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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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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那玄武显然是领完了罚,面色稍显苍白来到几人所在的房间,对段无邪恭谨道:“门主,一切已准备妥当,何时出发?”
段无邪大手一挥:“现在就出发吧,将他们带上马车!”
玄武领命,挥手领着两个手下,将杨玲珑三人连拉带架地带出了门。
临出门,杨玲珑回身恨恨地看了一眼段无邪,满眼愤恨,那神情,像是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咬下几口来。
段无邪伸手慢悠悠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杨玲珑离去的方向,暗暗地想:“这小丫头,还挺横!真不知是像了谁!”
杨玲珑三人被那玄武粗暴地用黑布将三人的眼睛蒙上,抬手刷刷点了他们的穴道,毫不客气地将三人扔上了马车。
杨玲珑被摔一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慕容菱身体羸弱又有孕在身,被人这么摔了几下肯定吃不消。她一时气极,大喝一声:“喂,你就不能轻一点,没看见有女人吗?”
玄武黑着脸,看也不看杨玲珑,坐上马车,一甩马鞭,喝一声“驾!”,马车便立即颠簸着疾驰起来。
杨玲珑拼力挪动身体,摸索着贴近慕容菱,关切道:“菱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慕容菱悄悄握住杨玲珑的手,轻轻道:“我没事!倒是冲儿身上的伤。。。”
慕容冲闻言,只轻轻地道:“我没事,皮外伤而已!”
杨玲珑心下稍宽,便静下心来暗自运气想冲开穴道。哪知内力一经催动,浑身经脉如针扎一般刺痛起来,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慕容冲听到,忙问:“玲珑,怎么了?”
杨玲珑正要表示自己没事,忽闻马车外响起阵阵厮杀声,玄武猛然掀开马车门帘,看着杨玲珑,阴森森地道:“老老实实地呆在车里别动!”说完重重哼了一声放下门帘便下了车。
杨玲珑等人坐在车里,看不见车外的情况,听着外面的叫嚣“放开少主”,心中却知八成是桃花坞的援兵到了,只是不知是由谁带领。
过了许久,车外的打斗声才渐渐平息。玄武满身浴血,掀开门帘爬上了马车,杨玲珑趁机往车外看去,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许多尸首,血流遍地,不知哪些是相思门的随从哪些又是桃花坞的人!
玄武勉力拿起缰绳,正要催动马车继续前进!忽闻车外一个清冷的声音道:“放了他们,我可饶你不死!”
杨玲珑一听那声音,浑身一震,情不自禁惊呼出声:“恒大哥!”
☆、106 以我之命,换你平安
车外的打斗声愈演愈烈,杨玲珑在车内动也动不了,心急如焚。过了许久,车外传来一声惨哼,杨玲珑心中一紧,但听那声音倒不是恒超,心下稍安。
车帘被一把掀开,杨玲珑看着恒超沾满鲜血的脸庞出现在面前,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抽抽噎噎,无限委屈。
恒超本来有一肚子责怪的话,碰到她的泪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摇摇头上前将三人身上的穴道一一解开,拉过缰绳,调转车身匆匆赶路。
杨玲珑活动活动筋骨,便走出车厢,与恒超并肩坐着,看着奋力赶车的恒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傻呵呵地一个劲的笑。
恒超被她笑得心里没脾气了,却还是恶狠狠地道:“杨少主,知不知道这次为了救你,桃花坞在长安埋下的影卫死伤有多惨重?”
杨玲珑心中一凛:“长安的影卫?没有血玉令牌,你是怎么调动他们的?”
恒超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道:“我从桃花坞出发时,坞主就将血玉令牌交给了张绗,这次是张绗协助我将桃花坞的影卫召集起来。对了,相思门的人为什么要抓你?”
杨玲珑想起段无邪对血龙珠的企图,恨声道:“相思门的门主想要我身上的血龙珠,至于抓表哥和菱姐姐,是受人雇佣,至于雇主,我就不知道了!”
恒超听后沉默不语,四人所乘的马车快速驶进一片浓密的山林,恒超忽然全身绷紧,直直盯着前方。杨玲珑见状,心下好奇,扭头向前看去,惊得张口大叫一声,如同见鬼一般指着前方那人,说不出话来。
只见前方一棵高大的杨树,横生的树枝上站着一个人,白衣飘飘,发丝飞舞,手中纸扇轻轻摇动,眼角含笑看着迎面而来的杨玲珑与恒超。不是那段无邪又是谁!
恒超不知来者是谁,但直觉是敌不是友,急忙勒住了缰绳。马车停下后,段无邪一个纵身从树枝上轻飘飘地落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马车。
杨玲珑心知她身上的血龙珠现在是她保命的筹码,于是跳下马车急忙迎上段无邪,佯装镇定地道:“段门主,哈哈,别来无恙啊!”
段无邪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道:“好孩子,你跑得倒是快啊!可累坏我这把老骨头了!”
杨玲珑看他笑得灿烂,心中更是紧张。情不自禁后退几步,这一退,在气势上便先输了一截。
段无邪见状暗笑:毕竟还是小孩子。
恒超已悄然来到杨玲珑身后,全身戒备,沉声道:“阁下是谁?为何挡在此处?”
段无邪这才转过头来,漫不经心看了恒超一眼,道:“相思门,段无邪!”
恒超一听,如临大敌,手悄悄摸上腰间的剑。
段无邪看在眼里,不屑地嗤笑一声:“你不是我对手,我要抢人,你阻止不了的!”
杨玲珑又何尝不知他们几人加在一起都不是段无邪的对手,堂堂相思门的门主,武功自然是鬼神莫测的。可若是束手就擒,桃花坞死伤的影卫岂不是牺牲得一点价值也没有!正在左思右想时,瞥见恒超腰间的剑,猛然伸手拔了过来横在脖颈上,恶狠狠道:“你不是想要血龙珠吗?如果我死了,你什么也拿不到!”
恒超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将剑夺下,哪知杨玲珑急忙后退几步,坚决道:“恒大哥,你带表哥和菱姐姐快走!”
恒超想也不想:“不行!我是来救你的,不能把你丢下!”
这时慕容冲在马车上看见外面的一幕,心中焦急,怒吼一声:“玲珑,你做什么?”
杨玲珑还是直直地看着段无邪,头也不转,高声道:“表哥,你们先走,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107 蛊毒
慕容冲急忙道:“不行!”
杨玲珑再也不理他,定定地看着段无邪道:“我跟你走,血龙珠归你,你放他们走!”
段无邪笑了笑,道:“这可不行!放了他们,我会损失一大笔钱!”
杨玲珑冷声道:“我不管这些,我知道你非常想要血龙珠!”
段无邪不说话了,冷冷看着面前众人,只是目光停留在杨玲珑手中的剑时竟有了一丝丝紧张害怕。
杨玲珑紧张得手心冒汗,握剑的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却极力掩饰自己的怯意。段无邪慢慢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看着杨玲珑,良久,终于冷哼一声道:“好,如你所愿,你过来,我放他们走便是!”
杨玲珑手上宝剑不放,慢吞吞走到段无邪面前三步时停下,段无邪见状,大手一挥,冲恒超几人道:“你们走吧!”
恒超哪里肯依:“不行!要走一起走!”说着便要上前拉回杨玲珑。
段无邪见状,衣袖一挥,却是一掌向他打了过去,掌风凛冽,带着丝丝寒气。
恒超不妨他突然发难,飞身退后丈余,正要拼力反击。段无邪却懒得纠缠下去,拎着杨玲珑的衣领宛如拎着一个布包,轻飘飘地飞身便走。
恒超恨得怒吼一声,急追上去。无奈轻功比起段无邪那魔头实在差了许多,才追了十几里路便已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只得恨恨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直跺脚,便快步奔回马车旁。
慕容冲眼睁睁看着杨玲珑被带走,正巴巴地等着恒超将她救回,却见他独自回转,顿时失望至极。
恒超见了满身伤病的慕容姐弟,没好气道:“我先送你们回桃花坞!玲珑暂时不会有危险,要救她出来,要从长计议才是!”
慕容冲忽道:“不,还是劳烦送我们回皇宫吧!”既然有人巴不得他死,他就大摇大摆地回去,告诉那些人,他慕容冲不会轻易屈服。
恒超心下惊诧,但毕竟与他们不熟,也不好过问太多,既然他们要回皇宫,那便送他们回去。
慕容菱原本担心今日定是要被送往别处,从此要与苻坚分别两地了,不曾想慕容冲会要求回宫,一时激动忘形,忍不住轻笑一声。慕容冲见她喜形于色,冷哼一声,却什么也没说,转过头去不看她。
恒超却留意上了她,盯着她的脸仔细瞧了半晌,轻声道:“娘娘,能否让在下为你号一下脉?”
慕容菱情知有异,忙将那一双纤细的玉手伸了过去,捋起衣袖,露出雪白的皓腕。恒超却没心思欣赏,轻轻把着慕容菱的脉息,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最后怒哼一声:“这些人也太过阴毒了些!到底是谁会下如此毒手?”
慕容菱早已察觉自己身体状况不对,却还是心惊不已:“敢问,我身体有何不妥么?”
恒超抬眼看看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将事情托盘而出:“你不是生病,而是中了很深的毒!”
慕容冲闻言大惊:“中毒?”转过头去看慕容菱,却见她一脸平静,奇道:“你早知自己中毒了?”
慕容菱道:“我近日只觉身子不太爽利,又见诊病的太医吞吞吐吐,便猜到一些!”
恒超拿起手上马鞭,猛的一挥,打在前方马臀上,那马吃疼,立即撒开四蹄飞奔起来。
“依我的判断,你身上中的有一寒一热两种毒,药性正好互相克制,这才没有毒发丧命!只是。。。。”
慕容菱见他欲言又止,急忙催问:“只是什么?”
“只是你腹中的胎儿却遭了殃,只怕是不能再要!”
慕容菱原本就担心孩子会有事,现在听得恒超亲口说出,承受不住,一时忍不住满目盈泪,嘤嘤的哭了出来:“没有法子保住么?”
恒超目露不屑,显然对下毒之人憎恶非常:“你中的毒中那性热的一味乃是相思门的软骨散,这不足为虑。最恶毒的是另一样,却不是毒药,而是蛊!”
慕容冲大怒:“什么?!蛊毒?”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地加害她?
恒超无奈点点头,满面怜悯地看着慕容菱:“恕在下无能,对这蛊毒,我实在知之甚少,怕是无能为力。”
☆、108 回宫
慕容菱被“蛊毒”二字震惊得愣在当场,连哭都忘了。
所谓蛊毒,就是巫化的了毒物。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蛊毒几乎可以说是苗疆人的特产,在神秘的苗疆,几乎到处都是擅长制造蛊毒的部族,外人若是贸然进入南疆之地,自是异常凶险。
只是,慕容菱久居深宫,蛊毒又从何而来?
慕容冲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一开口,语气听起来还是相当不善:“你是说,姐姐这蛊毒是不可解了的?”
恒超手上加紧赶车,马车一路急行,远方长安城墙正在渐渐接近。他略微斟酌一下道:“依我看,娘娘中的是附子蛊,本就是让娘娘无法孕育子嗣。但下蛊之人不知就里,动手时,娘娘已然有孕在身,蛊毒便无法伤及娘娘。只是腹中孩儿却被蛊毒所伤,怕是要胎死腹中了!”
慕容菱双手情不自禁抚上小腹,犹是不信:“真的,没有解救的办法么?”
慕容冲倒似松了一口气,脸色平静道:“姐姐,这孩子,不要也罢!不必伤心!”
慕容菱心知他不待见腹中这个胎儿,闻言却也不好反驳。
恒超坐在车厢外全力赶车,听着姐弟两个的对话,知道不便插嘴,便闭嘴不言,任车内的慕容氏姐弟各怀心思。
马车缓缓驶进长安城,城门未闭,守城的守卫并没有盘查,三人顺顺利利地进入城内。恒超一甩马鞭,马车便又加速朝皇宫驶去。
慕容菱掀开马车窗帘,眼见远处的皇宫正渐渐接近,一时心绪复杂,以手抚着心口,这才发觉自己心跳竟是急速而有力。
原来,自己是这么期待回到他的身边么?
一时间情难自禁,双手悄悄按上小腹,心中黯然:“孩儿,母妃没用,不能将你平平安安带到世上,你会怪母妃么?不过你放心,母妃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
段无邪拎着杨玲珑,一路疾驰,专拣偏僻的去处行走。
眼见后面没有了尾巴,段无邪也乐得悠闲,顺手将杨玲珑放下,一抬手捏上她的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颗丹药塞进她的嘴里。
杨玲珑毫无防备,被呛得满面通红,又气又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段无邪眼皮耷拉着,优哉游哉地道:“还能有什么,一颗药而已!我得防备你在我拿出血龙珠之前死掉啊!”
杨玲珑半信半疑:“我不信你有这么好心!”可那颗药一下肚她就觉得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段无邪被她一句话噎得干瞪眼,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口没遮拦的,就不怕我恼火了杀了你么?”
杨玲珑虽不知段无邪品性到底如何,但是可以断定他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惹毛了他断然不会有好事。一时心中也是后怕,面上也是吞吞吐吐猥琐了起来,笑嘻嘻道:“门主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念在我还小的份上,宽恕我这一回?”
☆、109 求亲
段无邪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模样,不为所动,瞪眼道:“别嬉皮笑脸的,今天的事情很是蹊跷!桃花坞的人这么快就赶到,杨少主。。。”又是一把将她拎了过去,迫使她正视他的眼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杨玲珑哪里知道这里的内幕,只得笑呵呵道:“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呵呵。。。”
段无邪将她重重放下,一甩手,转过头去,也不看她,冷声道:“跟上!”说完便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杨玲珑无奈,知道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只得乖乖抬步跟上去。
二人沿着密林内的小道慢悠悠地走了许久,才出了密林走上宽敞的官道。却见面前路边正停着一辆崭新的马车,车前牵马而立的,却是那一身黑衣神秘莫测的朱雀。见到二人,朱雀忙躬身一拜:“门主,一切已准备妥当!”
段无邪淡淡地道:“好了,你速速回去打点一切,我这边就不用你跟着了!”
朱雀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杨玲珑,一语不发地屈身一拜,转身便闪入树林,很快不见了踪影。
杨玲珑见二人神态奇怪,却紧闭嘴巴不言不语,生怕说错什么招惹了段无邪。
段无邪抬脚上了马车,看看愣在面前的杨玲珑,笑道:“怎么?傻了?上来!”
杨玲珑战战兢兢地爬上马车,这才忍不住道:“我们这是去哪?”
段无邪一甩马鞭,马儿被鞭声所惊扬蹄飞奔起来。
“回相思门!”
义阳,桃花坞。
整个桃花坞张灯结彩,一派喜气,处处都是鲜艳的红。宾客如流,热闹非常。
望月楼内,中堂上高挂着一个大大的喜字。阵阵喜庆的鞭炮声中,司马飞一身大红吉服,手牵红色绸带,绸带的另一端,正是一身凤冠霞帔的杨晔。虽然大红的喜帕掩住了她面部的一切表情,但是众人仍能想象到盖头下那难掩的幸福神色。
杨文良与殷氏端坐正堂,笑吟吟看着渐渐走近的一对新人,彼此忍不住对视一眼,都是情不自禁想起那日司马飞突然来求亲的情形。
那日,天朗气清,杨文良与四堂众管事商议完桃花坞的日常运作事宜,便回到望月楼,正要得空歇息一下。
陈伯却不合时宜地前来通报:“坞主,坞外有人求见。”
杨文良见他两手空空,皱眉道:“没有名刺?来者是谁?”
陈伯恭恭敬敬道:“说是逍遥谷司马飞!”
杨文良豁地坐直身体,急忙道:“逍遥谷?快,快请!”
少时,陈伯引着司马飞来到书房便转身下去准备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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