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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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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皇甫长安匆匆地跟在花语鹤的身后,赶去了东厢房,远远见着,那屋子里的灯光是亮着的,然而走近了一推开门,却发现里头……竟然没有人 ?'…'!

皇甫长安微微蹙起眉头,抬眸看向花语鹤,似乎隐隐察觉到了神马!

“人呢?!”

“奇怪……”花语鹤跟着抬了抬眉梢,露出一抹狐疑的神色来,一手搭着皇甫长安的肩头,款步走进去转了两圈,嘴里低低念着,“刚才明明还在这里的,来了不止一个人,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难道是因为等不及了,才又出门去找你了吗?”

“是吗?”

皇甫长安勾了勾嘴角,斜眼往花贱贱的俊脸上扫了一眼,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演得很像,表情也很真,就连说的话也毫无破绽可言,但是……!

“我爹真的来找我了?那你倒是说说……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嗯?”

“当然是我告诉他的。”面对皇甫长安的质疑,花语鹤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扬着眼角说得跟真的一样。

换作别人十有**肯定就信了,可是面对花贱贱……皇甫长安便是连他的标点符号都觉得有问题!

“你什么时候告诉他的?我怎么不知道?”

若是亲爹真的来了,这院子就这么大,其他人不会不知道消息,这会儿差不多都应该赶过来了。

可实际上,别说是没见着亲爹,就连旁人的影子都不见一个,甚至连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桌面上是摆着一壶热茶和几个杯子……可特么谁接待客人,会接待到摆着一张大床的厢房里啊摔!

“在山崖上的时候,那会儿你正在跟绿衣女子打斗,所以没有注意到……”

花语鹤振振有词,神态自若,说得有板有眼,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似的,然而他越是如此蛋定,皇甫长安就越是不信!

一把拽住他的领口,蓦然回想起方才被她踹下床的宫狐狸,皇甫长安就忍不住一阵心紧。

方才要不是太鸡冻了,她也不会条件反射地对宫狐狸出脚!若不是花贱贱从中搞鬼,冷不丁地在门口来了那么一句,她也不会被吓到!

哪怕他离得远些提醒一二,她能紧张成那样子?!

所以……不用解释了!这一切全部都是花贱贱的错!

“我爹他根本就没有来,是不是?!”

对上皇甫长安质问的目光,花语鹤不由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拳头,一脸无奈。

“他真的来了,还带了另一个人来……那个人,你也是认识的。”

听他说得这么真,皇甫长安不由得动摇了几分,撇了撇嘴角,还是开口问出了声。

“带了谁?”

“魔宫少主闻人清祀,也就是以前认你做‘爹爹’的那个少年,叫什么来着……好像你给他取了名字叫……”

“你说玉琉裳?”

“对,就是他……”

“就是你大爷!你还不承认!还要编到什么时候?真当本宫的智商被狗吃了吗?!”

皇甫长安陡而暴喝一声,拽着花贱贱的胸襟“啪”的把他摁到了桌子上!继而一脚踩上椅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看你可以不用做生意了,当什么风月谷主啊……直接拿支笔写剧本去好了!竖个褂子摆个摊当算命的也行!特么死的都要给你说活了,就靠你这张嘴,保证生意爆棚,日进斗金,无本万利!”

“啊呀……”见皇甫长安抵死不信,花语鹤终于敛了敛神色,松了口风,“果然还是骗不了了,话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是哪里露出破绽了吗?”

“没有破绽,也没有为什么,”皇甫长安十分不屑地剔了他一眼,继而松开了手,一甩袖就要走人!“只是……但凡从你花贱贱嘴里吐出来的字,劳资一个都不会再相信了!”

“我喜欢你!”

见她要走,花贱贱即刻从身后贴了上来,伸手自背后环住了她的腰,将皇甫长安整个人搂进怀里,紧紧地贴在胸膛,下巴顺势嵌进了她的颈窝。

温热的气息一拨一拨拂上耳根,莫名的撩人。

“我喜欢你!你信不信?我想要你!你信不信?我想要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信不信?!”

闻声,皇甫长安咔的僵在了原地,表示一下子无法接受花贱贱的谈吐。

以谷主大人那种从容不迫的姿态而言,他说的话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用句号或者省略号结尾的,藉此来彰显自己的沉稳蛋定……可是就在刚刚!丫竟然一开口就喊出了五个感叹号?!不说这是史无前例,但至少也是极其罕见的有没有?!

所以,这说明了神马?这说明土豪大大……大概,允许,很有可能,真的是憋坏了!

在没有遇见皇甫长安之前,花贱贱对这男女之事并不热衷,在没有喜欢上皇甫长安之前,花贱贱对滚床单这项运动也是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可是!那都是以前!那都是曾经!

若只有他们两人相处,就像当初在秦都韩府的时候那般,倒也不觉得太难受……只偶尔被皇甫长安撩起了欲火,才会想要把皇甫长安丢到床上一亲芳泽。

但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好吗!那些个男人天天在皇甫长安身边搔首弄姿的,时不时摸摸小手,时不时亲亲小嘴,时不时还搂搂抱抱,更甚者……就差在他面前把事儿给办了!

他是个男人好吗?!是个正常的男人好吗!

如果看到这样的场景还能忍得了的话,他还留着小丁丁有什么用?!

尤其是刚才,宫疏影那只死狐狸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在屋子里搞出那么大的动静,特么他才走进园子口就听到了有没有……这是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一步一步听着两人欢好的声音,款款挪到门口,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露痕迹地编出那样的谎话把皇甫长安给骗出来!

开门的时候见到皇甫长安那凌乱的衣服,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欢好才有的略显**的味道……特么他当时就硬了好吗!

然而即便是那样,他却依旧要沉住气,不动声色地将皇甫长安从西厢房带到东厢房。

皇甫长安不会知道,那一路上牵着她的手,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丫扒光了扑倒在身下,狠狠地“爱”她!

要不是他自制力好,早就在半路上就把丫给扑了!

一路憋到了屋子里,总算是冷静了许多……正打算把谎话说圆了,结果皇甫长安好死不死地伸手拽他的衣服,甚至还把他推倒在了桌子上!

靠!她这绝逼是在玩火好吗?!

要是这样还能忍,他就不用做男人了,不用净身就直接可以进宫当太监了……反正那玩意儿有跟没有都一样!

就在皇甫长安一愣神的当口儿,花语鹤猛的挥了一下袖子,关上了门。

“喂……你!”

皇甫长安顿觉不妙,花贱贱这是一秒钟变禽兽的节奏吗?!别啊,她才把宫疏影踹下了床,这会儿要是被他逮到她跟花贱贱上了床……虽然不知道会发生神马,但后果绝逼很严重!

别以为只有女人会吃醋,男人吃起醋来更可怕好吗?!看二皇兄那样子就知道了!

抓住花贱贱的手腕,皇甫长安正想把他的爪子拿开,却不想花贱贱主动松了手,转而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在她还来不及出声之前……“嗖”的一下像丢皮球似的丢到了床上!

操!这货来真的!

“花贱贱!土豪大大!你冷静一点!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嗯,好好说……”花语鹤的声音还是很温和,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了一百倍,尤其是对比起他那如狼似虎的举动,那声色简直就柔软得像是幼儿园的阿姨在哄小孩!“先把衣服脱了,我们可以一边做,一边好好说……”

泥煤啊!做都做了,还说个屁啊!

“不行了花贱贱,现在不能……”

“为什么不能?”花语鹤勾起眉梢,温润的眼睛里,一簇火焰澎湃得像是要溅出火星子来,“你是我的女人,我们还拜过堂,成过亲……比起那些没名没分的家伙,我最有资格了不是吗?!”

没名没分……没想到花贱贱这么一个作风开化的家伙,思想竟然这么陈旧,还名分……!

天作证!她那个新娘是冒名顶替,丫居然还好意思上纲上线了?!那她东宫里的那几位,又算得了神马?这话要是给另外那几只听见了,还不得闹翻天?!

“不是不能,是现在不能……”一把拽住花贱贱伸到她衣服里的手,皇甫长安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方才也说了,我是出来见爹爹的,这话宫狐狸肯定也听见了,等下他找过来,看见我们这样……一定会出事的好吗?!”

“看见就看见了,他喜欢看就让他看……”

花语鹤却是不以为然,一只手不能动,就用另一只手,还被拽住,那就用腿,用腰,用……能用的全用上,他就不信自己这么个大美男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丫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感觉到小腹传来的一阵炙热,皇甫长安颇有些凌乱地抬眸瞪向那个伏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家伙,刚要开口叱他几句,却听某土豪特别傲娇的哼了一声,道。

“就算他看到了我也不下来,哼……气死他!”

皇甫长安:“……”男宠的世界,我真的不太懂!

他那个高贵优雅,与世无争,淡漠名利,清心寡欲,温润俊逸的谷主大大呢?!导演你把他藏在哪里了?!快放粗来!

还是说男人一开始争宠,就连心智都会幼稚十几岁?艾玛,这可真是个天大的杯具!

她喜欢的是熟男好吗!熟男!

就像教父大人那样!哪怕她把他扑倒了,还能笑着说“给你再多机会你也折腾不出一朵花儿来”那样,简直酷毙了好吗!完全无法把持!

可是眼前这一位,要不是看在他没经验的份上……皇甫长安还真的想大肆嘲笑一番!

所以丫以为丫在爷身上扭来扭去蹭来蹭去的,爷就能高口潮了吗?!爷就能怀上了吗?!爷就能生孩子了吗?!特么丫的处都还没破,生个蛋啊!

在这一刻,皇甫长安终于相信了……报纸上曾经说一对高知的博士夫妻,结婚几年都还保持着完璧之躯神马的新闻,特么那真的不只是一个笑话!

这么一想,皇甫长安突然间就有点无法直视谷主大人了!

喂喂喂……不会吧!丫真的有那么纯?!比农夫山泉还纯?!

有些念头冒出来了,真的是挡都挡不住,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皇甫长安竟然还犹豫了,还松了手,还想要试探试探,谷主大人是不是真的辣么纯情?!

结果,就这一犹豫,就这一松手,就这一试探……皇甫长安就为此付出了巨大而惨痛的代价!

在花语鹤咬着她的唇瓣恶狠狠地占有她的刹那,总攻大人领悟到了一个人身的真谛——千万千万,不要对某一类人抱有单纯的幻想,尤其是以算计人为乐那群深山老狐狸,他们永远都比你想象的要来得更加黑暗!

“怎么样?为夫的技术不错吧?”

一边极尽能事地伺候太子殿下,花贱贱还不忘咬着她的耳朵自我陶醉,自我炫耀。

“不错你个蛋!弄疼我了好吗?!一点都不舒服……比起宫狐狸来,差得太远了,要是他能打九分,你顶多只有三分!”

“呵呵……你以为你这么说为夫就会相信吗?要不要为夫拿面镜子过来给你照照,让你自个儿看看,你这张写满了‘我还要我还要’的小脸儿?真真是**至极……光看着,为夫都忍不住要【哔——】了!”

“【哔——】你大爷!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你不舍得的……”花贱贱自信满满,双手撑着床板更加卖力了,“坦白跟你说,为了这一天,为夫可是专门请教了薄情馆里的调教师,有练过的……”

“练过?”皇甫长安骤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快地撇了撇嘴角,“你跟谁练的?”

“跟你啊……”见着皇甫长安面上一闪而过的醋味儿,花语鹤不由心头一荡,更加肆无忌惮了,“在梦里,不知道练了几百次……”

“……”皇甫长安终于烧红了耳朵脖子,“花语鹤!你还能更变态一点嘛?!”

“啊?嫌慢?那为夫快一点……”

“靠!你耳背啊!”

“什么?还太慢?那为夫再快一点……”

“泥煤!劳资想把你踹下去好吗!”

“那为夫不动了……你自己来吧……”

“……!还是你动吧……爷不喜欢干体力活……除非,让爷玩儿你的……”

“什么什么?为夫没听到……啊,不好,为夫好像间歇性耳鸣了……”

“……!”耳鸣你大爷!

静谧的深夜,璨亮的星城,微扬的清风,簌簌的枝叶……猫头鹰在屋檐上骤然掠过,草丛里有硕鼠在活动,屋子里的灯火摇摇晃晃,投射在屋外的走到上,覆盖了银色的月光,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蜡香。

一切的一切,曼妙如斯的天地万物,却都抵不上那一声低吟,那一声轻喘,那一声斥骂,那一声餍足的长叹……

就在床上两人翻云覆雨的抵死缠绵,用尽各种手段要把对方压在身下,斗智斗勇大汗淋漓之际,屋子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了开!

是的!毫无预兆!直接就把整扇门就踹翻了!

皇甫长安神经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再次屈膝踹人!然而这一回却是没有成功,花贱贱更加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其重重的摁在了床板边!

“艹!谁啊?!大半夜的拆什么房子?!”

“长安……”宫疏影幽幽的飘了进来,一袭绣满了牡丹花的绯红衣袍宛如鬼魅的幽灵,便是连声音都是低沉细寒的,更别说那两道直射而来的目光,“你爹来了。”

闻言,皇甫长安先是一惊,陡而暴怒,一把扯下了床单恼火地瞪了过去。

“来你大……卧槽!爹你怎么来了?!你居然真的来了!这不科学!爹你先回避一下好吗求你了……”

那厢,西月涟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闪瞎狗眼了!

愣在原地顿了良久,才被先一步回过神来的闻人织香拽上手臂一把拉了粗去,临跨出门槛之前,甚至还弱弱地吐了一句。

“……对不起。”

打扰你的好事了儿子,爹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和你的小伙伴们都没有受惊。

皇甫长安&花贱贱:怎么可能没有受惊啊摔?!这辈子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好吗?!为什么每次滚床单都要这么惊心动魄啊魂淡?!导演你个蛇精病!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拍个p的床戏啊!

匆匆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还有人没有跟上来,闻人织香顿时回头唤了两声。

“姬幽!清祀!你们还站在那里看什么?!快滚粗来!”

“啊!好……”

被雷得里焦外嫩的闻人姬幽即刻如梦初醒,红着一张脸咚咚咚小跑了出来,临转身还不忘往皇甫长安胸前瞄了一眼,隐隐约约好像可以看粗……那胸肌,真不是一般的厚实……

“……”闻人清祀后一脚也默默地侧开了身,没有吭声,留了太子爷一个完整。

虽然魔宫里的女子多数放荡,一些地位较高的尊主私生活也很混乱,可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到……活的春宫,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

一直等人都走了粗来,鬼织夫人才扬手将地上的那扇破门给按了回去,最后拍了拍西月涟的肩头,低叹一声算是安慰。

折菊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挽尊。

门一合上,皇甫长安立刻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床上,顺手拿被子往脸上一蒙,做……“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状。

他们是不是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一定看见了好吗?!绝逼已经看见了!而且还是她自己手贱扯了那床帏!真特么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有没有!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晚了爹爹还会找过来啊!他是怎么找上门的啊!

他自己来也就算了,尼玛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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