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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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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江绮笙、陶佩缤的缘故,阮清岩做江家女婿指望已经不大了,难道连薛家那门婚事也要悲剧?!
何况阮清岩现在的身份,去勾。引杨宜室,秋曳澜真心觉得他才是吃亏的那个:“杨宜室不过是个寻常大家闺秀,满天下官员后院里一抓一大把。表哥他可是不到二十岁的进士,估计本朝最年轻的进士就是他了——居然自降身份亲自料理杨宜室!他真要这么做,就不会雇个小白脸吗?!”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秋曳澜阴沉着脸道:“所以你拿这话威胁我?”
盛逝水摇头,笑道:“我不敢自称聪明人,但自认为还算个明白人。郡主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更遑论,连杨王妃都拿您没办法,我之所以过来这儿的闺学,一是邵先生名气大,我想沾沾光;二是杨宜室代杨王妃开了口……就我的处境,想不答应也不成您说是不是?既然如此我怎么会跟郡主作对?”
秋曳澜对这番话自然是犹如大风吹过,半点也不信:“你要真是明白人,当初装病也好装死也罢,就不该来。不过眼下说这些话也没意思,还是说正事吧。你既然不是威胁,那是想怎么样?”
“是告密。”盛逝水爽快的道,“据杨宜福生母打探到的消息,杨宜室虽然扯了杨宜福挡灾。然而她跟人私通的事情,杨家其实也是知道的。我大姨夫向来宠她,所以这次震怒万分……但既然用杨宜福的命保全了杨宜室,到底亲生骨肉,我那大姨夫也舍不得她毁了一辈子,如今正策划着逼阮小将军娶杨宜室呢!”
“他做梦!”秋曳澜勃然大怒,她这种帮亲不帮理的人,除非两边都是陌生人,而且没有一边让她看得顺眼的才会公正,此刻开口就道,“就算是我表哥勾。引了那杨宜室,她要是个好的,大家小姐,出入前呼后拥,我表哥还能强了她?!自己就不是个好东西,凭什么全怪我表哥?!”
而且,“那天我跟她们掐架,三个里头不知道哪一个,开口就拉偏架扣帽子——可见杨家都是这种货色!我看不见得是我表哥勾。引杨宜室,没准是杨宜室从什么地方看到我表哥,先打我表哥主意呢!不然以她的身份,她要不给机会,是我表哥能接触到的吗?!”
盛逝水道:“您说的是,但据说杨宜室手里拿着令表哥给的物证,真闹开了,杨宜室固然会被杨家逼死,令表哥的前程……”
对于阮清岩这种少年高中的人来说,最大的威胁就是前程了。
秋曳澜哼道:“你说服我了。不过我手可伸不到杨家去,你既然来找我商量,可见你已有主意,不过是需要借助我而已……是么?”
“郡主聪慧。”盛逝水恭维了一句,复道,“不过郡主也高估我了,郡主尚且不能对杨家后宅做什么,何况是我?好在我们替杨宜福洗清冤屈,并不需要去杨家后宅。”
顿了顿,见秋曳澜没接话,就继续道,“与外人私通的人根本就不是杨宜福,也不是她身边的丫鬟。虽然杨宜室仗着是杨滔爱女,硬指了杨宜福顶替自己——但,据杨宜福的生母所知,杨宜福主仆入葬时都还是处。子之身!”
“这样她们自然不会跟人私通——但,这样就能把火烧到杨宜室身上?”秋曳澜并不满意,“杨家完全可以趁机洗清自己,说无论小姐还是丫鬟整个都被冤枉了。而且你该知道,我并不在乎杨宜福的仇能不能报,我只在乎我表哥怎么从杨家这些龌龊事里被摘出来!”
盛逝水道:“您听我说:杨宜福其实并非自尽,而是被杨宜室害死、然后再把罪名转嫁给她的。害死她之后,杨宜室慌张而去,她的尸身乃是其生母亲自收拾入棺的——照她生母的话,杨宜福死后双手握拳,任她使劲了力气也无法掰开……或者咱们可以从这里做点手脚。”
“你是说传播谣言,让杨宜室认为她杀死杨宜福时不慎留了证据下来?”秋曳澜皱眉道,“那我表哥?”
“我们可以让谣言说杨宜室的奸夫另有其人,我想以郡主与阮小将军的能耐,这不是什么问题。”盛逝水道,“只要让人怀疑杨宜室才是杨家与人私通的那一位——您说她指证阮小将军是奸夫,有人信吗?她在您手里吃过亏、我那大姨夫在您跟阮小将军手里吃过亏……这些恩怨不说朝野皆知,却也不是什么秘密吧?”
秋曳澜思索了会,道:“明日我去探望外祖父,回来给你准信。”
既然涉及到阮清岩,不亲自跟表哥通过气,秋曳澜是不会凭片面之词就相信盛逝水的。
对此盛逝水也心知肚明,识趣的告退而去。
到了次日,秋曳澜一大早就赶到将军府,恰好这日阮清岩休沐在家,看到她来非常高兴:“回来了?这来回一奔波倒仿佛又瘦了些。”就吩咐厨房熬补汤来——这是秋曳澜最爱这个表哥的一点,因为他说的所谓“补汤”,其实就是肉汤……
虽然平时想起这个表哥拉长的脸总觉得各种愉快不起来,但每次喝到肉汤时,秋曳澜发自内心的感到他的可爱——简直就是亲哥啊!
一口气喝了五碗“补汤”后,见阮清岩频繁递过来“适可而止”的眼色,秋曳澜非常不甘心的放下碗,开始说明来意。
哪知阮清岩才听了个开头就皱起眉:“我从未见过杨宜室或杨宜福!”
“啊?!”秋曳澜呆了呆——阮清岩可没骗过她——再说,眼下又没旁人在,他需要向自己这表妹说谎吗?顿时大怒,“盛逝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骗我!”
“这么容易被戳穿的谎话,那盛姓女子但凡有些脑子就不会说。”阮清岩哂道,“我看是这女子也被那对主仆的话误导了。”
秋曳澜不禁一惊:“表哥是说,所谓杨宜室与人私通、还有想向你逼婚都是故意说给盛逝水、还有杨宜福的生母听的?这是为什么?”
阮清岩没好气的喝道:“你平常不是聪慧得很,这种事情略一想就知道了吗?如今怎的不知道了?别告诉我你还惦记着喝汤!”
“……”秋曳澜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当然还惦记着喝汤!天可怜见,身为富贵乡里的郡主娘娘,我竟然没吃过一块肉!还不许我回味一下刚喝的肉汤么……
阮清岩扭开头不看她哀怨的目光:“那盛逝水不是建议盗墓?本来想把手伸到杨家后宅有那么容易?要想简单点,十有八。九就要朝坟墓上去动脑筋。我看杨家是打算守株待兔了。”
说完之后没听秋曳澜回话,他转过头,却见这表妹正痴痴的盯着外头回廊上的翠羽鹦鹉,那垂涎三尺的目光盯得那只平常极闹腾的鹦鹉乖得不像话——竟把头藏到翅膀底下不敢跟她对望了!
“……你今天留下来用饭吧,我着人给你做点……滋补的菜肴!”阮清岩咳嗽半天都没能惊醒陷入憧憬中的表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现在你给我把头转过来,专心点!!!”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四十章 声东击西,釜底抽薪(一)
在阮清岩的掩护下,秋曳澜终于吃上了一次荤腥。意犹未尽的离开将军府,她心中充满了对兄长的感激之情:“表哥真好啊!绝对是天下最好的表哥!”
“我替这孩子操心这么久,竟还不如让她吃回肉!”相比之下阮清岩可就没她这么好心情了,送走秋曳澜之后,对冬染叹息,“早知如此,就该给她定规矩:听话了就常喊她过来给她悄悄做顿荤腥,不听话来了也只有青菜豆腐!”
冬染掩嘴笑:“郡主还在长身体的时候,难免有些口舌之欲。”
“下次她过来把鹦鹉提走吧,好容易教会了两句吉祥话。结果现在被她盯了会,吓得叫都不敢叫一声了。”阮清岩摇了摇头,没再说秋曳澜的事,而是问,“杨家那边现在怎么样?”
冬染也敛了笑,肃然答:“杨宜福之父杨浩已知其女身死都是侄女所害,但杨浩向来不学无术,全仗兄长杨滔扶持才有今日……杨滔许诺会给他谋个外放肥差,又私下送了他一对双生姐妹花——横竖女儿已死,杨浩已经答应替杨家大房揽下这件事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忧虑,“如此,即使揭发出杨宜室,恐怕也会被杨浩揽过去。”
阮清岩哼了一声:“杨宜福的生母不是还在世?”
“那栾氏倒是心疼亲生骨肉,这几天都卧榻不起……但她到底只是一个妾室,何况早已失宠。”冬染道,“何况她虽然巴不得杨宜室去死,却也没有玉石俱焚的勇气。否则……”
阮清岩嘿然道:“让那栾氏醒一醒吧!她既然已经失了宠,一个妾而已!因为亲生女儿做了丢脸事,想不开跟着去了——现成灭口的理由!杨家连杨宜福都杀了,还会在乎她?!”
冬染忙应下。
“杨家那边就让栾氏自己想,她是要跟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都糊里糊涂的代杨宜室去死,还是在自己被扣上羞愧自。尽的帽子前,给她们母女报仇雪恨?!”阮清岩哂道,“丁家那边呢?现在怎么样了?”
“丁翰林的宠妾葛氏要价离谱,远高于公子您定的数额。”冬染微微蹙眉,“其实……婢子觉得,丁家跟杨家不同,上次朝争,丁家就没出面,倒不如专心对付杨家。”
其实阮清岩这次确实是故意支开秋曳澜收拾杨家,但目的却并非单纯为了报上次杨家三位小姐在西河王府对秋曳澜出言不逊之仇——这个只是顺带——主要是为了接下来的讨嫁妆。
他不希望再出现管妈妈、东瑶这种变数,所以登门之前,打算先给秋孟敏的妻族跟准媳妇娘家找点事做,免得届时他们一个个闲着去帮忙。
这会听了冬染的劝,阮清岩却摇头:“若我还没成为薛相门生倒也罢了,你忘记薛相与丁家也是姻亲了?虽然说丁家在政事上一直跟着薛相,但家事上却不一样。”
他目光微微一沉,“尤其我如今刚刚进入薛相这个圈子,根基浅薄。若不设法让丁家到时候开不了口,届时跟秋孟敏一摊牌,丁家就上门来让我给个面子,你说我是给还是不给?给的话,妹妹的产业怎么办?不给的话,岂不是才入仕途就结了怨?”
冬染想到因为秋曳澜的事情阮清岩已经跟谷太后一派人结了仇,如果再得罪座师的亲家,就算他城府深沉,以后日子也不好过。
她思索了会,道:“那……答应葛氏?”
阮清岩摇头道:“区区一个侍妾,也敢狮子大开口?照我原来定的数目的一成给她,告诉她,答应的话,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若不答应,丁翰林又不是只她一个侍妾!”
“但其他侍妾都不如她得宠。”冬染提醒,“尤其丁翰林之妻三年前去世后,至今未曾续弦,后宅一直是葛氏代掌,名为侍妾,实如夫人!”
“如夫人也就是个妾。”阮清岩冷冷的道,“将原本打算给葛氏的九成,拿去找谯城伯府的那位大小姐,请她帮忙,令丁翰林尽快续弦,而且一定要续官家之女、最好有手段有魄力,又不能容人的!”
冬染会意的问:“到时候就以葛氏对头的身份?”
“这么做也可以,只要不让她猜到咱们头上就成。”阮清岩淡然道,“和家那位大小姐虽然重利好财,却深谙在商言商之道,向来守信用,只要她收了钱,这事就不必咱们操心了。”
“既然可以拿捏住那葛氏,用对那位丁小姐做点什么吗?”冬染又问,“毕竟五月之后,她就是郡主的大堂嫂了。”
阮清岩摇头:“她到了西河王府,也不是不能收拾了,不必急于下手。免得被人猜疑到妹妹身上。”
冬染道:“是。”想了想道,“前儿个廉家人乔迁结束,已打发人来跟公子问去西河王府的日子了。如今郡主也已归来……这辰光?”
“五日后吧。”阮清岩眯起眼,道,“距离丁家小姐过门已经只一个月了。再拖下去,扫了丁家嫁女的兴致,到底还是要结怨不说,我看廉家近来似乎有些退缩,再拖下去必成麻烦。”
冬染叹了口气:“想是离了江家别院,没有江家人成日在跟前可以传话,生怕得罪多了人,再次丢官。”剩下的话她没说出来:廉家这次上京,一是不敢违抗江家的意思;二是想起复。
现在廉建海跟廉建浩都有了官职,他们就想求稳了。尤其是汪轻浅没能进入西河王府的闺学,虽然廉鼎相信阮清岩兄妹是为了汪轻浅好,但廉晨等人可未必这么想,这里多多少少是一道罅隙不说,近来秋曳澜的声名狼狈,也让廉家动摇了扶持她的信心。
也就是之前廉晨把话答应得满满的,这一时间不好意思下台而已。
不趁他们犹豫的光景把事情办妥,回头廉晨推三阻四起来,想再借他的辈分用可没那么容易了。
阮清岩之所以牌还没摊就可着劲的给杨家、丁家找事,也是怕到时候这两家一打招呼,廉家出工不出力,叫秋孟敏看出破绽,横生枝节。
“杨家那边让栾氏好好想清楚,她要是自己想不清楚,就假托杨家大房让她清醒下!”阮清岩沉吟了片刻,道,“丁家那边,葛氏听到丁翰林将续弦还不动手的话……”他面无表情,“到时候就把她拖下水!”
冬染肃然:“是!”
自家表哥这一番苦心筹划,秋曳澜毫不知情,她回到西河王府后,趾高气扬的召见盛逝水,宣布自己不打算沾手杨家的事,并且警告她以后不要道听途说来污蔑自己表哥。
盛逝水闻言,面上闪过惊讶之色:“您是说,与杨宜室来往的人并非阮小将军?”
“我表哥何等才华横溢!”秋曳澜冷笑,“那杨宜室从头到脚哪一点配得上我表哥!京里无数人追捧的两大名。妓见着我表哥都跟着跑呢,论到勾人程度,杨宜室算个什么!”
盛逝水跟杨宜室关系也不好,对于秋曳澜拿名。妓来贬低杨宜室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她若有所思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是有人想要蓄意栽赃阮小将军了!”
秋曳澜不屑道:“我表哥这几日行程都有据可查,想栽赃……”说到这里她微一皱眉,盛逝水却先说了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有人要对付杨家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去杨家报信?”秋曳澜虽然不晓得阮清岩这些日子的动作,但话说到这里也有些察觉到,跟杨宜室私通的不见得是阮清岩,可事情未必真跟他没关系。对于同样反应过来的盛逝水就存了警惕。
然而盛逝水莞尔一笑:“郡主说笑了。先不说我那大姨母和宜室表姐从来都不想见到我,就算她们愿意让我进门——您说我去提醒这事,不是等于告诉她们,我知道了杨宜室的事情?那样我会有什么下场?”
秋曳澜哼道:“你倒还没糊涂透顶!”为了保住杨宜室的名节,杨家另一位小姐杨宜福都被“自。尽”了,盛逝水算什么?
“我只想赚点私房以后傍身而已。”盛逝水从容的笑着,“太危险的事儿自然是不敢沾手的。”说到这里,她抿了抿嘴,“可惜这次针对杨家的人是谁我不晓得,不然倒可以毛遂自荐帮上一把,兴许能分点辛苦钱呢?”
秋曳澜看了她一眼:“若杨宜室被揭发出来,不止她跟你那大姨母都好不了,连卢家恐怕也会受牵累吧?”
盛逝水若无其事道:“我五岁的时候曾经坠过池,若非是夏日穿得少、我又挣扎着浮了起来,险些就死了。”
“噢?”
“若是我自己掉下去,或者谁不小心碰的,也就算了。”盛逝水冷笑,“但却是我大姨母看着杨宜室把我推下去的——事后我外祖母训斥她们,她们还道,反正我这样的身世,活着也就是给卢家丢脸,连带她们也没面子,还不如淹死了干净省心……郡主您说我为什么不能卖她们?”
她咬了下唇,“至于说卢家,反正有我这个人,卢家的脸早就丢过一回了。而且这次我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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