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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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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公对他笑:”老大呀,你这公公几时认下的?“萧大帅一脸自悔失言,大家哈哈一笑,继续品茶。
其实父子两个人都知道,他们也从战场上忍饥挨饿过来,慧娘一天不吃也没什么。再说这样的家里,小食点心不会少。
萧护没去见慧娘,使个人去嘱咐:”少帅让少夫人不必太辛苦,按时进餐。“他找个小花厅坐下,让心里空一空,找人悄悄的喊出五舅老爷。
五舅老爷见面把他一通骂:”害得我和你舅母见天儿往这里来,知道的说是等你迎你,迎你等你我也不冤,你把母亲气坏,再不要登我的门。“
萧护这威风少帅,一回家就是子侄。又在至亲们眼中是犯了错的人,这就夹着尾巴做人。
少帅打躬再打躬,等五舅老爷教训完,奉上茶,一脸笑容:”有事求五舅做主。“五舅老爷接茶时感觉这滋味儿不错,外甥虽位高,却还尊重自己。
一想他能有什么事,只有那个外来的女子,五舅老爷先堵死路:”为那个人,你就别说。“萧护当听不到,打个哈哈:”五舅,我还没圆房呢。“五舅老爷一听万千之喜,才刚为妹妹出气的颓然全飞了,马上夸他:”从小没看错你,“五舅老爷作主:”那就别圆了,丢一边给口茶饭就行。“
外甥才不干:”五舅,和您说实话,除了没圆房,别的什么事都干了。“五舅老爷怒发站冠站起,人都僵那里:”你说什么!“
”我要她,这圆房的事,全托五舅做主!“萧护再一次沉沉打躬:”五舅,外甥一脉单传,您不能看着我没儿子!我没儿子,以后只孝敬到外甥这里,再就没有了。“
这要是自己儿子,五舅老爷早就开揍。可这是别人儿子,是妹妹唯一的儿子,又英俊又气派又能干又威风……
就是一头陷错地方了。
五舅老爷直着眼睛喃喃:”你威胁我?“萧护头快垂到地面上:”母亲正生气,请五舅劝劝。“五舅老爷有了主意,坐下来轻描淡写:”你要圆房就圆吧,还等什么,今天晚上就圆吧。“萧护不和他打马虎眼,笑道:”那五舅请父亲和母亲出面。“
”我呸!“五舅老爷这般回他。再见萧护是认真的,同他打哈哈:”护哥啊,你现在是少帅了,五舅见到你真喜欢,你喜欢个女子,这有什么,五舅担待得住。晚上你往她房里去,明天我对你父母亲说。“
五舅老爷胸脯拍得啪啪响,其实是气没处出,又没处打,全拍自己身上,他斜眼瞅着啼笑皆非的萧护:”护哥,五舅给你支招儿只能这样。“
”五舅,这不行!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父母亲不出面?“萧护不说还好,说过五舅老爷一下子蹿他脸面前,险些脸撞脸,萧护为晚辈,往后站一站,欠欠身子,五舅老爷冷笑问在他脸上:”什么明媒,什么正娶?“他拂袖子:”那死去的封家女子才是你的明媒!“
萧护心想,这不就是那一个。提及这件事,官盐成了私盐卖,萧护就一阵的恨,恨……哪一个?
他眸中凶狠,五舅老爷吓了一跳。五舅老爷不是血山尸海中趟出来,驾不住少帅这杀气。五舅老爷往后跳开,气不打一处来,指手划脚大叫大嚷:”你小子还敢和五舅动手?“萧护跪下给他赔礼才算罢休。
五舅老爷下得厅来,笑的得意:”你小子想正经的操办去圆房,等着吧,急死你小子!“五舅老爷得意洋洋出去,外面有小戏子。
本该就去告诉妹子,让她喜欢哥哥为她撑腰子出气,又知道妹子房里必定女眷多。
当哥哥的先自己个儿得意去了。
五舅老爷在戏台下摇头晃脑,心中鄙夷外甥带回来的女子。还明媒,还正娶?没有父母之命,你全白瞎。
当这里是什么?几代老世家。一个外来的女子,要不是外面勾搭上外甥,在家里只怕她粉身碎骨也到了外甥面前。
自己这外甥是什么人,萧家千里驹,美名天下扬!
萧护在小厅上站起来,寻思自己回来这两天干得最多的,就是磕头和陪笑脸。就这,别人还不满意。
厅下几株并蒂花,淡粉色摇曳在人前,扎了萧护的眼。
好容易把十三娘接回了家,水灵灵的干看着。萧护手捧腮自己再想主意,姑父那里?二姑父和二姑关系一般,找他二姑母不喜欢。三姑父,素来古板,和父亲不太合适。
四叔公?这事儿得到四叔公家里和他单独说。可四叔公说见到自己回来喜欢,一定家里住到中秋后。萧护恨不能亲自套车把四叔公送回家,说完了,你中秋再来不是挺好,正好说圆房的事。
慧娘在用午饭,封家对独女的教导费尽心思,她当然知道自己越忙碌,在公婆面前越有本钱。就是少帅为自己说话,也底气硬些。
晚用饭,又不是头一回。打起仗来不仅没吃的,还得继续卖力气。
见饭来,倒也洁净。萧护劳神费力的时候,慧娘也在寻找机会。她不仅对自己丈夫更加恭敬,两只耳朵,一只耳朵去听萧夫人动静,另一只耳朵去听公公动静,眼珠子里就是两个奶妈。
请奶妈们陪着一起坐:”才刚不肯单独用饭,陪我到现在,怎么能行?两个小丫头,也一同用饭。
主仆五个人欢欢乐乐。
不同的是,慧娘坐着,奶妈们另外小方桌,坐在杌子上。若荷如柳,站着同桌用饭。吃着,慧娘不经意问:“那王妈妈是母亲的陪房?”
对着自己总是凶相,好似八代子仇。
冯妈妈一路陪她回来,知道这一位是个精细的人。伴着少帅据说一年多,还会不知道少帅喜好,仍就一口一个妈妈前妈妈后的,问少帅爱什么不爱什么。再说自小奶大的少帅真心喜欢她,是个人都可以看得出。
对于家里人不待见少夫人,冯妈妈和陈妈妈商议过,最难说服的是大帅,还不是大帅夫人。少帅同夫人是母子,女人心为儿子总是软的,就像夫人不喜欢的孙家太太,孙大爷和新进门的少夫人是外面早认识,据说带着身孕过门,孙家太太寻死觅活不让她进门,结果只闹掉了她的孩子,人还是进了门。
现在不一般的好了,孙家大爷也是到处求亲戚说情,最后孙家太太让步。
萧家不一样,萧家门风严谨,看着口齿利索的是萧夫人,最难说话的其实是大帅。
可少夫人入往少帅正房,就是大帅已经让了步,或者来说,他对儿子心软了。
少帅为少夫人操心到这种地步上,奶妈们当然只和慧娘好。见她问王婆子,如实告诉她:“是家里的人,爷爷那一代,陪老大帅出兵放马过,伤了身子,一代一代生下来全是病弱的人,只在家里养着。夫人另眼看待,原先在厨房上侍候。”
呵,这倒是稀罕。要是母亲房里出来的,得了母亲的话欺负自己也有缘由。慧娘又问:“王婆子几个孩子?”
陈妈妈和冯妈妈对看一眼,有些不安,手中那筷子都伸到汤碗里,还是回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
这就是了。慧娘已知答案,但是要问个清楚:“她儿子在家里?”
“在厨房上帮忙。”
“那三个女儿都在哪里?”
“大女儿嫁给王婆子家,在外地。小女儿才只六岁,什么也不懂,王婆子今年请管事的用饭,又孝敬夫人身边妈妈,让她明年进来当差。”
若荷和如柳不说话,两个妈妈竟然回这么清楚。
慧娘挑眉笑,少帅给自己的人这么可靠,问一答十,不过她们不回答得这么详细,自己也要问个明白。
已经都问了。
“那第二个女儿,叫什么,如今在哪里?”
“她夏天生的,荷花开的,原名叫小荷,后来到了夫人房里,夫人改名叫香荷,少帅大了,怕人引逗得少帅不稳重,香荷从来稳重,就给了少帅,”
慧娘轻轻一笑,云淡风轻:“哦,少帅对我说过,”再慢慢地道:“如今嫁人了吧?”陈妈妈心想少帅接您回来,就把那一位打发走,如今家里天天哭得要死,只要再见少帅一面。这话怎么回,只能含糊其辞:“在家里吧,她如今不往里面来,我倒没打听。”
见少夫人俏脸儿半转过来,含蓄地笑着:“那就,打听打听吧。”
原以为这顿饭就这么吃过去,少夫人舀一勺子汤啜着,又问:“还有一个玉荷姑娘,她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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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清君侧!
陈妈妈滞住,筷子停下来。少夫人一直追问,难道是醋性大的人?她对冯妈妈看,两个人交换过眼神,冯妈妈带笑开口:“玉荷的娘不在了,她老子是跟大帅的萧山,听说正在寻婚配。”
慧娘含笑嫣然:“不可委屈她,挑个好亲事才是。等她出门子,有劳妈妈们告诉我,她侍候少帅几年,我自有东西给她。”
说过自己出神一笑。
封十三娘空身子进的婆家门,不管是衣服还是首饰,全是萧护添置。自己给她什么?不过是少帅添出来的首饰分她一件。
她肯风平浪静的出门,慧娘也感激她。
再想刚才王婆子,就不是个省事的人,慧娘看似闲闲舀汤喝,其实心中转悠不停,怎么见夫君讨句话才好?
嗯……一定要有他的一句话明确的话,才能底气十足对付这些尖刺的人。
她看似柔弱无依,其实骨子里寸步不让。深爱的丈夫,怎么能分给人?
王婆子当班到下午,气冲冲回家去。见小女儿揉得新衫子灰皱皱,抓起来打几下,小女儿哇哇大哭,香荷从里面捧心口走出来:“娘,你又哪里受了气,回来拿妹妹出气?”
“你娘为你受了气,你倒来问你娘!”王婆子双手叉腰往炕上一坐,见东西凌乱,又火上来:“我在外面受闲气,你们在家里倒灶似的闹腾。”
她丈夫王贵进来,面白气弱,是从小胎里不足模样。从来力气上嘴皮子上不是对手,王贵大多顺着王婆子:“你累了,香荷快做饭去,小梅儿到里间玩。”
王婆子“咚咚”灌了两碗凉茶,直眉瞪眼的才不和人吵。
晚饭上来,小梅儿打翻了碗,王婆子气不顺吼了她两句:“吃闲饭的,你个讨人嫌的。”香荷听不下去,哭了:“谁是吃闲饭的,娘不是问夫人,夫人说让我等着还进去。”王婆子筷子戳到她额头上:“进你娘的脚!人家大权都抓手里,模样不见得比你强,可是穿着大红衫子,带着明珠金凤,小厅上一坐,三五个侍候,你还进,你等着吧!”
“我是丫头,如何能同别人比,别人是什么,是少帅眼里的人,我又算什么,空有老子娘,还现管事,夫人面前一句话也讨不来,由着少帅一封信就把我打发了,”香荷又气又忿,当下摔碗不吃,寻剪刀寻死去。
王婆子只冷笑,王贵丢下碗去拉。又喊王婆子:“你怎么坐着不动?”王婆子大骂:“你有老子娘,也有几代服侍主子的情,你有胆,去夫人面前寻死去!少帅打发你出来的那一天,你怎么不寻死?别人一拉你就出来了,她能一天到晚在家里拉着你!她一走,你就死给她看,别装样子。亏你和玉荷都机灵,死都不会!就会和你老子娘闹。”
气得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为你才受这气!角门里来的,夫人不见,院子里叩的头,夫人病了,她倒有能耐,小厅里坐着管家!恨的我只想拉她下来。后来可笑,问我要东西,我上哪里去寻,又不是我收的。把我发作一通,老娘自认晦气,回去寻人问,阿宝娘私下收了,却不告诉我,我没问她,她和我又嚷嚷!这与老娘何干!”
又骂女儿:“少帅回来了,你少帅面前去哭,就死,也死那里,倒少了家里一副棺材。”王贵听不下去,气得直哆嗦:“这是你自家的女儿,你逼她去死!”
“不死等人看笑话!”王婆子气冲牛斗:“以为你好歹也混个房里人,这下子好,左邻右舍哪个不看笑话!”王贵吼道:“这是你以前太显摆,你女儿才到少帅房里,你就到处炫耀你女儿要被收用是夫人给的,少帅不敢不要。少帅就收了,你又到处显摆你女儿以后是姨娘!”
他吼上了,王婆子倒吓了一跳:“你嚷什么!不怕人听到!”
香荷丢了刀,在房里哭了一晚上,听门响,是自己哥哥回来,出去见他:“哥,我要见少帅!”王柱子摇头:“妹妹,你嫁人吧。你这般好姿色,管库房的钱家小儿子喜欢你,你怎么不要?少帅你别想了,少夫人今天已经管上家了。”
“这才几天?”香荷直了眼睛:“她进家里才第二天,”王柱子叹气:“就这还是大帅和夫人全不待见,要是轰轰烈烈进家来的,更没你的份。你嫁人吧,是少帅不要你,他现在只稀罕自己少夫人。”
香荷慢慢跪下来,一脸的呆滞:“哥哥,我只要再见少帅一面,求你让我见一面吧,只一面我就死了心,我就嫁人,嫁谁都行。”
她死死的抱住王柱子大腿:“求你了哥哥,”她眼珠子里放出吓人的寒气来:“你要不答应,我就寻死去,我就真的寻死,这一次来真的。”王柱子也愣住:“妹妹,你和玉荷寻死竟然是假的,你呀你们,你们那时候死也不出来,估计现在还没出来。”
对于这种混蛋话,香荷听不进去。她心里只有一句话,问问少帅,当面问问少帅,夫人指的,怎么说撵就撵?夫人给的时候,可是挑明了说的。
五舅太太和五舅老爷在家里吵架,不为别人,还是那一对人。五舅老爷回来得晚,回来就得意:“我说,我今天干一件漂亮事。”
见妻子对着墙出神:“咦,你面壁呢?”
五舅太太看他,语气平静:“什么事?”
“外甥来求我,你猜他求我什么?”五舅老爷太得意了,半歪身子在椅子上:“这小子还不错,居然没圆房。这背父成亲本就不对,他不敢圆房算他知礼。这下子你猜到了吧,咦,你怎么了?”
见自己没感染到妻子,五舅老爷奇怪地问。
五舅太太淡淡:“不就是外甥求你为他说圆房的事,你没答应。”五舅老爷哈地一声大笑:“我怎么没答应,我答应的。”
“哦?”五舅太太这才动动眼眸,五舅老爷兴奋地道:“我说你今天晚上就去她房里,明天我代你去说。你看我回答得怎么样?”
五舅太太继续淡淡:“后来呢?”五舅老爷笑道:“他恼了呗,我也恼了,他对我磕了头赔礼,我才放过他。”
“哦,他倒还肯为这事磕头?”
五舅太太的话终于让五舅老爷醒过神:“我说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五舅太太这才正容了,对丈夫叹气:“没什么,我白天见了那……就是那个少夫人一回,”
“哦哦哦,是什么样子?可教训了她。”五舅老爷很感兴趣:“生得如何,眉眼儿狐媚多,妖精气多?”
五舅太太回想那一张端庄秀气的面庞,不浓不淡的妆容,不亲切也不生疏的笑:“倒不是一般的人,”
慢慢下了个结论:“是个气度大方的姑娘,”再一笑对丈夫:“我给了东西。”
这等于一盆冷水泼在五舅老爷头上,他坐直身子,带着寻思的神气。他知道妻子比自己冷静镇定,有什么事,妻子在,常有好见解。五舅老爷慢慢才笑了:“给就给了吧,不过少个首饰。”
“不是,是你外甥,”五舅太太笑道:“我出门往家来,见他来了,你来猜他说什么,他说舅母爱惜赏赐,原应该带来给舅父舅母叩头,只是父母亲还生气,请舅母多劝着。”五舅太太轻轻一笑:“你看他是迷进去了,还是百般回护呢?”
五舅老爷笑哼一声:“厉害!”
“是厉害,你那外甥啊,”
“我说是那个……”自己一笑:“那个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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