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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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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良久,连城垂眸一笑,遂略带嘲讽道:“我没有想到,原来堂堂七王爷,竟是喜好男/色!”
“上官连城!”
之于他胡言乱语,君墨白脸色陡然一沉。
“不是吗?”
连城掌心贴上他的胸膛,原是清雅的脸上尽显魅惑:“难道,七王爷不是喜欢在下吗?若非这样,为何在下只是与夏侯太子靠近,您就这样怒不可遏?这不是吃醋,又是什么!”
“一派胡言!”
君墨白避开她的触碰,脸上折出一丝厌恶:“上官连城,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本王想杀夏侯渊,的确是因为你们靠近,你是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自然容不得你不干净!”
他想要的东西,无不能够信手拈来。
但同时,容不得旁人染指……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明显的,上官连城属于他,偏生为了夏侯渊与他作对……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已然踩在他不喜的底线上!
☆、疯魔:置她于死地
连城原本胡言君墨白喜好男色,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由此转移他的注意力,用以保住夏侯渊。
只是,未想他这样的意外回答,心下瞬时感到微恼……她是属于他的东西?还容不得不干净!
亏她在得知他的身世时,还起过一丝同情心……现在看来,同情心明显是多余的,他根本就是惨无人道,偏生又是圣上最为宠爱的皇子!
自古以来,立长不立次,立嫡不立庶。
无疑,君墨白是皇后留下的唯一子嗣,更是唯一的嫡出皇子。
若他是正常人,皇位自然是非他莫属。
可惜他身体羸弱,性子又异于常人,这才迟迟未立太子……想来,圣上虽宠爱君墨白,但心下想必清楚,他不适合继承皇位罢!
思及至此,敛了敛神色道:“七王爷,在下是人不是玩/偶,不属于任何人,包括您!”
话落,了然见君墨白愈加沉了脸色。
莫名的,未经思考的话语接着倾数道出:“七王爷,您并非当真在乎我,纯粹占/有欲在作祟!您这样性子的人,不会懂得什么是在乎,更不会懂得什么是爱……”
刚一话落,连城顿时心生悔意……自己是嫌命太长了不成?在他面前这般自寻死路!
可是出乎预料的,君墨白并未有什么不喜的反应,只是整个人缓缓沉寂了下来。
隐约的,他的眸底一丝不明光芒流过,连带着身上散发出一股近似悲伤的味道:“上官连城,依你这个年纪,想必还不曾爱过一个人!既是这样,又有什么资格说本王……”
连城并未注意,君墨白在说这句话时,神色平静的太过异常。
她只注意到了前半句,他说她还不曾爱过一个人……不曾爱过么?曾经,她爱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甚至重生之后的整整十三年,都不曾将他忘却!
更是在见到与他容颜相似的夏侯渊时,拼了性命的相护!
触及到逆鳞,连城忘却了出言需谨慎,神色冷然迎向君墨白:“是,我是不曾爱过!但最起码不会像您这样,对于想要的,只会不择手段的去占/有!依我看,谁若是被您爱上,也只会被您的爱害死……”
“住口!”
冰冷打断连城,君墨白疯魔了似得,浑身向外溢出毁天灭地的气息。
下一刻,在连城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他猛然欺身上前,将她抵在后方桃花树身上!
登时,原就疼痛的背部,再度平添了痛意……这还不算,连着纤细颈上也被一把擒住:“不会的……不是我害死她的……你胡说……你们都胡说……”
“胡说的人,一律该死!”
他的双眸一点一点变红,隐约透着嗜血意味。
口中的“她”是谁?无人得知。
只知始料未及间,他扼住她喉咙的手愈加施大力量……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他这样分明是想置她于死地!
☆、若桃:她曾唤他,墨哥哥。
眼看他这般狠辣,连城匆忙抬手想将他拉离自己……奈何他的手上下了狠劲,加之处于被动的境况,一时竟拉离不了半分!
“放手,咳咳!我会死的……”
随着生命气息一点点流逝,连城视线渐变模糊起来。
少年清雅三分像女子的面容,一寸一寸转为痛苦的模样,直直映入君墨白的眼底……依稀之间,似是回到了那个晚上,女子一向明媚的笑颜消失,取之的是苍白与惊恐:“墨哥哥……求你别这样……我害怕……”
“啊——”
被回忆刺激到的君墨白,喉间发出一道痛苦。
猛然的,手上一个使力。
刚想运力打昏他的连城,顷刻像断了线的风筝甩了出去……铺天盖地而来,是他发狂似的怒吼:“滚!本王不想看到你!滚……”
终是在关键一刻,君墨白恢复了一丝理智,放开了濒临死亡的连城!
双眸溢红,青丝飞舞,红裳如火。
他定定站在那里,一袭身姿迷乱了连城的眼,身体被重重摔在地上……自从重生到南凉,还是初次这么重伤,剧烈的痛感袭过全身。
唇角溢出一丝鲜血,连带口中满是血的腥甜,五脏六腑痛得不能自己。
君墨白,他是疯了吗?!
望着眼前的君墨白,连城如是想着,却也一时无心细猜原因。
强行撑起身体,在他尚未再度伤她之前,踉跄着朝外面走去。
在连城离去之后,君墨白握成拳的手如同雨点一样,重重打在桃花树身上,任其桃瓣纷纷洒洒落下……依稀之间,漫天桃花雨衬着男子孤独的背影,形成了一幅凄美的画卷。
“若桃……”
手背上有鲜血一滴滴落下,桃花树身同样沾染了鲜血。
君墨白神色痛苦,无意识的呢喃一个名字。
望着满树盛开的桃花,仿佛回到了那些年,那个灿烂若桃的女子,一袭桃色衣裙站在他的面前,笑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缝。
她常常跟在他的身后,哪怕他从来不曾理她……糯甜的嗓音,犹如动人的琴音:“墨哥哥……”
墨哥哥……
她曾唤他,可是已过这么多年,他未曾再听过!
痛……
心,痛成了一团。
上官连城说,他不懂在乎不懂爱,他只会不择手段的去占/有,他的爱会害死他爱的人……是这样吗?若桃,终究是我害了你!
脑海间,那些记忆深处的痛,瞬息万变的鱼贯而入。
他想躲,却发现记忆是无处可藏的。
背靠桃花树身缓缓坐下,拾起一把地上的桃瓣,看着它从掌心滑落而下……依稀之间,笑靥如花的若桃出现在了面前,清澈的容颜一如当年:“墨哥哥……”
“对不起……”
良久,他闭了眼低喃道。
下一刻,若桃的幻影碎裂,随着清风如同桃花一样,碎裂成一瓣瓣……
☆、侍寝:提前毒发
拖着不堪重负的身体,连城出了寝宫院落。
远远地,浮萍与飘絮正候在那里。
见她出来,浮萍冷哼了一声:“上官公子,您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浮萍!”
飘絮出言制止了她,遂上前搀过连城:“上官公子,可需奴婢叫人送您回府?”
连城摇了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
见飘絮关怀连城,浮萍不喜瞪了一眼道:“我去看看主子!”
在她走后,连城拂去飘絮的手,正想离去。
“上官公子……”
意外的,飘絮唤住了她。
连城不由回眸,但见她一脸的认真之色:“上官公子,刚才您与主子的谈话,奴婢不小心听到了些……”
想她还有话说,连城并不插话的等待。
“上官公子,主子曾经爱过一个女子,为她一直饱受折磨……”
飘絮的话开了头,刚让连城起了一丝探究……可是未待她再言,一道焦急的声音接连传来:“来人!快来人,主子毒发了……”
“毒发?”
乍然重复这两个字眼,飘絮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接着,顾不得什么匆匆走过:“明明还不到晚上,怎么提前毒发了……”
隐约听着她所言的字眼,连城原想跟去看看。
但终究,还是止住了脚步。
目前为止,她之于君墨白,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既是如此,又何必自讨苦吃?
***
桃花渐落,寝宫院里。
君墨白额上涔满汗水,整个人身体僵硬,似在忍受着什么折磨……他的双眸是异常的红色,显然疯魔了一样,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浮萍与飘絮小心翼翼上前,避过触碰他的身体,将之扶到寝宫床上。
之后,两人远远站在门边,一脸焦急无疑。
“都怪上官公子!否则,主子怎会提前毒发……”
浮萍不满的埋怨,流露出对连城的不喜。
“先别说了!”
飘絮打断她,回眸频频看向院落:“人呢?怎么还未到!”
“嘭——”
随着话落,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清秀女子蜷成一团,被暗卫扔在了那里……她的脸上布满惧意,浑身瑟缩发抖着:“这是哪里?你们……你们是谁……”
浮萍神色冷漠,上前一举将她拉至门边:“里面的,可是当朝七王爷!你只需进去侍寝,可保你全家富贵无忧……”
“不!我不要……”
女子惊慌着摇头,脚下朝着后面退却。
“容不得你拒绝!”
用力将她推入寝宫,浮萍与飘絮双双退了出来,从外面将门锁上。
“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女子用力拍打着房门,哭泣的声音一道高过一道。
仿佛充耳未闻般,浮萍与飘絮淡漠守在门外,期间未有人闻声过来,似是这事早为人知……不过多久,传来凄厉的惨叫:“求你……放过我……啊……”
“对不起……”
飘絮别过了头,脸上满是愧疚之意。
就连浮萍,也在此刻随着沉默下来。
远方夕阳缓缓落了下去,天地间逐渐陷入暗色。
里面的惨叫,不知何时沉寂了下来。
“若桃……”
依稀间,伴随着这个名字,诡异的撞/击声不时还在继续……
☆、归来:极品小姑(1)
连城回到府时,先是差人唤了冬晴,之后自行回了房间。
冬晴是娘亲的陪嫁丫鬟,亦是知其身世之人。
衣衫一件件褪去,束胸的白布缠下,窈窕身段逐渐呈现出来,整个上下肤若凝脂……尚未成熟的青涩身子,正散发着淡淡幽香,隐隐间满是诱/惑。
然,偏在白瓷的背上,有着青痕红痕交织,入眼皆是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伤的?”
触及伤痕累累的背部,冬晴言行间无不心疼。
“晴姨,别担心!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连城安抚着,避重就轻回道。
冬晴与林诗涵主仆多年,情谊深到与姐妹无疑……因此私下无人时,连城都会以姨辈称呼她。
不小心碰到?
对于这个说辞,冬晴自是不信的,但连城既然不想说,她也不再问什么。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身处这个年纪的连城,本该是天真无忧的相府小姐,过着扑蝶刺花的悠然生活……待字闺中的她,兴许还会像寻常女子一样,憧憬着以后所嫁的情郎。
可偏生造化弄人,现在只能以男子身份生活。
“晴姨,等下帮我上药……”
连城一边说着,一边下了浴桶。
撒了花瓣的浴桶当中,温水拂过背部的伤痕,泛起灼热的疼痛。
连城紧咬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以免晴姨忧心……可了解她性子的冬晴,怎会不懂她的隐忍?
不忍上前,抚着连城垂下的青丝道:“城儿,若是真的痛,就喊出来罢!”
连城摇了摇头,若她是女子,自然可以……可她是男子,不能像女子一样柔弱!
沐浴之后,连城趴在那让冬晴上药:“晴姨,别告诉娘亲!我最怕她哭了……”
冬晴点头答应,甚至在看到伤痕的那一刻,就明白连城让她过来的用意……小小年纪,便懂得照顾自家娘亲的心,着实感到欣慰。
可这样的话,实在是苦了她。
“晴姨,府上的人去了哪儿?”
穿戴好一切,连城疑惑询问道。
适才归来时,府上到处皆是静寂,就连来往下人也是寥寥无几,完全与平时不甚相同。
“这……”
冬晴先是迟疑了一下,接着叹了口气道:“三小姐回来了,带着两个孩子,现在正在祠堂受罚……”
三小姐?安然哪里来的孩子!
连城先是疑惑了下,随之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整个人恍然大悟过来:“三小姐!难道是……小姑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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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极品小姑(2)
论起族谱,上官一族百年基业,皆是在为朝廷效劳。
上官鹰与先帝还曾是出生入死的君臣,如今大儿子——上官朗习武镇守边疆,小儿子——上官明习文位居丞相,一文一武并称为朝堂上的文武双全。
也是因此,上官一族在南凉皇朝所占的位置举足轻重。
除了上官明与上官朗,上官鹰事实上还有一子,便是最小的女儿——上官雅……早些年上官雅及笄时,不知多少京城有名公子踏破门槛,一心只想娶她为妻。
其中不乏一些人,还许下过一生一妻的承诺。
甚至当年,还未登基为王的君龙泽也曾想过纳她为妃。
偏生上官雅清高,看不上所谓的荣华富贵,一心追求无暇的爱情……在一次寺庙祈福上,芳心暗许上了卖画的秀才,一意孤行想下嫁。
为此,上官鹰怒不可遏,一为门不当户不对,二为人心难辨,唯恐上官雅吃亏……何况这事传出去,有损上官一族的名誉,更会引人心生间隙!
难道名家公子与皇室子弟,还比不得一个秀才?
可惜,上官雅被灌了迷魂汤一样,任何办法皆是用尽,不仅执迷不悟,反而愈陷愈深……直至一天夜里,随着卖画秀才私奔,从此杳无音讯。
许是太过生气,又许真的死心,上官鹰自此宣称没有上官雅这个女儿……也是在那之后,身体健朗的上官鹰落下了病根,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这些事情,皆是道听途说。
事实上之于上官雅,连城并未有什么印象,犹记见过她的画像,倒是姿容不俗,隐约散发着高傲。
只是多年已过,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满怀不解的,连城随着冬晴一同去往祠堂。
远远地,就见祠堂门朝外敞开,下人们齐齐在两边站着。
有三人背对着跪在蒲团之上,中间一人应是上官雅,身侧的两个单薄身影,想来就是她的孩子……见到连城,下人们齐齐行礼:“公子……”
连城是相府的继承人,自然备受尊崇。
听到声音,祠堂里面的人放眼过来,其间有上官明、林诗涵与林诗梦、上官长乐与上官安然。
自然,还有正面带沉色的上官鹰。
连城敛了敛神色,强忍背上的疼痛,举步轻快上了前:“爷爷,我听说小姑回来了……”
走到上官鹰的身边,连城一边说着话的同时,一边朝着他们打量。
初见上官雅,连城不由微怔,只因与画像上相差大了些。
明明与母亲同样的年纪,却是苍老了十岁不止,想来在外面不少吃苦……在触及到她一脸的泪水时,连城估摸猜到了她回来的原因。
她回来,是因为后悔!
后悔当初离开相府,致使现在惨惨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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