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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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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艹艹!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猛的被花语鹤腾空抱了起来,皇甫长安不由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跳下去,却听花语鹤抬眸朝门外瞥了眼,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别动……外面有人。”
闻言,皇甫长安挣扎得更厉害了,只不过从两片嘴皮子里蹦出的话变成了——
“放开我啊!别碰我……你给我滚!滚远一点……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这个禽兽!变态!畜生!别以为我答应爹爹嫁到了韩府,跟你拜了堂成了亲,就会任由你胡来!你死心吧,就算孩子生了下来,我也不会让你动他的!”
“娘子别生气了,小心动了胎气……以前是为夫做得不对,可那也是因为为夫太爱你了啊!如今你已经是韩府的少奶奶了,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你肚子里孩子想想……难道你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呕——”皇甫长安直接被他恶心吐了!
花语鹤还在那儿添油加醋。
“都说怀孕的女人妊娠反应很严重,娘子你就别瞎折腾了,到时候苦的还不是你自己?反正嫁进了韩府,生是韩府的人,死是韩府的鬼……韩氏的产业遍布九洲,普天之大,你又想逃到哪里去?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啊!韩连熙!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别碰我!啊……你太粗鲁了!会伤到孩子的好吗?!”
哐当哐当哐当……帷帐摇曳,床板吱吱响。
门外,一名灰衣服的小厮,再度倒在了草丛里面……捂着胸口,狂跳不止……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和他的小伙伴都要被玩残了!这件差事不好干啊,虽然看起来钱多活少又有墙角听,可实在是太考验人的自制力和忍耐力了……为了小伙伴的身心健康,他还是找个机会辞职好了!
帷帐里,看着花不拔那个蛇精病在床板上踩来踩去,皇甫长安不禁婶婶地涌起一股无力感。
操蛋的人森啊……这家伙上辈子绝逼是只折翼的天shi好吗?!为什么会让她遇上这样的变态,老天这是在玩她吗?是在玩她吗?在玩她吗?玩她吗?!
还有啊,为神马过去了这么多天,皇城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她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正嗷嗷地等待这皇兄们的拯救有没有?!不然这坑爹的日子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迟早会被感染得神经错乱,患上间歇性蛇精病的好吗?!
更让人捉急的是,陪花语鹤演戏也就算了,反正她的演技出神入化,无论是神马角色都能手到擒来,别说是演个少奶奶,就算是演太监总管都完全木有问题!但素!特么的……不仅白天要陪吃陪喝陪聊,晚上还要陪睡啊魂淡!
她可是天下第一总攻!堂堂夜郎王朝的太子爷!不是三陪小姐!
肿么办……看到那只躺在身边的土豪,皇甫长安实在很难摁下那股子……把丫一脚踹下去的冲动!
那踹的可不是一般人,踹的是满身镶金的土豪有没有?!光是想着,那滋味儿都无比的销魂曼妙,令人蠢蠢欲动,情不自禁……
于是,默默地……皇甫长安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脚,曲起膝盖,瞄准某人的后臀,蓄力……发射!
操!好疼!
就在皇甫长安踹出去的那一瞬,花语鹤忽然翻了个身,空出了一大片床板……皇甫长安不仅踢了个空,还直接越过他的身子踹上了床沿,疼得她生生地逼出了两滴清泪!
花不拔这只死变态,他绝逼是故意的!
揉着脚尖按摩了好一阵,皇甫长安才缓过劲儿来,继而气冲冲地下了床,走到桌子边重重的翻了一个杯子拍在桌面上,然后拎起茶壶往里面哗啦啦倒满了水……咳,虽然这样的举动是很幼稚,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特别是像花不拔这种变态,就算他表面上装得很清贵,但私底下谁又知道他隐藏着一颗多么淫荡的心?
一个二十几岁的老男人,居然说没有碰过女人 ?'…'谁特么会信?!
更何况如今躺在他身边的是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娇俏可爱柔美清纯……blablabla……的绝世大美女,就算不为她自己考虑,也要替她家36D的小馒头提防淫贼不是?
端着杯子走回到床边,皇甫长安伸出手指头用力地戳了一下花语鹤的眉心,没好气地开口。
“喂!滚粗来一点!我把这杯水放在当中,你最好别靠过来!”
花语鹤抬眸瞥了眼那个水杯摆放的位置,忍不住抗议:“就你那小身板儿……凭什么占那么多的位置?你把水杯放这儿,我岂不是整夜都要侧着睡了?!”
“不用啊!”抬手指了指地板,皇甫长安笑得一脸温柔,“不服气的话,你可以睡地上啊,地上那么大……随便你怎么滚都可以!”
“那怎么行……”花语鹤跟着一笑,捏起水杯往里面移了一半,转过身来用更加温油的口吻漫天扯谎,“为夫要是睡得太远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爹爹的守护,会没有安全感的。”
“切!懒得理你,说得跟真的一样!”
皇甫长安是真的困了,而且无论怎么说也说不过这个贱射天下的男人,便干脆转过头面对墙壁,不再鸟他!
看着皇甫长安半蜷着身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花语鹤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挑衅……放着他这么一个大火炉不抱,居然宁愿跟一面墙壁亲近?看来皇甫长安确实不是装的,她是真的很讨厌他啊!
但是这怎么可以呢?身为风月谷谷主,他的魅力必须是无人可挡的好吗!
差不多等皇甫长安睡着了,花语鹤伸手拾起那个水杯,往自己这半边床泼了一道,尔后,小心翼翼地将皇甫长安抱到了身边……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栽赃嫁祸,诬陷皇甫长安贪图美色!趁着他睡着的时候,企图吃他的豆腐占他的便宜!
一切准备就绪,花语鹤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半夜的时候,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勒紧的力道,仿佛要把他勒死似的……花语鹤即刻清醒了过来,意识到……皇甫长安这是要杀人灭口!
睁开眼的时候,挂在脖子上的手臂却忽而松了不少,紧接着就是一只腿搭在他的小腹上,无意识地蹭了蹭……花语鹤垂下眼皮打量趴在身上的那个小家伙,隐约的光线下,她的眼睛却是闭着的,眉心微蹙,并不像是醒着的样子,倒像是在梦魇。
皇甫长安睡得并不安生,两只手臂环着他的脖子紧紧地挂着,被子一早就被她蹬下了床,大概是觉得有些冷了,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树袋熊似的抱着他……偶尔还拿脑袋对着他的颈窝蹭两下,试图找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花语鹤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她的后腰上,稍微拍一拍,就能摸上那挺翘的后口臀……唔,软软的,触感还挺好。
压在胸口的两团馒头君,也是灰常的有料儿……以前皇甫长安穿男装的时候看不太粗来,如今换了罗裙,即便是冬天穿得比较厚,那窈窕曼妙的线条,却也足够让男人血脉卉张!
谷主大人他不是断袖,也不是X冷淡,软玉在怀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更何况还是这家伙主动投怀送抱!
但他自制力很好,就算身子有了些反应,理智却还是很清醒!
绝逼不能在这时候碰了皇甫长安!
不然,别说这场戏演不下去,皇甫长安要是醒了过来,十有八九真的会提着五环大砍刀,追着他从城西杀到城东,从城南杀到城北!
而且,男欢女爱这种事情,要是对方不愿意,做起来得有多难受啊……等一下,这是什么节奏?!为什么他都已经开始考虑跟她做了?!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禁欲太久,所以才禁不起撩拨,遇见一个容貌绝色的女人,就可以凑合着用吗?不不不,这是不对的……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随便找个女人将就。
虽然说皇甫长安确实不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可除了这两样像女的之外,她实际上更像一个男人好吗?!
开口闭口不是“劳资”就是“卧槽”……有时候他真想问问,她究竟拿什么“艹”?
撇开这个不说,就她那吊儿郎当的无赖气质,当惯了太子爷,已经完全没有了女儿家应有的娇羞和温柔……就像现在,闭上了眼睛躺在同一张床上,其实他更多的是觉得,自己跟一个男人躺在一起……艾玛,不然他哪能睡得那么安稳啊!
所以,综上所述,谷主大人觉得自己很直……他,是不会被太子殿下随随便便掰“弯”的!
这么想着,小腹腾起的那股子邪火渐渐地就熄灭了下去。
侧了侧身子,花语鹤本想把手抽回来,然而皇甫长安实在趴得太紧了些,试了两次没成功,又担心把人给弄醒了,便只得作罢。
抬手在太子爷的小翘口臀上揩了点儿油,某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的谷主不得不承认,怀里抱着个人睡觉,确实有种别样的滋味儿……具体的形容说不上来,只是不会觉得那么的寂寞如雪,多少有点儿……如果可以说是,圆满的话……
再度闭上眼睛,花语鹤难得睡得踏实,甚至连窗外的鸡鸣都没有听见。
不过,他还是很早就醒过来了,赶在日上三竿之前……不是被下人叫醒的,而是被皇甫长安……一脚踹下了床摔醒的!
“韩连熙你真是够了!无耻下流也该有个底限好吗?!卑鄙淫贱也该有个尺度好吗?!亏劳资那么信任你……你居然,你居然……跟劳资刷下限耍流氓?!”
皇甫长安怒容满面的叉腰站在床板上,火帽三丈怒发冲冠!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神态。
在某总攻大人的内心世界里,此时此刻正来来回回地咆哮着鸡冻的心情……啊哈哈哈哈!劳资终于把土豪大大踹下床了!爽爆了有没有!狂帅酷霸拽了有没有!霸气侧漏了有没有?!艾玛,真是夙愿得偿,死而无憾了啊……
只可惜,想看谷主大人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是欠了点儿火候。
就在花不拔以一个优美的弧度从床上踹飞的时候,他及时地醒了过来,继而赶在落地之前,伸手在地板上撑了一道,随后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即便稳稳当当地落到了地面上……广袖衣摆随风轻扬,金色的绣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炫目而耀眼,整一个动作行云流水,竟是说不错的潇洒风流。
故而,皇甫长安才会怒不可遏地越骂越大声!
听到那样的指控,花不拔显然是心如明镜,然而为了不表现得太过明显,他还是微蹙着眉头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我怎么了?”
“哼!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皇甫长安唰的伸直了手指,笔挺地指向打翻的杯子,“说好了不准越界,结果你不仅打翻了杯子,还滚到了劳资身上企图对劳资上下其手!见鬼!劳资根本就不该相信你这种人!”
顺着皇甫长安所指的方向瞟了一眼,花语鹤依然是不温不火的神色,甚至连口吻都还是闲定自若。
“你先仔细看看,到底是谁打翻了杯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应该是你睡在了我那半边床上,也就是说……实际上越界的那个人是你。”
“乱讲!明明是你睡在我那边的好吗?!”
尽管说的是假话,但皇甫长安说得比谁都理直气壮。
“那不然,为什么那个杯子倒向的是我这边?而且你看那层水渍,也全洒在了我这边的床单上……很显然,是你靠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才会这样……”
慢条斯理地分析完,瞅着皇甫长安越来越黑的脸色,花语鹤盈盈一笑,做了个总结。
“所以,分明是娘子你想对为夫上下其手……其实如果娘子真想要的话,直接跟为夫说一声就好了,为夫还年轻,体力好,只要娘子吃得消,无论几次……为夫都能奉陪到底……”
“艹艹艹!你给我闭嘴!”
皇甫长安自然不肯承认是她主动靠过去的,可眼下证据就摆在面前,她也颠倒不了黑白,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比她更能颠倒黑白的魂淡!
正气恼着,门外忽然响起了小厮传话的声音。
“少奶奶,外面来了一位客人,说是要见您……您见还是不见?”
“客人 ?'…'找我的?”皇甫长安微微有些诧异,在秦都她认识的人掰个手指就能数出来,谁会来这地儿找她,“男的还是女的?”
“是……”小厮微微有些迟疑,“是位公子。”
啊哈?!还是个男的?难不成是她的皇兄来了?!艾玛,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给盼到头了,她都快望穿秋水了有没有?!
“你让他稍微等一会儿,本少奶奶马上去!”
兴致勃勃地穿上衣服洗干净脸,又匆匆的整饬了一下头发,皇甫长安眉开眼笑喜不自禁,直接把花语鹤当成了空气。
被无视的某谷主表示很不开森:“怎么,你知道是谁来找你?这么高兴?”
“那还用说,肯定是皇兄或者宫狐狸他们来拯救我了!”
一边说着,皇甫长安就打开了门,连蹦带跳地跑了出去。
花语鹤没有跟过去,只斜着身子倚靠在门边,眉眼处挟着一丝丝惬意的笑……皇甫长安送去夜郎皇城的消息已经被他拦了下来,他才不相信,找上门来的会是那几个家伙……而且,方才小厮也说了,来访的只有一个人。
三步并作两步,皇甫长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到那几张俊俏的面孔,哪怕只是一个也好!
跟着小厮走到了大堂,远远见到了那个长身玉立的影子,因为背着光线的缘故,多少有些模糊不清,皇甫长安张开了嘴巴正准备瞧清楚了喊出口,却只见那人见了她后快步迎了上来。
“湄湄……太好了!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肯见我呢!”
兴高采烈的笑意……霎时间,凝固在了皇甫长安的脸上!
靠!安子言?!怎么会是这渣男?!
唰的拉下了脸色,皇甫长安看都不要多看他一眼,直接转过了身,冷冷呵斥:“是谁放他进来的?!乱棍赶走!”
“哎——湄湄!你先别走!你听我说……”安子言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脸上的神态很是迫切,“我知道先前是我伤害了你,可是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放手!”皇甫长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安子言担心她会直接走人,下意识又抓紧了三分,然而对上那凌厉的视线后不免生出几分胆寒,终于还是松开了手。
“湄湄……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可是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得上忙……算、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哼!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
神马人啊这是!太极品了又没哟?!先是退了婚败了她的名声,眼下却又跑来求她,还要叫她帮忙……她看起来长着一张白痴脸吗?!
就算是在现代,被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退了婚都是件难以承受的痛楚,更何况是在教条森严的古代……他这一退婚,就等于直接是把旭日三小姐往死里逼,稍微刚烈点的女子受了这般屈辱,寻死觅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湄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嫣嫣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哟呵!果然是移情别恋,被小三儿勾走了魂魄……丫不说这个还好,丫这么一说,就更不可饶恕了有没有?!
“我管你莺莺还是燕燕!你滚不滚?!再不滚,是不是又要逼本少奶奶放狗咬你?!”
一听到“放狗咬你”几个字,安子言再欲伸出的手顿时就缩了回去,只脸上的神态还是很焦虑,倒是真的忧心。
“湄湄,不瞒你说……嫣嫣她是薄情馆的人……”
“薄情馆?!”
一听到这三个字,皇甫长安的狗眼登时就亮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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