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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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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找到他!
不知不觉拐过了一个街角,这一片,是安城最繁华的地带,人潮拥挤,今日又正逢有市集,人群熙熙攘攘的,她被挤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在路人口中打听到蛛丝马迹,忙撒腿往前奔去。
七拐八弯地奔过了几个街口,人群渐渐稀少起来,四周也变得安静,她左右看了看,才意识到,竟不知不觉间拐进一个狭窄的后巷里。
前方隐隐有训斥声传来,她听得有三四个人的声音夹杂在里面,悄悄地上了心,一手悄悄摸上腰间的鱼肠剑,放轻脚步上前走去。
“你个死东西,让你要个饭就这么难?空手出去又空手回来!你是想让我们把口粮让出来养活你啊?整天神神叨叨的,别以为装个神经病就可以白吃白喝!”前方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壮汉正凶神恶煞地指着一个同样看不清面貌的人训斥着。
杨玲珑一见,立即怒了:“你们在干什么?”
众乞丐闻言,立即住了手,纷纷回头看来。
她柳眉倒竖,蹬蹬三两步走上前,将一伙人扒拉开,将那个被围在正中心的人拉起身来,一看那张脸,立即鼻子一酸:“师父……”
马诚此时脸上满是污秽和干涸的血迹,几乎看不出原貌来,双眼无神而呆滞,直直地看着她,竟咧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一看他这样,心里恨意陡生,猛地一回身,朝着方才教训马诚的那个壮汉当胸踹了过去。那壮汉没提防,被踹了个正着,身子如飘絮一般倒飞出几丈远,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众乞丐见状,齐齐大怒,挥舞着手里的拐杖饭碗从四面围住了她,纷纷呼喝着冲了上来。
一群手无寸铁的乞丐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只几个回合,便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个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恨恨地上前抓住那个领头的壮汉,鱼肠剑紧紧抵住他的脖子,寒声问道:“你们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那壮汉被这一顿好揍,早已心神俱裂,哆哆嗦嗦地道:“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啊,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啊……姑娘饶命啊,饶命!”
她一惊,直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只得轻轻放开壮汉,冷哼一声:“你是什么时候捡到他的,在哪捡到的?当时是怎么个情形?给我一五一十道来!”
壮汉哪里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缩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在安城外的溱水边上捡到他的,那时他就已经是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了,被人扔在水里还差点淹死,还是我们救了他啊!”
她半信半疑地站起身来,扶着已经辨不清她的马诚,冷喝道:“你们最好说的是实话,若是让我知道你们今天胆敢欺瞒……”
“小的不敢,小的真的没有欺瞒姑娘,句句都是真话啊!”
“那就滚!”她恶狠狠地踢了一脚,众乞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她这才忍住心下的酸意,轻轻将马诚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了一下,柔声问道:“师父……我是玲珑啊……”说完立即想到马诚并不知她的女儿身,忙改口,“我是天赐啊,你看看我,我真的是天赐啊。”
怕他不信,她慌忙将自己额头的刘海抚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张白净的脸在马诚眼前晃来晃去。
马诚双眼发直,嘴里不时哼哼着一些奇怪的字节,她仔细听了半天,却还是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心里忽然忍不住的觉得无助极了,只能徒劳地跪在他膝边,抓着他破破烂烂的衣服,眼里有了泪意:“师父……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告诉徒儿,谁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
马诚痴痴傻傻地笑着,见她哭了,十分好奇地伸出脏兮兮的手揩去她脸上的泪,仿佛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物什,看着手指上的泪珠嘻嘻地笑着。
她无力地看着他,突然,她一下子站起身来,扶住他道:“师父,我带你回家!还记得你夸赞过的恒超吗?他就在这里,我们去见他,可好?”
马诚见她要带自己离开,竟有些萎缩地站在原地挣了挣,咕囔道:“好吃的……我饿……好吃的……”
她只得好脾气地哄着:“好好好,有好吃的,我们去吃烧鹅,香喷喷的烧鹅!”
马诚立即放下了心防,满眼的信任看着她,任她牵着,一步一步走出了小巷。
刚刚走出巷口,桓十一就像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见她安然,立即轻轻呼了口气,看了看马诚问道:“这是……”
“我师父!”
桓十一立即无语,偷偷看了看马诚,这才知道,原来杨玲珑是有两个师父的。
一行人回到桓府时,桓冲一队人马刚刚启程上路,桓伊见杨玲珑不在家里正准备出门找她,见了她和马诚,竟没认出马诚来,不禁有些奇怪:“这是……”
杨玲珑上前不知所措地拉着他的手道:“子野,这是我师父啊,你快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桓伊心里一震,有些不敢相信地将马诚细细看了看,急忙转身带着他们进了院子,这才给马诚号了脉。
杨玲珑见他面色越来越严肃,禁不住心惊胆战地问:“怎么了?很不好?”
他轻轻放下手,任马诚好奇地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
“玲珑,马叔的脉象很乱,膻中穴受过重创,这才导致他神志不清!”他又看了看马诚,终于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下手的人看来是想一招取命,马叔应该是九死一生才逃过了!”
杨玲珑心里又惊又痛,拉住马诚,鼻子一酸又红了眼眶:“师父……你到底遭遇了什么啊!有办法救过来吗?”
桓伊自信地一笑:“倒还难不倒我!只是需要行大针,有些凶险!”
“有把握吗?”
“你还信不过我吗?”
她与他的手轻轻交握,看了看一脸痴相的马诚,暗暗一咬牙,就算凶险,她也不能眼看着师父这样一直痴傻下去而什么也不做,相信师父清醒后一定会支持自己现在的决定的!
“我信你,你一定要尽力救救师父,他一直疼爱我,和爹一样悉心教导我,对我来说,他和我爹是一样的!”
“我明白的!你就放心吧!他这样病着,你打算通知马姑娘吗?”

☆、294 再见1

杨玲珑心里微凉,她不是不恨马淑贤的,曾几何时,她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女人,相信马淑贤也是一样,不然就不会有姚显中毒那件事了!
“我再想想吧!”
“我觉得还是尽早通知她比较好,毕竟是马叔唯一的女儿,他这个样子,马姑娘总还是要知道才是!”
她微微有些恼了:“你容我再想想!”
桓伊碰了钉子,如何不知她心里对马淑贤的怨怪,再看看马诚,只得撇嘴不言,低下头拿了狼毫笔专心开起方子来。
杨玲珑刚刚发完脾气立即就后悔了,偷偷看了看桓伊的脸色,见他神色沉郁,怯怯地道:“生气啦?”
他立即没好气地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马叔现在应该有亲人陪在身边!”
“那么……就听你的吧,我会传信过去的,你放心吧!”
他伸手将她的满头青丝故意抚得乱糟糟的,笑道:“这就对了!”
也不知为何,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就很没主见似的,总是不自主地想要听他的!
她意识到这一点,倍感苦恼地将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理理顺,俏生生地瞪了他一眼:“我带师父下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你先忙你的,记得回小院吃晚饭啊!我自己下厨,你早些回去啊!”
桓伊点头应了,她便带着马诚出门走了。
晚间吃了饭,杨玲珑便写了简短的信笺,用相思门的传信隼鸟送了出去,只希望马淑贤对自己的父亲还能有点孝心。
又过了大半个月,这日一早,杨玲珑浑身犯懒地躺在矮榻上嗑瓜子,桓伊坐在桌边批阅公文,时不时看她一眼,见她这副懒样子,只是笑笑。
忽然门口响起桓九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焦急:“爷,有钦差来了府上,说是……陛下有封赏!宣您出去接旨呢!”
桓伊正好写完最后一个字,长呼一口气落了笔,朗声答道:“晓得了,我换了衣服就出去,你先去好生伺候着!”
“诺!”
他站起身来,上前将懒猫似的杨玲珑一把捞了起来:“玲珑,起来帮我换衣服呗!”
“去!”她一把拍开他,又往榻上滚了滚,“你自己又不是不会穿衣服!”
“那我自己换?”
“嗯,自己换去!”
“我真自己换了!”
“换吧换吧!”
他刷地一下脱了外袍,露出里面米白色的亵衣,手指一勾,麦色的精壮上身就彻底赤‘裸地暴露在她的眼前。
“啊!你进里面换去!”杨玲珑尖叫一声捂住眼睛,笑骂道。
“里面冷!”他邪邪地一笑,倾身扑在她身上与她闹着,呵着她的咯吱窝,“叫你不帮我换!”
“我错了我错了!我帮你换,我这就帮你换!”
“晚啦!”
他紧紧压着她乱动的身子,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满眼春桃色地道:“玲珑,你看,战事暂时是了了,我们成亲吧,生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她被他闹得也满脸绯红,羞不可耐地点了点头:“好!”
他又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帮我更衣?”
“嗯!”
二人笑着闹着换好了官服,到了前厅时,晋廷的钦差已经等得有些不耐,将茶盏的盖子弄得噼啪想,不时拿眼风凉飕飕地瞟一眼桓九。
桓九心里也是暗暗叫苦,此时见了自家大人,心头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原来是刘公公,怎么还劳您大驾跑这一趟,让您老久等,子野真是罪过罪过!”桓伊抢在刘公公开口抱怨之前朗声笑着招呼他,悄悄示意桓九退下。
刘公公白净无须的脸上立即堆上谄笑,连连讨好道:“桓将军这是折煞奴才了!”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在杨玲珑身上逡巡。
桓伊状似无意地拉过杨玲珑,笑道:“这是内子。”
刘公公立时困惑了,一不小心就将满心的难以置信表现在了脸上:“是夫人?一直听闻将军尚未婚配……”
桓伊一笑答道:“是外界误传了,内子一直深居简出,外人未见过她,就只以为我是未婚的了!让公公见笑了!”
刘公公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心里虽然还是犯着嘀咕,却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漏洞百出的解释,笑哈哈道:“桓将军,您这就接旨吧?”
桓伊轻轻拉着杨玲珑跪下,山呼万岁,刘公公啪地展开圣旨,朗声宣读后,随行的官差将两大箱的赏赐抬到了厅上。
刘公公仍用尖细的嗓音哈哈笑着说道:“桓将军当真是年轻有为,前程似锦,老奴这里向将军道贺了!”
桓伊笑得眉眼弯弯:“公公谬赞了,小子也是蒙圣上抬爱,以后,还望公公能在圣上面前替我等美言几句才好!这是小子的一点薄礼,公公别嫌弃!”
桓九早拿了一个锦盒站在一边,此时得了令,忙捧了盒子上前,轻轻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一只通体莹白无一丝杂色的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玉璧。
刘公公一看,立即笑开了,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显然对这块价值不菲的玉璧喜欢极了。
“桓将军客气了,老奴只是尽心尽力伺候主子罢了,和将军一样,都是盼着大家都好!”言下之意,这大礼,他便收了!
身后的随从立即上前从桓九手里接过锦盒。
杨玲珑暗暗撇了撇嘴,这就是官场了,好在桓伊竟也应付自如,全没有她之前担心的不知变通。
桓伊还与刘公公就朝堂内外的局势你来我往地高谈阔论着,一名男仆却悄悄来到杨玲珑跟前,低声道:“姑娘,老爷子醒了,吵着见您!”
她看了看桓伊,他也正朝这边望来,见她面上询问神色,轻轻点了点头。她轻轻起身出了客厅,被那男仆领着朝向内苑走去,刚刚走到马诚所住的山河居门口,就听见马诚在院内的大叫声:“我不吃……我要小玲珑……小玲珑吃我吃,不然不吃……”
她顿时哭笑不得,看了看那男仆,好嘛,正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憋得真是辛苦!
她无语问苍天,翻了翻白眼,急忙进了院子,见马诚正蹲在院内的空地上与丫鬟闹着脾气,不由得笑道:“师父,你又不好好吃饭了?”
马诚自打被杨玲珑捡回府内,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每吃饭时都要杨玲珑在一边陪着,否则他绝对不吃。
杨玲珑起初觉得不可理喻,但是转而一想,他许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会被人暗害,却因为她的保护而选择了相信她,这才表现出这样的依赖感吧。
侍女站在一边,怯怯地看了眼杨玲珑,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姑娘,老爷子他……”
“行了交给我吧,你下去熬药吧,记得要用河水啊!”她顺手接过丫鬟手上的饭碗,蹲下身子扶起马诚哄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不好好吃饭啊,这是你最喜欢的烧鹅啊,你看,扔的满地都是,我来喂你吃饭好不好?”
马诚乖乖地点了点头,顺从地站起身来,任她扶着坐在了院内的石凳上,也不闹了,笑嘻嘻地张开了嘴,将一大块鹅块吃了下去。
阳光透过高大的榆树枝叶打在了地上,马诚乖乖吃着饭,时不时拿手指划拉着石桌上的凹凸纹路,玩得不亦乐乎,笑得像是一个不韵世事的孩子。
杨玲珑将一碗饭慢慢地喂他吃完,坐在旁边看着他自得其乐地玩着,心里不知该替他高兴还是该难过,平阳那边自打她传信过去后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却半点音信也没有,不知道马淑贤是没有收到消息,还是真的不打算管自己父亲的死活。
杨玲珑看了看马诚,直觉告诉自己,不会的,马淑贤不会不管他的。
事实也很快证实了,这的确不是杨玲珑单方面的臆断,马淑贤之所以不传信回来,也许只是不想跟她有所联系,而在接到杨玲珑的消息的当天,她便收拾行装上了路,就在杨玲珑陪着马诚像孩子似的玩闹时,马淑贤已经跨过了两国边境,正一点点地接近豫州!

☆、295 再见2

这日一早,桓伊早起时忍不住内心情动,又在床上将杨玲珑狠狠折腾了一番,他倒是神清气爽地起身出去处理公务了,杨玲珑却累得倒在床上再也不肯起来。婢女小蝶在外间小声唤了她一回,被她不耐烦地拿枕头砸了出去,便再也没人敢来打扰她睡觉了。
等到她晕晕乎乎地醒了来,已是午时了,小蝶端了热水进来服侍,支支吾吾地道:“姑娘,大人在前面招待客人,让奴婢知会您一声,您要是醒了就去前头一起说会子话,若是不想去就不用去了!”
杨玲珑觉得这话有些奇怪,没来由地心里一跳,问道:“外面来的是谁?”
“奴婢也不知,看样子像是些走江湖的人,领头的是一对夫妇,哦,长得都很出众呢!”
杨玲珑一怔,都很出众?
再一联想到马诚的事情,她心里忍不住一个咯噔。
难道是他们?
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急忙催促小蝶道:“帮我束发,我去前厅看看!”
小蝶平日里最擅长摆弄一些繁复的发式,今日见杨玲珑着急,不免也急躁起来,只将她的乌黑发丝用丝带简单束成两根粗大的发辫,头顶挽起一个小小的发髻,收起杂乱的鬓发和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配上一根银光闪闪的
杨玲珑对着铜镜看了又看,很是满意,这么一打扮,看上去竟又年轻了几岁似的。
小蝶端进来的点心她也顾不上吃了,急匆匆地就往前厅赶,到了庭前的花圃边,隔着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厅内一行人的身影却直直落入她的眼底,是他们,真的是他们!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觉得自己紧张得连手心都出满了冷汗,骨子里的高傲和好胜让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暗暗调整了呼吸,这才迈着沉稳的步子绕过花丛走了出来。
她的身影甫一出现在庭前,慕容冲就立即看见了她,只见她身着一身轻盈飘逸的锦袍,玄色的袍子更将她的身姿显得瘦弱纤细,略微宽松的领口露出白净纤细的脖子,一张小脸带着微微的红晕,一双翦水秋瞳却正将桓伊盈盈地望着。
他觉得自己的心顿时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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