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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7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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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是要求英法两国将他们剩余的骑兵师调归远征军管辖,以此保证左勾拳的进攻力度。
手持倚天剑,自然想的是争雄天下。王世谦根本就不把那些要塞和德军堑壕防线看在眼里,他认为在装甲履带下彻底击败德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王世谦在作战计划以及提交计划时那种自信的过甚的态度让林文潜微微不喜,长时间的围剿经历让他反对一切冒险主义和英雄主义。而在政委徐大纯看来,单凭借两个装甲师打出的左勾拳只能重创德军,并不能就此赢得胜利,更何况快速结束战争本就不符合中国的国家利益,他看这份宏伟计划的时候一直在想,难道王世谦就不知道装备一个装甲师需要多少钱吗?他是不是该想想这些钱从哪里来?
“还是我去和他谈谈吧。”徐大纯说完要团结,再转念想到林文潜的计划还真的无法跳过王世谦那关。于是决定去和他谈一谈。
“如果不告诉他原委……”周思绪的话到此一顿,他摇头道:“以鸣宇对装甲师的痴迷,即便你告诉他原委,他也不会同意。那些战车都是他的心血,就这么拆分糟蹋,他心里根本就受不了……”周思绪说完自己的判断,不安的站起走了几步,沉思间心中的念头又转了好几转。他最后看了看林文潜和徐大纯道,“以前在班上,我人缘最好,还是我去和他谈谈吧。”
参谋长亲自出马,徐大纯没有意见,林文潜那边也点了点头,不过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周思绪却把他拦住了,道:“我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说罢就拿起外套出了门。
装甲师的战车还没有运到。但王世谦的座驾却随着运送士兵的船队提前运来了。熟悉王世谦的周思绪根本就没去军长司令部,他只听着柴油机的声音在大营后面找到了人。此时王世谦没有之前的怒火,他换了一套作训服,手拎着扳手,满脸油污躺在一辆狼式战车身下,周思绪这个参谋长他看见之后,也就眼睛愣了一下,手上动作依然不停,根本没有起来敬礼的意思。
周思绪也见怪不怪,他把外套和帽子交给副官后。就蹲在王世谦身旁和他说话:“鸣宇啊,在鼓捣什么东西,难得说这野狼也水土不服,一来法国就坏了?”
“水土不服倒不至于。”一听周思绪说话,王世谦刚才的气又上来了,“只是有人要把它大卸八块,它就不舒服了。”
王世谦因为和周思绪熟悉,敢如此的不客气,旁边站着的装甲1师的师长李萌培解释道:“报告参谋长。也不是水土不服,昨天英国佬看见我的战车,一直说它这么短,越野能力一定不行……”
李萌培话还没有说完,王世谦就打断道:“你内!别再这里整有的没的,参谋长这次来可是要把我们大卸八块的,看你欢喜的样!”
李萌培也从王世谦那里听说装甲师要拆分使用的计划,他本想说的,但不似王世谦这样开门见山,不过现在居然说到这了,他便就顺着话题问道:“参谋长,我们装甲师从建立起,总理就一直要求要集中使用、快速突破,这两条我师作战的最基本原则,你把它给拆怎么能行的?”
“这不是要拆了,”周思绪一听他抬出先生做挡箭牌,不由捏了一把汗,“而是暂时训练步兵师,让他们熟悉步坦协同,训练完调走的部队最后还是要回原部队的。”
“你说的倒轻松,这样一来装甲师的损失算谁的,牺牲的车组算谁的?”王世谦已经从车底爬出来了,手里的扳手也交给了机械师,脸色变得很严肃,话语像机关枪一样咄咄逼人,“步兵师要练步坦协同可以,但为何要在前线上练?你们就不担心德国人依葫芦画瓢,也来这么一出。”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周思绪一愣,只是有些话在这里真不好说,他还是坚持道:“战场上训练比训练场上强十倍,装甲师的损失……”
“好了,别说了,你们也别把我当傻子。”王世谦话锋忽然一转,眼光里似乎有些不屑,“我这里先把话说好了,装甲师不管损失多少你光庭就负责给我补充多少,负伤的车组要用那种好药,医不好的残疾了要安排去处,牺牲的加倍抚恤。这几条你如果答应,其他我就不管了,爱咋滴咋滴!”
“好!”周思绪也不管王世谦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笑着道,“这几条我一定做到,成交!”
辛卷第三十五章办法
身处英国远征军司令部的俄国西伯利亚第一军团司令米西琴科中将以及他的参谋长伊万诺夫少将全身挂满了勋章,可是当他们面对英国人挑剔的眼光时,却显得有些不安。毕竟,失败对于军人来说是极为耻辱的,更何况是莫名其妙的被俘。只不过,现在米西琴科以及他的部下都转由英国远征军管辖,面对上司黑格元帅,有些事情他无法隐瞒。
“元帅阁下,我无法想您描述当时的情景,当时我和我的军团负责战场的左翼靠山的一侧防线,战斗开始的时候我所负责的防线遭到中国人猛烈的炮击,按照惯例,这将是进攻的前奏,我命令我的部下不顾一切抵抗,但数个小时候,我忽然发现我们被包围了。”
俄国人说完,不等黑格元帅开口,英国坦克军司令休。艾利斯准将就赶紧问道:“可是我们听说中国人在这次战役中大规模使用了坦克……”
“坦克?”米西琴科中将并不知道为何英国人会提到水柜,但他还是大致明白他的意思,水柜应该就是中国人的钢铁战车,他道:“是的,我们前些时候总结认为,正是因为中国人使用了钢铁战车,也就是你说的水柜,才轻易的突破了我们的堑壕。当时我们正处于进攻阶段,中国人正处于防御,我们仅有的两道堑壕被他们非常快速的突破了,以致他们占领后方铁岭县城的时候,我的部队还在前线和中国人交战,直到最后弹尽粮绝。”
作为当时防御左翼俄的西伯利亚第一军团指挥官米西琴科中将,他虽然知道中国人使用了钢铁战车,但因为突破点并不是在他负责的防线上,所以他知道的非常有限。
“对了,”米西琴科明白英国询问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么,他虽然对中国人的钢铁战车没有印象,但对另外一件武器却是记忆犹新的,很多时候。睡梦里的他还会从它的呼啸中惊醒,“中国有一种非常恐怖的飞机,它能像鱼鹰一样从空中垂直的冲下来,还会发出一种恐怖的呼啸声……”
要问的是坦克。不想俄国人却说上了飞机,黑格元帅看了坦克军司令艾利斯准将一眼,见他也没有什么异议,便结束了这一次不太愉快的谈话。在米西琴科中将被送走后,他看着爱将艾利斯准将以及他的参谋长富勒中校。道:“先生们,我的观点是中国和我们去年一样,将不太成熟的坦克用于作战。不过因为俄军只有两道堑壕,而且进攻的地区只是刚刚开始作战的地方,两军之间的无人区还没有被炮火炸成泥泞沼泽,所以俄国人的防线很快就被崩溃了,飞机、坦克,这两件新式武器足以让他们投降。”
“元帅阁下,也许您是对的,但我还是希望能多了解一些中国坦克部队的细节。我想他们可能会比我们走的更远一些,虽然他们的对手比我们更弱。”这一次没有等艾利斯答话,他身边的小个子参谋长富勒就开始说出自己的见解,“我见过情报部门从中国发来的关于中国坦克的测评报告,如果那些描述是正确的话,中国人的坦克并不比我们的马克一型坦克出色,但在巴黎欢迎中国海军陆战队的时候,我所看到的那款坦克却让我觉得它非常优秀,那不像是一款粗糙的兵器,而是凝集了无数智慧的产物。因此。我希望能亲赴南锡去参观中国人的坦克部队……”
“中国人只是我们的同盟军,并不是我们的盟友。”坦克作为新型兵器,历来为黑格元帅所重视,但在之前的谈判上。吝啬的中国人并不准备将他们的坦克技术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他们的总参谋长用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来推脱这件事情。
“是的,阁下,我们明白这一点,但我想与法国的埃蒂安纳上校一起前往南锡,他对中国人的坦克也非常感兴趣。”富勒坚持道。“我将以盟军协同作战的名义和他们的司令官交谈。我相信他会同意我们的要求。”
……
和法国人一起坐在南锡城外的复兴军装甲司令部会客室的无聊等候中,富勒中校不由想起十多天前他和黑格元帅的那一次交谈。他觉得自己把中国人想简单了,复兴军大概是一支比英国皇家海军都有更多条例的军队,让他认识到这一点的是厕所门后的那几幅图画。本来他以为这些图画是中国人的奇思妙想——蹲坑总是很无聊,所以看看故事图画也不是不错的选择,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虽然他不懂中国方块字,可图中的内容还是知道的,那是告诉他应该从哪里取出便纸,擦拭完后又应该扔在哪里,最后则是应该怎么冲水……
这基本是一份上厕所说明书,任何不会上厕所的人看到这些图后都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不该做什么。在厕所里有惊人发现的富勒中校受此启发,又在别的地方发现了类似的东西。他并不明白这是后世的SOP文件,但却知道中国人做什么都是有‘规矩’的,无数的‘规矩’堆砌成了他现在所看到的这支军队,也正是这些‘规矩’让他不能到狼式坦克内去一探究竟。
这种处处有规矩的现状让富勒中校以为自己到了另一支法军而不是德军,并且自己还被这种军队所歧视。虽然英国陆军并不强大,但作为资深人士,富勒中校完全不似那些肤浅的门外汉一样以为德国陆军像齿轮一样严密运行,像齿轮一样严密运行的其实是法国陆军。只是,这支官僚习气严重的军队,虽然处处都有条例,但如果没有更高阶的军官在场,部队主官违反条例那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连带的,主官的友人或者被其认为是身份尊贵的人也能享受这一特权——这便是富勒中校认为自己正受到歧视的原因,他不被部队主官看成是友人,也不被他所尊重,所以没有违规的特权。
虽然最高领导者常常违反条例,但他的部下和士兵却必须严格尊重现有条例作战,并且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得变通!这也就是为什么开战之初,当德国人从比利时迂回时,洛林高原上的法国陆军面对着德国人的火炮和机枪,却以19世纪最好的队形出现在战场上。戴着白手套、修饰的漂漂亮亮的军官走在士兵队列前方六十英尺处,士兵则穿着暗蓝色的短上衣和猩红色的裤子。伴随着他们的是团旗和军乐队,(这样)能使敌人胆战心惊。
于是,遵照齿轮般严密运行的法国步兵的每一次进攻时。‘整个战场就立即完全被弹片所覆盖,倒霉的士兵像野兔般的打翻。他们都很勇敢,不断的冒着可怕的炮火冲锋前进,但毫无用处。没有一人能在向他们集中射击的炮火下活下来。军官们都是杰出的。他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约二十码处,就像阅兵行进那样安详。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见一个能前进五十码以上而不被打翻的。’
齿轮般严密运行的法国陆军完全没有权利根据实际情况调整战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符合法军总司令部的命令和行止于军中的各项条例,之前那些享有特权的部队主官在最高层的有效管理下,已经变成一个良好运作的齿轮。
而德国陆军,不去考虑这本就是一个联邦制国家,每个邦国的陆军都有自己的特点;就以德军总参谋部的惯例,他们下达的命令只是原则性的,根据实现情况,主动的、艺术的、个人化的制定战术。完成命令是部队主官的特权。也正是因为此,开战初期德军迂回时并没有按照既定路线包抄巴黎,而是为了尽快围歼从洛林高原退下来的法军主力,在巴黎城外扫过;
同样,战争初期,驻守洛林的德军本应该按照计划撤退,将法国人吸入德国境内,以便于比利时迂回的德军包抄他们的后路,但,不像齿轮那般严密运行。甚至带着私心的巴伐利亚王储指挥的第六集团军,不但没有后撤,反而还在法军进攻失败后进行反攻,促使法军仓皇后退。进而使他们有更多机会跳出来自比利时的包抄。
再比如,在凡尔登会战中,接任小毛奇的德军参谋长埃里希。冯。法金汉,狡猾的用凡尔登为诱饵,集结了庞大的炮队,准备将受凡尔登吸引、被爱国主义鼓动而来的法国陆军一一用火炮歼灭。但,又是不像齿轮般严密运行的德军,再一次违抗总参谋部的命令,派遣步兵加入对凡尔登要塞的争夺,以致最后损失惨重;并且诡异的是,此事最后背黑锅居然是总参谋长法金汉,而不是违抗命令的现场指挥官。
以富勒中校的观点,法国陆军才是真正像齿轮般严密运作的机器,所有部队在行动前都会得到具体命令,不容违反;而德国陆军则是一群散兵游勇,总参谋部的命令需要和各个军团反复沟通,并且最重要是,命令或办法要被指挥官认为行之有效,才能得到最终执行。
而与军队风气相反的是,法国陆军军官已完全齿轮化了,他们少有自己的思考,即便思考真的存在,也被整个齿轮体系所不容。开战后法军长期拒绝使用榴弹炮,坚持75野炮正是军官们齿轮化的最好体现;而德国陆军军官个个都像是雄心勃勃的野蛮部落首领,他们渴望抢劫和杀戮,并且每次行凶之后都会总结经验,如果有效,那么这些行凶经验很有可能会在更高阶首领的支持下在各个部落推广。
中国陆军是一群德国人训练出来的,军队里德国风格非常明显,但在德国风格里却存在着明显的法式作风,这很让富勒中校疑惑,难道说中国人已经融合了德法两国陆军的风格吗?以他现在的立场来说,他讨厌法式作风,因为这给他带来了麻烦——昨天三国坦克越野障碍赛后,中国人碍于自己的‘规矩’,并不准备让他和埃蒂安纳上校参观狼式坦克,反倒把他带来的马克四型和赛犬、以及法国人带来的雷诺FT17看了个精光。
“中国人真是太奢侈了。”没有富勒中校那么多抱怨,法国人现在似乎不关心坦克,他在吃茶点之余,忽然对复兴军司令部的空调很感兴趣,因为这仿佛让他置身于春天。自从被德国人占领北部后,法国就严重缺煤,每一个冬天对他还有所有法国人来说,都是极为难熬的。
“那是因为他们在城外建了一个水电站,所以有足够的电力。”富勒中校只在乎昨天那辆狼式战车。对其他问题全部忽略不计。“上校先生,我想我们应该一起要求中国人开放他们的狼式战车,我们必须互相借鉴才能获得更好的坦克。”
“可他们并不乐意。”埃蒂安纳上校摇头,“正如贝当上将说的那样。中国人是独立的,我们不能强迫他们这么做。也许……也许中国人会对德国人的钨鑫穿甲弹和T型反坦克步枪感兴趣,我们的优势是我们已经和德国人交战过并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法国人还没有说完,会客室外的卫兵就喊了一声敬礼,这是中国装甲兵司令出现的前兆。富勒中校和埃蒂安纳中校立即站了起来。
“非常抱歉让两位久等了。”打发完周思绪,听闻英国人和法国人来访,王世谦不得不从座驾中钻出来,洗脸更衣前来见客。正如埃蒂安纳上校说的那样,他关心欧战战场战车交战的实际情况,包括德国人反坦克战术在内的一切东西他都感兴趣,因为这些不但能挽救车组人员的生命,还能让他针对性的改变装甲突击战术,获得更大的胜利。
富勒、埃蒂安纳、王世谦,这三位被后世尊称的装甲军之父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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