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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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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忽地被一个白衣少年分开,那少年来到韩慕阳身边,先探了探他的鼻息,见还有呼吸,这才看了看伤口,见伤口还在流血。忙沿着伤口四周迅速点住了穴道,血很快便止住了。
马淑贤见他出手相救,忙道:“这位大哥,他怎么样了?”
那白衣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不妨事的,未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还需调养些时日。姑娘大可放心,”说完朝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壮汉吩咐道:“将这位公子抬到床上。”
两名壮汉忙轻手轻脚将韩慕阳抬到了床上安放好,马淑贤趁这空挡细细地观察了一番那白衣公子,只见他白衣胜雪,眉清目秀,身材修长,竟是个十分俊秀的公子,让她忍不住俏脸一红,轻轻上前,抱拳谢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那白衣公子淡淡一笑,道:“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既然无事,那在下这便告辞了!”
马淑贤忙上前一步拦住他,口中急道:“公子还没用留下名号,日后也好报答!”眼中殷切之意大盛。白衣公子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韩慕阳,眼中一闪,轻声道:“在下慕容农!”
马淑贤闻言一震,这普天下姓慕容的,只有燕国遗民才有这样的风姿吧。眼前的慕容农想必也是个不能小觑的人物。只是不晓得是慕容氏族中的哪一个?
她尚在愣神,慕容农已经带着两名健壮随从离开了。
客栈掌柜见自家店里差点出了人命,也不敢随意声张,只上门婉言地请马淑贤带着韩慕阳离开。被她一脚踹出了门,便再也不敢上门了,只得命那倒霉小二每日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韩慕阳第二日醒来后见时马淑贤救了自己,又是一番道谢,见她虽蛮横了一些,却并不在店里白吃白喝,银子一分不少地付给了掌柜,便也任由她在客栈里作威作福起来。

☆、135 藏宝图之争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他的伤势复原得很快。十天之后,他便可以自由地活动了。刚一复原,他便按捺不住地要上路,想必将近一个月过去,花蜒早已到了长安,若是久等他不至,定会担忧。
马淑贤见拦不住他,只得随他,只是死活要随他一起去长安。
韩慕阳见她态度坚决,也只好应允,两人买了两匹马,不作多余停留,即刻动身,日夜不停赶往长安。
杨玲珑醒来时,立刻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又被绑架了!
她似乎与绑架特别有缘。
试图挪动一下身体,背后突然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她浑身一激灵,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粗壮的木桩上,木桩的另一面还绑着另一个人。
“拓跋瑶,是你么?”
“是我。。。”拓跋瑶声音低哑虚弱,明显的中气不足。
杨玲珑想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把你抓住,还传言让我来救你?我在井底见到一个人,他告诉我凤凰是教主,是怎么回事?”
拓跋瑶吃力地笑了几声,声音悲痛:“怎么?慕容冲没告诉你么?他还瞒着你么?”
杨玲珑听她声音透着古怪,想尽力扭过头去看看她脸上的表情,却被木桩挡住,只得急切追问:“你什么意思?”
拓跋瑶低声道:“你想知道什么,不会亲自问你的相公吗?”
“你这是什么话?他不也是你的相公么?”
“我的相公?哈哈哈。。。相公。。。哈哈”拓跋瑶几斤癫狂地笑着,片刻之后只听有破空声响起,“扑”的一声,是利器入肉的声音,伴随拓跋瑶一声凄厉的惨叫。
杨玲珑心头一紧:“你怎么了?”
远处有人冷冰冰地应了声:“放心,她死不了!”声音沙哑如同鬼魅,从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有火把一个接一个地燃起来,片刻之后,四周便亮如白昼了。
杨玲珑这才看清,她和拓跋瑶被绑在一个极大的大堂中央,大堂四侧是九根巨大的石柱,上面雕刻着巨大的不知名的花纹,透着阴森和诡秘。而大堂的尽头,一座巨大的石椅上,端坐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银白的面具,泛着幽冷的光,将鼻子以上的脸部全遮住了,只露出紧抿着的嘴巴和瘦削的下巴。在他的下首,站着数十个面无表情的武士,整个大堂内的气氛极其诡异,让她的手心不自觉地出满冷汗。
那面具男子见杨玲珑面露惊惧,相当满意地笑了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要慕容冲交出藏宝图,我可以让你们夫妻团圆。”
杨玲珑越来越疑惑,仿佛踏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所有事情都超出了她的了解,脱离了她的掌握,她极其厌恶这样的感觉。
先是什么教主,现在又有什么藏宝图,还有多少事,是慕容冲在瞒着她的?
那人见她一言不发,忍不住说道:“如今两天过去了,如果明天你们的相公再不将藏宝图交出来,我只好将你们献给火神殿下了。”说完指了指她的脚下。
杨玲珑低头一看,吓得头皮发紧,只见在她们的脚底,堆着大片的树枝木块,占满了桐油,只要稍一引燃,她和拓跋瑶便会被活活烧死,化为灰烬。
杨玲珑急得额头虚汗冒了一层,可无奈挣扎了几下身上的绳索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那人眼看她面色灰败,忍不住嘲笑一声:“怎么?桃花坞的少主,胆子就这么点大么?”

☆、136 救命

杨玲珑闻言,强打起精神道:“害怕是人之常情,你就不会怕死么?”
那人见她强词夺理,也不与她计较,笑了笑:“也对,谁都会有害怕的时候。”话毕,仿佛被勾起了什么心事,竟沉默起来,大堂内一时间只剩松油火把燃烧的噼啪声,静得诡异。
杨玲珑隐约听见远处有嘶吼和惨叫声传来,听不真切,让她觉得那可能是幻觉。可是那蒙面男子猛的站了起来,证明那些惨叫声声确实是从堂外传进来的,并不是她的幻觉。
厮杀声越来越近,而堂上那些面无表情的黑衣武士却仍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是个个将刀剑悄悄窝在了手里。杨玲珑背后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像是巨大的石块在缓慢移动。
慕容冲浑身是血,月牙白的袍子上满是血污,双眼闪着寒光,从移开的石门后慢慢走进空旷的大堂内,在他身后,大批的黑衣死士涌了进来,护在他的四周。
站在蒙面男子身前的那些武士这才拔出剑来将他围在中央,与慕容冲隔着偌大的厅堂对峙着。慕容冲向前慢慢走着,待走到拓跋瑶身边,一仰头看见她肚腹上插着的羽箭,眸色深沉,上前几步才看见杨玲珑肩头也插着一支竹箭,顿时怒意翻涌:“不知我与阁下有何冤仇?阁下竟对贱内痛下杀手?”
蒙面男子见他愤怒不已,竟笑了笑:“我若痛下杀手,你还见得到她们么?”
慕容冲一听他说话的沙哑声音惊诧不已,瞪大双眼指着他:“竟然是你!”
蒙面男子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会被认出来,一时间有些怔忪:“你认识我?”
慕容冲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羊皮,举在手里:“这是你要的东西,可以放了我的两位妻妾么,婶娘?”
杨玲珑和那蒙面男子同时浑身一震。
杨玲珑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慕容冲,只见他脸部神情似嘲弄似忿恨,看着那蒙面男子,缓缓道:“婶娘,您要这藏宝图来找侄儿要便是,何必掳了我家中妻妾,费这许多周章呢?”
蒙面男子怔了怔,哈哈一笑,道:“好聪明的孩子,居然还能认出我来!”
蒙面男子,应该说是蒙面女子,恰是慕容垂之妻段元妃,见身份被慕容冲识破,倒也大方承认了,爽朗一笑,挥手让武士们收了剑,自己走到慕容冲面前,伸手拿过藏宝图,慢慢展开细细地验看一遍,这才抬头笑吟吟地看着他:“好侄儿,婶娘也是被你逼得没办法了,这图本是我段氏的财物,你得了,藏得忒隐秘。婶娘只好这样拿回自己的东西了!”
慕容冲冷哼一声:“段氏被我燕国所灭,这藏宝图自然归慕容氏所有。父皇赐给了我,又怎么会是你的东西?也罢,你要,我给你便是,立刻放了她们。”
段元妃气定神闲地抬头,见杨玲珑正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们,忍不住笑了笑,转头看着慕容冲道:“你想借力,可惜时运不济,桃花坞兵力归了晋国桓冲,你娶她,怕是白费心机了!”
杨玲珑闻言,心中一紧,急忙看向慕容冲,见他也正满脸焦急地看着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问他:“她说的,可是真的?”
慕容冲没有回答她,只是看了看段元妃,道:“你可以走了!回去转告叔父,他做他的大事,我报我的仇,两不相干!希望他以后不要再苦苦相逼,下次,我不会善罢甘休!”
段元妃闻言,一语不发地看了看杨玲珑,随即领着手下迅速地撤走了。
慕容冲这才飞身上了高台,将绳索砍断,杨玲珑身上一松,便要拉着慕容冲问上一问,却见他急忙闪到另一面,抱着拓跋瑶飞身落到地面上。她站在高高的台上,一时间竟有些呆滞,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慕容冲抱着拓跋瑶坐到了地上,轻轻晃了晃她的身子:“瑶儿。。。瑶儿。。。”
拓跋瑶肚子上的箭有毒,伤口流出的血呈紫黑色,气息微弱,眼见是不活了。在慕容冲的呼唤下,她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见是他,吃力地一笑:“相公,我又做梦了么?”
他闻言,才惊觉自己亏欠她良多,心中愧疚,恸声道:“你不是做梦,是我,我在这里。你放心,我们这就回家。”

☆、137 他的秘密1

拓跋瑶嘴角溢出一丝黑色的血液,浑身不自主地战栗着,缓缓伸出手来抚着慕容冲的脸,满眼的不舍和爱意:“对不起,我们失手了,你心里怪我么?”慕容冲眼中泪水终于滴落下来,落在她的唇上,滑进她的口中,那滋味又咸又涩,却是甜在了她的心头上。
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最起码有这一滴为她而流的泪,那么死又有何惧呢?
杨玲珑眼见拓跋瑶的手轻轻滑了下去,心中一紧,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慕容冲将拓跋瑶紧紧抱住,肩膀抖了又抖,极力压抑住了自己的眼泪,良久,抱着她的尸体缓缓站起身来,看了看杨玲珑,哽声道:“我们走吧!”
那群黑衣人默默地出了门自行离去了,杨玲珑跟着慕容冲往外走去,这才发现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处密室,位于一座寺庙中。密室建于山腹中,被前方的庙宇掩盖着,竟是个绝妙的所在,只是不知为何会成了段元妃用于关押他们的窝点。
到了寺内,才发现整座寺庙相当破败,已经渺无人烟,地上四处躺着死尸,显然慕容冲一行经过一番厮杀搏斗才到达密室内,慕容冲一路毫不停留,竟仿佛忘了身后的杨玲珑。寺外早有人准备好马车,他将拓跋瑶小心翼翼地放在马车上,这才回过头来,看见慢吞吞走在后面的杨玲珑,皱眉道:“怎么了?伤口还疼吗?”
她见他皱眉,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走得慢了,心中委屈,但念在拓跋瑶新丧,也不好小家子气地闹什么,只摇摇头:“不是,只是有点头晕!”
他伸手将她扶上车,轻轻道:“好了,我们回家吧!”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了大半日才进了平阳城,从后门进了慕容府,小玉听说杨玲珑回府了,忙紧张兮兮地将她迎回房内伺候着,不敢再离左右。天知道当日知道她失踪慕容冲发了多大的火,若再有下次,府内一干人等焉还有命在?
慕容冲将拓跋瑶不动声色地葬了,毕竟只是一个侍妾,按规矩死后连个牌位都不能有,一个花一样的女子,就这样的悄无声息的香消玉殒,很快便没有人再记得,曾经有个叫拓跋瑶的女子鲜活地生存过了。这大概就是乱世当中一个凡俗女子的命运吧!
再见慕容冲时,已是两天之后。这两天杨玲珑闭门不出,傅氏姐妹前来探望均被小玉轻轻巧巧地打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心里即盼望慕容冲不要因为拓跋瑶伤心,却又悄悄希望他是个情深义重的男子,不要那么轻而易举地忘却了那个深爱着他的女子,这样矛盾的心思,就算是对小玉,她也是不能够说出口的。
慕容冲进了房间,见她懒懒地躺在榻上,看着桌上一副丝帛出神,丝毫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似的。
他轻手轻脚上前,从背后迅速抱住她的肩,却感受不到她的惊诧,原来她早已知道他来了。
“玲珑,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138 他的秘密2

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在想,你还有什么事情,是至今仍在瞒着我的呢?”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你!”
“我知道!事关重大,你也是为了我的安全!”她盈盈浅笑,眼神清明,“只是,凤凰,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么?我难道不应当是你最信任的人么?”
慕容冲转过身,与她对视着,道:“你能原谅我对你的隐瞒么?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晓的。只是,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知道得越多,对你越危险。“
“那。。。有什么事是现在能让我知道的?”
慕容冲坐在她身边,轻轻抱住她:“你想知道什么呢?”
“拓跋瑶不仅仅是你的侍妾吧?”
“她。。。她是我的得力助手,侍妾只是个遮掩的身份而已。”
“助手?你真的是什么教主?”
“是!”他回答得干脆,“我在长安时已经着手培植自己的势力,这几年才渐渐有些发展,只是拓跋瑶一死,我又失去一名干将!”
“你那个婶娘为什么要夺藏宝图呢?是和你叔父慕容垂有关?”
“我的婶娘,是个奇女子!”慕容冲言语间有藏不住的敬佩,“当年我叔父慕容垂被另一个叔父慕容评和母后联合起来构陷,他的原配妻子段宝妃顶罪入狱,最后惨死在狱中。这段宝妃正是段元妃的胞姐,她死后,段元妃嫁给叔父做了续弦。母后将自己的亲妹妹长安君强行嫁给了叔父。当年叔父被逼叛逃,前往长安投奔苻坚,这长安君便被弃在了蓟城。由此可见段元妃与叔父感情的深厚,一直专房专宠。”
杨玲珑忍不住问道:“你说的母后是?”应当不是姑姑吧?
慕容冲轻笑:“是父皇的皇后!”
见她满脸了然,这才继续道:“叔父这些年得苻坚重用,心中早已有所图谋。段元妃为掩人耳目,这些年乔装成男子四下奔走,收集财宝,培植势力。同时又不得不利用自身美色引诱苻坚,以图蒙蔽他的头脑,为叔父的计划谋得时机。只是,她恐怕没有为自己留下后路吧。”
杨玲珑讶道:“什么意思?”
“她现在为了叔父以色事君,若日后叔父功成名就了,到时岂能容她苟活?”
杨玲珑闻言如坠冰窖:这就是男人的思维么?为了成功,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向敌人投怀送抱,一旦目的达到,就会为了颜面将她抹杀掉?
慕容冲见她面色僵硬,心中迷惑,摇了摇她:“怎么了?”
“若是我,你会怎么办?”
“什么?”
“若是我为你做这些,待你成功时,你也会悄悄杀了我么?”杨玲珑紧紧咬住下唇,生怕他的答案会让自己失望。
“我不知道!”慕容冲淡淡地答道,并不认为这是个多么重要的问题,“但我不会让你为我做这些,你是我的妻子,不应当为我受委屈,只需平平静静的相夫教子便是了。”
杨玲珑闻言苦涩地一笑。
相夫教子。。。

☆、139 他的秘密3

这是多么平凡的生活,只是她,这一生,怕是无子可教了。。。
被他言语不经意地勾起伤心事,可又不敢说给他听,只得强忍着,偎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
他见她沉默,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你的叔父要反秦,你呢?也要反秦做皇帝吗?”
慕容冲身上一僵,旋即放松下来,笑了笑:“我只反秦,不做皇帝。”
“那你和叔父联手不行么?”
“这是我个人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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