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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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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道:“是因六皇子。”
怀清道:“君子一诺千金,我虽不是君子,也该信守承诺,既答应了慕容曦,就跟四皇子撇清些的好,以免误会。”
甘草道:“那奴婢去回了少东家。”
怀清道:“等等。”说着去里屋拿出装小印的荷包递给她,这些交给余隽,他知道该怎么办,甘草点点头,知道这东西一还回去,姑娘跟四皇子就真撇清了……
☆、第90章
余隽把荷包递给慕容昰低声劝道:“表兄;我看还是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四皇子接过荷包没说什么;余隽端详他半晌儿小心的道:“表兄你还好吧。”四皇子点点头:“我很好,明天我也该回京了。”
次日一早;慕容昰出了扬州城;拨开窗帘回头望了望;不禁叹了口气;可喜道:“爷;您真放得下怀清姑娘啊。”慕容昰没说话;半晌儿方道:“苏毓敏之事不可万万对人言。”
可喜道:“奴才省的。”
虽说早有怀疑;可真查出来也让人心惊不已;谁能想到张怀清有可能是苏毓敏的孙女,太后曾亲自赐名的苏元容;说起这事;不得不说苏毓敏老谋深算,估计知道自己的结果,故此一早就安置好了退路;淑妃还没出事呢;苏毓敏就把自己孙女送走了;至于送到哪儿,谁都不知道。
且苏毓敏也并没死,当年天牢失火,他借机逃了出去,义庄周围有个老汉曾救过一个烧伤之人,言道,那人烧伤的甚为严重,都看不出人样儿了,当时救了他,后来是他自己开方子抓药治伤,才保住一条命,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又是烧伤,还在义庄附近不是苏毓敏真想不出别人来。
而且,若他不去桑园村,还真不会想到张怀清就是苏元容,桑园村一共几十户人,苏毓敏那样儿的只去过一次就有人记得。
再往深里查,苏毓敏曾广拜天下名医,张怀清的太爷爷,当年在邓州府颇有名气,苏毓敏年少时曾拜在张怀清的太爷爷门下,学过几年医,故此,苏毓敏跟张怀清的爷爷该算师兄弟,虽多年不曾来往,若有事相托,张怀清的爷爷也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尚有一事说不通,据桑园村的村民说,张怀清的娘当年是怀了身孕,足月得女,这么说来,张怀清又不像苏元容,可怀清这一身医术又不得不让人怀疑,故此,这件事真叫人说不清道不明。
本说还往下查,爷却交代掩埋痕迹,不可再追查此事,可喜心里也明白,此事干系重大,再追查下去,不定会查出什么来呢,到时候若翻出当年淑妃之事,又是轩然大波,更要紧的是于张怀清不利。
因淑妃之死,皇上深恨苏毓敏,若一旦疑心张怀清就是苏元容,便有爷护着,张怀清的小命也难保,故此,此事最好还是隐下去妥当。
只不过,苏毓敏既千方百计保住自己的命,想来并不是为了苟活世上,若他有什么心思,这件事恐还是要翻出来。
可喜有时候觉得,这人的命数真难说,谁能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张怀清会跟淑妃一案有牵连呢,而淑妃一案又牵扯宫闱秘事,张怀清却又跟两位皇子纠缠在一起,这一桩一件,莫非都是前生种下的因。
四皇子从怀里拿出荷包倒出一枚小印看了看,有一枚曾经用过,上头尚有些干了的印泥,慕容昰凑到嘴边哈了哈,在手心印下,看着那个清字清晰的印在手心,握了握拳又松开了。可喜暗叹了口气,到底爷还是放不下啊。
“韩章给六皇子请安。”慕容曦紧走两步扶住他道:“舅舅好容易进京,还跟外甥如此外道做甚,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韩章道:“有道是礼不可费。”
慕容曦笑了:“什么礼儿,爷这儿没礼儿,府中已备下宴席,咱们舅甥儿俩今日一醉方休。”
两人进府入席,酒过三巡,韩章上下打量慕容曦半晌儿道:“你呀,如今也该多想想怎么给皇上办差了。”
慕容曦道:“办差有甚意思,哪如这么着逍遥。”
韩章道:“既如此,这回何必去江南染这一水。”
慕容曦笑了:“江南有爷的心尖子,爷不去回头人跑了怎么办。”
韩章愕然:“你是说女子,是何人之女?”
慕容曦道:“是扬州知府张怀济的妹子。”
“扬州知府?张怀济?怎没听说过?是哪府里的?”
慕容曦摇摇头:“舅舅别想了,哪府里的也不是,张怀济是寒门出仕,原先是邓州府的驿丞,后任南阳知县,今年刚升的扬州知府,不过这丫头却极聪明,且一身好医术,说话也有意思,模样儿也可爷的心,回头舅舅见了就知道了。”
韩章皱了眉:“莫非你想娶她为妃?”
慕容曦点点头:“爷正有此意。”
“不可,绝不可。”韩章蹭一下站了起来,慕容曦愣了楞:“为何不可?”
韩章道:“你可是皇子,她一个寒门女子如何配得上,便侍妾都不够格,何况是王妃,还是说你想纳她为侧妃?”
慕容曦摇摇头:“她跟爷说了此生若嫁,丈夫必不可再有旁人。”
韩章倒抽了一口凉气:“三妻四妾自古有之,她何敢口出此狂言,简直放肆之极。”
慕容曦皱了皱眉:“舅舅爷不许你如此说怀清,爷喜欢她,这辈子有她一个足矣。”
韩章道:“好,好,好,真有骨气,身为皇子只贪慕儿女情长,真对得起你死去的母妃,妹妹啊,你的冤仇此生再别想昭雪了。”
“冤仇?什么冤仇?”
韩章道:“你真以为你母妃之死是因太医误诊吗?”
慕容曦脸色略变:“难道不是吗?”
韩章冷笑了一声:“苏毓敏当年可有神医之称,中了砒霜之毒他都能救,你母妃不过产后失调,如何会丢了命?”
慕容曦看了他良久道:“苏毓敏已烧死在天牢,苏家也抄家灭族,舅舅还让爷报什么仇?”
韩章道:“可苏毓敏的孙女还活在世上,更何况,苏毓敏区区一个太医,若背后无指使之人怎敢谋害皇上的宠妃。”
慕容曦:“舅舅是说苏毓敏身后另有主谋?”
韩章点点头:“此事舅舅查了十年,都没查出蛛丝马迹,涉案之人一夜之间都被灭了口,舅舅不能在京城久待,故此,有些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之前念着你年纪小,便未跟你说这些,如今也该让你知道真相了。”
慕容曦挥挥手,伺候的人都下去,才道:“舅舅心里猜着害死母妃的真凶是何人?”
韩章恨声道:“这还用猜吗,你母妃当年宠冠后宫,公主一落生皇上便亲自下旨封长庆公主,如此荣宠已远超皇后,皇后如何肯甘心,更怕你母妃持续得宠下去,皇上会立你为太子,皇后会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儿发生吗,只有你母妃一死,你孤立无援,方能保住四皇子之位。”
慕容曦道:“舅舅说的这些可当真?”
韩章道:“若不信可问秦嬷嬷,她是你母妃跟前的旧人,当初舅舅极力周旋要出她来,也是为了保她一命。”
慕容曦沉默半晌儿道:“舅舅是想让我跟四哥争夺皇位吗?”
韩章道:“舅舅知道你的性子,不想争,可你就不想想,纵你不争,若四皇子继位,皇后便是太后,皇上在的时候,她不敢动你,皇上龙驭宾天之后呢,以她的阴险狠毒,会放过你吗。”
慕容曦道:“便依舅舅之意,爷如何能跟四哥争?”
韩章道:“你是皇上最宠的皇子,紧凭这一点你就能跟四皇子斗上一斗,余家再有钱,手里却没有兵权,而我大燕在军中最有影响力的当数护国公,若你的王妃出自护国公府,咱们手里就多了一分胜算。”
慕容曦道:“舅舅莫非忘了,余家跟护国公府早定下了亲事,且,护国公府至今并无嫡出贵女。”
韩章道:“舅舅扫听过了,护国公府虽无嫡出闺女,却有两个庶出之女,若六皇子肯娶一个为为妃,护国公府必然深以为荣,也会全力助你夺嫡。”
“夺嫡?慢着,舅舅我可没应此事。”
韩章脸色略沉:“舅舅话已至此,你自己好好想想,若甘心当一个不孝子,舅舅也只当没你这个外甥。”撂下话拂袖而去。
慕容曦活了二十多年,心情就从没这么糟糕过,甚至当初母妃死的时候,他只是觉得难过,如今却是痛心纠结。
他 觉得,本来好好的日子忽然见就变成了一团乱麻,他原先计划的蛮好,寻个时机跟父皇说清楚自己要娶怀清的决心,以父皇对自己的疼爱,或许会应,然后,他就可 以名正言顺的娶那丫头过门,两人或开个面馆,或看她行医,或者两人也可出去走走,江南泛舟,漠北策马,大燕的江山尽在两人足下,该是何等快活之事。
却又想起了母妃,母妃临死前的憔悴绝望,心里一阵烦乱,信步走到湖边,见有一对鸳鸯依偎在一起,不禁想起了自己跟怀清,恼起来弯腰捡起一块石子丢过去,本来成双成对的鸳鸯扑棱棱分开。
忽 听秦嬷嬷道:“爷还是跟小时候一般调皮,老奴还记得当年还在宫里头住着,那时候爷还不大呢,一吃了饭就跑没影儿了,还专爱往水边跑,娘娘担心爷掉到水里, 便遣老奴跟着爷,老奴方知,爷去河边是祸害那些鸳鸯去了,手里不知从哪儿寻了个木头棍子,沿着水边走,只瞧见在一起的鸳鸯,就非得拿木棍打散了不可,真真 调皮呢。”
慕容曦侧头看向她:“嬷嬷母妃去了这么些年,爷一直以为苏毓敏一死。苏家抄家灭门,母妃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如今舅舅 说,害死母妃的另有其人,爷若不跟四哥争夺皇位就是不孝,若争皇位,便要娶护国公府的姑娘为妃,可爷心里爱的是怀清,就只爱她一个,先头爷还不知自己如此 稀罕她,直到她跟爷大吵了一架,爷方知,这世上的人不用多,只得一人爷一生就足了,爷心里装着她,只一个她,又怎能娶别人。”
秦 嬷嬷道:“怀清姑娘的确与别的姑娘不同,不过,爷也不用烦恼,或许有两全其美的主意,自古男人就该三妻四妾啊,更何况爷是皇子,怎可能只娶一位王妃,爷心 里如此爱她,怀清姑娘还求什么,女子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贤良淑德是本分,更应知道爷是皇子,当为皇家开枝散叶多子才能多福,哪有只娶一个的道 理。”
慕容曦道:“嬷嬷不了解她,女子的三从四德她从来嗤之以鼻。”
秦嬷嬷想了想道:“老奴倒有个主意,或许能两全。”
慕容曦道:“什么主意,快说。”
秦嬷嬷道:“爷不如请皇上赐婚,一气儿娶两个进门,一位是护国公府的姑娘,一位怀清姑娘,至于谁正谁侧,就看皇上的意思了。”
慕容曦急忙摇头:“不可,不可,那丫头性子执拗着呢,且说一不二,怎会与人共夫。”
秦 嬷嬷道:“万岁爷下旨赐婚,就是圣旨,她若抗旨可是杀头灭族之罪,纵她豁的出去,难道不顾念她哥,爷不一直说,怀清姑娘最要紧她哥吗,便为了他哥的前程, 她也不会做出如此莽撞之事,至于过后如何,爷心里爱她,过了门好好哄哄她不就是了,夫妻之间关了门有什么不能商议的。”
慕容曦虽觉此事有些不妥,可想起母妃还有他妹子长庆公主,不免咬了咬牙,大不了自己跟她发誓,此生不碰赫连家的女人便了,只给她一个名分,自己跟怀清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想到此,定了主意,次日进宫,皇上一见他便道:“江南的事儿办得好,倒让朕对你这小子刮目相看了,说说吧,想要什么奖赏?朕都应你。”
慕容曦眼睛一亮:“父皇此话当真?”
皇上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朕何时诓骗过你?”
慕容曦嘿嘿一笑:“父皇金口玉言,自然不会诓骗儿臣,知道父皇疼儿臣,那儿臣可就说了。”
一句话说的皇上嗤一声乐了:“说吧,又瞧上朕这儿什么东西了。”
慕容曦道:“瞧父皇说的,合着儿臣就惦记父皇的东西不成,儿臣是想成亲了。”
叶之春正走到御书房外,听见慕容曦这句,一愣不免停住脚步,暗道,莫非慕容曦要娶怀清,却听慕容曦道:“儿臣瞧上了两个,一个是护国公府的姑娘,一个是扬州知府张怀济的妹子,儿臣想一气娶她们俩。”
叶之春闻言大惊……
☆、第91章
叶之春的心情极为复杂,虽知六皇子看上的人是怀清,却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而且;叶之春觉得六皇子今儿不太对劲儿。
诸位皇子里数着慕容曦最浪荡,也没有争位之心;因此,才更得皇上宠爱;可是今儿他却要求娶护国公府的小姐。
护国公赫连恭虽如今不掌兵权,在军中的影响力却不减当年,如今大燕带兵的,大都是护国公麾下之人;所以说,大燕的兵权几乎算掌握在护国公手里;而这些皇子若有夺嫡争位之心,头一个要拉拢的便是护国公府,拉拢的法子最直接最紧密便是联姻。
可到底下这一辈儿上,却并无嫡出贵女;两个姑娘都是侍妾所出;且堂而皇之的求娶护国公府的姑娘,也太明目张胆了,故此才没人打护国公府的主意,却不想六皇子倒是头一个。
莫非慕容曦背后一定有人撺掇不成,几位皇子之中,也唯有六皇子求娶护国公府的姑娘,皇上不会往别处想,哪怕四皇子若敢如此求娶,恐皇上都要疑心,慕容曦却是个例外。
若慕容曦只说瞧上护国公府的姑娘了,叶之春会以为他是真瞧上了,可又牵连上怀清,就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慕容曦跟怀清之间,叶之春比皇上更清楚,慕容曦千里迢迢跑去江南,恐怕就是为了怀清,他开口求娶怀清,叶之春一点都不意外,但是一气儿娶两个,既不像慕容曦会做出来的事儿,怀清也不可能答应,那丫头别看出身寒门,骨子里却极骄傲,怎肯与人做小。
若皇上应了六皇子,正妃之位也当属护国公府,怀清至多是个侧妃,而六皇子忽然性情大变,是什么原因?
正想着,忽听海寿小声道:“皇上前儿刚召了云贵总督韩大人来京,说起了六皇子成亲之事,六皇子一直不肯娶妃,皇上前儿还愁呢,不知今儿怎就开窍了。”
云贵总督韩章,当年韩章不过是四品知府,之所以能有今日之位,皆拜淑妃所赐,莫非韩章跟六皇子说了什么。
叶 之春忍不住皱眉,难道他还想翻出当年的淑妃一案,翻出这个案子于他有什么好处,想来韩章是不满足于如今的官位了,而他已官至一品,封疆大吏,不满足难道还 想封王不成,圣祖爷当年就立下了异姓不可封王的规矩,想打破这个规矩,唯有当六皇子继位才有可能,难道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若真如此,却是上赶着找死呢,皇上再深爱淑妃,到底是大燕的圣主,想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搞事儿,恐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或许还会牵连六皇,就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应这桩看似荒唐的婚事了。
却 听皇上笑了起来:“老六,前头你跟朕说不想娶王妃,朕还愁呢,如今你们兄弟里就你就跟老四还没成家,所谓成家立业,便咱们皇家也一样,不娶媳妇儿就永远是 个孩子,朕还指望你们为朕分忧呢,可也没有你这样儿的,不娶是不娶,这一说娶媳妇儿,一气儿就想娶俩,你也不怕贪多嚼不烂。”
海寿在外头听着险些没笑出来,忙捂着嘴,叶之春也忍不住莞尔,却也不禁暗暗点头,到底皇上偏向六皇子,这份家常父子之情,在其他皇子跟前可极少见。
慕容曦道:“父皇不总嘱咐我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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