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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调令-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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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少爷?”
  碧春发现这里的异样,忙跑了过来,等看清楚和她家小姐站在一起的人时,不由惊讶地唤了一声,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纪凛。灯光有些暗淡,天上的星辰一眨一眨的,让那站在黑暗中的少年只能窥见隐约的轮廓,却也认得出这是镇国公世子。
  碧春见两人站在一起,虽不知道纪凛怎么会在平阳侯府的别庄,不过想来应该是两个表少爷带回来的客人,而且纪凛和自家姑娘是未婚夫妻,他若是来寻自家姑娘也是使得的,倒是没有多想。
  碧春没多想,但曲潋却有些苦不堪言,原因便是那搁放在她腰间的手,因着周围的黑暗,他借着海棠花的掩饰,着实不规矩。这些也没什么,反正两人已经有名份,曲潋可以将他当成男朋友来看,可是现在的纪凛又给她那种古怪的感觉了,让她打从心底发毛,有种惊悚的感觉。
  莫不是就是曾经纪凛说的,这是他私底下的另一面?
  什么私底下的一面?这也太与众不同了,分明就是个精分嘛!
  见碧春背过身,拿网去兜萤火虫,一副为他们打掩饰的模样,曲潋深吸了口气,欲推开他的手,低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今儿下了雨,大皇子他们在山里淋了雨,骆四便好心地邀请大皇子过来,周琅爱凑热闹,回程时见到了,也一并过来了。”他温声说道,原本和煦的声音带着些许异样的甜腻。
  曲潋打了个哆嗦,觉得这人病得不轻,白天时那样多阳光清正的美少年啊,现在却变成了个妖孽似的古怪人物,说他们是同一个人真是难相信。果然她能原谅的只是白天时那个温润如君子般的纪凛,现在这个……还是有点难接受。
  “那这里也不是你该来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只手捏住下巴,迫得她的脸抬起来。她心中一颤,以为那天在镇国公府客院的事情又要发生了,心里不禁有些抗拒,却见他只是抚了抚她的下巴,声音越发的丝滑甜腻。
  “你有没有发现,这种时候你倒是没客气,白天时候那么温婉可人,规规矩矩的。”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灼人,“你是不是发现了?”
  “发现什么?”曲潋有些肝颤,不知为何,她好像总是能一下子便感觉到他的情绪的变化,所以对着温煦谦和的纪凛也会跟着心情愉快,对着现在这个在夜色中显得古怪的纪凛,又会跟着不客气,甚至有些抗拒。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凛。莫不是在当初在常州府的祝家时,她心里其实已经隐约地明白了,只是当时没发现,后来也没有多想罢了。
  “还说没发现,你最会耍人了,只是不承认罢了。”他突然拉着她,隐入海棠花丛后,隔绝了其他探视的目光,“白天时你送还了玉佩,他……我很高兴。”
  曲潋没理他,而是四下看了看,想要跑。
  “别跑,我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了,等以后成了亲……”他又搂住她娇小的身子,笑着在她耳边说。
  发现路被他堵死后,曲潋终于死了心了,忍住莫名的惊悚,低声道:“你真的是纪凛?”
  “是啊。”
  “可是,你明明……”
  “哎呀,让你发现啦。虽然不一样,但都是我。”他轻抚着她的脸,语中带着深意:“小坏蛋,你要习惯。”
  曲潋心头惊涛骇浪,差点要尖叫出声,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别叫,会将大皇子他们叫来的。”
  曲潋惊骇地看着他,心头乱糟糟的,不知他为何今晚如此诚实,这种事情,一向不是捂得严严实实的么?他怎么这般大方地承认自己有病?承认自己是个精分?
  曲潋以前便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有个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他这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如今看来,分明是个双重人格的精神病患者。
  难道他真的是双重人格?
  见他低头就要凑过来时,曲潋惊得一把推开他,就要矮下身跑开,不想被他抓住,拉着她上前,害得她迎面撞到他胸口上,鼻子瞬间疼得差点要飙泪。
  “别动,我答应了他,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他拉着她道。
  “他?”曲潋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
  “是啊,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既然他为了那天你的态度那么难过,我便答应他,没有成亲之前,不会再对你出手。只要成了亲……”他搂着她的身子,紧紧地将她按在怀里,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脖子。
  曲潋鸡皮疙瘩颤起,吓得缩起脑袋,心里将他一阵臭骂,别以为她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纯真闺秀,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暗示?色魔一个!他才多大啊,竟然想这种事情——只要想到白天时纪凛那清正如玉的眼睛,曲潋简直晴天霹雳。
  她被他按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只得扯着他的衣袖,让他放开。
  “冷静下来了?”柔滑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甜腻气息。
  曲潋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稍稍放开她,见她乖乖地站着没有跑也没有叫,不禁有些满意,掬起她先前因为挣扎而落到颊边的一缕头发,笑道:“你素来就是个识时务的,从小就会耍人,不过也算是优点,至少有自知之明。”
  曲潋憋屈,“你别说这种我听不懂的话。”
  “不是听不懂,怕你是忘记了吧?”他的声音突然变冷。
  曲潋缩了缩脖子,不吭声,脑子里却飞快地回想小时候的事情,如何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哦,对了,听说是在她爹去世之前,她病得糊涂时在房里见过,可惜当时她病懵了,根本对他完全无印象,也没听奶娘说她当时有打人或做了什么事,不过当时就是糊里糊涂地将镇国公当成她爹,对着镇国公喊了声爹嘛。
  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不过还未给她想到个明白,突然听到了一声低低的惊呼传来,曲潋一惊,就被旁边的人捂住嘴,将她拖到一旁。
  湖边挂在柳树下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属于小姑娘的快活声音传来。隔着半个湖,那边却幽幽静静的,甚至只有天上的星子闪烁,下弦月高挂在天边,黯淡的月光如水般铺漫而过,将整个别庄的花园照得影影绰绰的。
  曲潋探头望去,便见到一个人影匆促地走过,她眯了眯眼睛,认出了那是骆槿的身影。
  “听说平阳侯府的别庄里种了几盆月下美人,近来正要花开,所以骆四便邀请大皇子他们一起来赏花。”暗哑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大皇子他们就在湖的对面。”
  曲潋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凑到身边,忍不住挪往旁挪了挪。
  谁知他也跟着挪过来。
  曲潋顿时有些泄气,却又无可奈何。
  她看着骆槿穿花拂柳而去,若有所思,突然问道:“大皇子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纪凛挨着她的身子,一条手臂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整个人几乎都赖在她身上一样,蹭着她的耳畔说道:“不错,大皇子妃生第一胎时难产,伤了身子,以后难再有孕了,偏偏她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又只是个小郡主。”
  曲潋吃了一惊,没想到骆四老爷打着这样的主意。怕是安国公府也有自己的打算,想从家族中挑个姑娘送过去,若是能一举怀男,就算是侧妃所出,也是大皇子的第一个儿子,大皇子妃自己不能生养,还不得好好地供着?而骆柯是安国公府的长孙媳妇,怕也是得到了消息,所以也动了念头,才会回家来说一起,想要将娘家的姐妹送进大皇子府。
  曲潋很快便将事情想明白了,平阳侯府的长房现在唯一拿得出手的姑娘便是骆樱,骆樱年纪太小了,所以骆大夫人没有吭声。而骆四老爷虽与骆大老爷一母同胞,可架不住骆四夫人心思太活泛,应该有她在其中撺掇,骆四老爷才会起这心思,怕是骆承正这人的心思也不少,才会想要将妹妹送进大皇子府。
  这一家子,果然像骆樱说的那样,斗得跟乌鸡眼似的,只可怜了还在养病的骆老太爷。
  曲潋想明白这些,心里有些腻烦。
  “怎么了?”纪凛像是感觉到她心情瞬间有些坏了。
  “没什么。”曲潋不想和他多说,“你不用过去陪大皇子他们么?”
  “不用,有宁王世子在,我就不过去凑热闹了。”他拉着她的手,“难得良辰美景,不若陪我的未婚妻。”
  曲潋:“……”又被调戏了。
  大概是他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曲潋鼓起了勇气,轻声问道:“你……你一直都是这样么?”难道双重人格是天生的?
  纪凛拉着她走在黯淡的月光下的花从中,柔声道:“你说呢?”
  她哪里知道?原想再问的,突然抬头时,看到月光下那少年狭长的丹凤眼妖美异常的模样,差点泪奔!

☆、第 62 章

  曲潋很想泪奔。
  原本她以为自己是个人生赢家,在京城所有贵女的羡慕嫉妒恨中,独得她自己抱得了美少年归。而且这个美少年还心仪她,长相好、性格好、脾气好,可以预见她以后嫁到镇国公府后,独霸后院的辉煌日子。
  可却不想,突然一个晴天霹雳,美少年原来是个双重人格的精分,而且另一个人格还是个危险份子,预期中的美好的未来一下子碎成了渣,未来变得扑朔迷离。
  果然,人生赢家不是这么轻易当的。
  身边这个正牵着她的爪子在所谓的良辰美景的黑暗环境中浪漫漫步的少年,眯着一双妖美的眸子,朝她笑得诡异非常,让她肝胆俱颤,完全感觉不到丝毫的浪漫,只觉得下一刻世界就要发生惊天大转变。
  这特么的就是个不知道怎么伺候的危险之人,还爱恐吓她。
  “你很冷么?”少年说着,探手就要将她抱住。
  “不冷。”曲潋木着脸说,“只是周围太黑了,我有点怕。”
  “不用怕,有我在。”他又转头朝她微笑,手指很轻滑地抚过她的手腕。
  “……”
  就是因为有你在,她才怕啊!曲潋内流满面,她有多欣赏温煦如玉的纪凛,就有多忌惮这个妖孽一样的纪凛,虽她不知道双重人格是怎么回事,可听他话中之意,怕是两个人格是心意相通的,而且知道彼此的存在。
  想到这里,曲潋突然忆起他刚才的话,心弦突然松了下。
  他说,因为那个纪凛不喜欢,所以他在未成亲之前,不会再对自己放肆,再做那天在镇国公府客院中的事情。所以今儿他只是搂抱一下,再牵牵手罢了,并没有再做那些过份的暧昧之事了。
  想到这里,曲潋心里很快便有了主意,不过现在情况太危险,不敢在这儿用上。
  “想什么?莫不是不喜和我一起在这星空下散步?还是……怕我?”
  带着些许柔到甜腻的声音传来,曲潋打了个哆嗦,忙道:“没有……我们不要往前走了行不行?”她停住步子,想要抽回手,可惜是徒劳。
  少年回头看她,月入乌云,周围很快又变得昏暗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他眼睛里的亮光,如狼一样的可怖。“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去看看骆四他们要如何行事?虽说骆四打的好算盘,但是骆家并非铁板一块,若你姐姐未定亲,她也可能会是被算计中的一人。”
  曲潋蹙眉,所以这就是今晚姐姐宁愿窝在房里的原因么?
  “大皇子是最年长的皇子,此时中宫无皇子,大皇子居长,又已过弱冠,素有贤德,深得朝中大臣的赞赏,私底下已有一些人向大皇子投诚。”
  “那又如何?”曲潋不以为意地道:“皇上正春秋鼎盛,未来的事情那么遥远,谁能说得准?”
  “这倒是。”他像是附和她的话,然后将她拉到身边,伸手又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笑道:“你一介弱女子,也敢这般平静地和我讨论这皇家之事,竟是一点也不惧?”
  曲潋顿了下,声音马上变得柔弱,“那我不说了……”
  “呵……”他轻轻地笑了下,“你素来爱作戏了。”
  曲潋暗暗地翻了个白眼,闭嘴不言。
  此时,他们已经绕了大半个湖,到了一处蔷薇花筑起的花墙前。
  蔷薇花后,便是庄子里种值着几盆月下美人的地方,曲潋人比较矮,站在蔷薇花墙前,那花墙比她头顶高一些,她自然是啥都看不到。纪凛比她高,抬头便能看到花墙后面的情况。
  见她抬头盯着那花墙,一脸郁闷的模样,纪凛笑得很是放肆,然后在她的惊呼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曲潋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咬住嘴忍住脱口而出的惊呼,等发现自己坐在他的手臂上,感觉到他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屁股,瞬间脸红得像猴子。
  她自七岁以后,就不让人抱了,此时却被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少年这样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看他轻松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重,实在是教她难为情。这样的姿势,让她与他贴得太近,他身上的气息竟然沾到了她身上。
  “嘘,看那里。”如絮语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曲潋下意识地看过去,便见蔷薇花墙不远处,那里有一个凉亭,亭子四周挂着几盏灯笼,使整个亭子就像黑夜中的聚光点一样。而此时,凉亭里的一切也展现在他们眼前。
  只见一个穿着紫色团花锦袍的男人背对着他们而坐,看背影应该就是大皇子了,而他的对面,便是骆槿,此时她姿态谦和地站在那儿,手执茶壶为石桌前的男子倒茶。而亭子里除了他们,竟然不见旁人。
  曲潋往周围看了看,没有看到其他人,直到一只手指向另一个地方,轻轻地在她耳边笑道:“看那边。”
  她顺着那只手指示的地方看去,见到不远处湖边飞舞的萤火虫处,有几人在那儿,看模样,似乎是在月下垂钓,端得闲情逸志。
  曲潋微皱眉,心里觉得十分不妥。
  “这是……四表哥安排的?”
  “不是他还有谁?骆四这人倒是有趣。”他用脸蹭了下她的脸颊。
  曲潋一惊,下意识地就要退后,差点从他怀里栽下来,幸好对方抱得稳,没让她摔倒。她不敢再乱动,双手扒着他的肩膀,又往那儿看了下,心里琢磨不透骆承正的行为,竟然愿意将同胞妹妹送去皇子府当侧妃,就算是侧妃,那也是个妾。
  “以后离骆四远点。”
  听到他开口,曲潋咕哝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她知道自己在骆家的身份很敏感,所以一直都避着骆家的那些表哥们,熟悉一些的也只有七岁前还没有搬到外院去住的骆承风。至于骆承正这人,在她眼里长相英俊,和骆四老爷很像,但是那双眼睛却藏着太多心思,她不太喜欢。
  “真乖!”他赞赏地又贴了贴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用一种诡异的声音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谁敢打你主意,就弄死他!”
  曲潋再次被他凶狼的语气吓得肝颤,好端端的他怎么发起狠来?
  等曲潋被他牵回先前的海棠花树前,心脏依然跳得有些快,对他那种忌惮之心越发的强烈。
  “好了,我要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他用微凉的手指轻轻地压了下她的唇瓣,让她打了个哆嗦。
  快走吧!明天也不要过来看她了,就算过来,还是让萌萌哒的美少年纪暄和过来吧。
  他给她扶正头发的发钗,拾起了地上一个未放萤火虫的绢纱灯笼,走入了夜色中。
  曲潋望着他悠然融入夜色中的身影,只觉得心里又堵得慌,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姑娘。”碧春的声音从海棠花那一边传来,小小声的呼唤。
  曲潋深吸了口气,从花树后走出来,说道:“我在这里呢。”
  碧春抱着一盏萤火虫灯笼过来,眼睛往周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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