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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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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也就说了那么一番话,回头可以推说气不过大房装模作样,说话急了点!这会父亲才过世,料想四嫂再泼辣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江天鹤想到这里稍稍安定,又盘算起了怎么收拾江徽芝,“小。骚。蹄。子敢在我跟前弄鬼——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真把我这姑奶奶当成面捏的人了?!”

这两边的交锋虽然被知情人心照不宣的压了下去,济北侯的丧仪还是那么热闹那么盛大——但却瞒不过陶老夫人,老夫人私下对胡妈妈笑得很安逸:“对对对!就是要他们斗起来!这样咱们才能高枕无忧!”

对于这些隐晦的心思,秋曳澜也不是全不知道,只不过她如今没心情去管——江景琅病了!

跟安儿——满周岁后由秦国公起了大名是江景琨的嫡亲堂哥一样是八月出生的江景琅,现在才四个月。这么点大的孩子发烧,又是如今这样的医疗条件,秋曳澜的惶恐可想而知!

索性秦国公等人虽然正为济北侯悲痛,但也十分看重这个曾孙,特特发话让她不要在侯府帮忙了,赶紧回国公府亲自照顾儿子!

提心吊胆的赶回去一看,襁褓里眉眼轮廓神似她的小脸被烧得通红,那恹恹的模样看得秋曳澜当时眼泪就下来了!

屋子里静可闻针,周妈妈等人诚惶诚恐不说,连向来自恃是庄夫人心腹,颇有些高傲的渠妈妈都没了往日的气焰,小心翼翼的解释:“一直都是这么带的,没吹过风也没多脱衣服。今早起来就烧起来了!实在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秋曳澜摸着儿子的小脸,感到手底下的滚烫,只觉得五内俱焚,哪里有心思去问罪?只一迭声的催问大夫:“究竟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好?有没有立刻给他退热的法子?!”

这时候不管是皇家大内还是乡野人家,夭折小孩子是常事。而且这点点大的孩子发烧,就算活下来,也难免会烧成智障——那大夫哪里敢给她打包票?但也不敢对她说不好的话,只能支支吾吾的,好不狼狈!

就在秋曳澜全然没了耐心,语气渐渐严厉起来时,万幸林大夫奉秦国公之命赶到了:“少夫人莫要着急,孙公子吉人必有天相!可否容在下一看?”

秋曳澜二话不说把襁褓交给了他!

林大夫因为侍奉秦国公多年,在江家地位超然,自不像之前那大夫的胆怯,让人把地龙烧热些,确认解开襁褓不会冻到江景琅后,一番望问切问,立刻阴了脸色,沉声道:“这不是病,是中了毒!”

秋曳澜大惊,渠妈妈、周妈妈等人也是相顾失色!

“可能解?!”秋曳澜问这话时站都站不住了,渠妈妈赶紧搀了一把才没摔着!

“……容在下配两副药,让乳母喝了,再喂孙公子试试。”林大夫知道江景琅在秦国公心目中的地位——虽然说这才四个月的婴孩还看不出来贤愚,但凭他的生父与嫡亲舅舅的天赋,谁敢说他往后不是又一个天资卓绝的江家子弟?!

若是的话,这可是江家长久兴盛的保证!

所以斟酌良久才回答,却也是不敢给准话的,生怕秋曳澜逼问,赶紧转移话题,“当务之急是先找出孙公子是怎么中的毒?”

“渠妈妈去外面看住了门户,谁也不许出入!”秋曳澜压抑住恐惧和怒火,沉声吩咐,“周妈妈去把院子里的人全部喊出来,让他们彼此监视,若有隐匿不报休怪我心狠手辣——苏合去阮府借人手,给我把这院子一寸寸的查!”

这关键时刻她到底还是更信任秋静澜留下来的人手!

紧急下达了命令,秋曳澜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哽咽道,“还请林大夫查一查琅儿近身之物,可有什么不对?”

……虽然说林大夫查出来江景琅住的这间屋子整个都没问题,但秋曳澜现在也不放心把儿子放这屋里了,派人去侯府向陶老夫人请示,借老夫人院子里的厢房一用。不但江景琅,之前同住一屋子的江景琨跟江绮筝与秋风的孩子,也一并移过去,分两个屋子安置!

堂堂江家最受重视的嫡曾孙,居然在曾叔公的丧期被人下毒!消息传到侯府那边,饶是丧仪没结束,上上下下也是骇然失色!

秦国公尤其的震怒:“查!查到底!人手不够尽管从我这里调!揪出真凶与我活剐了!!!”

欧老夫人强打精神让江崖霜也回去搭手:“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媳妇怕是心疼孩子都来不及,哪里顾得过来又是查真凶又是照顾孩子呢?你也去帮忙吧。”

又怕秦国公阻拦,特意打发人去给秦国公说,“虽然昆仑生前对天驰颇为照拂,但那也是做叔叔的应该做的。如今天驰的嫡长子小八在这边就够了,十九房里出了事,不要为了些许虚礼拘着他了,若昆仑在天有灵想也更愿意十九此刻回房去护着他的孩子!”

江崖霜脸色苍白的回到国公府,只匆匆看了眼孩子,就被秋曳澜赶去查真凶:“孩子这里有我跟妈妈们看着,你也帮不上忙!赶紧把害了咱们孩子的人找出来!祖父说要活剐了他?我亲自动手!!!”

这一天,无论国公府还是侯府,气氛都极为压抑。

从上到下都暂歇了明争暗斗与偷懒耍滑,惟恐这眼节骨上触怒了秦国公等人!

而陶老夫人院子的厢房内,秋曳澜一遍又一遍的拿手试着儿子的额温,婴孩的顶发乌黑,眉毛很浓,长长的睫毛与秋曳澜如出一辙,粉嫩嫩的小脸儿上是不祥的嫣红,望去却是白里透红可爱得让人爱到心里去——这是她的儿子,亲生的骨血,只是这么看着,心就柔软成了一汪水——出生时那嘹亮的哭声与有力蹬动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但此刻他沉沉的睡着,每一口呼出的气息都那样艰难与灼热,秋曳澜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的无助与悲凉!

“还有方子吗?”

“再换个乳母去喝药!”

“您伺候祖父这么多年,医术岂是等闲?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

秋曳澜再不谙医理,也知道江景琅现在的体温,今晚不降下去的话,到了明早即使能活,估计也是个废人了!她颤抖着嗓子哀求的望向林大夫——向来冷静自若的林大夫却为难的扭开了脸。

这个动作让秋曳澜的心几乎沉到了谷底:“您真的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孙公子太小了!”林大夫斟酌着措辞,低声道,“能给常人用的救治之法不能用在他身上,而且那毒……那毒实在太难解了!”

秋曳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去告诉十九,惟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立刻查出真凶,向真凶要解药!”下人们的惊呼声嘈杂又喧嚣,似极远又似极近——秋曳澜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以痛楚刺激自己保持着清醒——她现在不能倒下,她的儿子需要她!

“把我们住的院子全部拆掉,也要查清楚毒源!”

“所有这些日子出入与靠近过我们院子的,哪怕是一条狗也给我揪出来!”

“所有进入我们院子的东西,一片落叶、一滴雨水一片雪,也给我检查到底有没有毒!!!”

……到了入夜时分,仍旧没有接到曾孙转危为安、或真凶已擒的消息,秦国公终于按捺不住担心,与欧老夫人告了罪,亲自回府坐镇——软轿才在国公府前停下,轿外侍卫忽然警觉:“什么人在那里?!”

珠箔 飘灯 独 此归 第六章 和氏这个废物!

江家权倾朝野多年,族内子弟又良莠不齐,即使是大白天,若非持贴拜见者,也没人敢在门前徘徊,更何况是这三更半夜?

仅仅两个呼吸——

软轿四周的侍卫都已经箭上弦刀出鞘,闪烁的寒芒直指街角那道常人很容易忽略掉的阴影,只待一点不对就痛下杀手!

与此同时,国公府的大门轰然而开,两队全副武装的侍卫拥出,将秦国公的软轿团团围住,以身体作为屏障,掩护着软轿迅速进入门内!

“留活口,问问到底是什么人!”秦国公在照壁后下了轿,头也不回的吩咐了一句,便急步朝老妻的院子走去!

但他才走到中途,就有心腹侍卫满头大汗的追上来禀告:“街角那里是个女子,自称是十九少夫人的娘家堂妹秋千,说带来了能够解十七孙公子之毒的药!”

“什么?!”以秦国公的城府也不禁脱口惊呼!随即毫不迟疑的吩咐,“快把人和药都带进来!快!人先关押,药拿给林大夫看!”

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让整个国公府都陷入了一片茫然!

不过当林大夫满脸喜色的宣布解药是真的之后,所有人都没心思去关心秋千了,全部等着江景琅病情的最新消息!

兴许是江景琅虽然年幼,到底遗传到了父母胜于常人的体质;兴许是解药来的及时,林大夫医术也高明,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的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

看着襁褓中双颊嫣红褪下后略显苍白的小脸,秋曳澜喜极而泣!

江崖霜眼中噙泪,无言的抚着她的背,夫妻两个都没注意到,连向来不动如山的秦国公,竟也悄悄转过头,不动声色的揩去眼角湿痕……

到晌午,林大夫终于信心十足的宣布:“孙公子福泽深厚,如今业已转危为安!不会再有事情了!”

上上下下长松口气!

到这时候,秋千的事情才被提起来:“她既然能带来解药,难道也知道真凶?!”

“不管如何,这回总是她救了咱们孩子一命!”一天一夜没合眼,又一直高度紧张,秋曳澜这会已经是强弩之末,但还是强打精神要求一起去见秋千,问明情况,“只要凶手不是她本人,凭是什么人,我都得好好谢谢她!”

江崖霜看着她疲乏的脸色待要劝说,但瞥见她疲乏下瞳孔深处仍未散去的恐惧与怨毒,心下顿时了然:自己又何尝不想尽快揪出真凶,为爱子报仇雪恨?!

他正要说什么,却听秦国公道:“你们两个去吧!我在这里看着琅儿!”

“祖父?”夫妻两个微微一惊,他们两个虽然因为围着儿子忙到现在都疲惫不堪,但胜在年轻,这会还能撑会——秦国公再老当益壮,为济北侯之死哀哭了两日,昨儿晚上也陪着守了一晚上曾孙,哪里还能再操劳?

秦国公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在这里待着,料想没人敢在我眼底下对琅儿不利!一会困了我就睡这里……那女子分明是在府门附近窥探许久,看到我回来才露出行迹的,这意味着你们应该很清楚!”

夫妻两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心头都是一沉!

这次江景琅中毒虽然突然,但老实说也在情理之中,不提四房之前结下来的仇怨,就凭嫡亲舅舅与生父的才华横溢,这孩子从落地起就寄予了秦国公、济北侯两位江家最重要的长辈的无尽期许!

单这份期许,就足够引动嫉妒的毒手!

所以不管真凶是否一人,江家内部肯定有份!

不然,渠妈妈、周妈妈等人拿性命保证这两日别说人,连一只猫都没进过院子,江景琅又是一切如常,而他们住的院子快拆通了也没寻着毒源——做得如此干净,傻子才相信是纯粹由外人下的手!

那还不如相信是毒药是自己溜进院子里害了江景琅呢!

如今江景琅已经脱离危险,可见秋千是诚心想救他,既然如此她做什么要耽搁时间?非得看到秦国公的软轿才现身?要知道江景琅这年纪,有任何一点不好,耽搁了救治没准就是无法挽回的悲剧!

秋千之所以拖延,必然是怕被内奸堵住,不但救不成人,连自己都要折进去!

如果秦国公没有亲自回来探望曾孙、在后院折腾得地覆天翻的夫妻两个也不知道外头秋千手里就有救自己儿子的解药,那……

想到这里,江崖霜与秋曳澜俱是惊出一身冷汗!

“为你们小叔公的缘故,我如今心思还不定,有些话还是你们听过了再斟酌着告诉我吧!”秦国公凝视着襁褓里的曾孙,缓声道,“你们小叔公去得这么急,可你们中间却还没有出现一个能够完全挑起大梁的人……我怎么也得撑一撑!说不得,这次只能避着了!”

“祖父保重!”江崖霜苍白着脸,低声劝慰。

“薪尽火传最不容易的就是薪,火可以慢慢点,即使起初火光微弱,薪多了也不难旺盛起来!可是薪没有了火再旺盛迟早也要熄灭的。”秦国公凄然一笑,“远的不提,陶家就是现成的例子,我所以在你和琅儿身上愿意花心思,不仅仅是我自己的喜好,更是我必须这么做,我也应该这么做,你可懂得?”

不待江崖霜回答,他又摆手,呢喃般低语,“去吧!容我静一静!”

夫妻两个默默退出门外,到了外边回廊上,估计着秦国公听不到了,秋曳澜才低声道:“是大房,还是三房?”

“去问秋千吧!”江崖霜薄唇紧抿,风灯下他目光明亮锐利犹如刀锋,“她连药都送来了怎么会不知道?”

但秋千还真说不知道!

在江景琅用了她送来的药后开始退热后,秦国公就吩咐给她上宾待遇。此刻沐浴更衣之后,一身绫罗的她看起来颇有大家小姐的气象,只是那双充满野性与侵略的眸子到底透出底子来——她见到江崖霜与秋曳澜进来,劈头就是一句:“我也是偶然撞见,费了点手脚偷出解药,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可不知道!谁是真凶我更不知道!”

秋曳澜正要说什么,江崖霜却先道:“我们夫妇如今膝下仅有这一子,他若有失等于要了我们的命!不管是谁,救了我们的孩子,即使提出苛刻的酬谢我们也不会不答应的。”

“梅姐姐说的一点都没错!”秋千从面前的银盘里拈果子吃,满不在乎的吐着核,懒散道,“我给你们送解药来,你们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感谢我,而是怀疑我是不是真凶?”

她冷笑着看向秋曳澜,“我们的势力与能力,无出‘天涯’,你觉得你那好哥哥,会让我们有这种机会?”

“他们是跟哥哥一起长大的,哥哥跟前的那位任先生,是他们共同的恩师。”秋曳澜沉默了会,对丈夫道。

言下之意就是她相信秋千这三人不会是谋害江景琅的人,不仅仅是对于任子雍和秋静澜来说毫无秘密的他们,根本不可能威胁得到秋曳澜这边,也因为谋害江景琅对他们来说有害无利。

……前不久,秋千跟梅雪没能从软禁中脱身时,可还跟秋曳澜说过,秋静澜还有酬劳没付的!而秋静澜至今人在沙州,得到明年迎娶欧晴岚时才会回京!现在他们下手坑秋静澜的嫡亲外甥,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当然秋千现在救了江景琅——但正如梅雪所说,江家绝不会因为她拿来了对症的药,就立刻把她当江家子弟的救命恩人看待!除非她能证明江景琅的毒不是她下的!

“之前从别院脱身时走得仓皇,落了几件要紧东西在那里,后来听说全部被你们江家大房摸了去。”秋千淡淡的说着解药的来历,“原本虽然心疼,但想想你们江家的权势也只能庆幸幸亏人跑得快了!”

“但后来看你们也没下大力气找我们不说,这半年来国公府倒是越发松弛了!”

“三个月前我甚至冒险打扮成丫鬟,混到大房的院子附近溜达了一圈!虽然没机会进里面去找我的东西——也不知道在不在了?那些是我们父亲留下来的遗物,外人眼里可不见得珍贵,没准随手丢了呢?但能找的话,还是要找的不是?”

“那次回去后被梅姐姐大骂了一顿,哥哥也差点动手揍了我!都说我太过肆意妄为,一旦被发现那可就惨了!”

说到这里秋千一撇嘴角,“然后我被关了三个月!前两天,济北侯爷不是过世了么?国公府的人一窝蜂去吊唁和帮忙,这边更加混乱,我派了两个手下没花多少力气就混进来了,虽然各房的门里不好进,但在花园之类的地方转悠竟没个人问——那我当然就放放心心的自己来找了!毕竟那些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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