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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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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吧,之前江天驰都大局已定了,还特别拼的刷孝顺牌坊呢!何况江崖霜如今还没有足够的底气跟父亲叫板,那就更加不能犯这个忌讳了!
这种情况下,做手下的当然要长点眼色,为主子分忧啦!
就算不惦记着回报江崖霜的栽培赏识之恩,冲着“老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搭上崇郡王,又好不容易在他手底下混出点样子,现在你告诉我,崇郡王失宠于其父,跟着他前途无亮”,他们也果断不能忍!
倘若取代江崖霜地位的人是个能干的,他们大不了掉节操改换门户去,可江崖丹——但凡了解点这位的人,就没有一个看好他当家之后大秦的前途的!
正如颜融之前说东方悫的话一样:好不容易熬出头,终于看到曙光了,难道还要冒险混乱世去?不想混乱世,那当然是希望大秦有个好君主!这个果断应该是崇郡王好不好?!
唐思鹏用“替崇郡王多想一想”拉开了江崖霜心腹们群策群力扳倒惠郡王江崖丹的秘密会议——这会永义王那边也没闲着,也正一群人窝书房里讨论着:“秋静澜虽然年轻,但究竟是做过镇西军统帅的,陛下与太子不能不考虑这一点——尤其他离开西疆还不到一年,在镇西军中影响仍存!”
“兵部尚书又不是一定要带过兵!之前的尚书寿王殿下,不也是京中土生土长,慢说带兵,连边疆都没去过!”
“不一样!寿王殿下不但是陛下亲子,而且诸位请想,如今的皇族以军功起家,族中子弟自幼耳濡目染,总有底子在那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咱们王爷不知兵吗?咱们王爷的资历放这儿,岂是年轻的寿王能比的?寿王都能办的差使,还能难得倒咱们王爷?!”
“我这是就事论事!你鸡蛋里挑什么骨头?!再说寿王才在兵部尚书任上干了多久?这中间兵部有过为难的事儿吗?!何况寿王在任上时,没人故意找麻烦罢?换作咱们王爷,其他人不说,崇郡王那边能安份才怪!就是秋静澜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诸位!诸位!”见幕僚们要吵起来了,楚霄赶紧圆场,“诸位请先不要争论,且说本王欲谋取兵部尚书之任的话,接下来要怎么做?”
“王爷!”一名幕僚站了起来,拱手道,“请恕在下无礼!在下以为,王爷若求六部之中其他五部的尚书之位,也还罢了,这兵部,实在有些忌讳,未知王爷为什么非要做这兵部尚书不可?”
楚霄闻言也不恼,道:“吴先生有所不知,本王此举,也是顺应太子之意——当初册封惠、崇两位郡王时,太子曾私下召见本王,提点本王好生辅佐惠郡王!不然本王岂会不知自己身世的尴尬,贸然去染指兵部?”
他这宗前朝宗室,还是跟吕王血脉非常亲近的宗室,若无倚仗,在新朝不躲着兵权走就不错了,怎么会主动凑上去?
“太子?”幕僚们都吃了一惊,那吴先生讶道,“既然是太子之意,那王爷还忧愁什么?凭秋静澜多少手段多少战功,还不是陪您走个过场?”
“莫忘记如今住在福宁宫的是陛下!”楚霄却摇头,“崇郡王的嫡长子,从去年起就常常被陛下接进宫中,在福宁宫同卧同食,言传身教!毕竟,太子固然怜惜惠郡王,但崇郡王乃陛下亲自抚养教导长大,祖孙情深!”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道,“如今主政的,终归还是陛下!”
满宫 明月 梨 花白 第十章 风向战,旧恩怨
“这么说来,秋静澜这次打兵部尚书的主意,也是受了陛下之命?”幕僚们若有所思,“那么这回兵部尚书的人选,归根到底是看天家父子之间的角力了……倒有些棘手!”
其实幕僚们真正想说的不是棘手而是危险——卷进天家父子的争执中,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了炮灰!
奈何端人的碗受人的管,眼下楚霄在问计,做幕僚的总也不能一言不发。
室中稍微沉默后,之前的吴先生就开口了:“太子与陛下那儿,咱们奈何不了,且不去说。惟今最紧要的还是王爷与秋静澜之间的这场角逐!”
“秋静澜角逐尚书之位的长处,无非在于两点:其一是他有带兵的经验,尤其在镇西军中有根基;其二就是他如今官拜兵部侍郎,本身就是尚书之下的职位,尚书出缺,他补上,颇有些顺理成章!”
吴先生娓娓说来,显得十分自信,“但他也有两个破绽:其一是去年将他从西疆召入朝中,不仅仅是太子的意思,陛下在这件事上也是点了头的,可见无论陛下还是太子,都不希望他在军中的势力坐大!”
“既然如此,那么陛下也好太子也罢,在考虑秋静澜拥有镇西军背。景的情况下,最希望的不是由于这份背。景优待他,而是努力消除他的这份底气!”
“所以仔细想一想的话,他的第一个长处,其实也是破绽!”
“至于第二个,就要说到他的年龄了——此人今年未到而立,从前担任一品的镇西大将军时,理由是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回京叙功之后先封侯爵、后就任兵部侍郎,理由则是军功!”吴先生冷笑,“不然,即使出身名门贵胄,似他这年纪有这样成就的,几人?”
“就是早年的崇郡王,那是陛下最心爱的孙儿,晋升也不怎么样吧?当然那是因为陛下想给崇郡王打好基础,不欲他升太快——总之,秋静澜的封赏是去年秋天才给的,如今还不到一年就再给他晋升,这叫其他臣子怎么想?!陛下与太子即使爱其才,也要想一想,这朝廷可不是靠秋静澜一个人做事的!”
吴先生得出结论,“所以,秋静澜其实不占优势!”
“如今朝野上下风起云涌,都将王爷与秋静澜此番争夺兵部尚书之位,视作了惠、崇两位郡王之间的争斗!胜出的一方,必将趁机大涨声势!太子现在已经铁了心扶持惠郡王,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的!”
“而陛下那边当然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问题是秋静澜年少位高,目前就足够招人嫉妒的了,若还要再擢升,这已经近乎捧杀!以秋静澜与崇郡王之间的关系,陛下虽然不希望他在军中坐大,却也是希望他在朝中好好辅佐崇郡王的。所以在下以为,陛下其实未必会很支持秋静澜谋取兵部尚书之位!”
其他幕僚沉吟:“那这样的话,王爷……”
“但诸位请不要忘记!”吴先生却又道,“秋静澜年轻,陛下可以支持谋取兵部尚书的人中,却不仅仅只有秋静澜一个!”
脑子转得快一点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果然,吴先生缓缓道:“岷国公!其乃太子多年心腹与左右膀臂,知军善战,论资历论才干,都是打理兵部的不二人选!这位国公虽然跟崇郡王不熟悉,其独子欧碧城可是崇郡王的左右膀臂!若非欧碧城丧偶之后一蹶不振,让他操心至今,当初寿王其实也未必会出任兵部尚书之职了!”
“那倒也不见得——岷国公虽然是太子多年的心腹,但在镇西军中权势极大,太子回京时特意带上他,恐怕未必全是恩宠,也是担心自己不在军中,敬郡王他们压不住欧家!”有人反驳,“如今他只在户部挂个名头,根本不做什么正经事,焉知真是只想享清福,而是不得不享清福?毕竟以他跟着太子的时间,如今怎么都不该闲着的!”
“你说的是太子的担心,陛下的心思可未必一样!毕竟涉及崇郡王的前途,陛下怎么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那样太子应该早就奏请以王爷就任兵部尚书了!”
“要论军中势力与根基,岷国公怎么看都更在秋静澜之上!两位郡王之争虽然重要,但在陛下与太子眼中,应该还不是最重要的吧?”
这位的话说的隐晦,但这会屋子里的人都能听懂:江家自己就是靠兵权在握篡位成功的,还能不防备其他人拿到兵权之后来个依葫芦画瓢?所以秋静澜打了胜仗马上被召回京,在镇西军中威望地位都只仅次于江天驰的欧家当代当家人自也不例外!
这个属于江家的原则问题,在它面前,其他问题暂时都可以靠边站!
哪怕是太孙人选也一样——毕竟万一大秦都没了,还有太孙吗?
“话是这么说,岷国公到底也是兵部尚书的可能人选,毕竟谁能揣测准陛下的意思?做好准备的话,往后也免得措手不及不是吗?”
……争论到最后,中间又歪了几次楼,最终幕僚们给楚霄的建议是:“一手打击秋静澜;一手防备岷国公。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无独有偶——陆荷的院子里,江崖霜的心腹们也总结出了接下来的任务:“先干掉永义王这个不识趣的先锋,再想办法坑死江崖丹这个绊脚石!总之崇郡王必须登基,咱们的前途必须光明!”
只是两边都挽好袖子做好下场对砍的准备了,昭德帝父子却仿佛忘记兵部尚书出缺这件事一样,一个在福宁宫里边改折子边带曾孙;一个协助父皇处置国事之余常到贝阙殿继续刷孝顺牌坊……
他们两个不急,但底下人急啊——不说备战完毕的那两方人了,就说还没投入到惠郡王或崇郡王麾下的那些临时中立党,都把这次尚书争夺视为下。注风向战,结果这个风向战居然一直不打!这叫他们怎么选择?!
忍啊忍,忍了近十日后,终于有急性。子的臣子按捺不住,上表提醒兵部新尚书的人选……是不是该议一议了?
“急什么?兵部还有侍郎呢,又不是没人干活了。”昭德帝不以为然,“何况如今国无战事,兵部也闲得很!这会立刻弄个尚书上去光吃饷不干活很有意思?等等再说吧!”
太子也道:“如今母后病重,这种不算紧急的事情,过些日子再议也不迟!”
两位当家人都表了态,暂时不补——上表的大臣固然碰了一鼻子灰,其他人也觉得被调戏了:“风向战没打起来,咱们这态度……表还是不表呢?若押对了倒也还罢了,万一押错……”这可是涉及身家性命全家前途的大事啊!
欲哭无泪的是,“要是索性不押倒也省心,可万一因此被往后胜出的那位记恨了怎么办?!”
尤其是那些现在身处高位的,好不容易在新朝的开国元老中杀出一条血路站到了颠峰,如果因为太孙之争又被踩下去,叫他们怎么甘心?!
一时间整个朝野都纠结得要死——这种时候桂王妃病倒的消息,前朝那当然是压根不感兴趣!
不但前朝,在郭宝林新逝、陶皇后病重的情况下,太子妃得知和氏病倒,也只淡淡说了一句:“着太医院院判好生诊治,务必让三嫂早日康复!”跟着继续去看陶皇后的脉案了。
太子妃倒不是对和氏的死活不关心,而是她以为和氏只是偶尔染疾,问题不大——毕竟这段时间乍暖还寒的,即使给陶皇后侍疾的人多,每个人隔十天半个月才轮一次,但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又上了点年纪,娇气点也不奇怪。
所以太子妃还想着:“到下一轮侍疾时如果母后还没康复,那么和氏肯定已经好了。”
……她还抱着乐观的心情,没打算在下一轮侍疾里去掉和氏呢,秋曳澜听到这消息,心下一动,顿时想起当年之事:“不知道是不是那盒幽眠香到底被用掉了?”
她对和氏这种人没什么同情的,也没想过举报和水金,所以不打算掺合三房这趟已经是多年前的恩怨。奈何这两天恰好不轮到她侍疾,伯母病了,做侄媳妇的既然有空,总不能不过府探望。
到了桂王府——桂王府的前身是前瑞的燕王府,当初江崖霜弃选后,轮到江天骐挑,他就挑了这里。
脸色憔悴的和水金在二门迎住了她,妯娌两个见礼后,说了些唏嘘的寒暄话,秋曳澜就试探着问:“三伯母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还没下结论,我不懂医理,也说不好。”和水金回答的很含糊,“如今只小心伺候罢……唉,但望母亲快些好起来才是!”
她不提大夫还好,一提大夫,秋曳澜猛然想起:“当年外祖父中了幽眠香之毒后,十九介绍的大夫可是一把脉就把出来的!只是没敢说而已!”
现在可不比以前,谷氏母子得位正否,对于江家来说,不正才好呢!这正说明我们接受禅让是为德宗那位可怜的废太子报了仇啊!反正秋风身世没曝露之前,那位废太子存世的子嗣只有一个歧阳郡王——本朝改封顺义郡王——那是人尽皆知的智障儿,有几个人会支持把帝位还给他?!
所以和水金只要了解幽眠香之毒不难查出来的话,应该不会使用它。
“难道是真病了?”秋曳澜这么想着,随和水金踏进安置和氏的院子——到的巧,恰好张氏亲手从小厨房捧了药过来,看到秋曳澜,点了点头:“十九弟妹来了?”
秋曳澜问了声好,随两个堂嫂进了屋,就见重重罗帷后,和氏面壁而卧,心腹婆子、两个丫鬟都守在旁边,还有池姨娘——噢,现在该喊池侧妃了,也不安的揉着帕子,坐在下首发着呆。
见她进来,这些人脸色都有些僵硬:“崇郡王妃来了?”态度显然是排斥,不欢迎的。
“三伯母怎么样?”秋曳澜微微眯了下眼,随即恢复了不动声色,目光不经意的滑过张氏手里的那碗药,温言问,“六嫂没在?”
“六嫂昨儿个晚上守了一晚!”和水金叹了口气,“怕她太累,好说歹说才劝了她回去歇会。”
回答得无可挑剔,但——秋曳澜再看了眼药碗,意味深长的道:“先让三伯母喝药罢,免得一会凉了耽搁药性!”
满宫 明月 梨 花白 第十一章 桂王府的孝德故事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秋曳澜告辞的时候,和水金起身相送,两人走在后院的花径上,不约而同让下人都离远点——沉默了段路后,和水金幽幽的问,“我记得你不是很懂医理,但方才你两次看向七嫂端的药碗?”
“早年我哥哥给我外祖父守孝时遇过刺,伤得非常重,我当时在阮府住了好些日子陪他。”秋曳澜叹了口气。
和水金怔了怔,随即露出一抹苦笑:“没错……我倒把这事给忘记了:当初你哥哥受的是外伤,熬的药,当然也是外伤所用。你在阮府陪着他,即使不谙医理,但记住药味却不难,你刚才其实不是看出来不对,是闻出那药根本不是什么治病的,而是治伤的吧?”
“是六嫂动的手?你把骓儿之死的真相告诉她了?”秋曳澜转着腕上的镯子,轻声问。
她闻出张氏端的药是受了外伤的人服用的后,就把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和氏身份尊贵,出入都是从者如云,除了身边人外,谁能伤得到她?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她真的被人伤了,为什么要瞒着不吭声,对外只用生病来掩饰?必然是因为这事儿不能讲!
不然这位桂王妃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尤其刚才看她那样子伤得可是不轻,看起来不躺上几个月,慢说痊愈,恐怕下榻都是奢望了。吃了这么大的亏,要不是实在不敢泄露,她催着人替自己报仇雪恨还差不多呢!怎么可能装病?!
果然和水金叹了口气:“是六嫂下的手……不过,不是我告诉她的。”
其实跟她亲自告诉的也差不多,因为,“是母亲的陪嫁半年前不小心说漏了嘴,道是当年骓儿之所以会拿蛇去吓唬我,是受了母亲跟前一个小丫鬟私下的撺掇,所以那丫鬟事后被远远的许到了南方——六嫂让娘家人去南方找了半年,终于在上个月带了准信回来,说那丫鬟在酷刑下招供,这么做是受了母亲之命!”
说到这里和水金惨然一笑,“六嫂知道后过来找了我呢,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我——只是我说我有雅儿了,纵然仍旧心痛前一个孩子,但为了雅儿我又能做什么?于是她只好自己去动手。”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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