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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田家闲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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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兄弟,互相闹着玩下重了手,你下次再打回来,不要翻脸了,还是继续一起玩啊。”
九叔婆心疼孙子,还是怒气难消,柳慕虽然笑脸迎人,她还是没给什么好脸色,说:“你现在也算是大亮的娘了,也该教一下他,我没见过下这么狠手的孩子,真是,以前没娘也是,现在有娘了,还是这么会惹事,把我狗六打成这样。”
面对一个爱孙心切的老人家,柳慕没再多说,只是陪着笑脸说着关心他们祖孙的话。她觉得这老太婆是偏心过头,可是传统道德观念,晚辈要关心尊敬老人,她心里有再多的狠话也不敢回嘴啊,再说当面和她吵赢了有什么用?最后传出去,名声不好听的还是柳慕啊。
最后总算把对方劝走了,柳慕想问大亮怎么回事,大亮只是绷着小脸、含糊的说:“没什么,就是那样啊。”旁边的小伙伴出于惧怕大人的心理,不敢开口,默默看着。
他不愿意说,只能等李福泽回来再处理了。
天快黑了,李福泽才全身疲惫的回来,柳慕沉默着,等大家把饭吃了,才提起大亮打架的事。
李福泽马上沉下了脸,提高了声音问:“为什么又打架?”
柳慕看着这父子俩的冷脸,心里也是乱紧张的,默默的洗碗。
可是大亮一声不吭,柳慕看过去,他只是低着头站着。
李福泽连问了三次,大亮都不吭声,僵持着。
柳慕在洗碗,背对着他们,突然柴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柳慕一惊,回头一看,李福泽已经拿起了一根做柴烧的竹棍,大亮吓得大哭起来。
柳慕从没见过这样发火的李福泽,还在迟疑着,直到李福泽真的拎着大亮、用竹棍抽他屁股,柳慕才反应过来,冲上前挡住他的竹棍,叫道:“别打孩子……”
李福泽被她挡着,下不去手,叫道:“你走开,老子叫他回话他扮木头,有本事别出声,现在哭什么?问你话也不好好回……”
柳慕见他力道也不是太大,放心的拉过大亮,护在身后,劝李福泽:“孩子不听话要教啊,打有什么用呢?”
李福泽大声道:“你过来!我一整天辛辛苦苦在干活,你没事做就出去闯祸,你打外人就算了,我是你老子,还没怎么着你呢,问个话也不答,我养这么大真是浪费了柴米……”
柳慕黑线,李福泽平时一声不吭,发起脾气来这么呛人,说这些话真是伤了孩子的自尊心,可他说的也太对了,大亮这什么脾气,大人问话应该老老实实的回答啊,保持沉默算什么事?
不过为了阻止李福泽继续用言语刺伤这倔强的小屁孩,柳慕连忙说:“好好说,好好说,两个都不要发脾气,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啊。”
好言好语劝了一通,李福泽这大人才控制住了脾气,想让大亮提十几个鸭蛋,他提个鸭子,父子俩去九叔婆家送营养品。大亮这除了耍脾气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自然死命不肯去,还是柳慕拉着李福泽去了。
见李福泽亲自上门,九叔婆总算好说话了,和李福泽推辞了半天,只收下了鸭蛋,不肯收鸭子。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了,为收藏上50而努力
☆、中元节
又是一天的开始,今天是中元节,李福泽说不会忙太久,中午就得杀鸡宰鸭,准备祭拜。
等到他们两个锁上门,准备去干活,大亮也跟了上来,还有那只已经长大很多的小土狗,摇着尾巴、跑前跑后。
李福泽对于儿子是很不放心的,就说:“你去玩你的,不用跟过来。”
经过昨晚一直到现在,大亮对于他爹还是有点小别扭,就走去柳慕身后紧挨着她,不说话。
柳慕不由怀疑,昨晚她帮忙护着他,是不是已经收服了小正太的心?心里得意,就劝他:“大亮你去玩啊,我和你爹干活很辛苦的。”
“我来帮忙干活。”大亮说。
柳慕笑他:“你太小了,没力气,等你长高长大了再说吧。”
“我跟着你们去玩,山上也好玩,你们干活,我看着。”
柳慕不知说什么好,看向李福泽。
李福泽想了想,说:“你别去了,你不去找你那帮孩子玩,就在家里看屋子,老老实实呆着,快回去。”
柳慕看向大亮,大亮怎么会是听话的孩子呢,虽然被他爹唬住了,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身回去,一直看着他们两个。
柳慕低声问李福泽:“你说他会偷偷跟过来吗?”
李福泽也回头看几眼,说:“很有可能会,真不知怎么对他才好,小孩肯定藏不住话,偷偷跟别人去说。”
柳慕想想,问:“要到什么时候才够买地的钱啊?”
李福泽说:“不知道具体地价是多少,照我的估计再多五六天就够了。’
柳慕听了也没什么感觉,辛辛苦苦这十天,还没有看到一点回报,把初时兴奋的心情都压住了,她建议说:“要不就让大亮过来吧,交代他不要出去说,还有看着他让他每天来帮忙,我是说让他每天呆在我们身边,不让他出去乱跑说漏嘴。”
李福泽犹豫了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回来招手让大亮过来。
大亮快步跑过来,柳慕牵着他走在一边,李福泽低声一遍遍向大亮讲着,一次次强调要闭紧嘴巴,大亮听了他爹的解释后,一脸的神往。
当走到地方后,看到那平凡无奇的沙堆,他好奇极了,直说:“我看连铜板都没有,哪有金子。”
柳慕用盆子装了沙子,对他说:“那你就看我变戏法,你别小看这沙子,你以后念书、娶媳妇的钱都在这里了。”
大亮疑惑了:“我也要去念书吗?”
柳慕开始干活,一边和他说:“你当然要念书,念了书你会发现那比玩泥巴、打架有意思多了。对了,好的学校……嗯,书院还是学院应该会教你各种东西,不只是念书,说不定还会教骑马射箭,你不想学骑马吗?”
“我想,但是我没有马,牛都没有。”
柳慕对他一笑,抬起手中的盆子,说:“你的马就在这里。”
大亮听了哈哈大笑:“什么马啊,这是沙子!”
“你等着看。”柳慕努力干活,淘洗着沙子,终于在盘底看到了一点耀眼的金光,她忙指给大亮看。
大亮凑上去看了很久,说:“好小啊,这就是金子吗?这点东西能买马?”
柳慕吧那小小的金沙放好,说:“不能吧,要淘好多,我和你爹每天都那么辛苦,才能积少成多,金子不是一下子挖出来的,你不要告诉别人,他们会来把金子抢了,到时候你就没钱买马,买好吃的、好玩的,只能每天在村里玩泥巴。”
大亮似懂非懂,说:“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来帮忙干活吧。”
大亮人还那么小,帮不了什么忙,李福泽让他玩玩铁铲,他挖几下累得很,只能老实呆着,或是逗狗,或是和柳慕说话,那些孩子气的话,柳慕只要随口应着,不需要回应什么,倒是轻松得很。
日头下的倒影变得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回家去准备午饭了。
午饭只是简单炒了青菜和鸭蛋,反正晚上是节日大餐。
之后李福泽就开始杀鸡宰鸭,鸡是买的,鸭子是家养的,李福泽掌刀,放了碗在下面接血,柳慕帮忙抓家禽的翅膀和双脚,听着刀子在它们的脖子摩擦的声音,柳慕一阵颤抖,缩着脖子,大亮看到她的怪相,又开始哈哈大笑。
柳慕解释道:“好可怕,我的脖子也感觉痒痒的。”
之后柳慕烧水,李福泽把鸡鸭全身烫一遍,拿起来放盆子里,又让她舀冷水,他提着热热的家禽,伸展它们的身体,叫她倒冷水冲洗一遍。
两个家禽烫好后,三个人就凑一起给它们拔毛。
大亮帮他们搬了板凳过来,李福泽让她拔鸡毛,说这个比鸭毛好拔,大亮已经也在一边,自己动手,笑她连拔毛都不会。柳慕只得动手,猛一用力却吓了一跳,这个毛真的很好拔,只要顺着羽毛生长的方向,轻轻一拉就能拔下来了,她笑道:“我会了!”
大亮在一边抢着帮忙,柳慕喜欢一根根拔鸡翅膀上的羽毛,看着那硬硬的羽毛杆,觉得十分神奇,在肉肉的躯体里怎么会长出这样硬壳的东西呢,就好像人的肉里能长出指甲、脚趾甲一样神奇。
不过最好拔的还是鸡脖子上的毛,软软的,一把一把抓着拉下来,整个鸡脖子变得好干净,呃,除了脖子上的刀口那部分比较恶心。
当鸡毛褪了七七八八了,柳慕看着那又黄又脏的鸡脚,问:“这个好脏啊,要怎么办?”
“你一拉那皮就下来了。”大亮抢着说,马上开始动手,一只手抓着鸡脚,一只手在鸡脚上面刮刮,不一会儿就把皮拉开了。“
柳慕看着好神奇,接手他的动作,很快就把鸡脚外面那层皮拉掉了,里面的鸡脚是比较粉嫩干净的,李福泽凑过来,抓住鸡脚,另一手在鸡脚趾上一拉,柳慕拉过他的手看去,原来是在拔鸡的脚趾甲,她也学着李福泽的动作,把剩下的脚趾甲拔下来,觉得太有意思了,大亮也不甘寂寞的和她抢着。
然后拔鸡毛就算完工了,两人又凑到李福泽那边去。
那只鸭才褪了一半毛,好奇怪,褪得没有鸡那么干净,它的毛孔里还有一些细小的白色的鸭绒,柳慕轻轻一拔,马上就拔下来了,原来藏在毛孔那一部分的也不短啊。柳慕又拔了一会儿,就转移了兴趣,那些白绒虽然好拔,但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还是拔鸭的羽毛好玩。
难怪李福泽拔得那么慢,果然是比鸡毛难拔多了,把外面的羽毛拔完还得细细加工,把毛孔里的白绒拔干净,真是累觉不爱。
终于把它们收拾干净了,柳慕以为完事了,李福泽却叫她呆在一边帮忙舀水。
柳慕还不知道他要干嘛,帮他把水舀满,然后他开始洗,洗了一遍又把水倒了,要她再舀水来。
李福泽把鸭子翻过来露出腹部,拿起了刀,沿着中线开了一刀,然后放下刀,把手伸了进去。
柳慕瞪大了眼看着。他慢慢把鸭子的内脏陶了出来,一堆的肠子,还要用力把一根什么拔断,好像是肠子和身体内部连在一起的,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后,就让柳慕舀水过来,他扒着腹部那个口,柳慕把水冲进去清洗。
然后鸡也是这样处理,就干干净净的装在大盆里了。
他又开始清理那堆内脏,柳慕想:这些看起来像垃圾,应该是丢掉的。
没想到不是,他先把肠子外面带着的那些脂肪还是什么拉掉,拿起小刀把肠子割破,顺着长长的肠子一路向下,把整根肠子都拉开了口,里面装着的东西柳慕不敢想是什么,反正已经用水冲干净了。
还有一个像柳慕拳头那么大的器官,李福泽开始处理那个东西,柳慕问:“这是什么啊?”
李福泽说:“鸭肾。”然后又用刀子一切,原来里面包着东西啊。
柳慕笑着说:“那是什么?好像鸭屎。”
李福泽点头说:“对啊。来冲点水。”
柳慕又舀了一瓢水,对着冲干净,看着李福泽用力在那里拉下一层厚皮丢掉。
呃,幸好那些脏东西是有一层皮包着的。柳慕已经不知道怎么想了,家禽的内脏是在是不可思议,原来他们以前吃的鸭肉鸭肾是这么来的。
然后李福泽让她去歇着,自己烧水把鸡鸭灼熟。
柳慕洗干净手,回去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后就可以去祠堂拜祭了。
拜祭需要整鸡整鸭端正摆好,还要茶酒干果等。
拜祭回来没多久,他们就准备晚餐了,三个人吃得少,李福泽斩了一点鸡肉和鸭肉,剩下的就用盐腌起来了。他把鸡腿斩下来,割几道交叉的刀口,抹上盐,就让大亮拿去吃,让柳慕也拿,柳慕不好意思像个孩子一样啃鸡腿,让他留给大亮,推脱了好几次,李福泽坚持,说还有很多肉,柳慕就只好接过了,一大一小坐在厅前啃鸡腿,小土狗蹲着,摇着尾巴,流着口水。
对于三口之家来说,鸡鸭齐备,再加青菜,已经是很丰盛了,李福泽还拿了酒来喝,柳慕让他不要多喝,怕他喝醉发酒疯,她可没办法应付。
李福泽又劝柳慕和大亮喝点酒,柳慕尝了口,苦苦的,连忙吐了。
大亮想多喝,李福泽又不准,让他尝一点就够了。
晚上还要在外面烧纸钱,大亮紧拉着她的手,柳慕轻声安慰他,李福泽一边烧纸一边喃喃自语,气氛还是很诡异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轻松了
兴越村近日疯传,打了光棍数年、欠债数年的四福突然发达了,要买一大片地。
住得近的纷纷上门,想搞清他是什么门路发起来的,臆想了很多内容传播出去。
柳慕也是压力山大,玉嫂是最难缠的,一遍遍的感叹她命好,来这里没多久就赶上四福发财,柳慕一次次解释:“买地的钱是借的,买了地要种果树,以后要辛辛苦苦打理,根本就不是发财了。”
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不信,都想四福说老实话,还求带一起发财的。
李福泽见他们以为自己是去外面碰了什么门路才发财的,丝毫不怀疑他要买的地,心里就放松了,有钱在手,他也很自信的随意敷衍了,和他们说起种树经。
最无法敷衍的还是他姐李喜,夫妻俩带着长子上门来也想找点门路。
李福泽的姐夫陈波常年劳作,身体比较弱,夫妻俩生了二男二女,生活很贫困,平时比较少来往。李福泽还是不愿意金子的事泄露,姐夫家里亲戚朋友那么多,他完全不放心,所以只是接济了他们几百铜板了事。
李喜说:“我家里负担重,以前没帮过你什么,现在也不好要求你什么……”
李福泽忙打断她:“姐你别这样说,我们两家人的情况大家都清楚,我现在就只是借了点钱,想好好出点力做事,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发财了,发财没有那么快的。”
“那你是什么计划呢?”李喜问。
李福泽想了想,说:“我不是跟了吴叔跑过外面吗?看什么好卖就种什么,你不用担心。”
“哦。”李喜点点头,迟疑着说:“那吴叔怎么说?你跟了一趟就不跟了,他还有人手吗?”
“有,多的是。”
李喜指指自己的长子陈观祥,说:“你看观祥他也十五了,能出去干活了,你跟着吴叔跑一次就这么有出息,做舅舅的帮观祥说一说吧,让他也出去见识一下。”
李福泽看着瘦弱的陈观祥,说:“太辛苦了,我怕他受不住啊。”
李喜连忙说:“辛苦怕什么?在家里天天吃青菜白饭,不出去干活没出息啊。”
李福泽想了想,说:“确实是很辛苦,每天跑来跑去,路也不好走,观祥这么瘦,我觉得不要去比较好,不然去城里学门手艺还好点,等他学会了,人也长大了。”
李喜一听也行,问:“学什么?”
李福泽也没有门路,只是想起以后自己需要铁匠,索性让外甥去学了,他说:“我没门路,等我去城里帮你找找,放心,一定会找好的。”
李喜也算满意的回去了。
几天时间,量地、画押,那两座山头已经属于李福泽了。他忙的时候也顺便在县城的打铁铺去打听,没有找到需要学徒的,花了点小钱才把他塞了进去。
等到他们研究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柳慕发现赶上这个话题浪潮,村里人对这个家这座山都很关注,老是会有人来走走看看,继续淘金的事根本无法进行。
“老是有人来,我们是不是要挖点树坑做个样子啊?”柳慕问。这时正是晚上,他们在房里休息。
“这种事要雇人才行,可我总是觉得不放心,雇的什么人。”
“我觉得不论雇谁,没有人会保密。”
李福泽终于说:“他们会谈论这件事很久,我们只能先停了,雇些人把种树的事搞定,等风头过去了,山已经属于我们,就可以买更多工具,更快的去挖去淘。”
柳慕虽然有点遗憾,但不得不同意,她对这世界太没安全感了,行事越隐秘越好。她点点头:“我们好像没商量过种树的事。”
李福泽抱过她,随意说:“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不用太计较,你喜欢什么果树我们就种什么。”
柳慕享受着他的怀抱,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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