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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将军妻,不做帝王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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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良急忙追问:“除非什么?”
司马飞犹豫一下道:“除非你们能找到天下至阳神物血龙珠;有它就有解毒的希望。不过据闻,这血龙珠自段氏一门灭亡后便不知所踪了,已经无迹可寻了。”
殷氏一听,原本还满含希冀的脸上瞬间又被失望之色笼罩,只觉全身忽然无力,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瘫坐椅上,怔怔地流起泪来。
司马飞一看她的神情,眉头一皱,忽地转身将婴儿交给杨文良,走到殷氏旁边坐下,伸手拉过她的右手,号了号脉,似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皱眉沉思不语。良久,他斟酌一番队殷氏道:“杨夫人,恕我直言,我见你面色虚白,双眼略有浮肿沉黑,依在下看来是阳气上浮,阴亏之症。像是中毒的症状。这样的病症持续了多久?”
殷氏佩服地点头道:“四年前我中了碎心掌,自那之后身体便有些虚弱,余毒残留体内难以祛除。不知我这伤可有法医治?”
司马飞自信满满地道:“这样的伤倒是难不倒我。只是这碎心掌是魔教相思门的邪功,你怎么会受伤呢。。。”
杨文良此时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内子是被我牵累,只是此事……哎,一言难尽。还请司马兄尽力加以救治才是。文良定感激不尽!”
司马飞一听,知他无意透露内情,今日这对夫妇一下子抛过来两个难题,都是常人难解。那杨天赐所中寒毒太深,已经药石惘用,令他束手无措,他自觉面上无光。殷氏的伤,他便是拼尽全力也是要救治的,否则岂不是于神医名声大大的有损?
司马飞看着这一家人,憋了一肚子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迟疑地说道:“在下有些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杨文良一笑,道:“司马兄但说无妨。”
司马飞看了看杨天赐,道:“以我看来,杨夫人她体质奇虚,阴阳不调,理应很难受孕产子,而且……这婴儿最多只有十日大小,但是我看夫人又不似生产后的样子……”
杨文良心知神医面前是隐瞒不过的,只得老老实实地道:“司马兄,实不相瞒,我与内子成亲至今已是五年有余。因内子的伤势,一直没有子嗣,在下又不愿娶妾室,家母催逼得急了,我夫妇二人这才远道前来逍遥谷,原本是想请逍遥子前辈救治内子的碎心掌余毒。怎料前些时日我二人在黑水潭中救起了这孩子,内子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孩子,欣喜之下收养了下来。怎奈她小小年纪却身中寒毒。。。”
司马飞闻言也只有摇头叹气,无可奈何。

☆、007 血龙珠1

三人谈了不久,已经接近申时,深山中的天色却已经昏暗不堪。司马飞转身叫道:“超儿,点灯!”
那磨药少年不敢有误,快步将屋内三盏油灯点亮,低眉顺眼地向司马飞道:“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司马飞道:“去准备饭菜,今日二位客人要留宿在这里。”
杨文良连忙称谢道:“那就打扰司马兄了。”
司马飞也不跟他瞎客套,自顾自地开起了药方,头也不抬地道:“我先给夫人配制一副药汤,夫人今日要在这药汤中沐浴浸泡一个时辰,再服用七草丹三日,一日两次,伤势自会痊愈。”
杨文良闻言大喜,心知那七草丹是司马飞秘制的灵丹妙药,为表谢意,他随即连忙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布包递与司马飞:“这是我夫妇的一点心意,还请司马兄不要推辞的好。”
司马飞伸手接过打开,只见里面却是一颗明珠,通体莹白,却隐隐散发着幽幽蓝光,入手冰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杨文良将他的神情一览无余,心下了然,道:“司马兄救内子一命,我杨文良感激不尽。这东海夜明珠请司马兄一定收下。”
司马飞无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却最终将明珠收下了。
不消一会,那恒超已经将饭菜准备妥当,众人遂就座进餐。席间司马飞与杨文良相谈甚欢,自不在话下。
当夜,杨氏夫妇宿于西屋,那本是那徒弟恒超的卧房,房内陈设简单又稍显凌乱。恒超遵照司马飞的吩咐将一桶药汤准备妥当,桶内各种药材随着热水上下翻滚,原来那木桶下正有柴火焚烧,那木桶稍显焦黑却并未燃烧,杨文良见此妙招,不得不感叹那司马飞心思奇巧匠心独运。
殷氏待恒超将药汤烧开撤了柴火随着杨文良走出房间后,才试了试水温,随后宽衣解带,走下那木桶。随即将杨天赐也从那襁褓内抱出,置于怀中一同浸浴药汤,依司马飞所言,那药汤有调和阴阳之功效,对杨天赐该是有所裨益的。
杨天赐似乎并不喜欢被人置于水中,嘴巴一瘪哭将出来,殷氏连忙将小手指塞到她的嘴里,她立即下劲吮吸,不再啼哭,连吮了半天没有吸到乳汁都没有发觉。殷氏看着他那可爱的模样,不觉地心酸起来,忍不住哭了出来。
浸了半个时辰左右,那药汤已经慢慢凉了下来。虽说谷中气温不低但浸泡在已经不再冒热气的药汤中,殷氏仍是冷得有些颤抖起来。
正当她冷得打颤时,只觉桶中药汤的温度迅速升了上来,桶内有红光投射而出,殷氏一惊,细看之下才发现正是杨天赐脖子上所戴的那颗红色明珠,那平日里暗淡无光的明珠此时正大放红光,浸没在药汤之中显得诡异无比。
殷氏伸手想拿起它细细查看一番,怎料那明珠一入手,一股炙热气流迅速涌向她的丹田内,冲得她全身经脉为之一乱。她心知有异,急忙运气保住心脉,可出乎意料的是那股气息似乎并未对她有什么损害,而是迅速融入丹田,再喷发而出涌至四肢百骸,殷氏只觉全身温暖无比,仿佛置身暖炉之中,当真舒服至极。
而那杨天赐似乎也受了这明珠上炙热气息的影响,正满脸通红地手舞足蹈,殷氏拿出手指,她也不哭,反倒似乎很舒服地啊啊呀呀哼个不止。
殷氏秀眉紧蹙,盯着那正大放红光炙热无比的明珠陷入沉思,片刻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令她振奋的事,激动地起身抱着杨天赐出了木桶……
杨文良与司马飞端坐正堂之上,正品茗畅谈,不妨殷氏风风火火地掀了门帘走出来,手里拿着一颗红色明珠递给杨文良,口中急道:“文良,你看,这颗明珠!”

☆、008 血龙珠2

杨文良看了看,只见明珠之上除了迅速暗下去的一道红芒之外并无其他异样,正迷惑不解,殷氏便将刚才的情形大致叙述一遍,杨文良还好,那司马飞一听,伸手接过那明珠,左看右看,略一思索,转身叫来恒超:“恒超,去山外的寒潭里取点潭水来。”
那恒超拿了木杯奔出房门,不多时就回来了,手里的木杯里装满了水,只见那杯中水正悠悠冒着寒气,还有未溶解的冰块。司马飞拿起那明珠放进杯中,瞬间红光大盛,杯中寒水转眼沸腾。
司马飞大惊:“这。。。这分明就是血龙珠啊!”
杨文良闻言大惊,难以置信:“什么?这就是血龙珠?”
司马飞嗯了声,道:“传言这血龙珠乃是火龙精元所化,内含至阳之气,不知你们是从何处得到这血龙珠的?”
殷氏道:“这一直挂在天赐脖子上,想来应该是他的亲生父母留下的!难怪我和文良当日看见他时,黑水潭内结冰厚达三尺,他身旁方圆一丈内却无任何冰冻!原来是这血龙珠的缘故!”
杨文良看着那血龙珠,不解地道:“可是,既然有这血龙珠护身,天赐怎么还会身中寒毒呢?!”
司马飞摇摇头道:“杨兄有所不知,这黑水潭内古怪甚多,常年阴寒至极,纵使盛夏之时,那潭内也是结有薄冰,潭内鲜有生灵,上游河水注入潭内后往往很快结冰。在这样一个深潭内,血龙珠恐怕也难护他周全的!”
杨文良此时已经无暇再想其他,只满怀希望地问道:“司马兄,现在有了这血龙珠,天赐的寒毒之症是不是可以解了?”
司马飞笑道:“这是当然!”
杨氏夫妇一听,喜出望外,不防那司马飞忽地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不过,据我所知,这血龙珠虽有奇效,但其内蕴含的火龙精元却诡异无比,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它反噬,我没有把握能掌控得了!”
可是,有一丝希望总好过于绝望吧?
杨氏夫妇略一挣扎便毅然选择:解毒!
司马飞便不再多言,随杨氏夫妇进了西屋。杨天赐浸浴之后被放在了床上,此刻正沉沉而睡。司马飞上前掀开她身上的被褥,将血龙珠拿出,托于右掌,对杨氏夫妇道:“还要请你们二位为我护法!”
杨氏夫妇点头答应,随即分立床边,神情紧张不已。
司马飞右掌内力涌出,只见那血龙珠红芒闪动,似是受到了什么召唤,屋内凭空刮起阵阵轻风,将伫立在床边的杨氏夫妇的衣衫吹得微微摆动。
司马飞凝神运功,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向血龙珠,片刻之后只见那血龙珠悬浮而起,司马飞立即双手护于血龙珠两侧,继续灌注内力。
隐隐中似有龙吟响起,那血龙珠红光流动,像是一头被惊醒的猛兽正沉沉低吼,在司马飞内力催动下,血龙珠红光越来越淡,白光越来越盛,最终化作一团耀眼白色光球,照亮了整间屋子,照亮了他那略显苍白的脸。
他见血龙珠已经化作一团白色光球,轻喝一声,双手一引,血龙珠顺势迅速冲向杨天赐,白光闪耀间,血龙珠附上杨天赐身体,只见她全身一震,哇的一声惨哭起来,似是正受着剧痛的折磨,脸色时青时白。
司马飞起身走出房间,片刻之后拿着一把银色短刀走了回来,拿起杨天赐的左手,往胳膊上轻轻划下,杨天赐的哭声霎时又尖厉了几分,听得殷氏心痛不已,却也不敢开口阻拦。
刀片划过,只见杨天赐白嫩的小胳膊上一股黑血汩汩涌出,司马飞双手不停在杨天赐肚腹上推拿牵引,加上血龙珠在她体内渐渐起了作用,流出的血液颜色已经慢慢变作鲜红色,大概是痛楚已过,她的哭声也渐渐止住。
司马飞长呼一口气,将被褥拉过来盖在杨天赐身上,眼光在她锁骨处的一块蝴蝶形胎记上稍作停留便转身向杨文良道:“好了,她的寒毒已经清除干净了!”
杨文良闻言大喜,殷氏急忙奔上前去看了看杨天赐那变得红润的小脸蛋,热泪涌出,朝司马飞福了福,郑而重之地道:“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杨文良朝司马飞郑重一鞠躬,谢道:“他日若是司马兄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杨文良一定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司马飞脸色苍白,拼命压下喉头的那一丝腥甜,冲他点了点头道:“杨兄言重了!”便不再言语,转身径直走向东屋,休息去了。

☆、009 伪造身份1

这一夜,杨氏夫妇激动难眠,一夜辗转到天亮。山中的白天总是比山外的要短,辰时左右第一缕阳光才穿过重重群山照进逍遥谷。
杨文良早早起床走出门外,只见谷内繁花似锦,草木繁多。他只觉花香醉人,鸟语宜人,许是心病已除,连面前那条光秃秃的小路都觉得跟玉带似的迷人。
恒超早早地将早饭打点妥当,一些简单的白粥小菜,山中生活本就比不得山外的奢华繁复,只是清淡的饭食却正好合了杨文良的口味。
不多时候,殷氏也已穿戴梳洗完毕,抱着杨天赐来到正厅内,二人坐等了一会,司马飞才懒懒地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这次倒是没伸懒腰,只是看他仍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定是昨日内力消耗过大,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恢复。
杨文良歉疚地道:“司马兄为我妻儿劳累至此,文良心中真是愧疚难当。”
司马飞摆摆手道:“有什么好愧疚的?我司马飞一向是非疑难杂症不治,越是棘手的病症我越是喜欢!”
杨文良知他为人豁达不羁,繁文缛节反而惹他生厌,便不再废话,哈哈一笑了之。
刚用完早点,司马飞便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如今夫人和令媛的病症均无大碍,你们这就出谷去吧。我就不再多留二位了!”说完,竟然就径直走回房间去了,只剩身后那门帘兀自轻轻摆动。
杨文良看着那门帘,无可奈何,诸多千恩万谢的话生生咽进肚里,只好简单收拾一下,带着殷氏,抱着熟睡的杨天赐朝门外而去。恒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屋外等候,看来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师父会下逐客令。
他手拿一个白色小瓷瓶,见杨文良夫妇走了出来,遂将瓷瓶交给杨文良道:“这是七草丹,夫人要连服三日,三日之后伤势自会痊愈。另外。。。”他看了看襁褓中的杨天赐道,“师父交待说,令媛寒毒已清,但血龙珠阳气太盛,时日一久会损伤全身经脉,她日后时常修炼一些阴柔内功或许可以缓解血龙珠反噬之势,切记,切记!”
杨文良心中一凛,知道这些事情马虎不得,连忙称谢。
恒超怯怯地道了声‘一路小心’便转身进了木屋,不久只听屋内又传出‘咄咄’的磨药声。
杨文良叹了口气道:“如此神医却归隐深山,不能造福万民,实在可惜。”
殷氏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咱们走吧!”
二人遂无话,慢慢进了那个小小山洞,朝谷外而去。
就在他们的身影被漆黑的山洞吞没之时,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到了木屋门口,正是司马飞。此时他望着杨氏夫妇消失的方向,一反常态地一脸萧索,沉默不语。
恒超不知何时也站到了他的身旁,满脸不解地道:“师父,徒儿不明白,您不是不再给人治病了吗?为何这次会这么轻易地为他们医病,还把仅存的几十颗七草丹几乎都给了他们,更是差点耗尽内力来为那婴儿解毒?”
司马飞转过身来淡淡地看了一眼正满脸疑惑的恒超,笑了笑,道:“你可知,那杨文良是谁?”

☆、010 伪造身份2

杨氏夫妇出了山谷,登船溯流而上,到了蓟城换乘马车,先一路向西而行,而后驱车向南,走走停停,一路游山玩水,好不惬意。行了半年有余,二人才到达大别山下淮水之畔的义阳,距离桃花坞仅仅几十里路了。可他们并不急于进坞,而是在距离桃花坞四十余里的一个名为崔家堡的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这小镇名为崔家堡却并不是一个四墙围堵的城堡,而是一个只有几条街道的小镇,镇上的居民也大多不姓崔,至于它为何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却无从考证了!
二人在客栈住了几日便在镇上找了个宅院搬了进去,杨文良速速请了奶娘、仆人,二人便在这小镇上安心住了下来。
每日夕阳西下时分,远处桃花坞那白色的城堡被夕阳染成了金黄色,绚烂辉煌,青山巍峨,城堡壮阔。
桃花坞地处义阳,在晋国境内。时值晋国水深火热时期,北有秦国、燕国、柔然、匈奴、赵国、吐谷浑、冉魏、代国等国割据一方,整个天下四分五裂,各国连年争战不休,百姓流离失所,深受战乱之苦。桃花坞于战乱之中占山建堡,为流民提供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因为战乱不停,流民数量剧增,桃花坞的规模也日渐扩大。
发展到今时今日,桃花坞已经有四堂十几万人口,四堂分别是白虎堂、金牛堂、银狐堂、黑龙堂,其中白虎堂负责桃花坞兵马,堂主马诚;金牛堂负责桃花坞制造耕种事宜,堂主王芃;银狐堂负责桃花坞商运财务事宜,堂主胡善;黑龙堂负责桃花坞一应杂事,堡内诸多流民的安排,堂主杨旭。
桃花坞自立一方,不向任何一个国家俯首称臣,不隶属任何一个国家。为防外敌入侵,白虎堂拥兵六万,由马诚统帅。这六万兵马,是晋国、秦国等国的眼中钉,也是他们的顾忌,危难之中倒也保住了桃花坞五十年来平安无事。
杨文良四年前无意间与魔教相思门结了仇,导致殷氏身中碎心掌,以致难以受孕。在杨老夫人抱孙子的迫切希望下,杨文良无奈,只得携着殷氏四处遍寻名医,在前往逍遥谷的路上经过黑水潭,意外之中遇到被人弃于水中奄奄一息的杨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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