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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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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淫贼!”
“噗——!”淫贼?啊哈哈……死狐狸你也有今天!皇甫长安忍不住喷了一口老血,直接给逗乐了!
那厢,尖叫声还在继续。
“你要干什么?!放手啊!淫贼……!色魔……!快放手!”
浣衣大娘甩着袖子大喊大叫,过激的反应惊得宫疏影一下子脑袋短路反应不过来,抓着她的手不知从何解释。
“不……不是……大娘你听我说,我只是来……问、问……”
“靠!死淫贼!竟然连大娘都不放过!”
忽然间,一名蓝领少年从天而降,不等话音落下,一条罡风凌厉的软蛇长鞭劈面就甩向宫疏影,鞭尾带风气劲十足!
“老子现在就替天行道,切了你!”
“唰——”
短剑应声而出,宫疏影松手退开两步,继而迎招刺向长鞭末端,意欲将鞭尾劈成两半……却不料那鞭子极硬,竟是连分毫也划割不破!
浣衣女被猛地退开到一边,仓惶之际被宫疏影抓破了袖子,夹在左手指间的三枚银针隐约可见!
余光一扫而过,宫疏影却是无暇多想,旋即闪开身应付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真特么见鬼!这女人和这小子到底什么眼神啊,他从头到脚哪里像淫贼了?!他明明就是采花大盗垂涎三尺的那朵小娇花好吗?!
两人一鞭一剑,上的都是真本事,打得山河变色日月无光的,看得皇甫长安都有些惊呆了……那小兔崽子哪儿冒粗来的?武功这么好,智商却这么低?!不科学啊有没有!
边上,浣衣女吓得惊慌失措,连衣盆也来不及收走便匆忙逃了开,混战之下却是谁也没有顾及到她。
见那女子跑了开,皇甫无桀转眸,对李青驰递了个眼色:“跟过去看看。”
李青驰点点头,一手按着弯刀,悄无声息地追了过去,纵身跃入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草丛里。
不过片刻,便听得西边的小道上响起了车马之声,皇甫长安扭头而望,只见一路人马井然有序地踢踏而来……长长的队伍约莫四五百人的样子,架势规整,非富即贵。
“陌桑,别闹了……我看这位公子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不会那么没眼光啦!你不要见风就是雨,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教训人,也不看看这一路过来你管了多少闲事?误伤了多少人 ?'…'赔了多少医药钱?爷虽然不差这点银子,但这么白白浪费未免也太冤枉了……”
豪华大车的车厢内探出一个脑袋,懒懒地搭在窗口碎碎念,俊脸上线条柔和眉眼慵懒,如同一只欲醒还睡的白猫。
皇甫长安一眼就瞅见了他额前的那块血玉,登时狗眼一闪……这紫宸可真是风水宝地,遍地见土豪啊有没有!
感觉到她的目光,那华衣男子抬眸望了皇甫长安一眼,继而弯眼一笑,对她招了招爪子。
“家教不严,倒叫小公子见笑了。”
懒散的目光似乎没有确切的焦点,却是一眼就认定了皇甫长安是群龙之首。
西月涟不由得转眼打量他,玉冠金带,面颊如膏,剑眉斜挑而英气逼人……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唤回了那名叫做陌桑的少年,车厢里的男人才又拉开帘子,抱起一只大白兔子趴在窗口上,对着皇甫长安晃了晃前爪,笑道。
“无意间冲撞了小公子,还请小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在下这儿有一枚上好的玉戒,权当是为下属方才的无礼赔罪,还望小公子笑纳。”
说着,不等皇甫长安回答,那男人便将兔子松了开,大胖兔子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纵身跳到了一边厚厚的草丛上,继而滚着肥圆的身子,慢腾腾地跳到了皇甫长安的跟前。
皇甫长安蹲下身抱了起来,只见兔子嘴里叼着一个小盒子,不由勾了勾眉梢,将兔子递给皇甫砚真,又从它嘴里把那个小盒子取了出来。
正想着那戒指能值多少钱,才一打开,却是顿时变了脸色,双眸直直盯着那枚戒指,像是一下子被人抽走了魂魄!
感觉到她的变化,皇甫凤麟不由睇了那戒指一眼,伸手想去拿:“怎么了?这戒指有什么问题吗?”
然而,还不等指尖触上那枚龙纹戒指,皇甫长安便就“啪”的合上了盒子,转而紧紧捏在了手心,大步朝那马车奔了过去,步履因为过于迫切而略显凌乱。
“你是谁?!”
☆、45、我们重要还是他重要!(票子
“这戒指不是我的,我也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男人趴在窗口,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见皇甫长安满脸迫切,不由勾了勾眉梢,若有所思。
皇甫长安紧紧攥着盒子,若非那盒子是质地极硬的铁器打造的,只怕就被她揉得变形了。
“那他在哪里?!你见过他是不是?!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若是想见他,夜半子时,到澧水城的枫林酒家。”抬眸扫了眼随后跟上前的几个男人,华裳男子又是懒懒一笑,道,“对了……你一个人来,不要带上任何人。”
说完,那人就命手下抱回了大白兔,转而掩上了帘子,带着一群人马井然有序的渐行渐远。
一直等到路边的那几个人影缩成了几个小点,华裳公子才开口问向了一边的女子。
“怎么,夫人你跟她很熟吗?看她鸡冻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多年不见的老相好呢……”
“嗯,她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
女子端坐一边,垂眸望着桌上的棋盘,一手捏着黑子看了良久,却是迟迟未曾落下。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坦白,华裳公子不由抬了抬慵懒的眼皮,笑着问道。
“很重要?有多重要?比我还重要?”
女子头也不抬,淡淡一哂:“比所有人都重要,包括你……包括我自己。”
闻言,华裳公子也不气恼,涣散的眸子依旧涣散,落在女子瓷白的玉肌上,尔后颇有些诧异的发现了他微扬的嘴角,那种由内而外的笑意……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
“既然这么看重她,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见面?”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终于,女子手里的黑子落到了棋盘上,“啪嗒”一下,砸出清脆的声响,“你输了。”
华裳公子支肘靠在一边,懒懒地倚着,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闻言抖了抖睫毛,朝棋盘上递去一眼,果真是回天乏术。
“呵……夫人的棋艺好像更精湛了,以往下到这会儿,还能苟延残喘一阵,如今却是连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呢……”
女子淡淡垂眸,素长的手指抚上杯沿,尔后端起轻抿一口,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雅,便是连喝水的姿势都那样好看,再加上一张国色天香的容颜,当真是比那皇帝的三宫六院还要风华绝代……华裳公子撑着脑袋悠悠地看着她,良久才笑了一句。
“让你这样的美人陪着我,是不是有点儿暴殄天物了?”
女子闻言亦是一笑,却无半分的讨好与谄媚:“城主言重了,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
……
“长安?!长安……?!”
头一次见到皇甫长安露出那般迫切的神态,众人不由匆忙赶了上去,围在她身边急急唤了两声,一个个神情严峻,如临大敌!
“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是谁?!你要找的又是什么人 ?'…'!”
不用多说,众狐狸以及亲爹大人,都在那阵迎风吹来的微风之中,闻到了一股相当浓厚的……奸情的味道!
皇甫长安还在神游之中,七魂六魄飞出体外,在头顶上飘来飘去的,一下子尚且回不了魂儿,只听得耳边嗡嗡嗡直响,却是连一个字节都听不进去,内心里一浪高过一浪地在汹涌,在咆哮——
这个龙纹戒指,一定是教父大人的!绝逼是教父大人的!
不然,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知道,她有凤纹戒指……而且,方才那个男人送给她的那个龙纹戒指,跟她所拥有的那枚凤戒,无论是材质还是做工都如出一辙,显然是用同一块玉石雕琢而成的对戒!
若非知道她能认出那枚龙纹戒指来,那个男人也不会专程送给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嗷嗷嗷!教父大人……你终于来了!
嘤嘤嘤!教父大人……你怎么才来啊?!
要屎要屎要屎!特么劳资都妻妾成群了好吗?难不成要劳资一口气把他们全部都休掉?!这这这……臣妾做不到啊!
更何况,臣妾也不知道您要来啊!完全没想过您也会过来好吗!
要是早知道的话,臣妾就不会去招惹这些个路边的野草了……所以,这也不能都怪臣妾对不对?!
当初臣妾一想到这辈子再也不能见到您了,可是整整绝食了三天三夜啊……臣妾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众人围在皇甫长安身边,唤了好几声也没得到回应,只见得总攻大人脸上的表情走马观花似的换着。
一会儿狂喜,整张小脸咧得跟匊花似的,一会儿又眉头大皱,一副后悔莫及的神态,继而又是猛地摇晃着脑袋,囔囔自语着神马……整得跟被妖精附身了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得了深井冰!
不得已,西月涟只得上前两步,伸手重重的按住了皇甫长安颤动着的肩头,尔后狠狠摇了两下,沉声道:“长安!你给我冷静一点!”
然而,鸡冻地快要尿粗来的总攻大人哪里还能冷静得下来,两只脚啪嗒啪嗒踩着草地完全停不下来……听到亲爹大人的呼喝后才稍稍缓过了神。
尔后,又立刻狗眼“噌”地一亮,倏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亲爹大人,喜难自禁,完全把持不住!
“爹爹!他来了!他来找我了!太意外了有没有?!我做梦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找我!啊啊啊!不行了劳资太鸡冻了!要喘不过气了……快扶我一把!”
瞅着皇甫长安白眼一翻,一副快要闭气晕倒的模样,西月涟忙不迭帮她顺了顺胸口,废了好大劲儿才强忍住冲动,没有跟着她的节奏一起抖动起来!
“慢点说,慢点说……爹爹听着。”
婶婶地吸了一口气,皇甫长安还是蛋定不下来,紧紧抓着西月涟的袖子,焦灼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油锅里的蚱蜢!
“怎么办怎么办?!我好想见他!又不敢见他!他要是变丑了……我,我……特么我也不想活了!”
西月涟的脸色不由微微一暗……所以,丫紧张了老半天,担心的就是只是这个?!
边上,完全被忽视的众奸夫终于忍无可忍了,齐齐张开嘴巴来了一发河东狮吼——
“他、到、底、是、谁?!快、说!”
闻声,破云雪嬛忍不住捂上了耳朵:“好凶……!”
闻人姬幽则是捏了你鼻子:“好浓的醋味儿,快熏死我了……”
在强烈的气场之下,皇甫长安总算是被震住了,七魂六魄齐齐归位,继而捏了捏手里的匣子,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抬头笑得像只抽了筋的狐狸。
视线在众奸夫颇为恼火的俊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亲爹大人的面庞上,顿了顿,仿佛在琢磨措辞,过了片刻才总结出了一个自以为非常完美的答案!
“他啊,是我这辈子……最最最最最(此处省略一万个字)……想上的男人!”
话音未落,众奸夫又是齐齐一口大姨夫,喷到了银河里!
数十只爪子在刹那间抓上了皇甫长安的手臂,肩膀,小蛮腰……尔后异口同声,不容辩驳!
“不许去找他!”
“不!”皇甫长安一抬下巴,眸光璀璨,义无反顾,“我去定了!你们不要跟来,谁跟来劳资就打断谁的狗腿!”
“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不可能!我一定要见他!”
“我、们、重、要、还、是、他、重、要?!”
闻言,闻人姬幽忽然像是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勾起嘴角捅了捅手肘,笑道:“嘿,‘我们’?好统一的战线啊……”
一抬手才发觉捅空了,不由回眸,继而脸色一变。
“等等!小祀你凑什么热闹?!”
“这还用问吗?”皇甫长安抬眼望着远处的天宇,琉璃般的瞳孔中倒映着绚烂的彩霞,像是才发光一样……两片嫣红的薄唇微微一动,一字一顿吐出了几个字节,声音不重,却有种难以言述的坚决,“当然是他重要。”
噼里啪啦……骤然间,碎却了一地的玻璃心。
众奸夫缓缓松手,眸色悲怆,累觉不爱……
真真是好大一只情敌!竟然把他们几个统统都加上了,却还是抵不过那一只,这不科学好好吗?!……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没法活了!
见众女婿铩羽而归,西月涟在心存侥幸之余,到底不能免俗,踟蹰几番……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那么我呢?!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回眸,皇甫长安抖了抖眼皮,递给亲爹大人一个“爹爹你这又是何必”的眼神,再度动了动薄唇,无情地重复了刚才的那几个杀伤力极大的音节。
“当然……是他重要。”
谁也无法撼动教父大人在她心里的地位,谁也不能!
“为什么?!”
西月涟目露悲戚,捧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到底还是不甘地追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过是一个臭男人,居然比他这个当爹的还重要,完全无法接受好吗!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那家伙比我、比他们还重要?他到底是什么人 ?'…'!”
“因为……”皇甫长安收敛神情,眼前缓缓浮现出教父大人的模样,俊美如神祗,令人一眼沉沦,“他比你们都好看!”
“哐!”白苏一头栽进了草丛里,吃了一嘴的泥……
太子殿下你够了!到底是有多色迷心窍见色忘义啊?!无法直视!
听了这话,众奸夫却像是逮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忍不住心生希冀:“那如果……他变丑了呢?他变丑了,你还会那么喜欢他吗?”
这一点,也正是皇甫长安最担心的!
她不能保证,教父大人这一趟穿越,是身穿还是魂穿……若是身穿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魂穿,嘤嘤嘤,恐怕数遍全九洲,也没有一个人可以长得那么完美绝伦了!
熊熊燃烧的丽眸中,火焰随之微微一暗。
“若是他真的变丑了……那就算了,”扯了扯嘴角,皇甫长安抬起头来,对众人勾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就还是你们重要。”
“哐!”刚刚爬起来的白苏闻声又脚底一滑摔了回去……特么太子殿下你还能更没节操一点吗?!
以貌取人到了这种蛇精病的地步,那是病啊有没有!快吃药!
众奸夫却是破涕为笑,陆陆续续蹲下身来,折了根枝条在地上画圈圈……
西月涟凝眸“咦”了一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哼……诅咒那个小贱蹄子长得不堪入目,其丑无比!给,岳父大人你也一起来吧!”
“好的。”
白苏:“……”看来,不正常的是我,还是我去吃药吧!
顾不上跟大伙儿解释太多,皇甫长安一心一意急着见到教父大人,当下就跨上马背扬鞭而去,扬起一阵黄土……众奸夫不放心她,想要一起追上去,却不想太子爷一个烟雾弹扔了过来,在地上砸起一阵浓烟,待烟雾散了开,别说人影,就连马蹄声都彻底消匿在了树林子里。
西月涟微蹙眉梢,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别人的地盘,皇甫长安单枪匹马,难保不会吃亏。
“你们刚才谁听见了,她说要去哪里?”
众人面露凝重,摇了摇头。
方才那个纨绔公子用的是传音术,那句话除了皇甫长安,谁也没能听清楚。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追!”
霎时间,一众人策马扬鞭,兵分几路,从各个小道上追了上去……然而皇甫长安有心要甩开他们,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可以追上的?
到头来,方才那匹马是找到了,可马背上的人却不知去了哪里。
得到消息,众人齐齐汇合,瞅了眼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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