向太后姑姑讨要了一个老嬷嬷来教你些规矩,以免失了礼惹上麻烦。”清早的时候,带人来的魏雯凤如是说道。
  “哎哟喂,说违心话可是折寿的,后娘你可得留着点小命看老子怎么惹麻烦才好。”起床气十分严重的苏某人阴阳怪气地哼了哼,“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魏雯凤气得差点厥过去,抹着眼泪就去找自家老爷诉苦了,留下来的教习嬷嬷一脸严肃就欲敲门,却被突然飘来的一阵幽香迷晕,倒在冰凉的大地上陪着屋内的人会周公了。
  ……
  日上三竿,大门再度打开,一抹纤影幽灵般晃出来,依旧睡眼惺忪,依旧怨气缭绕,走了两步突然被什么绊住差点摔跤,一声非常不文明的“靠”破口而出。
  “少主……”暖荷一直守在门外,见苏洛九出来了,默默站远了一些,少主是那种只要睡不好就会头痛欲裂暴脾气的人,所以,没有睡好的少主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生物没有之一。
  “泼醒。”苏洛九凉凉地睨着昏倒在地的教习嬷嬷,踩着她肉肉的腰跨了过去。
  暖荷看着就觉得疼,怜悯地看着地上的一把年纪的老嬷嬷,端起早就准备好的一盆水“哗啦”一声泼在教习嬷嬷身上。
  嘤咛了几声,教习嬷嬷悠悠转醒,最开始还有点不迷糊地四周看了看,意识到自己浑身是水后,彻底惊醒,一边尖叫一边狼狈地爬了起来,“啊!”
  “嗤,衣冠不整,言行失仪,如此上不得台面,让你来教我,呵,魏雯凤果然想看我惹麻烦想疯了。”
  微凉的轻灵嗓音带着浓浓的讽刺从教习嬷嬷身后传来,教习嬷嬷的脸瞬间沉了下去,愤怒地看向苏洛九,“你,你简直是大胆!”竟然敢泼她,还出言不逊……
  “哎哟,我胆儿是挺大的,这不大白天见着鬼了都不带躲的。”苏洛九嗤笑。
  “你……”教习嬷嬷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老人了,宫里的娘娘对她都有一份敬重,如今却被个黄毛丫头如此折辱,但良好的教养注定她不能像个泼妇一般,只能气站在原地气得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美你不用夸了,暖荷带教习嬷嬷下去收拾一下,瞧瞧这一身的湿哒哒的,礼仪规矩都化水了,太后娘娘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到时候说是被我给欺负的治我的罪,那可就真是冤枉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苏姓弱女子迳自往躺椅上一窝,极其嚣张地笑着,抬手,对教习嬷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教习嬷嬷自幼跟着太后明里暗里对付过多少人,可这种无耻得这般光明正大的却是头一遭遇上,气得是脸黑如炭却拿她没有办法,狠狠跺了跺脚,决定换好了衣裳再来收拾她。
  “啧啧,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姑娘跺脚,装嫩也是宫廷礼仪么?”懒洋洋地调侃悠悠传来。
  暖荷“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引着气得全身发抖的教习嬷嬷去换衣裳了。
  苏洛九凉凉地看着两人走远,按着发疼的眉心,不耐地往树干那边扫去一眼,“出来。”
  “九丫头你什么时候武功高的能发现师父了?”花无泪抖着半长不短的花白胡子,从树干后晃了出来。
  “你上山刨坑拿草药当媳妇的时候。”苏洛九不爽地斜他一眼,控诉他多年痴迷医术把对自家徒弟实行放养政策的行为。
  “那个……”花无泪视线开始漂移,老脸有点红,又开始转圈。
  “有事说事啊。”苏洛九本就因没睡好一阵阵疼的脑袋被他转得几欲爆炸,无力地伸手拦住他老人家。
  花无泪搓着手干笑,“那个,熠天国的北方发现了冰蛤的踪迹,我想……”
  “想给你外甥找药?”苏洛九挑眉,猜出他的意思了,装傻,“那就去啊,没钱去楼中楼拿。”
  花无泪被噎了回来,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个,能不能帮……”帮我照顾一下阿止。
  “不能。”苏洛九麻溜儿地拒绝,眯眼凉凉地笑笑,“老子要宅斗要宫斗还要学规矩太忙了干不了别的。”
  “跟阿止说啊,让他帮你解决。”花无泪立刻接话,可怜兮兮地憋着嘴,“九丫头,你看你医术都比师父厉害了,上次改的那方子多有用啊……师父我这一去怕是要几个月哪,你就帮忙照看着点他,病发了就帮他压制一下,唔,能想出法子给他治病那就更好啦,你看你们俩的病一个至阴一个至寒,指不定你研究他的病突生灵感,把自己的寒毒也解了哪……”
  “治他?哎呦喂,治好了他让他有力气掀飞我气昏我?师父,我的极限就是不找他麻烦,所以您别再创造机会让我收拾他了,谢谢。”苏洛九面无表情地望天,每次看见那厮都要倒霉吃瘪,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小人,她武功可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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