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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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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况时寒父子给过我们老况家好处么?!没有!还没少给脸色看!那凭什么要我们老况家拿命去保护他们家祖坟啊?!
江流 秋月 渐 明晖 第一百零七章 含恨一击,垂死挣扎!
况时寒父子的祖坟被挖——这么大的事情太后党不可能不管,可江家有意阻挠,他们的反应到底晚了一步,常平公主带着懿旨顶着风雪赶到时,棺椁已经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常平公主目睹这一切,差点没被气疯掉:“你们……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是要不死不休是不是?!”
老实说常平公主对于夫家,哪怕是丈夫况青梧,感情也深不到哪里去。毕竟她的下降不但是赤果果的政治联姻,驸马况青梧之前还搞出个宁泰郡主的许婚事件,即使后来况青梧自己把那位郡主坑死了表决心……哪个有脑子的女子会对这种丈夫放心?
但感情归感情,立场归立场——怎么说公主也是况家媳妇,还是冢妇!
如今况时寒父子都不在京里,她算是这一脉唯一的主事人,见到跟前这一幕焉能不怒!
“公主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江家上下都没把常平公主的震怒放在心上,江崖霜正忙着安慰妻子,甚至懒得理她。
也就是永远都不缺乏跟漂亮女孩子说话的心情的江崖丹,嬉皮笑脸的凑到公主跟前,不怀好意的道,“就许况家惊扰我弟媳嫡亲外祖父,还不许我弟媳孝顺,替外家报复回来?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常平公主尖叫道:“事情尚未查清楚,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公公还有驸马做的?!如今西疆战火正炽,全赖我公公抵御西蛮侵袭!你们这是想要自毁长城么!”
“别开玩笑了殿下!”江崖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她一阵,目光尤其在她胸口看了又看,笑眯眯的道,“国之干城说的乃是我祖父——况时寒,他还不够格!而且西蛮战事到底怎么起来的,真当朝野都是死人?!”
听得这话,常平公主心头一沉——她不意外江崖丹知道西蛮战事是况时寒为了给儿子铺路故意挑起的,她诧异的是江崖丹居然直接把这话说出来!这分明就是打算彻底撕破脸了!
“江家就这么笃定,那才二十岁出头的秋静澜镇得住西面的场子?!”要知道西疆的战事再小也是战争,西蛮又是那样野蛮凶悍的种族,对于富饶的大瑞他们打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别看现在战争规模不大,那是因为西蛮没看到足够的好处!
如果他们发现了机会,西疆随时都会陷入全面战争——毕竟,游牧民族全民皆兵、还都是骑兵的特性,让他们发动战争所需要的准备比大瑞这边不知道迅速多少!
镇西军统帅况时寒祖坟被挖、身负罪名,那当然是入侵大瑞的大好时机!
江崖丹现在的做法说法,都没把况时寒父子放在心上,浑然不以西疆战事为意,常平公主实在无法想象江家哪里来的自信?!
“不可能靠秋静澜,那就是江家旧部?!”公主跟江崖霜一样,把挖开阮老将军坟墓的真凶疑心到了阮家旧部上去,“这些人居然有把握接下西蛮的趁虚而入?!那他们到底有多少人?!都处在什么位置?!难道况时寒这些年看似位高权重,却早已暗暗被架空?!不然那些人怎么敢在这时候动况家祖坟!”
想到这些人竟然能够豁出阮老将军的坟墓来施苦肉计,常平公主头皮都是一阵发麻!
只是眼下不是心惊这些的时候——作为况家冢妇,祖坟受了这么大的侮辱,她怎么能与江家罢休?!
“太后懿旨!”公主严厉的娇喝响起,高亢声一瞬间压住了风雪!
……只是常平公主仗着谷太后懿旨逼迫江家赔罪并恢复祖坟原状、完了再回京领罚,江家当然不可能答应——两家里僵持没多久,皇后党的支援也赶到了:“皇后娘娘懿旨!”
这样两边都有懿旨、侍卫带的差不多,常平公主又是匆忙之间一个人过来的,自忖硬拼下去吃亏的多半还是自己,只好忍气同意江崖霜的建议:回京再战!
江崖霜之所以肯圆这个场,完全是他担心秋曳澜的身体。
所以回京后,他陪着妻子径自回了国公府,至于说跟常平公主的再战……反正有江崖丹过去顶着。
这么一番奔波,秋曳澜也真是累了,回房倒头就睡。
她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才醒,守在榻前的苏合眼里全是血丝,但见她醒后却非常振奋,一面伺候她梳洗了下,一面喊沉水端银耳燕窝来给秋曳澜垫饥。
等不到秋曳澜一盅燕窝吃完,苏合便高兴的告诉她:“少夫人,谋害陛下的凶手找到了!您猜是谁?”
“是谷太后那边的人?”秋曳澜长睫一动,问。
苏合立刻嘟起了嘴:“您一猜就中真是太没意思了……”说到这里被沉水踩了一脚,才想起来阮老将军的坟前两天才被人挖过,哪怕如今是个好消息,也不应该太轻松。
赶紧正了正脸色继续道,“是周王殿下!”
“子弑父?有意思,怎么回事?”秋曳澜早在二后把皇帝中毒这事交给三位宰相牵头去查时就知道,薛畅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阴谷太后一把的机会的!
毕竟薛畅本身就能稳压汤子默与江天骜联手,在这件事情上还有整个皇后党站在他这边,他若还坑不了谷太后,也枉作这么些年的中立党魁首了!
只是秋曳澜也不知道薛畅会怎么做——现在听说他挑了周王,便让苏合说仔细些。
“据说周王殿下不满陛下打算立七皇子为储君!”一个清朗的嗓音从门外传来,苏合与沉水赶紧起身行礼:“公子!”
面有疲色的江崖霜朝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自己坐到榻边,摸了摸秋曳澜的额,放了心,“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好。”秋曳澜诧异道,“我中间发热了吗?”
“没有,我就是担心你太操劳了,病了也不知道。”江崖霜摇头,“燕窝快点用吧,别凉了。”
秋曳澜舀了一银匙递到唇边,又催促:“周王谋害陛下?”
“他不但要害了陛下,还打算弄个祥瑞出来好捧他自己上台,比如说效仿前人,以稀世之宝塞入鱼腹,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周王所得——他手下有人觉得阮外祖父陪葬之物里一颗稀世夜明珠就不错!”江崖霜淡淡的笑了笑,“周王妃与常平公主向来交好,常平公主乃况家妇……来龙去脉就是这样,薛相已经把这事办成了铁案!”
“……那谷太后现在?”秋曳澜咽下燕窝,蹙起眉,问。
江崖霜抚了抚她垂下肩头的长发:“垂死挣扎罢了!”
薛畅蛰伏了这么久的含恨一击,怎么可能给谷太后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
事实上无论秋曳澜还是江崖霜都在怀疑,周王并不是薛畅原本预备的替罪羊,由于恰好发生了阮老将军坟墓被挖之事——薛畅为了把两件事扯到一起,才选择了他作为突破口。
现在好了,周王谋害皇帝是为了夺储,况家挖坟是为了帮助周王——也就是说,况家不但丧心病狂的挖了养父之墓,而且还参与了弑君!
现在任何一个大瑞子民都可以名正言顺的干掉况家父子,还能跟朝廷领个赏什么的……前提是不要跑错衙门、跑到太后党那边就悲剧了……
不过仅仅只有大义名份是不够的——秋曳澜脸色郑重:“沙州那边?”
“这才几天?消息都没传到呢,那边最近来的消息,兄长无事。”江崖霜说到这里皱了下眉,“倒是十八姐夫……”
“他怎么了?”秋曳澜目前最着紧的当然是秋静澜的安危,不过秋风的安危也是他上心的事儿,听江崖霜语气不对,连忙追问。
江崖霜的脸色不太好:“十八姐姐说他是接到兄长下属给的消息,为了救援兄长,所以骗过十八姐姐去沙州——但今天早上我派的人托人送来口信,说追了这几日,根本没发现秋风西行的痕迹!倒是怀疑他去了南边!”
秋曳澜大为意外:“怎么会?”
“而且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特意去了阮府一趟,寻阮伯问了问。”江崖霜皱紧了眉,“阮伯闻说经过后大为震惊,当着我面召集人问了,最后确认,没有任何人去找过十八姐夫!”
他沉吟道,“我虽然同阮伯照面次数不多,但不认为他在骗我。其他不讲,当初兄长在京中时,与十八姐夫过从甚密,颇有借助。但西行时,十八姐夫主动要求同往,却被拒绝!既然如此,兄长又怎会让手下去向十八姐夫求助?”
还有句话因为知道秋曳澜跟秋风也算有旧谊,他就没说出来:秋风虽然是名满江湖的大侠,武功也确实非常过得去,但目前沙州的形势,他一个人去了真的效果不大。
反倒有点拖后腿——毕竟是自家姑爷,保护秋静澜的同时,或多或少也要分心顾他一顾。
这不是贬低秋风,现在沙州拼的根本不是一两个人的武力,归根到底是智商与筹谋。
秋风不笨,但他的性格实在不适合玩心眼。
秋曳澜思索良久,喃喃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对秋风的了解比江崖霜要深刻,如今江崖霜一说秋风没有去西面,而是南下,倒是被提醒了:这个十八姐夫虽然说之前老是跟着秋静澜,实际上他并不喜欢秋静澜,虽然秋曳澜到现在都不知道秋静澜用了什么方法把秋风捆在身边,但秋风对秋静澜的生死肯定不会达到牵肠挂肚的程度——除非秋静澜对自己的死留什么后手来限制秋风!
从情感上,秋风未必会为秋静澜的险死还生欺骗妻子、万里驰援!
此外,秋风去沙州的作用,以及可能会起到的反作用,这也不是多么深奥的心思才能想出来的。不用任何人劝说或提醒,秋曳澜觉得这个十八姐夫自己就能明白,而这位姐夫又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即使真心想救秋静澜,又怎么会犯这样的常识性错误?
但要说他故意去害秋静澜也不可能——这人光明磊落,不屑于玩这种手段。
所以仔细一想,秋风还真不可能去西面。
“难道他真的是想躲避江绮筝吗?”秋曳澜咬着唇,这样怀疑,她知道秋风从成亲后——好吧,成亲前就一直试图躲着江绮筝,主要他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公主妻子相处,两人之间差距悬殊的生长环境让秋风对驸马生活感到各种不自在!
“可至于发展到又是说谎又是误导又是翘家么……”秋曳澜一声长叹,无力的朝丈夫肩上一靠,“秋风你结个婚就变得这么坏了吗?!”
江流 秋月 渐 明晖 第一百零八章 你们不放心哀家,哀家更不放心你们!
秋曳澜夫妇绞尽脑汁的思索秋风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时,皇城,甘醴宫。
突然打开的殿门,急风卷着雪花打入,一口气吹开重重帷幕,现出最深处的华帐。
正闭眼假寐的叶太后睁开眼,毫不意外的看到林女官亲自端着乌木漆盘缓步而入:“太后娘娘,您该上路了!”
“终于来了?”叶太后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身畔唯一一位老宫人的手,不同于老宫人瞬间惨白的脸色,太后此刻非常平静,她示意老宫人扶自己坐起身,从跪到自己跟前的林女官高举的盘中端起鸩酒打量几眼,非常爽快的举盏欲饮——但酒水堪堪触唇时,她忽然停住,朝皱眉的林女官一笑,“放心,哀家早就想解脱了,不会折腾你们的!”
林女官心想你最好如此,不然真把侍卫喊进来强灌,尴尬不说,江家辛苦栽培的大内侍卫,没准又得灭几个口,实在浪费。
她不想多生枝节,所以很恭敬的问:“娘娘可是还有什么吩咐?端柔县主那儿,请您放心,县主什么都不知道,皇后娘娘依然会视她为骨肉!”
这话既是让叶太后放心,也是对她的提醒:你那个心肝宝贝的县主以后能不能好好过,还得看江家!现在江家让你自。尽,你敢不死?!
叶太后眯起眼看了她一会,悠悠道:“哀家只想问一个问题:阮老将军的坟被挖之后……江家可曾抓住机会给谷氏那贱。人一记狠的?!”
“什么?!”林女官大惊失色,一下子站了起来,连手里的乌木漆盘摔落在厚毡上都没管——抬手一把打飞了鸩酒,高声喊进侍卫,“你们看好了她!我有要事去禀告皇后娘娘!”
从叶太后这次谋害皇帝事败起,江皇后可是吩咐看好了她,根本不让她知道外界之事——尤其阮老将军的坟被发掘到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外人来探望过叶太后!
……半晌后,神色肃穆的江皇后亲自赶到,挥手遣退侍卫,她目光炯炯的盯着叶太后:“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哀家手里就那么几个忠心人,会告诉你吗?”叶太后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嘲讽道,“你也不要担心,哀家这副样子都多少年了,那些人若当真能做什么,早就动手了,还能等到今日?而且,这次阮老将军的坟墓被挖,本就是为你家做的。你知道我别无所求,就是希望端柔能够过好一点、少受点委屈罢了!”
江皇后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道:“你觉得你这样说,我们能放心?!”
叶太后笑:“不放心又怎么样?哀家反正快死了!”
“端柔……”江皇后冷冰冰的看着她,“你真以为本宫下不了手?!”
“就是为她考虑哀家才不会告诉你!”叶太后一点都不退让的看着她,“端柔什么都不知道,哀家手里的人与事,只字未向她透露!所以,留着她,善待她,根本碍不着你们什么!当然,委屈她、干掉她,对你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哀家手里还有什么底牌,你们不知道,兴许投鼠忌器还不会拿她怎么样;若都知道了,她的安危,全在你们一念之前……嘿!你们不放心哀家,哀家更不放心你们!!!”
即使不讲理的江皇后,此刻也有点语塞,顿了会才道:“好吧,这事等会再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做的?十九媳妇那天过来得罪你了?还是?”
“那位少夫人倒是贤惠,为了套哀家的话,不惜自述身世企图引起哀家的共鸣!”叶太后嘴角露出一抹嘲讽,“只是……到底还是年轻啊!她以为哀家是那么容易被引起同病相怜之情、从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吗?!”
江皇后皱起眉,道:“然后?”
“哀家本来听得很不耐烦,都想打发她走了!”叶太后懒洋洋的打个呵欠,“但她大约误会哀家面色不愉是因为觉得她的遭遇不过如此吧,就把阮老将军被况时寒恩将仇报的事儿也讲了——哀家一听,咦,这不是个现成的将功赎罪的机会、给你们江家搭把手吗?!”
“于是啊,哀家就打发人,去抓了个跟况家大有关系的人,拖到阮老将军坟上,把坟挖了,把人砍死在那里!”
叶太后微笑着看向脸色铁青的江皇后:“怎么样?这件事,给你们帮了大忙吧?”
“你……”饶是江皇后向来跋扈蛮横,对侄媳妇也远不如对侄子关爱,此刻心中也对秋曳澜升起沉重的愧疚感,“该死的!这老妇蛰伏数十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然不是弑君就是挖坟——这叫我如何跟十九夫妇交代?!”
如果仅仅是秋曳澜受点委屈,哪怕是受了伤什么的,江皇后不会觉得怎么样,甚至还会认为她既然做了江家媳妇,为江家做点牺牲是应该的。
但现在这个牺牲——长辈坟墓啊!还有比这个更大的仇、比这更大的耻辱吗?!
江皇后脑补了一下那个在她印象里脾气不是很好的侄媳妇,知道真相后的反应,感到深深的头疼:“当时十九就非常不赞成让她来见叶氏老妇!只是我急于问话,被老妇要挟,拿永福发了誓,不敢不守诺,瞒着十九喊了他媳妇来……现在十九媳妇要晓得这真相,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十九也肯定会怪我!”
皇后倒也不是怕了江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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