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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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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苏哪里得到的消息,宫疏影之所以要刺杀破云鸣钰,倒不是因为跟他有仇,而是因为欠了某人的一个人情,他这是帮人家讨债来的。不过,对于杀了一次还没有杀死的人,宫疏影坦言不会再动手第二次……破云鸣钰那家伙,看似很好欺负,实际上阴损着呢……不是他凭一己之力就能对付得了。
此外,在某只狐狸的授意下,白苏的胳膊肘子往外拐了一下,哄着皇甫长安拜宫疏影为师,毕竟人家是天下第一的剑葩,有他指导必然事半功倍一日千里,而且二皇子那边一直没个准信儿,貌似很不乐意的样纸……
对此,皇甫长安的反应是——
“哼,天下第一剑葩?依本宫看,他是天下第一奇葩还差不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汪!
得知大皇兄回了宫,皇甫长安摇着扇子准备晃去皇后的昭华宫转一转,去探探他们的口风,看这娘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不曾想,半路经过丽妃的烟霞殿,因着贪懒走了小道,竟让她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嗷嗷,好害羞!
墙壁的那一边,忽然响起一声轻喘而又急促的娇呼:“你可别乱来!这里是皇宫……”
“皇宫又怎么样?反正陛下他也不会来。”泥垢是个木有切过小鸡鸡的正常男人啊!
“嗯~别啊~”
随即很快又是女人一声娇艳欲滴的轻斥,夹杂着男人微微粗重的喘息。
啧……瞧瞧瞧,都给她撞上了什么?这大白天的在院子里秀活春宫啊有木有!果然女人多了容易出墙,尼玛皇帝老爹快滚粗来啊!你丫的被人戴绿帽子了啊!快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浸猪笼啊!
偷偷地爬上墙,皇甫长安想要瞅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跑到皇宫里来挖皇帝老爹的墙脚?!不晓得色字头上一把刀吗?!嗖嗖嗖——迟早废了丫的小兄弟!
趴在墙头,扯过一簇树枝挡在面前,皇甫长安循声望去,只见丽妃衣衫半解胸襟大开,露出白花花的肌肤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抵在墙上,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伸手探进丽妃的里衣中挑逗,直把那个女人伺弄娇喘不已。
“当妃子有什么好?你进宫这么多年,陛下明面上宠你,样样赏赐都少不了你,可实际上到你宫里的次数有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更何况,你连子嗣都没有,以后拿什么在宫里站稳脚?说起来……你不觉得奇怪吗?陛下的子嗣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其他的妃子都有儿女,偏偏就你没有……”
闻言,女人陡然一怔,脸上露出了惊疑的神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烟儿……”男人含住了她的耳坠,似喘气,似轻叹,“你还不明白么,陛下仰仗你们李家多少,就忌惮你们李家多少。”
“你是说、你是说陛下他……”丽妃先是讶然地瞪大了眼睛,继而使劲摇头,“不、不可能!陛下他不会那么对我的,他不会!”
“呵呵,”男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不顾女人惊慌失措的神色,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不然你以为,当年皇贵妃生四皇子的时候,缘何会早产?”
哎呀呀,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啊……不过皇帝老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么英明睿智识大体的人好吗?!还是说他年轻的时候,在遇上她的亲粑粑之前,是个正经滴皇帝?!
丽妃不敢相信,难以接受,但又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跟他辩驳,抓在男人背上的手一寸寸收紧,在那健硕的身躯上扣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男人仿佛感觉不到似的,咬着丽妃的耳朵继续引诱。
“与其当一个傀儡皇妃,不如……给我做皇后?呵……我的心意你总是知道的,除了你,我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啊呸!
皇甫长安真想糊他一脸的shi!她举双手双脚打赌,这个男人在跟别的女人滚床单的时候,说的也是一模一样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带改的!
噗!等等……貌似错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不如……做他的皇后?!我去你大爷!混蛋!丫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置她这个还没坐过龙椅的太子于何地?!要不要这么扫她的面子?!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爆了丫的菊花?!
“无夜……我只有你了……”丽妃泫然欲泣,怨恨而凄楚,捧着男人的脑袋哼哼唧唧地娇喘呻吟,柔软的唇瓣贴在男人的肩头,在两人情动之时,忽然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负我,唯独你不能……”
“唔——”男人闷哼了一声,一把托起丽妃的身子,转了个身将她重重地压在了草坪上,撕掉身上的裙上大肆蹂躏,“烟儿,我要你做我的皇后……”
咳咳咳……限制版的画面,有点儿H啊,虽然俊男靓女的很有画面感,但总觉得对不起皇帝老爹啊……
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嚼了嚼,皇甫长安转头看了一圈,见不远处有只黑猫窝在草丛里瞌睡,即便勾起嘴角坏坏一笑,走过去抓住小猫往墙里面一扔——
“喵——!”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被正巧“跳”到脑袋上的黑猫抓了一下脸,妆妃先是惊恐得哇哇大叫,转瞬又被男人捂住了嘴巴,下一秒,黑猫被死死地掐在地上扭动了几下,便缓缓地停止了挣扎,从此再也无声无息。
男人警觉地飞身跃上墙头打量,甬道中却是空空如也,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差不多等墙内的动静悉数消失之后,皇甫长安才从甬道另一端的屋檐下沿着柱子慢悠悠地爬了下来,伸手取下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意味不明地“呵呵”了一声。
无夜……上官无夜。
上官老侯爷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他以为地球是围着他转的啊?除了他足智多谋,别人都是他妈的缺心眼吗?!
妈了个蛋,早晚拍丫一脸黄瓜!
被那对奸夫淫妇的那么一闹,皇甫长安隐隐有些蛋痛,没了去大皇兄那儿寻衅的心情,半路转道去了皇帝老爹的长乐宫,她觉得很有必要去找皇甫老爹好好地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顺便探讨一下御女之术神马的。
看,她多孝顺呀,捡来的比亲生的还贴心!
人太善良了就是没办法,谁让她是三百六十度无侧漏的贴身小护垫呢!
为了体谅父皇大人的自尊心,皇甫长安没有把丽妃难耐深宫寂寞,勾搭了个男人在自个儿的小花园里哼哼哈嘿的风流韵事给捅出来,而只是旁敲侧击地打听了皇甫姻桦在成为失足青年之前,干的那些损人利己的勾当。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竟是都给上官无夜给蒙对了!
不论是丽妃的不孕不育,还是皇贵妃的受惊早产……回忆当年往事,皇甫胤桦略显愧疚,却是没有矢口否认,身为一介帝王,本来就不应该有感情,一切皆以大局为重。
“长安,你会不会觉得父皇太狠心了?”
“不,儿臣觉得您应该再狠一点!”
“为什么?”
因为欲求不满的她们所擅长的技能之一就是给你戴绿帽子啊啊啊啊啊……!
这一聊,果然聊到了星星月亮都挂上了天空。
吃罢宵夜回到寝宫,皇甫长安正准备洗洗睡了……
结果,结果!你猜,你猜……发生了神马?!
打着呵欠走到床边坐下,脱了鞋子转过身,一伸手,就摸到了滑溜溜的东西。
“啊!”
皇甫长安吓得浑身一颤,猛地跳了下去。
回头,卧槽!
床上躺了个大裸男啊有没有!
宫疏影……真!的!脱!光!了!躺!在!了!床!上!等!她!蹂!躏!啊!
节操碎了满满的一地啊,某太子瞬间哭瞎!
更令人发指的是,死变态还握着一根手臂粗的黄瓜“咔嚓”咬了一口,对着她百媚横生地笑啊——
“宫里的黄瓜还挺好吃的,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喏,要不要尝一口?!”
滚粗啊混蛋!
☆、56、手废了……为什么呢
光着脚丫跳到地上连连退开了几步,皇甫长安略显惊吓地瞪着床帏飘摇中那枚千娇百媚的妖孽。
只见宫疏影全身上下裸露着白璧般的肌肤,像是在牛奶中泡过似的,泛着微微的光泽,如同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长及腰身的青丝洋洋洒洒地垂挂而下,比上等的丝绸还要来的绚丽。
从头到脚就只有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盖了一层轻薄的锦衾,欲露还遮,引人入胜,端的是香艳无比……
且不说皇甫长安是个伪汉纸,哪怕就是真正的男人,看见了这般模样,恐怕也是当场就要硬了。
尤其那货玉体横陈地靠在床榻上,凤目勾人,薄唇殷红,修长而漂亮的五指紧紧地握着一根大黄瓜,凑到唇边撩人至极伸出灵巧的舌头,妩媚而放荡地扫、扫了一下!
次奥!他……舔了!他真的舔了!
皇甫长安一口老血,捂着胸口僵在原地,仿佛被皮卡丘的十万伏特给当头劈中……吓哭了……
卧槽那不是拿来吃的!快给老子吐出来!
“嗯~”
就在皇甫长安迅速石化又慢慢风化的时候,床上的妖孽微张红唇半眯凤眼,极尽能事地投来勾魂摄魄的视线,一寸寸地将她缠住,缠紧,从胭脂色的唇瓣中溢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一吟。
皇甫长安浑身又是一颤,没来由地有些膝盖发软。
尼玛啊!呻一吟个蛋啊!老子又没摸你!能不能不要自己一个人那么入戏那么自high啊!
“本宫数、数十下,你最好马上从本宫的床上滚粗去!”
“为什么啊?不是太子您自己说的吗,让我洗干净身子脱光了衣服……在您的床上等着?嗯……?”
嗯泥煤啊嗯!皇甫长安抓狂!
“本、宫、那、是、在、开、玩、笑、你、不、懂、吗?!”
“可是……”宫疏影妩媚一笑,摇了摇手里的黄瓜,满是无辜,“没有人把那当成玩笑啊!”
神马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眼前就是一只活生生的栗子啊!皇甫长安由衷地觉得床上的那枚妖孽菊花痒了很欠收拾,既然他这么迫不及待欲孽深重……那她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了他——的菊花!
一拂袖,皇甫长安大喝一声:“小昭子!上黄瓜!”
等了一阵,身后没有动静,皇甫长安微蹙眉头,不由得又拔高声音喊了一声:“小昭子?!”
末了,房外才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隐隐含着一股欲哭无泪的怆然。
“回殿下……黄瓜,黄瓜都被宫公子给次、次光了!”
“咔嚓!”
床上适时响起一声清脆的附和,宫疏影笑眯眯地扔掉最后一小截“工具”,餍足地摸了摸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地感叹了一声。
“好饱啊……话说,在合欢之前吃黄瓜,真的有催情的功效吗?呵呵……比那个金刚大力丸还有效?”
“呵呵”你妹啊“呵呵”!谁他妈告诉你那个是用来催情的啊?!丫的脑子里装的都是shi吗?!
回头看了眼桌上放着的还没有遭到殃及的大萝卜,皇甫长安又想吐血了,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为什么她那么聪明绝顶,偏偏就养了这么一个让人恨不得一脚踹进神经病院的奴才?!那个萝卜也太大了好吗?!比大腿还粗,怎么用啊?!
扯了扯小腹上的锦衾,宫疏影有些难耐地曲起大长腿,在床上扭动了几下:“好热啊……殿下你去开下窗户好不好……”
皇甫长安下意识转头瞧了一眼窗子,答道:“窗户开着啊!”
“嗯……那怎么还这么热?”
“没有啊,”皇甫长安拉了拉衣服,“本宫觉得挺冷的。”
……等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转过头看向床上的那枚妖孽,皇甫长安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要粗事的赶脚,蛋又开始疼了……为什么那个家伙的身子一下子就变得那么红?!潋滟光泽,恍若啼血的杜鹃,而一张面容更是千百倍的妖娆,媚眼如丝,艳若桃李。
“卧槽!”皇甫长安上前两步,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腔,顿时就激起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某太子脸色微变,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你不会是吃了春药吧?!”
“不知道……”欲火焚身,宫疏影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架在了火堆上炙烤,感觉到皇甫长安指尖的凉意,仿佛得救了似的,迅速起身缠了上去,完了还不忘啧啧惊叹上一句,“没想到……那黄瓜真的这么厉害啊……”
尼玛她早说了那跟黄瓜君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黄瓜君是用来喂菊花的不是用来啃的!
感觉的宫疏影过分滚烫的体温,以及喷薄在脖子上的灼热气息,皇甫长安终于不淡定了,一定又是那个该死的蠢奴才!
“小昭子,你他妈在黄瓜上动了什么手脚?!”
“回殿下……”小昭子候在门外,看不见皇甫长安脸上的表情,听她这么一喊,微颤的腔调听着有些兴奋,于是十分得意洋洋地请功,“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将上次那种药粉撒到了黄瓜和萝卜上面。”
“艹!本宫什么时候让你那么做了?!”
这回的嗓音更大了,怒气也更重了,小昭子嘴角一抽,笑意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完蛋了!他似乎、好像、可能,会错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了!肿么办啊?!
“那、那奴才这就去取解药!”
“哼!有解药本宫还用找你吗?”皇甫长安咬牙切齿,“你进来,把桌上的萝卜拿走,本宫赏你了!”
闻言,小昭子顿觉菊花一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饶命!”
“那还不快滚远点!”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说着,小昭子背部一猫,当真就这么翻身一圈一圈的滚了开去,看得白苏一阵咋舌……好实诚的娃儿!不料还没等她收回视线,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皇甫长安以一种气贯山河的架势给吼了粗来,白苏不由跟着菊花一紧,不会吧,太子不是要把那个萝卜赐给她吧?那么大的玩意儿……她受不起啊!
从窗口跃入寝宫,白苏匆匆走到床前,抬眸往床上一扫,顿时眼瞎!
飞速的偏开头,白苏义正言辞:“属下该死!”
皇甫长安有气无力:“再不把本宫身上的这家伙扒开,你就真的该死了!”
“可是……这……”
白苏万分为难地扭回脑袋,对着那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皇甫长安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除了一头青丝铺在身上遮住了几缕春光,就几乎全裸了……皇甫长安的袖子已经被他撕掉了一条,露出同样光洁圆润的肩头,胸襟微微敞开,某只被欲火灼伤了脑袋的家伙正在气愤而又焦灼地扯弄着皇甫长安的束带——不!忍!直!视!
赶着皇甫长安在把宫疏影掐死之前,白苏终于将她从某狐狸的身上使劲儿拽了出来。
靠在床头喘了几口气,皇甫长安累得额头冒汗,有种咬牙自尽的冲动……
那媚药是她亲手配的,药性极烈,倘若不让那货爽一把,会对身体造成无法预测的伤害,比如……终生不举神马的……而对于这种不致命的玩意儿,她一向是不屑于配解药的……也就是说,要想让宫疏影解脱,就必须牺牲某人的……手!
抓起宫疏影摆在边上的团扇使劲的摇了两下,皇甫长安心烦意乱,瞅了眼床帷中那个嗯嗯啊啊扭来扭去的家伙,又瞧了眼立在一边脸都快要烫熟的白苏。
冷哼一声,皇甫长安一扬手:“白苏,你去!”
“属下不敢……师兄会杀了我的!”白苏紧紧拽着剑柄,有种夺门而去的冲动,刚才她就应该一巴掌打晕自己装死不进来!
“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白苏乖乖地把长剑举过头顶双手奉上:“殿下不如直接杀了属下……”
“唰”的抽出长剑,皇甫长安笔直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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