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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特工小宠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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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芊素孤身一人现身南城门附近。”奕枫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睡椅上的人听后面无表情,少顷才缓缓睁眼,目光深邃而清冷。
  “调集兵力前往,务必将皇后带回,还有,不许伤及她。”
  方才他仔仔细细斟酌一番,皇城只有两个城门,一个在东,一个在南,芊素在南城门出现定是她刻意安排的,想给自己一种调虎离山的错觉,好让他将多数兵力调往东城门,他便可与芊素大大方方从南城门出去了。
  嘴角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丫头,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不多时,东城们一阵接一阵敲锣打鼓的哭丧声。只见一支素衣素服的队伍抬着一口七尺多长的木棺,来人个个面露丧亲之痛。
  行至城门处,把守的士兵将这队人拦下:“这是哪家办事?”
  为首的妇人抹了两把脸上的泪花道:“城西王家。”
  士兵狐疑地望她一眼:“我怎未听闻?”
  “便是城西做灯烛生意的王家,”妇人带着一副哭腔道,“兵大哥能否给个通融?”
  “这……”士兵为难道,“上头有令,只许进,不许出,这得请示上头。”
  “兵大哥,这红白之事到底不能破个例吗?未时即入土,怕误了时辰不好。”说着,妇人自怀中掏出一袋银两塞至士兵手中,“兵大哥,这点银两拿去给弟兄们买点酒喝,容个情面,万分感激。”
  士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心中矛盾至极。让他们过去吧,弄不好这是要掉脑袋的事;不让他们过去吧,一直耗在这儿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正犹豫的时候,旁边一个见钱眼开的小兵低声催促他:“让她们过了算啦,有什么事兄弟我担着。”
  “这可是你说的啊。”两人商量一番,朝队伍挥挥手,“念在是丧事的份上,让你们出城办事,快去快回。”
  “多谢,多谢……”一干人等连连道谢,顺理成章便出了城。
  消息传至宫里时,皇祐景辰勃然大怒,一脸怒气地瞪着身上受了伤的弈枫。
  “混账!真是混账!”那丫头的性子,什么事做不出来,躲在棺材里就像她的行事风格。不对,指不定那支队伍就是她自己安排冒充的。
  弈枫战战兢兢地站着,一言不发。只是不知面前的人骂的是皇后娘娘,是他,还是那几个失职的士兵。
  “啪!”茶壶被打翻在地,茶水四溅。那盛怒中的人此刻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他竟聪明反被聪明误!
  好样的!小丫头,你真是好样的!居然这样耍朕,好得很,好得很。
  等冷静下来一些,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弈枫道:“朕记得,你的武功应该不在芊素之下吧。”
  “属下该死!”
  “朕不想再有第二次。”皇祐景辰冷声道。弈枫从小就跟着他,他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心思。“派人沿那条路去找,务必将皇后找回来。”
  “是。”弈枫很识相地退了出去。这种时候,他惹不起,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就在这混乱的档儿,一辆马车缓缓向东城门驶去。一只苍老的手掀开门帘看一眼又盖上,车内打扮成老者模样的夏如安静静靠着,嘴角扯开一丝笑容。
  皇帝,自此,便再无相见之日。
  

  ☆、相思

  行了约有三五天,夏如安等人已至东褚边境的樨云山一带。山脚下有一家客栈,规模不大,装潢也一般,却已是这小镇上唯一的客栈。
  “踢踏踢踏踢踏……”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溅起一层稀薄的尘土。
  “主子,太阳已落山了,今夜不如宿留此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外,芊素抬头望望客栈招牌,询问里面的人。
  “嗯。”一道稚嫩的声音落下,自马车内出来伸出一只幼小嫩白的手,缓缓撩开帘子,探出一个头来,模样是约十岁年纪的孩子。一番男装打扮,样貌堪比天人,一眼望去便气度不凡。若不告知,别人还以为是哪户人家的小少爷,哪里能知道这竟是北曜当朝的皇后。
  自离宫后,路途遇见搜查追捕的官兵探子无数,都被她一一躲过了去。即使有了她的一星半点的消息,也已经被宣今等人解决个干净,哪里还能有她的行踪传回皇宫。
  想想这样前途未知的路,她没带上秋鱼到底是对的。起码呆在丞相府也算有个屏障,总比跟着她要安全得多。
  而天明城,想必早已闹得天翻地覆了,更不必说皇宫之内。
  是夜,御花园内大办酒席,场面热闹非凡。与往年不同的是,皇帝因身体不适而未能出席,就连小皇后也为了照顾他而留在寝宫中。这不免让那些想要趋炎附势、将女儿送到宫里头去当妃子的大臣们感到失望。但其中隐情,也只有主持宴会的太后心中明朗。
  此刻玄阳殿中无人值守,静寂得过分。内殿未掌灯烛,光线昏暗。只有从轩窗落进的皎皎月光静静铺洒了一地,窗上所雕刻龙凤图案在朦胧的月光中投影到桌上,斑斑驳驳。
  桌边一抹清冷孤寂的身影,一言不发地坐着。地上的影子被月光拉长,衬得如染白霜的地面越发单调与空洞。整个殿内都弥散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压抑,让人心中窒闷惆怅。
  皇祐景辰满眼怅惘地盯着手中的银盏,心里百感交集。
  今夜,是十五。
  他记得去年的今日,他还牵着她的小手游历御花园,在莲池中观赏西域进贡的凤尾鱼。还听她随口说,这鱼看着好看,尝起来就不知如何了。于是当晚自己便下令将那鱼炖了给她。
  前年的今日,母后无心地说想看民间的花灯,她便不知往何处寻来几百只放到天上,乐得母后合不拢嘴。更加让自己忘不了的,是她那一瞥带有挑衅和炫耀意味的眼神。
  想到这他浅浅地笑了笑,几乎连自己也不曾发觉。
  再前一年的今日,她成为他的皇后还没多久。她在宴会上自导自演,给了崔婕妤一个教训,也导致了后来那一场大火,让他永生难忘……
  一切往事皆历历在目,人依旧,地方依旧,只是今天却再不是昨天。
  朦胧的身影深刻而又飘渺,静谧而又真实。仿佛近在眼前,却又咫尺天涯。
  闭上眼,抬手,一口酒闷下。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动起了真感情,而且是这样深刻?大抵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许是上元节,御花园的初见,四目相对,交锋相错的时候。大概当那枚小巧而又张扬的身影落入自己心里,眼里,就已经注定此生再也逃不开,躲不掉。
  再许是去她家时,撞见她熟练地翻墙的时候。她非但没有心虚,还理直气壮地和自己斗嘴,甚至咬了自己一口,更加让自己对这样一个小丫头上了心。
  又许是她那次遭遇危险之后跳到桌上,瞪着眼睛和他理论的时候。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从没有人敢像她这样和自己说话的,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不一样的如安。
  她说,皇帝,我还有我的家人,都不是你称帝路上的石子。
  她不知,她那执着而倔强的背影有多让她他心疼。她亦不知,她那句伤人的话又让他心里堵了多少气。
  至此,他再看不透她,再不明白,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在外人面前时常是一副孩童姿态,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却明目张胆地让他见识到她与年纪不符的心智。当他看着她在宫中将自己的的对手一个一个除去,仿佛儿戏。又看着她井然有序地安排后宫诸事,将各类宫廷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那时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个半人高的孩子罢了。
  是的,她的确是超乎自己的想象太多,超出一个正常孩子的范围太多。他也曾无数次地想过,是否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暗中助她。不论与否,他确实得承认,她帮助自己除去了不少麻烦。
  但他也明白,她也许将会是自己最大的威胁。
  记得父皇在的时候,曾告诉还是太子的他,将来作为一名帝王,真情是最难得,却也最危险的。所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再无他人。他听得懂,也记住了这句话。但对于如安,他却跟自己妥协了。
  他不愿意和她作对,也不愿意和她们家作对。他宁愿相信,她就只是个什么都还不懂的孩子, 半夜会蜷成一团做着噩梦,胆子大到谁都敢捉弄,在后宫中与她们百般争斗其实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他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当作那个能与自己携手并肩的人,好好地宠她,照顾她。不论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论将她留在身边有多危险。
  从一开始,他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爱情,只是单纯地想见到她,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也曾想过,他是否只是将她看作妹妹一般,就像晚晴丫头那样。到后来他发现,他是真真正正地将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哪怕她还那么小,他也会慢慢等,等她长大,穿上嫁衣与自己成婚。就如儿时听老宫人口中传的,父皇和母后成婚时候的样子。
  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不理智的想法。他只知,他已经再也舍不掉,放不开了。
  手中的杯盏被他紧紧地捏着,仿佛是要捏碎一般。
  可她却是走了,这样坚决,这样狠心,甚至连缘由都未告诉自己。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他意识到她已经不辞而别的时候,自己的那份心悸,那份怒气,已经足以让自己崩溃了。就连她出城时耍的小计谋,自己都因心中郁结的怒气而未曾看破,后来冷静下来便立即想透彻了。
  抬手斟酒,一口灌下。 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酒中倒映着清亮的明月与他自己清晰的脸庞,混碎了道不尽的思念,滚烫入喉。
  他沉寂地盯着杯盏,直到酒溢出杯沿,晶莹透亮,潺潺汩汩。
  她要同自己天涯海角,他怎么会让她如愿。
  ……
  而此时此刻的夏如安,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床前月光倾洒一地,洁白缥缈,如雾如纱。窗外漫入秋时特有的桂香,淡淡的,沁人脾肺。
  她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天上的明亮的圆月,竟不自觉地想起那人来。这几年几乎每日都中在他的怀中安然入睡,如今离开了,反倒真有些不大习惯。
  今日,应是中秋吧。
  不知此时皇宫里是一派怎么样的景象……夏如安摸着脖子上的那把长命锁,心绪万千。
  这锁是那次大火后,他亲自给自己挂上的,之后便一直戴着,走的时候倒是忘记取下了。
  记得大火发生的那个夜里,他对自己的担心和紧张,竟全然不像是装出来的。可即便他是真的在乎自己,后来她在门外听见他对奕枫说的那句话又怎么解释?
  罢了,罢了。她摇摇头,不让自己继续想。
  不论如何,她都已经与那个地方,和那个人没有半点瓜葛了。
  银色的锁头在月光中显得格外清亮,点点亮光里,“平安”两个字格外清晰显眼,端正而秀雅,给人一种心定神宁的无形力量。
  良久,她实在无法入睡,便独自一个人从客栈后门往樨云山的林子走去。
  一路上遍树是木樨树,小巧的嫩黄色花朵开满枝桠,散发出一阵又一阵浓郁清甜的馨香。
  夏如安轻轻地踩着一地细碎的落花与枯枝残叶,拢了拢肩上披的外衣,顺着光抬起头,最终将视线落入那一轮吸人心魄的皎洁的月盘,眼神空阔廖远。
  此时的她不知,在与自己相隔千里的地方,也有一个人正和她一样无眠地望着月,无声地诉说着心中无以言表的寂寥。
  就在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那个人的时候,一阵悠远的琴声自远处传近。连绵而悠长,幽雅而灵动。
  她仔细的听着,直到能辨清那乐调,她心下一惊。
  这调子是……
  

  ☆、新交

  这调子,分明是《高山流水》!这是她原来所处的那个时空才有的,这里的人怎么会?该不是她遇上同乡了?一阵莫名的激动与欣喜过后,她随即循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摸索去。
  林子很大,一眼望不到边境,曲调忽高忽低,忽近忽远。枯枝被她踩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和清亮的琴音相比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琴声缭绕在树杈之间,时而如山泉叮咚,时而健稳有力,在山谷中回荡得格外清晰。仿佛两只洁白的蝴蝶与轻盈的月光缠绕融合在一起,正翩然起舞。
  微弱的月光下,树影参差斑驳,或紧或密地交织着。小巧的木樨花层层簇簇地结在枝头,放眼望去尽是浓郁的黄。清雅的花香之中,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着在牵引着她往声源处去,朦朦胧胧,隐隐约约。
  她转了两圈,琴声渐渐弱了些许,却不曾间断。于是又往回走,直到声音再次变得清晰。
  偶有清风拂过,散一阵馨香,树间的木樨花稀稀落落地不停掉到她头上,一粒一粒,活泼而又静谧。
  她感觉到琴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大概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心里竟显得有些紧张起来,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眼前的景象忽然明朗起来。她抬手拂去头发上的木樨花,直直地打量着前方。最先入眼的,是林中的空地上的一张石桌,桌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物件,只放了一只把银色的酒壶与两个杯盏,杯中也是空空如也。
  而在稍远处一株高大的木樨树下,端坐着一个正在拨琴奏乐的男子,月光笼罩在周身,宛如谪仙,正是那琴声的来源。
  男子身着月牙色衣袍,袖口和领口皆用金丝绣着繁复的图纹。墨黑的长发垂落,一对剑眉下狭长的眼眸静静闭着,容貌阴阳结合,刚柔并济,俊美不凡。
  夏如安看着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皇祐景辰那张脸来。她想,这天下,若有人的容姿能与面前这个人相比的,那也只有他了吧。
  只见那男子面色沉静,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来回撩拨,一派雍容闲雅的姿态。也不知是否察觉到了她的到来。
  “你……从哪来?”夏如安怀着些许忐忑问道。
  男子未停下手中的琴,仿佛丝毫不惊讶她的到来,答道:“禇国。”
  接着,他缓缓睁开眼眸,目光如一汪深不可测的水谭注视着夏如安:“这么晚了,一个小孩子到这深林中来,不害怕吗?”他的嗓音在高低起伏的琴声中显得格外特别。
  “你是从哪里学的这首曲子?”夏如安索性避开他的问题问道。
  “一位故人。”男子淡淡道。
  夏如安见他这样回答,便也不再追问。兴许那位“故人”是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也兴许是两年前在常陵行宫的宴会上听过她演奏。虽然当时在场之人不是各国皇室中人就是高官显贵,不过看这男子的穿着打扮,认识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你听这琴的音色如何?”男子熟络地问她,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站的是个多大的孩子。
  夏如安这时才开始认真地去听那琴声,不可否认,琴的确很好,而他弹奏得也恰到好处,充分地融入了意境在里面,叫听的人觉得身临其境。
  “不错。” 她如实说道。
  男子的表情也辨不出有什么变化,只听他道:“自然,此琴乃是天下三大名琴之一的‘九天',与那‘凤鸣'是一对的。”
  话音刚落下;夏如安那娇小的身影已形如鬼魅一般,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男子面前,手中冰冷的刀锋抵上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只需稍稍用力,面前之人便一命呜呼。她的小脸上一脸肃杀,语气陡然冷下:“你是什么人?!”
  男子从容地笑了,那般自然,那般淡定,甚至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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