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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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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位秋姑娘说是十万火急之事!”苏合为难道,“少夫人担心她真有要事,怕耽搁了!”

江崖霜揉了揉眉心:“那你代澜澜跑一趟,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事!?”

万树 千条 各 自垂 第五十一章 侍疾

苏合领了江崖霜之命出府去别院询问秋千,走之前自要先回去一趟,通知秋曳澜庄夫人呕血病倒之事。婆婆身体不好,做媳妇的当然无法继续好吃好喝的安胎,赶紧带人赶过去探望。

这时候大夫已经到了,见庄夫人昏昏沉沉的躺在榻上,四周下人林立,气氛紧张,很是战兢的请着脉——守在病榻前的江崖霜看到妻子来了,微皱眉头,走到她身边低声问:“你怎么起身了?母亲这边有我在,你不要勉强。”

“我好着呢,母亲要请大夫,我哪能不来?”秋曳澜咬了咬唇,“母亲怎么了?”

“想是悲痛十八姐姐的事情,加上连日赶路所致。”江崖霜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下,“听完消息你就回去吧!听话,别叫我两头牵挂着!”

这时候人多,又都看着,秋曳澜也不好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动胎气,只好迟疑着应下。夫妻两个相对而坐,神情都很严肃沉重,他们如此,下人越发惶恐,气氛几乎凝滞起来。

过了会,大夫几乎是屏息凝神的收了手,江崖霜立刻站了起来:“家母如何?”

“四夫人应是急火攻心之后……”大夫脸色很郑重,字斟句酌的说着诊断结果,大段专业术语,秋曳澜也听不懂,正费力理解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喧嚷,片刻后满脸通红的江崖朱与盛逝水有些怯怯的进来:“我们刚接到母亲病了的消息,所以……”

江崖霜急于知道母亲的病情,无暇细听,摆了摆手让他们进来,便示意大夫继续说下去。

大夫说了半天,结论同他方才对秋曳澜推测的一样:中年丧女本就是个很大的打击,庄夫人这种脾气又是最受不得委屈的,肝火尤盛。完了再带着这种心情夜以继日的赶路回来,跟儿子见面时一个激动,不出事才怪!

大约看江崖霜脸色太难看,大夫赶忙又讲:“其实四夫人现在病这一病是好事,否则一味压着,到压不住时再发作出来那可就……”那就可以直接办丧事了!

江崖霜皱眉问:“那母亲现在要紧吗?”

“只要静心休养应是无妨。”大夫着重强调了“静心”二字——庄夫人的底子是不错的,否则也不可能亲自在北疆这么多年盯着丈夫。但到底是做祖母的年纪了,大夫也不敢把话说死,万一出点岔子可是难以交代。

“开方吧!”江崖霜心事重重的道。

让下人带大夫去书房写药方,江崖霜这才转向江崖朱夫妇:“十六哥和十六嫂何故来迟?”

“我们一听到这边请大夫就来了!”盛逝水脸色还算平静,江崖朱眉宇之间却颇见不平,“但没想到还是迟到了!”

江崖霜这么问却不是为难他们,而是:“常妈妈,母亲病倒的事情,您没打发人告诉十六哥他们吗?”

常妈妈愣了愣——谁不知道你亲妈最讨厌你这庶兄啊,告诉他们做什么!来晚了、或者不来的话,回头正好可以让你亲妈训一顿出气!

但到底主仆有别,她不好直接说这话,就含糊道:“想是因为夫人不舒服,底下人过于忙乱,又才回来不熟悉地方,忘记了。”

“八哥、十六哥与我们的院子是在一起的,中间不过隔几步路。下次若有事情要通知还是都说一声的好,不要再忘记了。”江崖霜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实在不认识,也可以先去我们的院子说,让我们院子里的人代为转达。”

常妈妈看了他一眼,到底慑于他是庄夫人亲生儿子的缘故,不太甘心的道:“是!”

敲打了常妈妈等人后,江崖霜又向江崖朱夫妇歉然道:“母亲离京好些年了,如今才回来,身边人想是有些没习惯京里……”

“十九弟哪里的话?”盛逝水看了眼丈夫,微笑着道,“也是我们不够孝顺,未能时常到母亲跟前听用。不然也不至于听说这边请了大夫才知道母亲身上不舒服。”

又提出秋曳澜怀有身孕,这侍奉婆婆的差事还是她来的好。

江崖霜自然不会答应,他虽然才回来,也知道盛逝水之前被庄夫人落了好大的脸面,连女儿都被扣下的事情。若让她留下来侍疾的话,还不知道被庄夫人怎么折腾呢!而且江徽环还小,正需要母亲照顾。

所以道:“十六嫂一片心意,我本不该阻拦。只是一来环儿尚小,外甥也需要您操心;二来我多年未见母亲,心中思念,想聊尽心意。因此母亲这边还是我来服侍吧!倒是澜澜那儿,还劳十六嫂多多费心!”

盛逝水原本说的也是场面话,见小叔子这么讲,求之不得,爽快的答应了:“十九弟纯孝,嫂子哪里好跟你争?”

江崖朱到这会才慢吞吞的道:“十九弟,那为兄与你一起侍疾?”

“十六哥有心,不过听说祖父这些日子对十六哥每有差遣,恐怕会忙不过来。”江崖霜连盛逝水都不留,更不要讲他了,当下就随便找个理由拒绝。

江崖朱夫妇说了一会场面话后告辞,出门后都是长松口气:“还好十九体贴!”

不说他们马上就要偷偷溜去北疆,这两天正紧锣密鼓的收拾着东西,压根没功夫侍疾;就说庄夫人对他们的成见之深,真伺候榻前,不定怎么个折磨人法!江崖霜愿意一力承担给他们开脱,那真是再好没有!

“也是他不是嫡母养大的。”江崖朱哼道,“不然定然随着嫡母把咱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快回去收拾东西吧!”盛逝水知道他多半又是被江崖霜方才当家作主的样子刺激到了,也不戳穿,淡淡的遮掩过去。

再说江崖霜夫妇——趁庄夫人还没醒来、下人去煎药的光景,江崖霜亲自把妻子送回院子里,叮嘱她顾好自己,不要为其他事情烦恼,又让周妈妈、渠妈妈等人照顾好她,这才匆匆回正堂服侍母亲。

秋曳澜等他走了,不禁叹了口气:“十九才从城外回来呢!来回奔波这么多天……”

周妈妈小声道:“这也没办法,八公子不在京里,八少夫人没了,公主殿下又……若叫十六公子与十六少夫人去伺候,怕是夫人看到心里更加不痛快!如今也只有咱们公子能顶一顶了。”

“叫小厨房里做些滋补之物,回头送过去,让婆婆跟十九都吃些。”秋曳澜心烦意乱,“但望婆婆可以快些好起来。”

不然江崖霜一壁伺候母亲一壁挂心自己的身孕,就算他身体好,又年轻,时间长了,没准给拖得也要病倒了。

春染答应一声正要去厨房传达,外头苏合回来了,脸色有点古怪。

“怎么样?”秋曳澜看到她便问,“梅雪跟秋千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苏合有点心神不宁。

见状秋曳澜使个眼色,周妈妈领着其他人都退下,苏合这才小声讲:“那边听说咱们夫人把大夫人打得只剩一口气的事,就问要不要帮忙?”

秋曳澜先是诧异:“这事怎么她们都知道了?”梅雪跟秋千在别院里虽然是被优待的,但怎么都是软禁,消息自然不会灵通。

连她们都知道的事情,足见是朝野上下没有不晓得的了。

苏合抿了抿嘴:“可不!外头都传遍了呢!”

“必是大房做的!”秋曳澜略一想就明白,“这是逼着祖父严惩母亲呢!”她不禁冷笑,“只是母亲现在也病倒了,难为他们还指望祖父把母亲拖下病榻去处置不成!?”

这么想的话,庄夫人倒病得很及时。

又问,“只是梅雪跟秋千,她们现在自身难保,却怎么插手得了这事呢?”

苏合索性趴到她耳畔,小声道:“她们说‘天涯’里有一种药,本是杀手在垂危时用于吊命的,虽然说用了必然折寿,但当时的效果不错。如果大夫人真的这两天就要不成了,给她吃上一份,让她拖上几个月甚至是一两年,咱们夫人的责任可不就轻了?”

秋曳澜大为意外:“当真?”

“秋姑娘说得信誓旦旦的,梅姑娘也这么讲——而且她们两个性命系于您手里,婢子觉得怎么也不敢玩花样吧?”苏合道,“如果大夫人这会就没了,咱们夫人可是很难交代的。”轻轻咬了下唇,“就是咱们房里同大房才闹得这样,要怎么让大房相信并吃下那样的药可是个问题!”

“这个倒不是问题!”秋曳澜摇了摇头,提醒道,“你忘记之前哥哥给我的那种药了?我现在是没有了。但那种药见过的人又不多……”

苏合眼睛一亮,正要说什么,秋曳澜又道:“但这也是个麻烦:万一日后家里再有人出事儿,再跟我要这样的药,我要怎么办?之前给齐王用掉那颗,我就说是最后一颗了!”

“跟公子讲啊!”苏合建议,“让公子转告老太爷——就算老太爷偏心大房,也不会愿意外头人都议论咱们夫人活活打死了大夫人吧?拖上些日子之后才有机会敷衍过去呢!不然,横竖丢得还不是江家的脸?”

秋曳澜沉吟道:“十九……他如今忙得跟什么似的,母亲病榻前就他一个人在,哪里脱得开身?这样,你去祖母那边,同祖母说这事吧。”

“可是老夫人早先就说病着了。”

“那也得看是谁去求她!求她又为了什么事!”秋曳澜清楚得很,“原本祖母跟大房关系也不怎么样,这事不算难为她,而且又能卖我们房里一个人情,她为什么不做?”

果然陶老夫人听胡妈妈转达了苏合的话后,眯着眼思忖了会,就吩咐:“你去一趟朝海那边,把这话悄悄告诉他!”

万树 千条 各 自垂 第五十二章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胡妈妈禀告到秦国公跟前,秦国公果然不反对,只道:“即使寻了药来,庄氏诰命也应削去,以作惩罚!”

对此江崖霜只是皱了皱眉便没说什么,一来他现在只求庄夫人快快康复,压根没功夫去祖父跟前理论;二来做弟媳的当众打得嫂子濒死,还闹到满城风雨的地步,这惩罚真不能说重了;三来庄夫人的横行霸道靠的也不是诰命之封,凭四房与江太后的关系,日后还怕没有封回来的机会吗?

所以吩咐下人不要在庄夫人跟前说漏嘴,免得刺激到她,也就算了。

但大房那边却出了状况——得知四房愿意拿出续命药丸来医治窦氏,以求为庄夫人减轻惩罚,他们却又提出了个要求:“母亲伤得这么重,一颗药丸哪里够?这药丸应该就是出自西河王府的那一种,早先秋静澜遇刺、齐王垂危、薛弄影濒死、秋静澜在沙州命垂一线……这样算算已经是四颗了吧?如今又能拿出一颗来,可见说什么珍稀无比手头不多都是骗人的!”

“让他们再拿几颗来!还得保证立刻召回秋静澜!不然,这事没完!”

……很显然,四房的敷衍,被大房当作了软弱退让,下定决心要趁胜追击!

这话传给胡妈妈,告到陶老夫人跟前,陶老夫人被气得脸色铁青:“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胡妈妈忧虑道:“按说现在这药倒不难弄,不过秋静澜的召回……四房怎么会肯呢?”

“秋静澜是否召回这个想都不要想!就说还要几颗药——这岂是药难弄不难弄的问题?”陶老夫人冷笑,“你没听大房说吗?十九媳妇既然能拿了一颗又一颗,可见这药有很多——这话若传了出去,知道的人多了,真以为十九媳妇手里类似的药多了去了,这不是给她找麻烦是什么?!”

又恨道,“这么一来最有麻烦的还不是十九媳妇,她到底是咱们家的嫡孙媳,如今有几个人敢逼迫她?最有麻烦的,是她哥哥秋静澜!你想不管他是在沙州还是回了朝,日后其他人信了这话也去跟他讨要这药,他要怎么办!?他孤身一人可没咱们家的威势,真把一班同僚都得罪完了,就算有咱们家扶持,恐怕也是举步维坚!”

胡妈妈闻言变色:“那现在要怎么办?”

“告诉朝海了吗?”

“老太爷让老奴禀告您,说您要是不愿意管,那就让四房想办法去!”胡妈妈叹了口气。

“大房这根本就是自己找死!怎么朝海还以为四房递了个台阶出来,就一定会递第二次?!”陶老夫人冷笑出声,“莫忘记这台阶还是别院里关着的那两个试图将功赎罪才提出来、十九媳妇独自动意答应的!四房真正做主的人,老四媳妇跟十九,可都没发话哪!大房还要这么不知进退,朝海还不从中斡旋,他这是惟恐自己以后一闭眼,没有子侄晚辈跟着下去陪他是不是?!”

胡妈妈苦笑,不敢接这话。

“那就告诉四房!”陶老夫人思索了会,咬牙切齿道,“这个主我可替他们做不了!做得了我也不做,什么东西——简直就是越活越回去了!”

……蛮以为事情会很顺利的秋曳澜听胡妈妈一五一十说了经过之后,目瞪口呆:“大房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老夫人说,想是这些年来诸房都让着他们,已经习惯了。”胡妈妈苦笑,“也是老奴无用,按道理是对两边都有好处的一件事——就是对大房来讲,大夫人被活活打死,岂非很没面子——老奴竟也没办成!还请少夫人饶恕!”

这话明着是请罪,暗里却是在透露大房的话不是那么好听,不然胡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秋曳澜对大房没好感,何必再点一次大房不识好歹?

“妈妈说的这是哪里话?”秋曳澜压住愤怒和颜悦色的安抚道,“这是大房昏了头了!连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讲得出来!当初十八姐姐出了事之后,家里谁不知道跟他们脱不了关系!可他们可曾有过任何歉意?!如今想想是我年轻识浅,越发惯得他们蹬鼻子上脸,不但牵累祖母和妈妈您奔波操心,更叫妈妈受此委屈!”

胡妈妈忙道:“使不得!老奴跑腿是应该的,哪能说什么委屈?”又安慰秋曳澜,“少夫人您也是一片好心,这事怨不得您!实在是谁也没想到大房居然这么得寸进尺!连老夫人都意外得很,说再没见过这么不知进退的人!”

两人互相宽解,把大房骂了个狗血淋头——但骂归骂,问题还是要解决的,送走胡妈妈后,秋曳澜揉了揉额角,喊来周妈妈、渠妈妈等人商议对策。

渠妈妈一听就急了:“夫人跟十九公子都让您好好的安胎就是,您怎么还要操心呢?”

“母亲病着,我有身孕不能侍疾已经心怀愧疚了,看十九独自忙里忙外的实在担忧,本想着替他分担一二也好……”秋曳澜听她语气里颇有见怪,心下不快,但念着她是庄夫人留下来的人,又不好呵斥,索性眼圈一红开始抹眼泪,“这事经祖母在祖父跟前都过了明路的,本以为这样能全两边面子的法子,那边一准会答应!可谁想到……”

“少夫人快别伤心,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想法子解决的好!”周妈妈看着她泪落纷纷的模样心疼之极,赶紧递上帕子柔声劝道,“您如今可怀着身孕……”

渠妈妈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秋曳澜也是为了帮助婆婆、体贴丈夫才这么做的,要怪只能怪大房太嚣张!

又听周妈妈等人不住拿身孕劝说秋曳澜,也怕这位少夫人本就“动了胎气”,再出点事,那自己可就麻烦了!所以忙也顺着周妈妈的话劝了几句,等秋曳澜收拾好情绪,才暗松口气,道:“这么着,少夫人也不要难过了,老奴这就去禀告十九公子,请十九公子想法子叫他们清醒清醒吧!”

“妈妈且慢!”秋曳澜却喊住了她,“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所以办得不够妥当!不过方才想了想,也不全是没有善后的办法!还请妈妈给我两三日的时间,让我自己处置罢!不然什么都找十九,别把他累坏了!”

渠妈妈皱眉道:“老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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