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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嫁凰后,气夫十九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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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人?这又和天命之人有何联系?
“医正怎讲?”
“龙胆和凤凰泪都乃是神物,相遇之时凤凰泪的能量会被压制,但是若是遇到天命之人,两种神物才能同时显示威力,并且能量提升千倍。看王爷的手的伤势,应该是龙胆加凤凰泪在加天命之人的威力所致。”
席暮凉的一番说辞,龙宇宸懂了,慕容雪倾是天命之女,这种现象也算是可能。
“可是长姐?”慕容雪静自然也不傻,把席暮凉的话也听懂了。
“这个我不好说。”席暮凉放下龙宇宸的手,摇了摇头,“师傅曾说,皇上登基当时所生之女乃天命之女,当时乃辰时一刻,慕容大小姐确实是辰时所生,但是,我却没有在慕容小姐身上感受到天命之女应该有的神的气息。也许是我的修为还不够,不能判别,要是师傅在,他一定可以指点迷津,但是我又找不到师傅。”
席暮凉有些无奈。
席暮凉伸手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了一些药物,细细的洒在龙宇宸的手上,给他包扎。
包的很细心,包完之后,就把一个瓶子交给了龙宇宸:“王爷,这个药每日涂抹一次,不出四日就可痊愈。”
如此严重的伤口,竟然只要四日,看起来这药还真的是挺神奇的。
龙宇宸把药交给身后的赤烈,因为他现在的手的样子,真的没办法好好拿着那瓶药。
西幕僚处理完一切之后就要走。
“席医正不留下来参加午宴么?”龙宇宸站起来问道,明明有发请柬给席暮凉,可是他却没有出现。
“不了,我回府还有些药没有研究完。”席暮凉很委婉的拒绝了。
“那好。”龙宇宸也不强留,“来人,送席医正。”
送走席暮凉之后,龙宇宸还没等朝着正殿的方向走过去,皇上却已经带着人来了。
皇上,曹贵妃,龙雨泽,穆云歌,慕容雪倾,一群人就这样没有通报的走进了偏殿。
“儿臣参见父皇,贵妃娘娘。”龙宇宸看到一行人之后,反应还算是灵敏,接着就行礼。
但是他的手包成了那样,实在是不方便跪下,皇上也没有难为他。
“你起来吧,手不方便就不要勉强。”皇上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看着龙宇宸的眼睛也不像平日里的那么冷淡。
毕竟他刚刚得到了龙胆,那可是神物,又是龙宇宸弄来的若是再用那种眼神看人家,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偏袒。
“谢父皇,”龙宇宸也就那样顺势站了起来,“在父皇寿辰这一天让父皇担心了,是儿臣的不对。”
“没事,你有那份心意就好了。”宏宣帝安慰龙宇宸。
“皇弟以后可要小心了,可不要再伤了自己的手。”龙雨泽走上前来,拍了拍龙宇宸的肩膀。
“多谢皇兄关心,有席医正的妙手,定能连疤痕都不剩。”两个兄弟看着对方笑着,但是背地里却暗含斗争。
“这样是最好的。”龙雨泽又若有若无的拍了两下龙宇宸的肩膀。
“看到你们兄弟两个如此的和谐,朕也就放心了。”宏宣帝不是看不出来两个人的明争暗斗,但是还是要这样说。
“父皇,您来了,那午宴怎么办?”
这午宴是宏宣帝的寿宴,寿星都跑到了偏殿里来,那宴会怎么办?
“朕让他们散了,看着他们心烦。”看着宏宣帝的表情似乎真的是有些厌烦。
“是儿臣想的不周到,只想着给父皇办一个盛大的寿宴。”龙宇宸低下头。
“你也是废了一番心思的,这样的场合原本就是这样的,谁也怨不得。”宏宣帝慈祥的笑着,“你的手,受伤了,回府里休息吧,听说晚上还有戏剧,朕可不能错过了。朕累了想回宫小憩一会。”
“是。”
宏宣帝说完话之后就出了偏殿,朝着自己的寝宫的方向走过去。
宏宣帝都走了,龙雨泽自然也不会在偏殿了多留,穆云歌一直没说话,跟着龙雨泽就走了,眼尖的龙宇宸看到了穆云歌的身上挂着的那块玉佩,冲着她的背影笑了笑。
站在一旁的慕容雪静看着这样的场面相当不爽。
他竟然冲着她笑得如此的真,而且,仅仅是她的一个背影而已!
人都走光了,龙宇宸回头看了一眼慕容雪静,“本王要回府了,你也回府吧。”
慕容雪静本想死皮赖脸的跟着龙宇宸,但是龙宇宸却不给她机会,还没等慕容雪静说些什么,龙宇宸就已经走了。
气的慕容雪静在后面跳脚。
慕容雪静的酒劲上来了,感觉自己的脑袋晕轰轰的。
虽然今天她相当气的慌,但是她还是要回家。
出门就看见自己的侍女站在偏殿的门口等着自己,慕容雪静便招呼了人,回府。
但是等待她的却不是一条简简单单的路。
皇宫里午宴,美女云集,皇宫外自然也是热闹非凡。
置棚施粥,许多无家可归的人在皇帝过寿辰的这前后一个月里,可算是终于能够吃饱穿暖了。
尤其是在当天,各大酒楼受皇家拨款,要求在宏宣帝生辰当日免费让所有人品尝主厨的手艺。
虽然是在十一月末,街上很冷,但是人潮涌动,热闹的不得了。
天渐渐地黑了。热闹却是依旧的。
皎月初上树梢,明星躲进云里,映照着屋顶,像是打上一层银光,打在人的脸上,笑容绽放。
宏伟的宫殿在月光中显得更加神秘,映着月光,琉璃瓦反射出耀眼的辉,泠泠的护城河,穿过皇宫流向更远的东方,四处红灯楼高挂,微风吹来,轻轻晃动,树也随之摇摆,映着人的心境。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晚上,戏剧表演安排在穿过皇宫的护城河附近。河的对面是戏台子,河的另一面则是看戏的人。
一条窄窄的小河道,就这样巧妙地把人与戏剧分隔开,别有一盘风味。
座位四处的火盆燃得很旺,再这样一个热闹的场面下,没人会觉得寒冷。
穆云歌披着她的银狐披风,坐在众人之中,今天晚上令众人惊讶的不再是穆云歌,而是从来不参加任何宴会的席暮凉竟然来了。
席暮凉一直是没有表情,除了他刚到场的时候看了穆云歌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那个绝世的美人。
正好,没人看她,省的她还要提心吊胆的。
穆云歌很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那些无聊的戏剧,不得不说,古代的人真是无聊,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点点东西,就是这么戏,看了千八百遍了也不嫌烦。
穆云歌坐在那里无聊的要命,龙雨泽坐在她的身边,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无聊。
“是不是无聊了?”龙雨泽柔声问道。
“是有点,看着这些俗套的东西,有些困了。”穆云歌直言不讳的说到。
“的确,每年都是这些东西,确实是有些无聊了,”龙雨泽看了一眼戏台子上演的戏剧,“不过今年已经比往年有趣多了。六弟也算是费心了。”
确实,这一年的寿宴,比之前礼部安排的要多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在看戏的时候,御花园里已经摆上了各式的灯谜,凡是猜中者都有不一样的奖赏,之前的戏剧都是安排在承庆殿前戏楼里,而这次却安排到了御花园里,确实是比之前有趣多了。
穆云歌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最中间最高处的宏宣帝,他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却依旧掩饰不了他的疲惫和孤寂。
寡人,孤,自古就是皇帝的专称,合起来不过是孤家寡人而已。
上位者,注定都是孤独的。
龙雨泽伸出手,把穆云歌圈在怀里,穆云歌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暖意。
就在这时,一阵响惊动了所有人。
“看,烟花!”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姐,看到烟花之后,发出清脆的叫喊声。
穆云歌和龙雨泽也很默契的一起抬起了头。
正好,一个巨大的花绽放在她们的头顶,好美。
芸花一现,再美也不过是瞬间,在头顶炸开的烟花,光辉四射,如银蛇一般四处游动,照亮这个天空,与流星一般陨落,完美的谢幕。
穆云歌看的痴迷,在前世的时候,自己就很喜欢烟花,在这个时空,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烟花。
“你喜欢?”龙雨泽把自己的下巴搁在穆云歌的头顶。
“嗯。”穆云歌很乖乖的把自己往龙雨泽的怀里塞了塞。充分的感受他的怀抱的温暖。
若是只是一对平常的夫妻,若是没有那么复杂的形势,如果他是一个对的人,如果他不是他,她也不是她,或许在这灿烂的烟花之下,或许期盼着就这样终老,依偎在对方的怀中,有一个依靠。
假如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她不是别人派来的细作,他不是王爷,他能够信任她,她能够放下他,或许,真的可以就这样过一辈子。
但是,都是假如,都是若是罢了。
龙雨泽怀抱着穆云歌,鼻尖萦绕着她的体香,暖暖的,温暖着他的心,他那颗时刻都吊着的心,终于有了一瞬间的舒缓。
这一个月以来,是他睡得最安心的一个月,因为她在身边,可以时时刻刻的搂着她,感受着那种爱的感觉。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抬头看着上空的烟花,却没有看见站在他们背后苦笑的那个人。
龙宇宸双手垂在身侧,嘴角上挂着苦笑。
他的一番心思,竟然全都是为别人做的嫁衣。
他的手受伤了,她不做关心,他就当做是是情势所迫,他不方便行动,还是亲自去监督人放烟花。
他想,她会喜欢这样美丽的烟花,就像她一样,美的不食人间味。
他布置好一切,匆匆忙忙回到戏台子这边,想要看一眼她脸上的满足的笑容,却没想到,他看到的确实像个人惺惺相惜的样子。
突然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幼稚了,竟然会想到去关心她的想法,自己这一个月来也想了不少东西,也想过自己好像是爱上她了,原本他以为自己没有心,就算是有心,他的心也只在报仇和慕容雪倾身上,那个温婉又时而任性的女子,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个美艳,又高傲的女子回来打扰自己的生活,他想要把她当做是自己手下的一枚棋子,和别的人都一样,却渐渐的发现,自己做不到。
王子骞无数次的告诉他,要他看清楚自己的心,他都在蒙蔽自己,告诉自己她是棋子,但是,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在颤抖,在绞着,在痛。
所有人都沉浸在烟花之中,就连宏宣帝也不例外,戏剧还在继续,身为职业的戏子,他们有职业道德。更何况被选中在皇帝的寿宴这天表演会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有冒着多么大的风险,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像那些大家子弟们一样,去悠闲的欣赏烟火。
烟花还在继续,原本唏嘘的人群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漫天的,如流星陨落一般的烟火,有些人甚至是双手合十,许下了自己对未来的祈愿。
宏宣帝也怔怔的看着上空的烟火,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开心,向往的事情,眼里流露出向往。
就在这时,一阵怪异的笛声响起。
可是这是有人在缠/绵,有人在伤感,剩下的所有人都专注的在看烟火,所以很少有人注意。但是坐在宏宣帝一旁的姬锦和席暮凉却马上反应过来。
姬锦虽然不懂这音乐,但是这音乐吹得,让他觉得很怪异,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席暮凉是一个医者,更是一个人称的神者,勉强就叫一个“半仙”吧,不过他可不是一般的“半仙”。听到这音乐,席暮凉的第一反应就是拔出了侍卫身上的剑。
但是他的速度还是不够快。
“斯——”随着宏宣帝的一声不自禁的叫喊,所有人都回了神。
之间宏宣帝捂着自己的手,一件惊讶,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见两只小笔猴,从宏宣帝的衣袖一跳了出来,正是四王爷龙嘉平送的那一对。
在所有人的瞩目下,席暮凉第一次使用了自己的剑术,不见他如何抽出的侍卫的剑,但见银光一闪,接着两只笔猴的生命就结束了。
令众人惊讶的是,剑上没有留下一滴血。
不等感叹席暮凉的剑术高超,之间席暮凉接住宏宣帝的身子,连着点了他好几处大穴。众人看到的是宏宣帝发紫的嘴唇。
中毒!
接着就有无数的人开始关心自己的小命,若是食物中毒,那么自己也吃了,会不会也要中毒?
这宴会是龙宇宸一手操办的,他们第一想到的就是龙宇宸,他要篡位!
但是接着姬锦的一声尖叫有让他们把矛头转向了另外一个人。
“这笔猴的血,是金黄色的!”
金黄色的血?在座的谁见过金黄色的血?
众人的眼睛都直直的看着桌案上已经死了的那两个小东西,它们流淌出来的血,果真是金黄色的!太不可思议了,太令人惊讶了!
“四王爷好大的手笔,竟然能弄到这种已经绝种的蛊猴。”席暮凉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连看都不看一眼慢慢走过来的龙嘉平。
“席医正也好强的功夫,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认了出来,还把他们杀了。”
龙嘉平缓缓地朝着高座的方向走,原本围着的人群一哄而散,给龙嘉平让出一条大路来。
他们只是在为自己的着想,刚才席医正说那对笔猴是蛊猴,谁知道这个从边疆回来的四王爷身上还有什么毒物,若是不小心自己染上了,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事情了。
龙嘉平缓缓地走上高台,站到宏宣帝的身边,伸头看向只有眼睛还可以动的宏宣帝。
“来人,保护好各位使者,藩王,小姐公子和夫人们,保护好陛下!”龙宇宸很冷静的说到,这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龙嘉平竟然会谋反!
守在皇帝身边的侍卫们都剑拔弩张,但是没有命令,对方又是王爷,他们真的是不敢动手。
龙嘉平看了一眼宏宣帝,又抬头看了一眼那些侍卫,笑了笑,“不用担心本王,有席医正和姬督主在,本王能下手?”
说完就又低下头,看着宏宣帝。
这时龙宇宸和龙雨泽都已经围了过来。
“四弟!你疯了,你想要干嘛!”龙雨泽用力拍了一下龙嘉平的肩膀。但是龙嘉平却丝毫不理会。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宏宣帝的眼睛。
“没想到吧?没想到会是我吧。”他笑了笑,“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宏宣帝张了张嘴,艰难的发出了几个音节:“为什么……”
“为什么?”龙嘉平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吧,儿臣没有想要动父皇的江山,于是呢,儿臣自愿请缨,在边关吹了这么多年的风,不参与朝政,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母妃能够在后宫里过得好,能够不受人欺凌,但是我却发现我错了。”
“母妃每每给我回信,都说自己过得很好,于是呢,我在边关也就安心了,却没想到,这次回来才知道真相,一个后宫女人,儿子不在朝堂,竟然什么人都可以欺负她,这些年,你一直独寵曹氏,儿臣没有什么怨言,怨的就是母妃贤惠,母妃无争,怨的就是她的儿子不争气,她的儿子无争。”
“既然儿臣如此,母妃都过不好,那么儿臣就只能走另外一条路了,父皇,你老是,是时候该休息休息了。”
龙嘉平靠着宏宣帝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话,他看着宏宣帝的眼睛里的光芒一点一点的变暗。
宏宣帝也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他在被猴子抓了之后,马上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他可以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自然也明白那猴子的毒性有多大。
“父皇还是好好休息,这里的事情,有儿臣就够了,你以为儿臣会单枪匹马来到地精冻死么?不,自然不会,边疆四十万大军,全来了。”这句话,龙嘉平没有那样大声的说,而是贴在宏宣帝的耳朵边上说的。
“父皇老了,都老糊涂了,连自己最不争气的儿子都斗不过,父皇,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不等宏宣帝多做什么,眼睛一闭,晕了过去。席暮凉慢慢的把宏宣帝放到椅子上,这清醒时间已经比他预想的要长了。
“四弟,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龙雨泽怒斥道。
“三哥在说我么?”龙嘉平回头看了一眼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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