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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略-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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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中的一般,段桂兰在伏在沈家不远处盯着沈腾文两天之后,知道了他第二日要与一班朋友相约去吟诗作对,这是段桂兰盯着沈腾文两天以来,头一回知道他要出门,她当即就决定要跟了。

当然这个时候她的心情与剧情里时的她是完全不一样的,她这会儿并不是打着要为了姐姐好的心思,想要挑出沈腾文的错来,而纯粹只是因为想要出口气,她想跟踪沈腾文,揪出他的错处,证明这个百合与刘氏等人都说好的沈腾文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好,想要让百合在知道真相之后下不来台,让她知道打了自己的后果罢了。

因此第二日她一大早的便溜出了门,段桂兰前脚一走,百合后脚就察觉到了。

这两天段桂兰不正常,前两日自己将她打了之后,依她性格,若是不整出点恶作剧报复自己,倒真是稀奇了,可这两天她成天都往外跑,不到天黑不回家,回来之后也绝口不再提之前的事儿,反倒神神秘秘的。百合不用想,就记起剧情里段桂兰在段百合即将订亲的那段时间去跟踪了沈腾文,惹出了大祸来的事儿。

时间上恰好就是这会儿,虽然确切的日子差了几日,可毕竟这会儿事情的发展与剧情中已经有了些差异,哪怕时间差了几分也是极有可能的。

而就是因为这一场对于段百合来说是祸事的发生,结果却结下了沈腾文与段桂兰的一段天作之合的好姻缘,最后段桂兰的胡作非为搅乱了段百合的婚事不说,倒使原本应该最难嫁的她嫁得了如意郎君。事情再来一回,段桂兰搅了一回段百合的好事儿,这回也该让自己搅她一回好事了。

哪怕这两人就是月老手中早就牵好的红线,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这两人要想再像剧情中那样顺顺当当,却是绝不可能了。

段桂兰前脚刚走,百合后头也转身进了后院之中。店铺里刘氏这两天呆着养腿,哪儿也去不了。她这一走,刘氏眼皮一抬,本来想发火的,毕竟铺子里如今生意大不如前,请不起人了。自己腿伤着,坐着动弹不得,若是有客人前来,铺子中没有人在,到时谁来招呼客人?

只是想起这个大女儿前些天将段桂兰打成那般模样,自己又为了她摔得这样严重,百合却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跟她说过一句话,连句认错哄自己的话都没有,刘氏想起也是心中难受,因此有意冷她。连着两三天都没有跟她张过嘴了,这会儿虽然想发火,可又不想自己先开口低头,因此强忍着不满看百合进了后院,气得直捶柜子。

百合早料准了有今日,因此这几年时间里,她借着平日做绣活儿的时间,捡了不少碎布拼凑做出了一身补丁袍子,这会儿往身上一披,又把叉发一拆全束了起来。换了一双脚,出了门感觉到刘氏还在前头铺子中,后院里没有旁人,她提起体内灵力。身体轻飘飘的就飞了起来,踩上屋顶,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经出了段家院子了。

剧情中段桂兰闹事儿的船坊百合也知道在哪,毕竟当初刘氏为了这事儿,还焦头烂额,变卖了布庄赔了些银子出去的。此时百合一出段家,看准了方向就先朝那个地方跑过去。

她准备先去瞧瞧,若是没看到段桂兰,到时再挨个找就是。

淮河两畔虽然大,可她有轻功在,船坊虽多可对百合来说并不难。她先摸到当初段桂兰惹事儿的画坊,候在了一棵柳树下。

天气已经入秋,河两畔停靠着不少船坊,因还不到晚上的缘故,许多船坊并不热闹,上头挂着的红灯笼也不亮,剧情里出事的船坊中,虽然薄纱垂了下来,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可丝竹之声与莺莺燕燕的女人笑声却传进了百合的耳朵,这大白天的许多妓楼都并没有开门,可想而知沈腾文一行人十有八九就是在这船坊之上了。

百合想了想,决定摸上船去候着。

河边人虽多,可却根本没有哪个会注意到她,她身形奇快,旁人只觉得影子一闪,好像有人影晃动,再看时,便又只认为自己看错了眼罢了。

船坊极大,不少姑娘们昨夜接了客,还搂着恩客睡得正香,许多房间中门紧拴着,四周脂米分香气腻人,百合耳朵极其灵敏,有人来时她便跳上房梁躲着,这样一路来到那丝竹调笑声处时,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百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房梁顶上,下方七八个穿着儒衫模样的人此时每人身旁都坐着妇人,面前一壶茶已经煮得‘咕咕’作响了。

其中一个容貌斯文,头顶绾着方巾,穿着一身蓝衫的少年正是沈腾文了。看到了沈腾文,百合心头一松,这回没有走错,不必再去四处寻找了。

“沈兄,听说令堂已经与你要订下婚事,沈兄可真是双喜临门了。”一个穿着湖绿色袍子的青年抱手冲着沈腾文笑,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说完话,那扇子‘刷’的一下便被他抖了开来:“俗话说得好,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沈兄虽然不到金榜题名,可却也是今年得中秀才,如今又要娶妻,可喜可贺啊。”

沈腾文眉毛紧锁,他身材瘦弱,长相确实倒是斯文,眉宇间带着书卷气,那蓝衫穿在他身上,显得他瘦骨伶仃,给人一种正义凛然之感。

这会儿众人听到湖绿色拿扇子青年的话,都忍不住齐声说‘恭喜恭喜’,沈腾文却并不见得有多少欢喜之色:“功未成,名未就,谈何娶妻?喝酒喝酒!”

“只是不知那段娘子样貌如何,若是一等一的佳人儿,沈兄有才,那段娘子有貌,也算是天作地设的一双了。”另一个书生手拍了一下大腿,沈腾文听到这话,眉头便锁了起来:

“连面都未曾见着,据说段家名声不佳,若是贤良淑德,恐怕也不至于名声外传了。”沈腾文郁郁不快,在知道父母为自己订下婚事之后,他也曾对未曾谋面的妻子有过几分幻想的,找人打听过,结果却听到段家的姑娘风评并不好,当下沈腾文心中便凉了半截,哪怕此次为媒的沈氏再与他说得天花乱坠,他也是一点儿也不肯信的。

沈腾文曾与父母反对过,但父母都跟他算过这笔账,他如今虽然中了秀才,每年再种地不必向朝廷交纳税贡,有些好处但却并不多。家里父亲是与他一样的读书人,成日只知吟诗作对,不擅生计,生活全压在母亲身上,一家人靠典当为生,如今欠债累累。

他若是要读书,每年笔墨纸砚都是一笔不菲的开销,长此以往入不敷出。他年岁大了,今年虽说中了秀才,可淮城之中年轻有为的读书人又不是只得他一个,他样貌只算清秀,并非多么高大威猛,真正有钱人家的姑娘不一定看得中他,段家家境殷实,且刘氏曾与沈氏提过,只要娶了段家的姑娘,嫁妆必定会封得多些,到时若是他的妻室有银子,可供他继续读书。

如此一来,往后他专心扑在书本上,三年后说不定能中了举人,再不济,这百合的嫁妆银子也够养活他了,到时谋个师爷的职,一旦投了县太爷的眼缘,再加些银子使使,这辈子说不定能混个官史当的。父母将利害关系跟他分析得十分通透,沈腾文最后无可奈何,也只得应了。

只是应虽然应了,他心中却不见得欢喜快乐,毕竟母亲与姑母虽然一再提起这段家娘子长相貌美,但在沈腾文看来,却全是她们说来哄自己的。

若百合真像她们所说的那般贤淑又美貌,为何会已经十七岁了还没说人?一般姑娘十五六岁,哪个不嫁人的?拖到现在还没嫁,肯定是有原因的。自从订下了婚事,他就一直欢快不起来,今日与一班文人出来风流快活,又听同窗们提及此事,正好触动了沈腾文心中的不快,摇头便又随口作诗了两首。

“沈兄,兴许是市场无知长舌妇,道听途说罢。”有人看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尴尬的开口解了句围。

沈腾文却不领情,听到这话只是冷笑了两声:“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说完,众人连忙起哄着喝酒,才将这事儿给圆过去了。

“听说秀才郎书画双绝,不如替奴家画幅画儿,题诗一首……”坐在沈腾文身旁的女人极有眼色的往他身上靠,一面央起了沈腾文的墨宝。

淮河边上的姑娘们若是能得读书人一份墨宝,他日这个读书人稍有成就,那姐儿身价便会涨了十倍不止,因此一旦有人开口要起了画像诗句,其余几个也开始软语央求。

第1074章争求如意郎君(十二)

一时间船坊之内娇声软语,百合趴在房梁上,在看到沈腾文拗不过那姐儿在他身上磨蹭着撒娇,十八岁的少年耳根都有些发红了,他虽然今日心里装了事,可此时在一群米分头面前被央着求墨宝,心中也生出几分豪情壮志来,渐渐脸上得了些趣,露出笑容来正要应了这几个姐儿的哀求时,突然一道‘哎哟’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哐铛’的杯盏掉落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尖细的男人声音拨高了些响起:

“哪里来的贱东西,竟然跑到画春坊上来了,还撞翻了我的酒盏!”这男人话音刚落,紧接着又喊:“你怎么钻进画坊上的,撞翻了我的东西你还想跑!”

沉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仿佛两人之间发生了抓扯似的,很快的男人嘴中骂骂咧咧,一道不比他音量低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你才贱东西,你全家都是贱东西!这里又不是什么监狱大牢,别人能来得,我凭来不了,打翻脸几个酒壶算什么,赔你就是了,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这声音一听就是段桂兰的,此时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偷溜出来还敢这样嚣张,躲在房梁上的百合听了这话,冷笑了两声。

那端酒的龟奴一听段桂兰骂他‘全家都是贱东西’,又骂自己狗眼看人低,虽说妓院里做事儿的人属贱籍,身份地位低下,可是这奴却练了一双会看人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段桂兰明显女扮男装,虽说皮肤微黑,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大了许多,可是姑娘家是骗不了别人的,无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扎过孔的耳洞,她甚至穿着衣裳那并不像男子的骨架以及胸前才刚开始发育的地方都不像是个男人。

妓院里溜进了一个女人,自然不可能是来寻花问柳的。

既然非恩客,不是来洒银子,这副打扮又不像是来画坊上卖身的。因此那龟奴当下也不客气,叉了腰便开骂:

“狗东西,鬼鬼祟祟的躲到画春坊来不知道是要干什么的,一看就是个女客家。不伦不类的竟然装男人,你跑这地方,你是思春了吧?”

段桂兰本身便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原本被龟奴撞见时她是有些心慌的,可此时听到龟奴这样骂她。她一时火大上来,想也不想便一巴掌朝龟奴脸上抽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得那龟奴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咚’的一下便倒了地。

“瞎了你的狗眼了!这地方本姑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敢说我思春,我打死你!”

“来人啦!来人啦!打死人啦!”那龟奴一被打倒,突然间张嘴便大声的喊了起来,画坊上平日为了防止有人闹事儿,院中是养着一批打手。此时听到那龟奴大声呼喝,不少脚步声都朝这边匆匆跑了过来,甚至许多紧锁着门正在睡梦里的姑娘们都开始起了,许多人不耐烦的在骂:“干什么鬼吼鬼叫?哪个不要命的敢溜到画坊上来闹事了?”

听到脚步声,段桂兰此时再傻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她眼珠子转了转,也开始想方设法要逃。她虽然胆大包天脾气不好,可段桂兰也不是傻子,自家事儿自家知道,若是打一个服侍人的龟奴。趁其不备兴许可以打他一耳光,可若是对方来人多了,两三个壮汉她肯定是打不过的,一想到自己要受皮肉之苦。段桂兰当即也顾不得隐藏,起身就开逃。

今日她是为了沈腾文才进入这个画坊中的,此时段桂兰也知道若是想要自保,必须要先找到沈腾文,怎么也要跟他扯上关系,说不定他可以看在沈家即将要跟段家结亲的份儿上。帮自己一把。否则若是闹起来,自己今日要是在这儿挨了打,可真是白吃亏了。

她慌不择路之下要逃,那龟奴挨了一巴掌正是火大的时候,见她要跑跳起身来便去扯她,她穿着男人的袍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来的,那袍子宽松异常,此时被龟奴一扯,段桂兰被拽住根本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她身体一转,仗着女子身段娇小,一下子就将自己身上那件宽松的男士袍子脱了下来,并冲着那龟奴吐了吐舌头:“你要就拿去!”话一说完,她穿着一件里衣便朝画坊中间跑。

百合躲在房梁上看得分明,她从这个方向冲来,正是沈腾文等人呆的方向。

“……阳春三月……”沈腾文此时正应姐儿们所求,在为这些姑娘吟诗一首,可是这画坊不知为何,之前还清清静静,但没过多久功夫又吵吵闹闹,让他不得安宁。

原本立即题诗便极考人才智,他只是不想在女子面前输下阵来,此时答应正硬着头皮搜刮着满腹诗书,却被‘咚咚咚’的脚步声打乱,沈腾文哪怕脾气再好,此时那眉头也紧皱了起来,斯文的脸上罕见露出几分怒容来:“发生何事了?”

“奴去瞧瞧……”那说话的姑娘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就只看到一个穿了里头,身下还不伦不类穿着一双女子绣鞋的人朝这边冲了过来,后头妓院几人追她得很快,她转了个角看到这边有人时,眼睛一亮,就朝这边冲了过来。

“你给我站住,死丫头,敢跑到这个地方来撒野,不要命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半老徐娘此时叉了腰,有些火大的吩咐:“将她给我拿了,捆起问是谁家的。打扰了各位郎君雅兴,不消片刻功夫,奴家便能将这坏事的鬼东西给逮住了。”

“呸!你才是鬼东西,看你一把年纪,却画着血盆大口,丑人多作怪,还好意思说别人是鬼东西,你才是个鬼,比鬼还可怕!哈哈哈!”到了这样的地步,段桂兰还忍不住去还嘴,她此时看到了几个文人,虽然不认识沈腾文是谁,但段桂兰却本能的知道沈腾文估计就是在这群人中间了,如今她跳上画坊闹得太凶,还打了人,凭她自个儿的本事要想逃有些困难,必定得寻个人帮她。

因此段桂兰在骂完妓女之后,看那女人气得脸色发青了。才突然开口喊:“沈腾文救我!”

她这话让一群读书人都呆住了,沈腾文脸色涨得通红:“我与姑娘素未谋面……”

“好啊,原来你就是沈腾文!”段桂兰此时听到沈腾文自己开口,眼睛不由一亮。朝他跳了过去,伸手便揪他衣裳:“你跟我姐姐定了亲事,如今还敢来妓院寻花问柳,亏我娘她们还将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如今看来也只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回头看我不跟娘说,看她以后还夸不夸你。”

沈腾文一听这话,脸色登时漆黑,他本来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此时被段桂兰在当着自己的几个兄弟面前,扯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了,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可此时他却顾不得去担忧自己脸面损伤。反倒表情有些难看:“你是……”

“没错!我就是段家的,我就说你不老实吧,否则你怎么可能十八岁还没有娶妻,如今都快定亲了还来逛妓院,你真不要脸!若不是被我逮到了,恐怕人家还当你是多好的人了。”段桂兰得意洋洋,她一把将沈腾文推到了自己跟前儿挡着,一面嘴里骂:“真不是个好东西,也亏我娘将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还读书人呢。下流胚子还差不多!”

她嘴似炮弹一般,话一说出口,便让沈腾文脸色涨得通红,浑身直哆嗦。

“你。你是段家娘子,派来跟踪监视我的?”沈腾文这会儿听到段桂兰自报家门,气得肺都要炸了。

这会儿的他顾不上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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