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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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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维桑也有些哽咽:“不是咱们不够识趣!而是……秦国公不能承认借况青梧的名义袭击并谋害江十八他们的人,是江家大房与三房!”

吴太妃怔道:“你是说……?”

“其他替罪羊都不够份量,难以让江家四房罢手……母妃您说这能不冲着儿臣来吗?”

“……谷太后逝世未久,难道不能是谷氏残党吗?”吴太妃手足无措了好一阵,才想到一个理由,“毕竟谷太后摄政三十多年,哪有那么容易被铲除彻底?!”

楚维桑苦笑着道:“母妃,江家如今要的不是在天下人面前交代,而是,对江家四房的交代!”

不等吴太妃说话,他继续道,“而江家四房已经认定这次的事情是江家大房与三房做的——所以这个替罪羊不但要够份量,更要合情理说得通,让四房即使不能全信,好歹也半信半疑!”

“儿臣不甘身为天子却形同傀儡,所以利用皇祖母留下来的残党,撺掇况青梧谋害四房嫡女等人,栽赃嫁祸大房与三房!”楚维桑嘿然道,“然后江家将儿臣或杀或废……这个故事到了这里,秦国公可以理直气壮的劝说其子侄和好,莫要中了儿臣的离间挑拨之计!这是对江家最有利的结局!”

吴太妃泪流满面:“可是我们母子——”

她紧紧按着胸口,乞求的问,“但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皇儿,你向来聪慧,母妃远远不能及你……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楚维桑沉默了一会,幽幽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江家四房下定决心与江家大房、三房翻脸!翻脸翻到即使江十八一行遇袭栽赃给儿臣,也无法弥补!这样秦国公自不会再做多余的事!”

吴太妃燃起一抹希望:“那要怎么做?”

“自然是杀了江崖月,还有江崖情!”同一时刻,阮府,江崖霜背负双手,站在秋静澜的书房内,心平气和的道,“祖父还想着粉饰太平,但我已经忍不下去了!这次是十八姐姐、阿杏,还有无辜的凌醉——下次呢?是八哥,是我那些侄子,甚至是你是我?”

他摇着头,“得寸进尺是人之常情,何况,凭什么我们的姐妹死了,他们的儿子还活着,并且将踩着她们的血泪与性命,得到镇西军?!”

“江崖月与江崖情必须死!”

“他们死了,兄长可以顺理成章接手镇西军!大房与三房再也不能奢望一房将相!他们更不敢再视你我身边诸人如蝼蚁!”

“我也希望他们死!”欧碧城正襟危坐在他不远处,面无表情,“但,秋静澜做不了!大房与三房既然对阿杏他们出手了,怎么会不防着秋静澜?!即使秋静澜能在层层防范之下得手,他也不会亲自去做,他不是江家子弟,秦国公虽然爱其才,又要考虑宁颐郡主的身孕,但依然可能会一怒之下将他处死!他那么宠爱宁颐郡主,却连嫡亲外甥都没看到过,如何肯就这么送了性命?”

“我知道。”江崖霜淡声道,“我也不希望他这么做——他要真被祖父抓到把柄杀了,不但我没办法同宁颐交差,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接手镇西军!”

欧碧城皱眉道:“那你指望谁?”

万树 千条 各 自垂 第三十四章 富贵险中求!

“这个念头是我自己起的,当然也该由我自己去办!”江崖霜转过头来看着好友,“而且除了我们四房外,你想谁能扛得下这事的后果?”

欧碧城闻言色变:“你动手,那就是弑兄!”

“那没有什么!”江崖霜淡漠的道,“当年我为迎娶宁颐过门,仗势逼婚的名声也落过。如今为了十八姐姐与阿杏还有凌醉的冤死,再背一次恶名又如何?!”说到此处他不禁讥诮一笑,“再说我江家子弟的名声……”

早就一塌糊涂了!被骂得最狠的就是江崖丹,可他还不是一样过?

“你觉得国公会让你离开京中?”欧碧城目光闪烁,半晌后,淡淡的问,“别说你自己了,如今你想派名信使与八公子联络,估计都很难吧?而且京中距离沙州千里迢迢,即使你能侥幸赶到,估计事情也早已尘埃落定!”

江崖霜缓声道:“所以我没打算去沙州对付他们。”

“……以目前的局势,他们短时间内绝不会回京的,等他们回京叙职时,必然已经在镇西军中扎下根基!”欧碧城沉声道,“到那时候,未必有机会下手!”

“我也没打算等他们回京!”江崖霜摇头,俊朗的面庞上满是冷酷,“我打算派人埋伏在沙州到夔县的必经之路上!祖父如今盯死了我插手沙州事,我往其他地方打发人,应能暂时瞒过他!”

欧碧城一惊:“你——弑兄的名声再不好总是同辈,夔县男与韩老夫人,那可是你伯祖父伯祖母!”

“祖父因伯祖父之故,这么多年来对大房偏心得没法说!”江崖霜嘲讽的道,“我怎么会犯他这大忌?不过,京中与沙州千里迢迢,夔县与沙州,岂非更加遥远?!”

“你想使诈?”欧碧城思索片刻,还是不赞成,“夔县那边的人,江崖月与江崖情确实可能不熟悉。但正常来讲,夔县如果有什么噩耗,都是先报到京中,再由京中派人告知四方子弟姻亲……所以去通知他们两个的人,必然是大房与三房的人!”

江崖霜正要回答,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自信道:“不需要三房的人一起抵达,只需要大房的人就够了!毕竟夔县那边若有噩耗,关系我大房上下前途,大房的使者跑快一点,把三房的使者丢在后面,才是正理!”

听到这个声音,欧碧城先是一惊,继而愕然:“十一公子?!”

话声未落,江崖虹施施然推门而入:“碧城,许久不见!”

“十一公子的意思是,将二公子骗往夔县之事将由您来?”欧碧城与江崖霜情同兄弟,与江崖虹的关系就没这么深厚了,不过是点头之交,此刻见他居然掺了进来——而江崖霜居然事先什么都没提醒自己,哪里猜不到这是因为江崖霜也吃不准他的来意,这是暗示自己当黑脸,好好盘盘他的底?

当下脸色一沉,毫不客气的道,“据我所知,十一公子因为是庶子的缘故,在窦夫人手下确实受了许多委屈!若说因此迁怒嫡兄倒也有可能!不过,兹事体大,以十一公子在大房的地位,请恕我直言,我看不出来一旦事败之后,十一公子有什么生机?”

江崖虹闻言也不生气:“富贵险中求!只要十九允我日后位极人臣,冒一次险又怎么样?何况,弑兄的名声,十九虽然不在乎落下,但,若能避免又何乐而不为?”

他看着欧碧城,微笑,“大房派去的使者是谷氏早年埋下的暗子——要怪只能怪谷太后太过阴险,至于父亲母亲悲痛之余要不要私掘帝陵,把谷太后拖出来鞭尸,我可就管不了了!反正,同我还有十九有什么关系?!”

欧碧城冷笑:“十一公子想的很好,但您能肯定查不出来端倪?不提国公大人,令尊令堂也非昏庸无能之徒吧?”

“我在大房这些年就等到这么一个机会,图的是扬眉吐气前途无量!”江崖虹挑眉,“而不是身败名裂下场凄凉!怎么会没有把握蒙混过关?人是我派的,噩耗是他报的,十九只需要派人等在必经之路上——成,则可证明我的话!不成,也不过是心腹们白跑一趟……难道你们这样都不敢试?”

欧碧城不屑道:“十一公子不必出言相激!万一你现在说得好听,回头等十九把人派过去了,你一转身卖给国公大人,国公派人过去一看,十九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被落实了弑兄罪名!那怎么办!?”

江崖虹脸色有点难看:“若十九弟对我的提议不动心,也不会谨慎的借用阮府来跟我见面,以避开二叔公的耳目了。既然如此,十九弟你又何必这样拖拉?有什么打算直言就是!”

江崖霜与欧碧城交换了个眼色,后者干咳一声:“除非你将这个计划写下来并画押!而且必须写上是你为博富贵主动找十九的,不是十九威逼利诱了你!”

“那万一事成之后十九把我卖了怎么办?!”江崖虹一皱眉,“这也太过分了吧?”

“你自己也说了,富贵险中求!”欧碧城振振有辞,“没你帮忙,十九即使这次不好得手,以后不见得没有机会!但你被嫡母嫡兄压着,嫡侄也已长大成人,错过这次,你说你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又放缓了语气,“至于你担心十九出卖你,却是多虑了!你想如果你不留把柄下来,回头卖了十九,自能在你父母跟前得重视!但十九为什么要卖你?他不出卖你,江崖月死了,四房也肯定会被怀疑——他卖了你,不过落实了这份猜测!毕竟你觉得谁会相信你独自杀得了你嫡兄?”

“所以不管结果如何,十九肯定是洗不清自己的嫌疑的。那他为什么要出卖你?留着你在大房,等于给他埋了颗钉子!何乐而不为?”

“……好!”江崖虹脸色变幻良久,见江崖霜始终神情平静的品茶,丝毫不露急色,到底舍不得放过这个翻身的机会,一咬牙,“我写!不过,十九你答应我的……”

江崖霜这才微露笑容:“日后正相之位不好说,我保你此生必有副相的尊荣!”

“一言为定!”江崖虹吐了口气,转头却见欧碧城已经挽起袖子在那里殷勤研墨展纸了。

……送走江崖虹,江崖霜才解释:“他昨天晚上趁黑给我说了这事,我怕耽搁,所以不及与你通气就……”

“这种小事难道你认为我会计较?”欧碧城摇头道,“说正事吧。如今有把柄在手,你这十一哥看来是铁了心要卖兄求荣了。江崖月这边就按他的计划走,不过,江崖情呢?”

江崖霜眯起眼:“江崖月若相信了十一哥所派之人报的信,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大房与三房之前一直罅隙很深,但这次对四房下了手,倒成了一条船上的人。”欧碧城沉思了会,道,“所以即使大房要丁忧,他们首要防范的还是四房,而不是三房!我想,江崖月应该会把自己的势力交给江崖情,免得自己回夔县后,江崖情不敌秋静澜,那他们不惜痛下杀手竟成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不过,有国公在,大房绝不敢提‘夺情’二字!所以江崖月得做好丁忧三年再起复的准备,三两年……谁知道届时又是什么场面?而且大房与三房也远远未到亲密无间的地步!”

说到此处,欧碧城见江崖霜看着桌上那张江崖虹留下来的字据,脑中灵光一闪,“江崖月应该也会要求江崖情以三房的名义,给大房一份把柄,保证大房起复之后,不至于被三房排挤得无处下脚?”

至于江崖月怎么让江崖情交出把柄,这个太简单了!秦国公已经这个岁数,谁能保证大房三年丁忧之后,还有这个叔父继续拉偏架?如果三房不肯交出把柄,那大房等于陷入前途渺茫的危机!

这等于逼着大房现在就去向四房求饶!三房哪里敢冒这样的风险?

江崖霜赞许的颔首:“正是如此!”

“所以,只要等江崖月身死之后,找到那份把柄,就可以收拾三房了?”欧碧城皱眉,“但你还是忘记了一点:国公!只要国公在一日,事情的真相也好,表相也罢,都远不如国公的意思紧要!”

江崖霜神情淡漠:“但若真到生死存亡关头,四房比三房紧要!即使父亲如今双手奉上,三房执掌得了镇北军?”

欧碧城一怔,随即松了口气:“你说的是!”

镇北军是江家根基所在,绝不容失!

而秦国公与济北侯耗费几十年心血才栽培出江天驰来接任,现在换人他们怎么可能放心?!

所以,即使三房是秦国公的嫡长子,如果必须选择一房的话,秦国公只能选择四房。

“父亲手中的兵权无人能取代,但三房能担任的职位却并非如此!”江崖霜语气平静中带着冷酷,“只要我们拿到证据,并且摆出三房若不交出江崖情,此仇将不死不休的架势,祖父必然会退步!”

“毕竟,江崖情虽然是三房嫡长子,却没有三房紧要!”

欧碧城吐了口气:“而且还能名正言顺的索取镇西军作为补偿!”

两人计议停当的光景,秦国公府后院,秋曳澜正惊讶的问苏合:“秋风?!真的是他?!”

苏合肯定的点头:“听老夫人跟前的人讲,驸马风尘仆仆,人也瘦了不少,看起来十分憔悴,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但确实是驸马回来了!”

“走!”秋曳澜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去看看!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竟隔了足足一年才回来!”

而且还偏偏是江绮筝传回噩耗的光景回来——也不知道一直不大满意这门婚事的秋风,知道妻子为了寻找自己遭遇不幸后,会是什么心情?

万树 千条 各 自垂 第三十五章 秋风的经历

……不过秋曳澜虽然接到消息就朝后堂赶,到的时候却还是晚了一步。

秋风已经被带去江崖朱跟盛逝水的院子,看望自己的儿子去了。

“祖母还好吧?”秋曳澜见只有胡妈妈出来告知自己这个消息,陶老夫人的内室又珠帘低卷,隐约有下人劝慰之声,心头一叹,低声问。

胡妈妈苦笑:“当初事情才传出来时,老夫人就常常在夜里哭……这些日子都没有消息,老夫人心里何尝不清楚?若非十六少夫人孝顺,常常带了表孙公子过来逗老夫人开心,恐怕老夫人早就要病倒了。结果驸马赶着这会回来……”

她摇了摇头,“老奴已经派人去请大夫来,少夫人若想问驸马什么话,便去十六少夫人那边罢!”

秋曳澜倒想立刻去呢,但听胡妈妈讲大夫就要来给陶老夫人诊断了,作为孙媳哪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便道:“我等大夫给祖母看完了再说吧,这样心里也定些。”

片刻后大夫来了,给陶老夫人诊断下来的结果很不乐观。老夫人这年纪,心情对于健康的影响本来就很大,江绮筝等人遭遇不幸是个很大的打击,再被秋风忽然归来一刺激,大夫虽然把话说得委婉,但秋曳澜还是听了出来:“祖母可能得病上几日了!”

饶是如此,陶老夫人在胡妈妈去送大夫时,还是强打精神把她喊到跟前叮嘱:“之前一直讲秋风是在沙州给你哥哥搭手,筝儿也是为这个缘故才去西面的。如今他忽然一头撞了回来,得有个说法圆上!”

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怎么说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尤其江绮筝性情温驯,除了婚姻这一件任性了点外,其他事情从来没有忤逆过老夫人。如今年纪轻轻就“没了”,陶老夫人哪能不悲痛?

吸了吸鼻子,陶老夫人才继续道,“秋风一走一年这个账,肯定是要算的!但有一句你转告十九:筝儿去得已经十分委屈,绝不能再让她走了还被人议论!更不要讲她还有孩子留下来,为了孩子往后,至少明面上……让十九处置务必周全!”

“孙媳记住了!”秋曳澜心乱如麻,低声道,“孙媳保证不会有人议论十八姐姐和外甥!”

“你去吧,我乏了!”陶老夫人闻言,摆了摆手,疲惫的道。

告退出门,秋曳澜深吸口气,叮嘱苏合:“你去十六嫂那边,告诉秋风,让他立刻去沙州!”

“少夫人,万一公子知道了……”苏合不笨,一下就听出秋曳澜的意思,就是想让秋风避开江崖霜——自从江绮筝三人遭遇不幸的消息传回京中后,江崖霜虽然不曾在人前嚎啕痛哭,私下里却几乎每天都会去江绮筝住的院子外伫立良久,缅怀胞姐。

这眼节骨上间接导致江绮筝“身死”的秋风回来了,江崖霜一怒之下宰了他绝对有可能!

所以苏合很担心秋曳澜这会让秋风走人,被江崖霜知道了,夫妻之间生出罅隙来。

“祖母吩咐,之前一直讲秋风在沙州,十八姐姐也是因此西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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