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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特工小宠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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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她顺手从头上取下一支金簪,“你看这簪如何?”边说边递到奴隶主面前。奴隶主眼尖,一看便知其价钱,快速地夺过来,“成交!”
  一旁的男子见此气结,却也只好作罢。毕竟在他心里,那丫头是不值这个钱的。
  旁边有好心的人劝夏如安,“小孩子,这丫头值不了那么多钱的,你还是先和你家大人商量一下……”
  奴隶主还在欣喜地打量着那簪子,听见这话立刻警惕地将簪子藏起,生怕她会反悔。
  夏如安扔下一句“我乐意”转身就走,一支簪子罢了,她本就不喜这些繁复累赘的首饰,头上唯一一支簪子也只是用来防身之用。“芊素!跟上!”
  一路上,夏如安便从芊素口中知晓了她的身世。她说,她自幼父母双亡,被一个江湖上的组织收养,传授武功,前不久是被人下了药,才沦落成奴隶被卖的。
  “你说的那个组织,主要是做什么的?”夏如安突然停下问道。
  芊素想了想道,“替买家收集情报和……杀人。”眼神闪了闪。
  “赏金杀手?”夏如安抬头看芊素,“你可知他们现藏身于何处?”
  芊素点了点头,“桃花坞。”
  秋鱼惊了惊,“小姐,那种地方可就真的去不得了。”
  夏如安疑惑,去不得?桃花坞……?“是妓院?”听名字,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秋鱼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姐是怎么会知道的?
  “芊素,带路。”夏如安侧头道。
  “小姐……”秋鱼急了,“那地方真的去不得……”别说哪里是花柳之地,去不得,单是那什么组织里的人,肯定凶神恶煞的,若是小姐出了什么事……
  夏如安也不理会她,跟着芊素七弯八拐悄悄潜进了桃花坞的后门。秋鱼不得已,只能照她的命令在巷子里等着。
  妓院是最容易收集情报的地方,她懂。天明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很多都会来这里,要搜集情报,相当容易。
  桃花坞的规模相对其他妓院相差无异,分三层楼。芊素带她绕过一楼的偏厅,进到到走廊上最偏僻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与一般的房间无异。芊素熟练地掀起一块刚可以容许一人通过的地板,示意她下去。
  地下室里很宽敞,光线较外面要暗许多。大厅中央摆着一张大桌子,旁边有武器,也有刑具,俨然就是一个杀人组织的地下据点。
  “谁!?”坐在桌子上正商量着什么事情的一些人突然注意到有人进来。“芊素?”其中一个人认出了她,“你这段时间跑去哪儿了!?”
  “我……”芊素艰难地开口,“这…说来话长……”又低头看了看夏如安,“小主子?”
  夏如安一点头,走近那些人,“我要见你们的首领。”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上前一步,“我就是。”长得一双浓眉,棱角分明的轮廓。
  旁边有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娃娃,来做生意的?”既然是芊素带来的,除了这种可能性,他再想不到其他。只是,这年纪,似乎……小了些。 
  “是。我要你们为我卖命……”夏如安扫过众人,“不过不是一次性,而是永久性的。”
  那首领没当回事,“小娃娃口气到不小,回家去吧,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进来这里,没有杀人灭口,已经算他格外开恩了。
  夏如安不语,她知道用说的他们定不会答应,只有采取实际行动。于是,她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以让人看不清楚的速度,快速移动身影到了那首领身后。只片刻间。
  那首领与其他人都大惊失色,莫说那速度快到他们都来不及反应。关键是……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小娃娃的手就掐在他们首领的背脊之上。
  “脊椎骨第六节与第七节之间,”夏如安面不改色道,“作为杀手,你们应当明白,若我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那首领一动不敢动,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人的脊椎骨一旦掐断,必死无疑,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
  “我服了。”
  夏如安放开那人,快速地退后几步,防着那人有什么动作。几人看到这一细节,更是暗暗叹服,好警惕的女娃娃。当真是只有这点岁数吗!?
  那首领向她单膝下跪,抱拳,换上一副谦卑的神色。“属下宣今,参见主子!”
  没有耍小伎俩,也没有故弄玄虚。这是江湖上的规矩,技不如人是事实,这位子,本来就是能者居之。
  夏如安挥手,朝墙上掷出一把匕首,深深□□了墙壁里面。“还有谁不服的可以站出来一较高下!”语气和眼神中满是凌厉。
  其中一个人摸了摸腰间,发现自己那把匕首,竟不翼而飞了,更是惊讶。这小娃娃什么时候动的手,他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了看单膝跪在地上的人,齐齐下跪。“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夏如安淡淡地开口,“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的人了。但若是,有谁敢背叛我……”冰冷的眼眸扫了众人一眼,“我不会再让他体味到做人是什么滋味。”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让众人不寒而栗。
  “是。”
  心中暗喜,这事,进行得比她想像中要顺利多了。
  “就你们这些人吗?”夏如安看着他们十几个人,似乎……人少了些。
  “不,”宣今开口,“芊素不算,一共一百八十七人。都出任务去了。”
  夏如安闻言点点头。她未来的路还很长,自己既然是左相之女,将来必会和朝廷有瓜葛。要保护自己和家里人,光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她必须培植自己的势力……
  

  ☆、进宫

  
  只不过有的事情比她预料的远远要来得早,一切事情的转折点在几个月之后的一天夜里。宫里突然来了人,来得很急,夏九嵩连衣服都还没穿戴整齐便进宫了,直到天亮才带回来皇上驾崩的噩耗。
  消息来得突然,夏如安心里不平静了。这是不是意味着,皇祐景辰要当皇帝了?她原本以为,太子不会这么快就登基。那皇祐恒延两年前看似还硬朗健硕,不想几个月前突然病倒,如今却……果真是世事难料。她也不免隐隐有些担心,先皇与她爹爹交情甚好,自是无碍。可现在没了那支柱,身居左相之位,权倾朝野,皇祐景辰会不会……
  且先不说他,光是那朝中,恐怕也不会太过安宁了……
  北曜更始十五年春,恒延帝突染恶疾。历时三月,不治,于是年戍午月壬辰日未时崩,享年四十六。谥号广达荣敬穆匡考荣平钦戴圉悫威烈恒明帝。
  举国哀拗,百姓缟素七日,皇宫内守丧三年。
  先皇大去第二日,整个天明城似乎都沉浸在悲郁压抑的气氛之中。夏丞相府,一群人跪在院中,面前是一个宣旨的太监和一些随从。
  太监将布卷缓缓展平,宣读开来:“奉天承运,大行皇帝诏曰:左丞相夏氏之女瑞和君主,今其品貌端庄,贤良淑德,有母仪天下之风范。特赐婚于太子景辰,于太子登基之日入住凤鸾宫,封为北曜第十四任皇后,徽号昭德。待其及笄之年两人再行大婚。另念其母柳氏管教有加,功不可没,赐封为一品诰命夫人。钦此!”
  太监那尖锐的嗓音落下,将圣旨合拢,再递至跪在地上的几人跟前。“请瑞和郡主接旨谢恩!”
  “臣女接旨!”夏如安抬手接过那明黄色的锦帛,“感念大行皇帝恩德,今其大去,我等痛心疾首,愿在天灵明福泽子孙,庇佑北曜功业千秋,万代兴昌。”
  太监满意地点了点头,环视四周一圈,随即开口:“丞相夫人何在?为何不现身接旨?”
  夏九嵩朝他一拱手道,“魏公公,内人今日前往灵觉寺,为大行皇帝悼念祈福去了。要到傍晚时分才归来,望公公见谅。”
  “既是如此,倒也无妨。丞相快快请起。”那太监一脸谄媚的笑,将夏九嵩扶起,“以后可是国丈了,鄙人还指望您多多提拔。”
  夏九嵩摆摆手,“说笑了,魏公公可是先皇眼前的红人,还说什么提拔。倒是小女尚且年幼,此番进宫后,诸多事宜还仰仗公公指教才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腔。
  夏如安随着他一道起身,不言。这样的客套话,她听过不在少数,也没多大在意。倒是她爹爹,娘亲分明就在房内,为何不让她出来接旨?这让她心中着实万分疑惑。
  送走宣旨的公公,夏九嵩便换上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九嵩……”夏夫人从房里出来,也是一脸的愁容。缓步走至石桌旁坐下,“这事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夏九嵩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先皇留下的遗诏,改不得,撤不得,更是拒不得……”
  夏夫人转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夏如安,纤手抚上她的头顶,“可我们的如安她……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啊……”言至此,声音微微哽咽了一下。
  夏如安望着面前的两人,更是心中说不出的复杂。自打来到这古代以后,就没有一次,心是这般的乱。要说先皇是真的喜欢她才选中了她,她可不信。可老皇帝做这样的决定意图何在?为了助皇祐景辰顺利登基?为了稳固她爹爹的政权,以此牵制右相?还是想更好地控制她爹爹?
  帝王心,果然难测。
  宫廷争斗,她不热衷。她记得皇祐景泓对她说过的那句“在那种地方呆久了,是会变成蛇蝎的”。不论当时他真心与否,这话却是不假。她倒不怕变成蛇蝎,前世的她,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是了。只是,她原以为这一世能过上清静的生活,与世无争。却偏偏天不尽如人意,硬是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但她对此事纵有一千个、一百个不愿意,这次也由不得她胡来。她明确自己的身份,现在开始每一步,都关系到朝堂上的形势。若有一个不当心,受到牵连的将会是她的家里人。
  消息传出后的几日里,送礼的、祝贺的、想攀关系的官员往来不绝,几乎将她家的门槛都快踏破了。不得不说,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为官者向上级阿谀奉承之风始终不断,已经成为了社会中的普遍规律。
  先皇大行第七日,厚葬于常陵。太子景辰登基,改元兴昌,年方十五。奉其母先皇后宣氏为皇太后,徽号显熙。封先贵妃薛氏为太贵妃,尊号崇贞。
  是日,阴暗的云层笼罩着天明城,只有几缕几不可见的阳光隐约透过。
  夏丞相府热闹非凡,府外和大街上挤满了人群。虽有维持秩序的士兵,却依旧拦不住人潮涌动。
  “奴婢红药,奉太后娘娘之命,来接新任皇后入宫。”一个面目清秀的宫女手中捧着一件素衣。见到夏丞相等人脸上的疑惑,随即作出解释道:“按太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进了宫,就是皇室中人了,要随夫家。这几日需同先皇的子女一样着素衣。待晚上新皇祭天回来,出席国宴之时,方可换上皇后的凤袍。”
  夏如安倒是丝毫不介意,她没有古人对衣服的概念。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对她来讲都是一样的。
  “红药姑娘,”夏九嵩趁如安更换衣装之际,对那宫女开口,“可否宽限老夫半炷香的时间,同小女说些临行的体己话?”
  “相爷莫要客气,直唤奴婢名即可。”红药颔首,谦敬地回答,“只要不耽误进宫的时辰,丞相大人请便。”
  说话间,夏如安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虽是一身的素雅,却衬得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宛若天上的小仙子一般。
  “如安,来!”夏九嵩朝她招招手,“爹爹有话同你讲。”说完,即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听好,今日所言,你都要一字不差地记住了……”见如安点头,才继续往下说,“宫里不比家中,行事需谨慎些。自己所不能及的,莫要强出头。别人若要争,若要抢,你只需守好自己的本分即可,别与她们一道去。不该说的话,切不可乱讲。不兴做的事,切不可多做。行事说话前,都得仔细斟酌再三……”顿了顿继续道“爹爹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你是有些……”
  “爹爹,”夏如安打断他,“女儿明白,也都记住了。”
  夏九嵩犹豫一会儿,点了点头,却还是略有些不放心。“若是……什么时候想念爹娘了,就差人来知会一声,爹爹自会进宫去看望你的。还有,你娘他……”说到这,抬头望了一眼夏夫人的房间,没再说下去。
  夏如安也朝那方向望了一眼,“如安明白的。”她知道,母女连心,娘亲是舍不得她,才没敢来送她。此刻,兴许已经在房中泣不成声了吧。
  夏九嵩心疼地凝视着她的小脸,如安越是懂事,他就越多一份心疼。如此小的年纪,本该是受尽家里人宠爱的时候。他的如安,却要独自一人,进入那龙潭虎穴之中了……
  一旁站着的夏天昊亲昵地摸了摸夏如安的脑袋。这个妹妹,自己是看着长大的,自小聪颖过人,一直是他的骄傲。虽然自己有时会吃她的亏,但那兄妹情谊却是极深的。“小丫头,进了宫,可别再像欺负我一样欺负别人了,让人笑话了去。若宫中有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出头。”
  说来也怪,别人家有兄长的女孩子,从小总会向哥哥撒撒娇,闹闹小脾气。可在如安身上,他却连一次也没见到过。
  夏如安轻轻一笑,“哥哥糊涂了?有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欺负当朝皇后。不过,哥哥的好意,如安心领了……”
  一旁的红药虽不忍心打搅这离别在即的亲人,却也不敢误了时辰。“时辰已到,请皇后娘娘出发吧。”
  夏如安稍退后几步,略显不舍地望着面前的人。重生以后七年,她早已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也早已将他们当作了自己的家人。如今,倒真有些舍不得了。
  “如安谨记爹爹的教诲,今后不能再长伴爹娘左右共享天伦,还请父母见谅,望父兄珍重!”说罢,福了福身子,转身决然地向门口而去。
  虽有不舍,但她却从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果断和狠厉才是她一贯的作风。
  而原本按着北曜的习俗,女儿出家门,是要向爹娘下跪,磕头拜别的。但她因身份特殊,君臣之礼高于父子之礼,便也免去了这一习俗。
  夏如安出了丞相府,在见到华丽的马车之下匍匐着的小奴才后,不满地皱了皱眉。她是一名现代人,从小被灌输的就是“人人平等”的思想。现在让她改变等级观念,将那地上的活人当作人肉垫子来踩,还真有些困难。于是便扶着红药的手,从另一边跨上了马车。
  只留下一脸不解的小奴才呆呆地愣在原地,当惯了人肉垫子的他,何时遭到过这般待遇?何况,那还是即将进宫的新任皇后。
  马车沿着崇宁大街一路前进,道路两旁人山人海,几乎天明所有百姓都蜂拥至此。
  夏丞相家的小姐要进宫当皇后了,而且还只是个七岁大的女娃。——这个消息早已人尽皆知,今天他们就是想来一睹这历史上年纪最小的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稍远处的酒楼上,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执酒杯,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马车。深邃的眼睛如墨一般黑,轻晃杯中的液体,不动声色地对手下的人开口,“看那孩子,如何?”
  “似乎……不简单。”那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才言道。
  “何止是不简单啊……”那眼神,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应该具备的。
  男子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目送着马车远去。
  眼眸微眯,让旁人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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