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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城管大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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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焉耆;龟兹;日本;回鹘;吐谷浑这些小国的使节就开始赞美李二,听着台下这些使臣操着生硬的中原语言念奏贺表,李二再也没有了往年的兴奋,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多年之后,朕要让这台下站的不再是焉耆;龟兹;日本;回鹘;吐谷浑这些弹丸小国的使节,而是要拜占庭,阿拉伯,突厥,吐蕃的国王亲自来朝拜,朕要这大唐,成为天下的宗主国!
李二宽大的袖袍之下,攥紧的双拳,就和当年玄武门前攥紧的双拳一模一样!
使者觐见环节结束,外国的使节们纷纷退下,就由文武百官开始念奏贺表了。
只见一身穿紫袍的大官,抱着玉牌,躬身上前,这位是太常寺的司监,负责一些祥瑞之事,只见他躬身行了一大礼,跪首对李二道:“陛下洪福齐天,天佑大唐,昨夜元日子时时分,天降祥瑞,有一冥火从地飞升,由天爆开,如天女散花,民间皆传为祥瑞降临,仙人下凡,冥火在天空中洞亮半边诸天,持续半个时辰,此实乃祥瑞降临,预陛下万世之业,永世流传,请陛下彰表天下,以为后世续。”
李二的表情有些精彩,愣了一下才道:“昨夜并非祥瑞,乃是鬼谷传人所做烟火,朕命太常寺司监所做一篇澄清此事的文章,就刊登在《大唐新闻报》上,以教化百姓,莫要以讹传讹。”
太常寺的司监愣了半天才磕头领旨,大殿上原本想以祥瑞之名歌颂一下陛下光荣领导的众多官员也都是愣住了,这奏表都写好了,结果这祥瑞居然是鬼谷弟子人为弄出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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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王老汉送饭

王老汉全名王富贵,虽然名字起的富贵,可是活了四十多岁仍是穷困潦倒,他是长安蓝田县人,幼时家境殷实,读了几年私塾,父亲是卫尉寺的一名司监,后来隋炀帝暴政,他老爹当时站错了队,一心辅佐隋炀帝杨广,虽然杨广根本不知道他老爹一个卫尉寺小小的司监,但蓝田县的百姓都知道县里有个王司监。
起义师兵临长安城下的时候,老百姓们纷纷捉拿杨广的亲卫和隋臣,王富贵的老爹也难逃厄运,被闸刀闸死在了蓝天县县衙门口,要不是一个化缘的老和尚路过告诫众人少些杀生,王老汉自己也难逃一死。
说实话,王老汉很恨他老爹,当时杨广这个暴君已经惹的天怒人怨,为什么要跟着他一同赴死,害的自家家破人亡。
当年老爹一死,家中老爹的几房姨太立马卷铺盖跑了,树倒猢狲散,家中原本十几名下人也都脚底抹油,将家里仅余的值钱物件全都卷走,只留下一个年迈的老管家和一栋空空如也的宅子。
王老汉的几个妻妾也都不知所踪,只剩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家中财物皆被抢尽,正值青年的王老汉当时甚至想要一死了之,但是看着襁褓中儿子,咬咬牙,王家的血脉不能从自己这断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也许是突遭大难,上天看不下去,也或许是王富贵早死的母亲以前烧香拜佛起了作用,王富贵照顾的这一个独子,天资聪慧。五岁便能作诗。十岁便可写赋。被十里八乡誉为神童。
春夏秋冬,草长莺飞,转眼间一十七年过去了,当年在襁褓中的幼子如今也长成了一个身体健壮的青年,当王富贵满怀期待的带着自己又聪慧又伶俐的儿子去长安报名科举时,准考官告诉王富贵,因为是犯官后代,所以没资格参加科举。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王老汉这么多年省吃俭用,请最好的先生教自己的儿子,经常夜里在油灯下苦苦帮助儿子抄书,现在居然因为当年自己老爹犯下的错而不能参加科举?!
王老汉哆嗦着手带着儿子回了家,儿子也懂事,告诉自己不参加科举也能出人头地。王老汉一想到儿子那张肌瘦的小脸心中就一阵绞痛,从儿子的目光中看的出他多么想参加科举,可是为了安慰不成器的老爹,故意说的风轻云淡一般。
不行,一定得让自己儿子参加科举。儿子从小这么聪明,又这么努力。凭什么要他承担从没见过的爷爷犯下的错,王老汉想到这就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就去县衙磕头,向县太爷求情给一个科举的机会,可是人家一听是犯官之子,连问都不问,直接把王老汉给轰出来了。
那段日子王老汉过的可谓是混天黑地,两鬓的头发全都白了,每天跟狗一般摇尾乞怜,只求能给自己儿子搏一个科举的名额,可是天不遂人愿,就算王老汉把头磕出血,也没有一个人伸手帮他一把。
那天王老汉又是满身疲惫的回了家,今天向鸿胪寺鸿胪卿递的帖子也是杳无音讯,被鸿胪寺看门的人给胖打一顿,到现在腿还有些瘸。
一瘸一拐回到家,儿子已经做好了饭等着自己了,推开房门就看到陈旧的放桌上摆着四道菜,一盘红烧猪肉,一盘清蒸鸡,一盘鸭子还有一碟小青菜,看的王老汉胃液一阵分泌,他都不记得自己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疑惑的看向儿子,只见儿子的小脸有些微红,喏喏道:“爹,长安的航海院招人,孩儿上次去长安赶集时自己偷偷报名面试,今日通知被录取了,人家给了十贯钱,要两天后打扮整洁去太仓码头干活。”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恍如梦中,王老汉坐在马车上如是想。
自从儿子进了航海院之后,自己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变的有色彩起来,十贯钱,给儿子配了一身最好的细麻长衫,还有上好的幞头和鞋子,穿起来看着都精神。
那天,自己看着儿子坐上驶往太仓码头的马车,心中期待不已,儿子说七天后回来,那就是七天。
划着日历过日子,终于盼到儿子回来的日子,儿子骑着一匹马就回来了,引得县里的乡亲们纷纷围观议论,这不是王富贵的儿子嘛,他家哪来的钱买马?
把马拉到院子里拴起来,把儿子迎进屋,仔细的端详,才七天,就看出明显的长胖了些,连脸颊都有肉了,面色红润,看起来儿子过的不错,只不过晒得有点黑。
儿子嘿嘿傻笑,道:“爹,我现在在太仓码头负责图纸监工,就是给工匠们解释图纸,告诉他们该怎么制作,每月月供十贯钱,这次回家,徐大人说了家离的远的可以送一匹马,院子里那匹就是公家送的,您看,这都是我给您买的东西,这是在长安街上顺道买的长衫,您不说您最想穿长衫了嘛,赶快换上试试。”
儿子打开一个大包裹,里面都是给自己买的东西,王富贵一看到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这都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口中念着好孩子好孩子,王富贵把长衫给换上了,儿子在一旁不住的赞叹。
打那以后,王家的日子过的越来越精彩起来,儿子每七天都会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送给乡亲邻居,十里八乡的乡亲都夸王富贵有福了,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子。
上个月,儿子总说航海院的伙食难吃,想吃家里蒸的包子,王富贵就记在心里了,从那时起,王富贵说好每个月也会去太仓码头一趟,专门给儿子送包子吃。
今天就是送包子的日子,王富贵坐上去太仓的马车,一个来回要两百文钱。一般人坐不起。自己家现在存了不少钱。马车费还是能付的起。
马车虽然颠簸,但是王富贵喜欢这种感觉,只有儿时他才坐过这种马车,没想到老来得福,还能再体验一把当年的感觉。
太仓码头离蓝田县不算近,马车要行两个时辰才能到达。
王富贵倚在马车里睡着了,到了地,才听到外面的车夫的喊声:“客主。太仓码头到了,您请好。”
从钱袋里数了两百文给了车夫,拿好东西,掀开车帘下了马车,王富贵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只见一望无际的全是大型的海船耸立在江边,还有许多的工匠在船上敲敲打打,热闹非凡,虽然天气已经是寒冬,但丝毫感觉不到彻骨的严寒。仿佛这一片地方都已经被工匠们的热情给融化。
麻木的朝太仓码头走,王富贵一时间有些头晕。
“爹!”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王富贵一转头就看到儿子身穿一身奇怪肥大的衣服站在一棵枯树下面朝自己招手。
“柱子。”王富贵也是喊了一声儿子的小名。
“爹。外面冷,快随我进屋去。”儿子很是孝顺的接过自己手中的东西,然后带着王富贵朝那些大船的码头旁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人给儿子打招呼,柱子柱子的叫的很亲热,儿子也很兴奋的给大家介绍自己的老爹,王富贵有些受宠若惊,给那些人一一行礼。
路进前面有一栋砖头做的小屋子,儿子一马当先上去开门,王富贵上次去长安赶集见过这种新式的平顶小房子,当时还在外面惊奇,没想到儿子住的就是这个地方。
进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就看到一个奇怪的小炉子,上面架着一个茶壶在烧水,屋子上面有个小烟囱,看起来很新奇。
房间很小,有四张床和一个大桌子,王富贵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桌子,还有那么高的椅子,直到儿子让自己坐,自己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似乎想起了什么,王富贵对儿子道:“柱子,爹给你带的包子来,路上时间太长,这都凉了。”说罢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布包起来的七八个包子。
儿子欢呼一声道:“爹,没事,这有烧蜂窝煤的炉子,一会就能把包子热好。”说罢,找来一块铁板子,把包子放在上面,然后把铁板架在火炉上。
王富贵又细细打量了一下儿子住的地方,只见桌子上有很多散乱的图纸,还有一些从未见过的笔。
儿子专心致志的等着包子热好,王富贵就和儿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原来这一栋小房子住四个人,都是图纸队的,专门负责把图纸里画出的东西告诉工匠怎样制造,王安柱是四个人中的小队长,今天房子里其它三个人都要去工地看图纸,自己请了假来接老爹。
包子热好了,儿子吃的很是香甜,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模样,王富贵也是开心,吃完包子,儿子就扭捏着对父亲道自己要去工地了,请假的时间不能超过四个时辰,挥了挥手示意儿子快些去,儿子就穿上那身肥厚的衣服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跟王富贵说可以到码头西面走走,那里有很多商铺。
在屋子待了一会,王富贵就按照儿子的安排朝西边走,路上的人很多,大多都肩扛木材,手提工具,一看就是些造船船工,没走几步就看到一条繁华的小街,街头有一家最显眼的茶馆,门口的招牌在风中吹动,王富贵就打算进去喝两杯热茶。
推开门,发现茶馆里已经坐满了人,茶馆有一高台,一名老者正手中端着一张大纸,在喋喋不休的说道:“要说除夕夜的祥瑞奇观,这《大唐新闻报》上也已经有了详尽的解释,这便是一种改良的大威力的爆竹。。。。。。。”台下的众人都是满脸好奇的听台上的老者讲说。
王富贵觉得好奇,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捅了捅旁边的人,问道:“兄台,敢问台上的老先生在说哪段评书?”
被问的人,愣了一下,才道:“这是在解说《大唐新闻报》,现在长安的哪家茶楼都有这种讲说,兄台这都不知道啊。”
王富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叫了一壶茶,也仔细听这老者解说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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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药王孙思邈

‘守岁阿戎家,椒盘已颂花。’这便是杜甫在诗中写道唐朝时民间吃团圆饭的情景,徐阳这几天每天过的几乎都是如此,每天都是和刘家人一起吃年饭,过大年。
《唐律》规定:“元正、冬至,各给假七日。”所以从初二到初三,徐阳一直在出门拜访长安的那些相识友人,走亲访友,互相邀宴,称为“传座”。
初三以后比较清闲,于是刘栋良就在封地的府邸上备足了酒菜,招待来拜访的亲朋好友,徐阳听说这个习俗叫做‘年酒’。
这几天是徐阳来到唐朝过的第一个年,明日就是正月初七,唐人称之为‘人日’的一天,明天又将是一场盛大的节日,此时的徐阳躺在被窝里,屋子里的火炉散发着热量,让整个屋子里都暖腾腾的。
夜已经深了,冬季的长安,万籁俱静,徐阳瞪着眼睛,仔细的回想着自己来到大唐的一幕幕,前世的种种身影似乎都已经渐渐模糊,自己在慢慢的融入唐朝,也许自己天生就该做个唐人,梦回大唐,这才短短大半年的时间,自己就从一无所有走了了今天,妻子、房子、车子、票子,这些在前世哪一样都需要他费劲千辛万苦才能得到的,但是在这,都如同唾手可得一般。
床边,刘梦璃柔弱轻缓的呼吸声在静夜里显得很动听,这便是自己的妻子了,同心结发,白头偕老。自己有时候一遍又一遍的在想这是不是梦。每当手机一拨打记忆中的那个号码时,那一头依旧会传来熟悉的女声。
船队已经快要建造完毕,将近四个多月的工程期。最近一批海船已经沿着长江顺流出海,到大海上试验试验海船的各项性能,也让船员们熟悉熟悉水性。
老牛现在已经向李二上奏,请求扩大航海院的规模,并改名为‘航海监’,与国子监、少府监、将作监、军器监和都水监一同规模,并称为六监。
李二正在与三省商讨。估计很快便会由尚书省下达,毕竟李二还是十分在乎海外的高产良种和徐阳所说过的制海权。
春节过完,就即将迎来天下士子们最期待的科举了。徐阳打算跟着科举,在开春的时候一同把终南山书院的学生给招收一下。
李二对于网罗人才也很是热心,和三省提过很多次,打算将终南山书院改名为‘书院寺’与九寺并列。一同管理。可是遭到过很多次的反对,毕竟九寺也算是祖制了,如果擅自修改,逾越礼制,御史台的那些不要命的御史大夫一个个可都是不要命的主,只要逾礼,拼死从谏也要把事情捋顺了。
一切都步入正轨,徐阳望着天花板。心中轻松起来,大唐在朝一个极好的方向发展着。自己这一只小蝴蝶煽动的翅膀,已经形成了一股小风暴,让这股风气在大唐悄然蔓延。闭上眼,安然入梦。
。。。。。。。。。。。。。。。。。。。。。。。。。。。。。
翌日,徐家庄。
徐阳今天起的有点晚,睁开眼就看到旁边的被子空空如也,刘梦璃已经起床了,刚想着喊奴婢倒水,就听到刘梦璃甜甜的声音道:“奴家来服侍夫君饮水。”
挣扎着起来喝了两口温水,徐阳舒爽的整个人都精神了,刘梦璃在一旁咯咯的笑,自从新婚之后,这丫头再也没了往日的精怪,虽没有被破瓜,但早已经有了一份妇人的熟韵,看的徐阳是食指大动,就想起来吃吃豆腐。
这时门外传来刘七的声音:“侯爷,袁天师道长带着另一名道长前来拜会,现在他们二位都在前厅等候,侯爷您快些过去吧。”
徐阳一愣,老袁这家伙不是一直在终南山上的化学试验室做实验吗,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倒是刘梦璃替自己答了一声话,让刘七先去前厅招待,道:“夫君,是袁天师,快些更衣吧。”说罢,又唤了一声“文儿画儿,快来服侍家主更衣。”
“诺。”几名小婢就鱼贯而入,每人手里都拿着几件烘烤好的衣服。
穿好衣服去了前厅,就看到两个道士坐在厅前了,一个是老袁,另一个道士没见过,年纪大约四十来岁,大眼白胡子,黑头发,很是怪异。身边站着身穿一白一黑棉袄的两个美少年。
“袁天师,这位是?”徐阳好奇的问道。
老袁很是兴奋道:“这位便是你总是提到的当今药王,你神交已久的孙思邈孙道长了。”
徐阳一听大吃一惊,道:“这位就是孙道长?”又仔细的打量了这位老者一眼,这老者慈眉善目,白胡飘飘,身穿厚灰麻衣,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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