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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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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畅快!
不过划完之后一看,不由蹙眉:“这还真不剩几个了啊……”
而且罪恶感也上来了,“这几家没凑热闹,可见多少还有几分廉耻,这样人家的女儿送给江崖丹糟蹋真的合适吗?”犹豫了会,到底唤人拿雌黄来,擦掉了几个官职不高、地位也不紧要的人家。
……主要是考虑到安儿铁定养在自己这一房,也不怕他继母过门后拿他怎么样。所以如果这继室不贤惠什么的,祸害的也是江崖丹的后院。反正江崖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必要让好人家的女儿给他作践了去。
之所以挑官职不高的人家留,也是怕势力大了,又靠上江家发达后,得陇望蜀的打安儿的主意。
抱着这样的想法,秋曳澜把整个名单又检查了一遍,这才拿去交给庄夫人。
庄夫人接到手后让她坐,当面看完后,就问她:“你觉得这里头谁合适你们八哥?”
“我觉得家世跟江家相齐、武力向阿杏看齐、心狠又手辣的那种才合适!不然怎么可能管得住江崖丹!”秋曳澜腹诽着,面上则道:“回母亲的话,媳妇在这上面也没什么熟悉的人,还真说不上来。”
“唔,那也没关系,太后娘娘就算说不来各家的小姐们,命妇总归是知道的。由母及女,也能推测个大概!”庄夫人打量了儿媳妇一眼,笑着道,“你这段日子都闷在家里想是无聊,不如随我一同进宫里兜一兜?”
秋曳澜闻言有点尴尬,疑心江崖霜把自己抱怨无聊的话说给了婆婆听,忙掩饰道:“是现在吗?”
“不错!”庄夫人怡然道,“我回京也有些日子了,一直没怎么走动。如今沙州之事已有说辞,想你们祖父也不至于一直拘着我罢?昨儿个递的帖子,今儿正好可以去。”
合着婆婆也被闷坏了!大房跟三房一消停,她也迫不及待要出门兜风!
秋曳澜有点啼笑皆非:“母亲不嫌媳妇累赘,媳妇怎么会笨到不去呢?”
庄夫人一拍手:“这么着——你去换衣裳,马车已经备好了!”
婆媳两个进了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房如今势力越发庞大的缘故,江太后特意遣了永福长公主在泰时殿外迎接:“四舅母您可来了!母后这些日子一直念着您呢!”又笑着跟秋曳澜招呼,“也好久没见表嫂了!”
庄夫人跟江太后没有过节,永福长公主的性格也不难相处,三人一边寒暄一边进了殿,在很不错的气氛里与江太后见了礼。太后让她们挨着自己下首坐了,颇为唏嘘:“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四嫂没离京那会,竟像是昨日一样!”
姑嫂分别多年,照面之后单是嘘寒问暖,以及互诉别后,就有得讲。
永福长公主向来好动,哪里坐得住?所以没听多久,就找个借口拉了秋曳澜出殿。
秋曳澜拗不过她,告退出门,就把话先说在前头:“我如今身子重,可不好给你做菜了!”
“我找表嫂难道就是为了吃吗?”永福朝她扮个鬼脸,不满道,“我是看母后跟四舅母说得热络,但都是陈年旧事,咱们两个压根就插不上嘴,何必在那里枯坐?还不如出来走走!”
“是吗?那我可冤枉你了!”秋曳澜笑着赔罪,永福也没当真,道:“我约了碧城在御花园的水榭里看凌波舞,表嫂喜欢吗?咱们一起去?”
秋曳澜笑眯眯的看着她,心想我傻了才去做这电灯泡!毫不迟疑的拒绝道:“我对歌舞什么的向来没兴趣,你们去看吧,我在御花园里随便走走就是!”
江家现在一家独大,这是朝野上下都知道的事情。永福也不怕秋曳澜一个人在宫里走动会吃亏,所以爽快的答应一声,便带着自己的人手急急忙忙的走了。
等她走后,苏合才笑出了声:“婢子还以为长公主殿下当真觉得咱们夫人和太后娘娘说话插不上嘴,想出来走走呢!合着是怕准驸马等急了!”
“少年人嘛!”秋曳澜老气横秋的感慨,“不过他们两个这么好,我真是欢喜不尽!”
苏合不知道她想到了无辜被牵累的端柔县主楚春晓,笑道:“永福长公主殿下被咱们公子当做了亲妹妹看待,她的驸马也是公子的好友,若能琴瑟和谐自是再好没有了!”
说话之间她们已经进了御花园,这时节已是暮春,但花园里草木扶疏,也别有趣味。秋曳澜一行人以前虽然没少进宫,御花园却基本没来过,而且谷氏在时,心情绝无现在的放松,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互相指点景色,颇觉心旷神怡。
但没走多远,假山后忽然转出三五人,狭窄的青石径上没什么转圜余地,双方恰恰照了个面!
“陛下?”秋曳澜看清对方被簇拥在中间的男子后,微吃一惊,忙带头行礼,“臣妇恭祝陛下万福金安!”
万树 千条 各 自垂 第七十二章 皇帝的破绽
皇帝显然也没想到这会会在御花园里遇见外人,略吃了一惊,才抬手免礼:“秋夫人平身!”
两人虽然不熟悉,又男女有别,但论起来到底是亲戚,既然撞到一起,总不能见个礼就各自走人,总得寒暄几句。所以皇帝等秋曳澜起身后,就道:“朕今早听闻庄夫人与秋夫人入宫觐见,只道夫人如今是在泰时殿内,未知如何在此?可是母后有什么差遣吗?”
“回陛下的话,是永福长公主殿下见家母与太后娘娘相谈甚欢,怕打扰了两位长辈,便拉了臣妇出殿。”秋曳澜如实道,“原本长公主殿下想邀臣妇去水榭看歌舞,但臣妇对歌舞一窍不通,恐扰了殿下兴致,就带人在御花园里随便走走,不意惊扰了圣驾,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怎么敢治她的罪?何况这么点小事!
当下就轻笑了一声:“秋夫人太客气了,论起来你还是朕的表嫂,偶然撞见怎么就有罪了?”
秋曳澜也笑:“陛下谬赞,臣妇微末之身,岂敢当陛下‘表嫂’之称?”
“这话不对,雨乡乃母后嫡亲之侄,即是朕之表兄!表兄发妻,不是表嫂又是什么?”
既然提到了亲戚关系上,虽然秋曳澜一口一个“不敢”,但双方关系到底拉近了不少。就这么站在路上,寒暄了好一阵,最后皇帝跟前的内侍察觉到秋曳澜有孕在身,久站疲惫了,悄悄提醒了皇帝,皇帝才恍然:“朕该回御书房习字了!”
“臣妇恭送陛下!”秋曳澜正觉得累了,巴不得他走之后找个地方休息去。
目送圣驾远去,苏合一边扶着秋曳澜朝最近的一座亭子走,一边有些新奇的说道:“陛下真是平易近人,婢子还是头一次这么近的看到陛下呢!一点也不凶,说话好和气啊!”
春染跟夏染闻言,在秋曳澜身后相视而笑:凶?就是秦国公之前发火时,都要考虑秋曳澜有孕在身呢!皇帝敢对她们这位少夫人凶,那是不想活了吗?
秋曳澜瞥了眼苏合,淡笑着道:“你看着陛下是和气,却不知道咱们这位陛下可不简单!”
苏合好奇的问:“怎么个不简单法?”
秋曳澜只笑不答,心下思忖着:“以我的容貌,咫尺相遇,还真没见过几个男子不失神的——哪怕是刹那!陛下登基之前虽然在宴席上可能远远见过我,但隔着距离看,与刚才那种面对面,感受岂能一样?可方才陛下看到我虽然惊讶,却不过是没料到会碰见我,除此之外,他的眼神也实在太平静,平静得近乎平淡了!”
她当然没有无聊到自恃美貌,所以仇视一切不为自己的容貌失态的人这地步。
而是,“丝毫不为倾城绝色所动——这样的人,要么是只好男风,但从未听说这位陛下有这样的倾向!要么就是阅尽沧海桑田,自是波澜不惊,陛下这年纪,即使生长宫闱见惯美人也差得远;最后一种可能,就是他胸中图谋甚大,而且心志极为坚定!所以才能够丝毫不受外物的蛊惑!”
想到这里,秋曳澜不禁按了按眉心,正常情况下,皇帝胸怀宏图又心志坚定,对于臣民来讲是福气。
但现在江家把持朝政,皇帝太能干了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回头提醒下十九吧!”秋曳澜虽然觉得这么做对皇帝不公平,但涉及身家性命,尤其如今肚子里还有一个,她可不敢轻忽!
在亭子里消磨了会时间,时候近午,就有宫女找了过来:“太后娘娘已在泰时殿设宴,命婢子来请少夫人过去!”
“有劳了!”秋曳澜客气了一句,示意苏合拿个荷包赏她,起身理了理衣裙,随那宫女回到泰时殿用宴。
宴上没有永福长公主,由于庄夫人在,江太后特意解释了一下:“荆伯世子今儿进宫禀告些事情……”
话说到这里庄夫人就明白了,笑着道:“那快点别打扰他们了!”
庄夫人对时常来往北疆和京中的欧碧城,比自己儿子还熟悉点,也当亲生骨肉看的。他既跟永福长公主定了亲,有正经名份,作为真心疼爱他们的长辈,自然乐见他们两个蜜里调油的好,哪里会因为永福长公主此刻不到而生气?
江太后也晓得她脾气,微微一笑遂不往下说,只投桃报李似的频频让人给秋曳澜布菜:“这些都是孕中吃了对孩子有好处的。”
这场家常便宴虽然人不多,但气氛很好。
宴后江太后又与庄夫人说了会闲话,庄夫人这才提出告退。
太后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很久没人能陪哀家聊这么久了,四嫂若不急着回北疆,还请常进宫来才是!”
庄夫人笑着道:“这是自然的,如今大房那位不在了;我同三房也没什么好说的;六房那边,念着三叔三婶的面子,且装个糊涂,但也不耐烦去理会!至于八房,年纪还没我大儿媳妇大呢,名为妯娌,到一起又能说什么?也就太后,还有五妹妹那边能说一说话。”
“五妹那边如今忙得紧!”江太后打趣道,“还是哀家这里轻松些,立后大典是国事,交由礼部去忙碌。所以四嫂想找同辈说话,只能来找哀家了!”
姑嫂两个说笑几句,太后这才放行。
回到国公府,庄夫人特意问了留守的下人,得知秦国公那边没什么动静,也就放心了:“我就说不可能拘我一辈子!”
秋曳澜咬着嘴唇忍笑,心想陶老夫人告着病,死活不肯出来说话做事,秦国公的辈分跟身份,难道还能亲自上阵训媳妇吗?只能大度点了!
不过这话可不好说出来,便岔开话题道:“母亲今儿个可有跟太后娘娘询问京中闺秀?”
“当然问了!”庄夫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精神还不错,就道,“你跟我来,咱们娘儿两个一起参详参详!”
进屋落座后,庄夫人照例打发了闲人,只留常妈妈、苏合等婆媳俩的心腹旁听,这才道:“我今儿个把名单拿给太后看了,太后说剩下那些人家的女儿不过那么一回事!要么就是容貌不够美,要么就是家风未必可靠!”
“我想着你们八哥当初之所以同你们八嫂不好,就是因为你们八嫂什么都好,偏偏容色上欠缺了些!所以这不够美貌的女孩子,娶过了门也拴不住你们八哥的心,自是不可!而家风不好的呢,教出来的女儿怕是心思不正,别到时候挑唆得咱们房里不和睦!这样的媳妇我可容不下!”
庄夫人说到这里,端起茶碗来呷了口润嗓子。
秋曳澜趁势道:“母亲考虑得这样周全,样样都是为咱们好,真不知道咱们哪里来的福气,有母亲这样慈祥可亲又体贴周到的长辈疼着!”
“我跟你们父亲长年不在京中,想来这些年来你们没少为此受委屈!”庄夫人听了媳妇的夸奖却感慨道,“说来这是我们做父母的亏欠你们——其他忙帮不上,只能尽力让你们少些麻烦事了!”
继续说江崖丹的婚事,“太后倒是给我推荐了一个人选,我听着不错,其长辈早年在京里时也是知道的。就是我离京这么多年,见都没见过那女孩子,也不知道类不类其母?”
秋曳澜诧异江太后会管这闲事,陶家现在已经倒台了,连鲁王妃也不过捱日子,太后还需要照顾谁呢?
呃,等等,做江崖丹的继室……难道太后打算害谁?
她心里嘀咕着,面上则道:“还请母亲示下,太后娘娘给八哥推荐了谁?”
“淮南王嫡幼女丽辉郡主,闺名意桐,你可知道?”庄夫人说出的这个人选让秋曳澜大为意外:“丽辉郡主?是她?!”
庄夫人道:“嗯,这位郡主不好?”眉头就皱了起来。
秋曳澜跟丽辉郡主也才见过一次,两人没什么交情,因为丽辉郡主之母淮南王妃当年是被秋曳澜的表姐康丽章设计而死,甚至还有点隐隐的过节。不过想想那位郡主在淮南王妃确认身死后嚎啕大哭的模样,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忍。
只是搪塞的话到了嘴边,心念又是一转:“婆婆现在人在京里,涉及到新任长媳的人选,即使不怀疑我的话,想来也会派人再去查一查的,到那时候若露馅了要怎么交代?”
心里存着这样的忌惮,便含糊道:“倒也不是。只是媳妇以前跟她见过一次,却从来没想过她会做八哥的续弦,这才有些惊讶!”
庄夫人来了兴趣:“说说经过,我来听听是个怎么样的人!”
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次秋曳澜的注意力也没放她身上,到现在还真不怎么想得起来!
但婆婆想知道,秋曳澜只能尽力回忆,大概说了下经过:“……后来哥哥担心我,去庄子上接了我走,就没再见过这位郡主了。只听说淮南王世子去迎了淮南王妃以及她回府。”
“是个孝女!”庄夫人点了点头,果然道,“不过就这么一件事情也难以看全面,等我再着人打听打听,看看是否适合小八吧!”
“希望婆婆觉得不合适吧!”秋曳澜口中称是,心里则想到,“真是奇怪,太后为什么要把丽辉郡主推荐给江崖丹呢?丽辉郡主这两年一直在守母孝,根本没有得罪太后的机会吧?至于淮南王,也没听说他得罪太后……再说现在皇帝都不敢得罪江家,何况是淮南王?”
万树 千条 各 自垂 第七十三章 这正是咱们父子的机会!
不只秋曳澜想不明白丽辉郡主是怎么扯上江崖丹的,此刻的淮南王府内,世子楚维贤也在淮南王跟前苦苦哀求:“咱们家已贵为王府,父王身居宗正之职,何愁富贵?便是如今江家只手遮天,待父王也是极客气的,江家党羽众多,即使妹妹嫁给了江崖丹,又能给咱们家多少照顾?而且朝野谁不知道江家现下内斗激烈,那江崖丹乃四房嫡长子,四房在军中虽然一家独大,在朝堂之上却势力单薄!父王您此举实在不智……”
“你懂个什么?”楚霄皱眉打断他的话,“若非江家四房在朝堂上势力单薄,为父何必舍出嫡女来成就这件联姻?”
楚维贤一怔,随即吃惊道:“父王您?”
“江家四房现在手握两大边军,地位可以说是稳固如山!”楚霄眯起眼,淡淡道,“那江天驰虽然已是半百之年,但身体康健,膝下又有江崖霜这样出色的嫡子接班,怎会满足于此?接下来必然觊觎朝堂——但他的嫡长子、庶次子都不争气,孙辈尚幼,姻亲中,庄家、秋家人丁单薄,陶家已然不存,盛家门第低微,而且那盛氏身世尴尬,与娘家关系素来微妙……”
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因着江崖霜之妻的缘故,薛畅如今勉强可以算是四房的同盟——不过薛畅已是三朝元老,又能执政几年?江家四房如今正缺朝堂臂助,这正是咱们父子两个的机会!”
“但那江崖丹好色成性,根本不是良配!”楚维贤与丽辉郡主楚意桐是一母同胞,兄妹两个差了好几岁,楚意桐可以说是楚维贤看着长大的,一贯当成半个女儿看待。尤其前两年淮南王妃意外辞世,楚意桐为此非常自责,守孝这几年意气消沉,憔悴得很厉害,让楚维贤心疼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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