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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心小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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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暖荷疑惑地眨了眨眼,展开手中的纸,小手一抖瞪大双眼,“永州金矿……”
  “所以说咱们花谷有钱啊,谷里那一群大夫,做的可都是无本万利的好买卖。”苏洛九闲闲地说道,察觉到有一群人靠近瑶琴阁,嗤笑,“不就成个亲么,至于见天儿的往我这儿找晦气么?”
  话落,人已至。
  “大姐姐,墨王府刚刚已把婚服送了来,你快来试试看合不合……”苏彩儿带着苏蝶儿款款而来,见苏洛九脸色不是太好,笑得更加讥诮。
  “墨王府送来的自然都是合适的,或者,你在质疑墨王府的能力?”懒洋洋地声音打断她的话。
  苏彩儿咬牙,量她也嚣张不了多久了,才挤出笑来,“好姐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彩儿只是关心你的大婚嘛,你曲解彩儿的意思了。”
  “嗤,为别人的婚事这么操心,也不怕没精力操办自己的婚礼了。”苏洛九连身都不起,懒懒地偏头,看着她那一脸的嘲讽,轻笑,素手在空中一翻,苏彩儿手里稳稳端着的贵重的紫檀木盒子不受控制地飞离她的双手落到了苏洛九的身上,骇得她脸色苍白,看苏洛九的眼神跟看了鬼似的惊恐。
  苏蝶儿也被苏洛九的突然出手吓了一跳,但毕竟只是在旁边看着,很快回过神来,想到早晨那比相府库房还多的聘礼,心里嫉妒得不行,恶意地嘲笑,“我看你就是嫉妒二姐姐能嫁给太子,而你自己却只能……”
  “只能怎么样?”苏洛九玩味地扬了扬眉,睨了眼手里的盒子,起身缓步走到苏彩儿身前,两指挑起苏彩儿的下巴,一字一顿,无形中隐有一股压力震慑着人心,“彩儿,回答我,太子妃该如何称呼墨王妃?”
  “皇、婶。”苏彩儿咬着牙强忍着屈辱感,温柔的笑道。
  苏洛九捏着她下巴的劲道重了一分,继续问道,“按照皇家礼仪,太子妃见了墨王妃该如何?”
  “行跪拜之礼。”苏彩儿脸色更加僵硬,从未像这一刻这么后悔把那些规矩牢记在心。
  墨王为先皇亲封的摄政之王,在晨川,其本身见帝王无须行跪拜之礼,但除皇帝、正宫皇后、以及太后三人外的所有人皆需向墨王行礼,而其后辈及臣子按照最严格的皇家礼仪,则需如见帝王般行跪拜之礼,而墨王正妃,则有同样的权利。
  “既然如此……”苏洛九松开她的下巴,拿起帕子厌恶地擦拭着指尖,目光转向苏蝶儿,幽幽地冷笑,“蝶儿,你倒是说说看,我何须嫉妒一个跪在我脚边的小辈,嗯?”顿了顿,讽刺地瞥了苏彩儿一眼,“更何况,她是太子妃么?是定了婚期了,还是墨之寻对外宣布了?”
  “大姐姐教训的是,蝶儿,还不向大姐姐认错!”苏彩儿气得脸色发白眼睛通红,指甲刺入了肉中还不自知,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把眼里浓郁得快要滴出水的怨恨隐藏,把笑脸维持了下来,但却还是忍不住把一点气发在了苏蝶儿身上,掐了掐她的腰。
  苏蝶儿痛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了苏彩儿一眼,性子本就骄纵暴戾,当下便口不择言起来,“错什么错,谁知道墨王还能活几天,她有什么好得意……啊!”
  话还没说完,苏蝶儿纤细的身子便呈抛物线飞离,“嘭”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身子颤着不断吐出鲜血,月白色衣襟很快被鲜血染红,脸也苍白得吓人,白眼翻了又翻却没昏过去,那双眼里哪里还有嚣张,除了恐惧还是恐惧,魔鬼……她是魔鬼……
  跟着来的家丁丫鬟也被吓得想要尖叫,却怕惹怒了苏洛九,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断后退,胆子小的甚至已经跌倒在地,竟然没一个人去扶起苏蝶儿,最后还是苏蝶儿的丫鬟转身跑走了,估计是去请人来。
  “啊!”苏彩儿放声尖叫,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不敢相信她胆子居然大到敢在苏府重伤苏蝶儿,惊惧地看着苏洛九,嘴皮子抖了又抖一个字都抖不出。
  “妄议皇族生死,那可是砍脑袋的罪,若非我善良,你可就不是断几根骨头的事儿了。”苏洛九凉凉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苏蝶儿,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却不像平日那般漫不经心,半眯着的眸子里溢出丝丝森寒嗜血,阴邪得如同生于黑暗以人血滋养而生的妖,美得妖而危险,目光突然锁住苏彩儿惊惧的眼,杀气毫不掩饰,纤指开始沿着自己的衣袖缓缓地滑动,一步,一步走向她。
  “你、你想干什么……”苏彩儿仿佛觉得她的手根本不是在抚摸衣袖,而是在自己的脖子上滑动,她甚至感觉得到那种冰冷的感觉,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断地向后退,素白的裙子变得污秽不堪。
  “我想……”苏洛九的笑容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妖,俯身,抚摸袖子的那只手缓缓伸向苏彩儿……
  ------题外话------
  唔,炮灰好久不见了,出来溜一圈儿,话说,阿九伸爪子是要干什么哪!?

  ☆、第三十一章:是逃婚么

  “我想……”苏洛九的笑容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妖,俯身,抚摸袖子的那只手缓缓伸向苏彩儿……
  苏彩儿只觉得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终于冲破临界点,“啊”的一声尖叫彻底地崩溃了,什么梨花带雨,什么娇娇千金,狼狈得还不如一个乞儿,脑子一阵阵发黑,却怎么也昏不过去,只能像疯子一样摇着脑袋,直到一声甚是无辜的声音响起——
  “我只是想扶你起来啊……”
  苏彩儿突然愣住,呆呆地看着抱着胸戏谑地看着她的苏洛九,回头,看着那群下人看着自己的眼底多多少少带着些厌恶,知道自己完美的形象毁于一旦了,一时间心神俱碎,忘了恐惧,看着苏洛九的眼神恨意浓烈,仿佛想要把她撕碎,瞪着瞪着,眼前一黑,总算是晕了过去。
  “唔,大婚之日总该见点红才喜庆嘛,对么暖荷?”苏洛九摸着下巴天真地眨巴着大眼,很是装模作样。
  暖荷笑,“小姐说的是。”怜悯地看着地上一个晕了的泥人和一个半死不活的血人,挑少主不爽的时候来撞枪口,没死就该烧高香了。
  “这院子……”懒洋洋地目光看向吓得大气儿不敢出一声的下人们。
  “大小姐,奴婢、奴才一定把您的院子收拾干净!”众人齐声道,说完,搬二三小姐的搬人,拿工具打扫的拿工具。
  苏洛九惊奇,嫌弃地看向暖荷,“我这么御下有方,怎么你就没这么机灵?”
  暖荷泪奔,少主,您这是吓人有方好么!?
  某个听不到属下心声的主子拎着自个儿的婚服大大咧咧晃进房间。
  “少主你去干嘛?”
  “试衣服啊,不合适怎么办。”
  “……”刚才谁说相信墨王府的能力来着的?大脸也别这么使劲好么!?
  ……
  暖荷站在屋外吐了半天槽,抽搐的嘴角突然僵住,目光倏地看向紧闭的房门,少主什么都聪明穿衣服却是个白痴,稍微复杂一点的衣服都穿不起来的那种人,试婚服却没叫她进去……
  “嘭——”
  暖荷着急地踹开房门,见里面坦荡荡的也不没有打斗的痕迹,心都凉了半截,少主说嫁人明明不是开玩笑的,可现在突然消失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魏雯凤穿透力极强的哭喊声传了过来。
  “彩儿,我的彩儿,老爷,您要给妾身做主啊,小九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魏雯凤拦住要送走苏彩儿的下人,痛哭出声。
  而一旁的梅姨娘早就在看到地上已经成了个血人的苏蝶儿时就厥了过去。
  苏筠脸色阴沉,先叫人把两个女儿送下去请大夫来看,顾不上安抚夫人和姨娘,甩袖朝苏洛九的房间走来,刚想开口训斥人,却见暖荷一脸慌张地从房里冲了出来。
  “不好了,大小姐不见了!”
  暖荷见魏雯凤来找麻烦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只能先稳住转移苏筠的注意力。
  果然,苏筠闻言,脸色彻底难看了下来,把事情问了一遍之后也没为难暖荷,立刻下令找人,自己则大步走出瑶琴阁。
  “老爷,这孩子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不仅敢打彩儿和蝶儿,找回来您一定得说说她,以免嫁去了墨王府闹笑话啊。”魏雯凤一下子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想到狼狈的女儿,心下冷笑,立刻起来添油加醋。
  苏筠挥开她的手,冷冷丢下话,“十个彩儿都不会有小九重要。”说完,大步离去。
  魏雯凤怔愣在原地,神情突然变得疯狂,她的彩儿比不上那个小贱人……这么多年的努力,她还是比不上长孙瑶那个贱人!?
  “夫人,逃了皇家的婚,这是要诛九族的啊,相爷的意思不是您想的那样。”魏雯凤的陪嫁丫鬟眼看着情况不对,立刻上前安抚着。
  魏雯凤呆呆地看着她的丫鬟,良久,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恢复了正常,“是我想多了。”她只是太着急了,才会误会相爷,对,她一定是误会了相爷得意思,她怎么会忘了那小贱人做的事情足以连累他们所有人,思及此,心中的恨意更浓。
  丫鬟松了口气,扶着魏雯凤离开了瑶琴阁。
  等人都走了,暖荷才施展开轻功,急急奔向楼中楼。
  ……
  书房。
  苏筠安排好人手找人后,神色复杂地看着画上绝美的白衣少女,抬手,一寸寸地温柔抚摸着,语气无奈,“阿瑶,那孩子跟你真的很像,那么倔强,那么刚烈,我还以为她真的听了我的话乖乖准备出嫁,没想到……”复杂的神色突然阴沉下来,一拳狠狠地砸向桌子发出一声闷响。
  五道黑影突然飘进书房之中,跪倒在苏筠身边,“尊主有何吩咐。”
  “把苏洛九给我完完整整的带回来!”苏筠敛起神色,冷声说道,一身不同于平日的温和沉稳的只有常年处于上位者才有的威严展露无遗。
  “是。”五人恭敬地答道,闪身离去。
  苏筠锐利的眼里闪过疯狂,他等了这么多年,现在连天都在帮他要把那两个人绑在一起,他不准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包括,他的女儿。
  良久,他轻轻将脸贴在画像上的女子脸上,锐利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一道叹息轻若云烟——
  “阿瑶,我知道,你一定会理解我……”
  ------题外话------
  三三四七八六七三五
  介个是这篇文的群,有喜欢的可以进来哈嘿嘿

  ☆、第三十二章:止公子就是墨王

  楼中楼。
  枕浓正拿着簿子核对账目,大门敞开着,远远就瞧见了急急忙忙跑过来的暖荷,秀眉一蹙,立刻起身,“怎么回事?”
  “我、我……”暖荷拄着桌角喘着气,结果枕浓递过来的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才顺过气来,“少主不见了。”说着,把情况复述了一遍。
  枕浓听了经过之后,沉思片刻,“看样子,少主是故意支开你的,她既然说过要嫁便一定会嫁,况且逃婚也不必瞒着咱们,或许,少主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暖荷也是这么想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心,“苏府已经秘密派人去找了,我们要不要也派些人呢,我还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脆生生的嗓音响起,左小川提裙走了进来,眨巴着大眼疑惑地问道,她跟着师傅来过楼中楼一次,跟枕浓姐是一见如故,她特别喜欢她身上那种自己没有的沉稳,这不刚用了膳她就过来串门了,虽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被师傅派来打听情况的。
  暖荷一见左小川,就想到了墨止,心里为自家少主担心着心里气得很,一点也不想见到墨止身边的人,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枕浓莫名其妙地看了暖荷一眼,微笑着让左小川坐下,叹了口气,“少主不见了,怕是想一个人呆着,我们有些担心。”
  “什么!?”左小川大眼圆睁立刻跳了起来,抓住枕浓的手臂急切地问道,“阿九姐姐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有没有派人去找!?”
  “少主若不想别人找到,派谁去都没用,少主是我们的少主,左姑娘没必要这么激动。”暖荷的口气很冲。
  枕浓美目微微眯起,沉声呵斥,“暖荷,你对着小川乱发什么脾气。”
  暖荷咬牙,烦躁地吼回去,“乱发脾气?是墨止少爷辜负了少主的心意还说什么等少主和墨王成亲了他会送大礼,才让她心里头不舒坦一个人离开的好不好!”
  枕浓整个就傻眼了,还不等她消化完,左小川的话又是平地一声雷——
  “止公子就是墨王啊!”“新娘都被气跑了,王爷您这次是玩儿大发了……”左小川迳自哀怨地碎碎念,拎着裙子大步跑了出去,她告诉王爷这件事儿会不会被迁怒啊,呜呜呜……
  暖荷和枕浓齐齐看她慌慌张张的背影,表情木木的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
  半晌。
  “枕浓,你知不知道永州金矿是谁的产业?”她总觉得这个矿脉有些耳熟。
  “先皇赐给墨王的,怎么了?”枕浓想了想回答到,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扯到这上边来了。
  暖荷掩面,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她要是脑子转的快一点儿是不是少主就不会跑了。
  ……
  墨王府是京城除皇宫外最大的府邸,京城东北方小半地都是墨王府的范围,当年是由先帝亲自督造的,这尊贵巍然、设计完美就不言而喻了,其景致完全不差皇宫分毫,假山的石料皆来源于佳人湖底,因形状优美又很难取得,所以说是一石千金也不为过,旁人家有个那么三两块就算得上是大富了,可这放眼望去这府里却不下数百,小河在山石间蜿蜒而过,一座座精致的汉白玉桥宛若飞虹交错,连接着两岸,自然清新又不失大气,比之莲院更大的莲池中种满了雪焰,花期未过,白绿交融的软波浮动出让人迷醉的画面,还有大片的翠竹林……
  左小川一直觉得墨王府漂亮,但今儿个却恨不得这王府小一点再小一点,蹩脚的轻功超常发挥,赶到莲香氤氲的湖心亭时,已经跑得没剩几口气了。
  慕容熵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心疼,给她倒杯茶,没好气地责怪,“咋咋呼呼成个什么样子,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就学不会稳重。”
  “因为师父也不稳重啊。”左小川实话实说,把自家师父气得个七窍生烟后,想起来正事,急急看向旁边把喝茶这件事做到赏心悦目的极致的银衣男人,“王爷,阿九姐姐跑了!”
  “啪——”掌心那一年只产三只的上好青瓷杯应声而碎,吓得左小川声音一颤,忍不住朝自家师父怀里缩了缩。
  慕容熵有傻徒弟投怀送抱自然是开心的,搂了搂小徒弟香香软软的小蛮腰,安抚着让她先下去,而后一屁股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淡定的好友,轻笑,“傻了吧,让你算计人家。”
  “小川今年及笄,也该给她挑选夫婿了。”墨止半眯着眼轻靠在椅背上,看着满池荷花目光有些悠远,淡淡地说道。
  慕容熵风流俊美的脸一拧,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眼前这个小人痛打三百下,才没好气地哼哼,“活该新娘子跑了。”
  “她不会逃婚。”虽然微微失态捏碎了杯子,但墨止依旧是墨止,不过转眼便把事情想通,那个女人想复仇,就必须在京城呆下去,所以她不会逃婚,她也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想必早就想好了法子让自己在王府里也过得同样滋润,所以她没理由逃婚,至于自己昨日的试探,则是断了她最后一个逃婚的理由……
  慕容熵听着他笃定的口气,见他眼底划过的精光,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真不知道苏洛九是倒了几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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