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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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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一个年纪才过二十岁的小年轻。张树平暂时的也担不起这么大的担子。刘暹准备将自己的侍从长季锡良,放到钢铁厂总办的位置上,张树平任一个帮办。历练几年后张树平会比季锡良更适合钢铁厂总办的位置。因为张树平不但对钢铁热忱,更愿意塌下心的学外文和欧洲近代冶炼方面的知识。季锡良则只会是兢兢业业的管人、管事。

新任的侍从长并不是张守训,而是张守岱推荐过来的幕僚之一丁振铎。

此人是河南信阳人,十三年前就考中的举人【1859年】,时年还不及十八岁,可谓少年成名。但随后厄运就来了,咸丰十年的庚申恩科(1860),丁振铎没去参加,他年纪还小,不急。可是两年后的同治元年壬戌科(1862),同治二年的癸亥恩科(1863),同治四年的乙丑科(1865)和同治七年的戊辰科(1868),四次进京科场皆名落孙山。一时间丁振铎内心之悲怅,可想而知。也就是在丁振铎第四次科考后的一年,经人举荐,他进了时任河南巡抚的张守岱的府中,至今三年有余。其间丁振铎因多次直谏,以及协助张守岱政治河南吏治有功,极得张守岱的看重,现在已经是五品顶戴了。

张守岱今年被调入京,任户部左侍郎,本来他是极力邀请丁振铎一块进京的。但是丁振铎已经对北京城心生抗拒,还因为北京城里有几个他往日的旧友,实在觉得难以相见,就准备请张守岱为他某一实缺。张守岱见他意志坚定,遂推荐他来见刘暹。

刘暹自然乐得高兴,张守岱好不容易给自己推荐来一个人才,他岂有不用的道理?虽然这丁振铎政治上有些保守,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刘暹麾下的一员。

丁振铎是刘暹的侍从长,自然时时刻刻都要随在刘暹身边的。他人到柳州后,家都没有安置好,就奔来了钦州。说真话,对于刘暹丁振铎是很欣赏的。或是说,眼下的中国,只要跟刘暹没有利益冲突者,对刘暹这个大败俄国人,镇平新疆,收复伊犁的国之名将,感触都很好。

现在,刘暹屡办洋务。虽然大的声仗只有现在的钢铁厂一件,可先前那一个个厂子可都是绝对的吸金兽。刘暹为丁振铎准备的房子,也是装点精致,位置、大小和摆设,全部绝佳。以至于丁振铎还以为刘暹是一个奢侈之人。直到真真切切跟随他左右几日,见到刘暹在钦州落脚的府宅后,丁振铎才赫然发现——刘暹,质朴!

第二百五十二章天下第一强军

“声伯兄【丁振铎字】,你怎么不劝阻元渡。铁路之事重大,举国诽议。现在上书,岂非是自陷困境?”张守炎看刘暹一脸的微笑气的直想喷血,看着刘暹身边的丁振铎,不由得就起了埋怨。他认为丁振铎为人成熟稳重,更熟知官场的内情,应当力阻刘暹行此事的。

丁振铎淡然的一笑。“伴星兄多虑也。”把手牵着张守炎入座,一旁的张守训也笑着端过来了一杯茶。

“伴星兄以为现下越南形势如何?”丁振铎不提铁路,而将话题引到了越南。刘暹就抱手站在一边,笑着看丁振铎如何说服张守炎的。政治这方面的勾勾当当,刘暹自己是没那个天分,却很佩服有这方面天分的人。那都是天生要当官的料啊。

“越法必有一仗。越南必败!”

张守炎不明白丁振铎如何把话头开在越南,皱了皱眉头,但语气还是极为坚定的道。

他是秦军的高层,对越南的形势洞若观火。黄继炎的新军虽然还不错,防御状态下也能抵消一些米尼式步枪与后膛枪的差距。但是法国不住的往南圻增调兵力,法属印度支那总督手下可调动的法国陆军士兵已经高达三千人,再加上实力不俗的法国远东舰队,也就是‘中国及日本海域分舰队’,法军海陆总兵力高达四千人。并且法军自身更在南圻组建了一支土著伪军,兵力也高达六千人。这样雄厚的军事实力,黄继炎的五千新军顶不住。越南朝廷也顶不住。就像十年前法国人添加在越南人身上的屈辱,不久后还会二次上演。

“呵呵。伴星兄明见。”丁振铎手指敲在越南的地图上,“越南朝廷顶不住法军。可他们能向北京求援。”现在又不是十年前的二鸦时候。那个时候北京是一点资本都没能力照顾到越南,现在却不比当年了。如果越南向北京求援,北京即使再内心惧怕法国,也不得不派兵进入越南。哪怕只是一个应付!

张守炎内心里视法国强大无匹,虽然他也知道法国近两年国运大衰。但这绝不能完全打消他内心中对法国的惧意。甚至这种心理就是现在整个满清朝野的心理。

“你欲让元渡插手越南之战?”张守炎脑子转的也很快。立刻就想到了丁振铎的破局之法。

铁路之辩论,纵然惹来满朝诽议,只要越南的事儿在,北京就不会立刻动秦军的盘子。而当秦军插入越南之战以后……

张守炎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伴星兄,军门有信心。必胜法人。”

丁振铎从来没想过要跟法国人打交道。来广西之前更没想过,自家加入刘暹幕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乎这等大计。这让他内心一片火热!而刘暹的对战争胜利的充满信心,也让他心潮澎湃。

二鸦之耻,国人莫不刻骨铭心。但凡有骨气的,就无不引以为毕生奇耻大辱。丁振铎也是其中之一。刘暹对法军的蔑视和胜券十足的自信,让他胸膛跟着火了一样,充满无穷的炽热。

这种情形下,刘暹上道奏开铁路的折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秦军能在越南打赢打胜,举国赞誉就能将原先的诽议冲刷的荡然无存。

“可铁路会涉及到厘金……”张守炎还是有担心。

铁路的功利再大,也抵不过一个‘私’利。咸丰三年(1853),江北大营筹措镇压太平军的军饷。在扬州里下河设局劝捐,其亩捐按地亩肥瘠和业田多寡,照地丁银数分别抽捐。大致每亩起捐自八十文至二十文不等。同时,对米行商贾推行捐厘之法。向扬州附近的仙女庙、邵伯等镇米行,规定每米一石捐钱五十文助饷。四年三月起。此法推行到里下河各州县米行,并对其他各业大行铺户,一律照捐抽厘,大致值百抽一。随后数月里,捐厘行业渐次增多,遍及百货,抽捐地区也渐次扩展到扬州和通州(今南通)两府所属各地。到下半年,江南大营在镇江、丹阳等县相也设卡抽厘。截至同治元年(1862)除云南(同治十三年设)和黑龙江(光绪十一年设)外,厘金制度已遍行于全国各地。

乃至湘军、淮军、楚军也都是靠厘金支撑起来的。这个被各地督抚疆臣抓在手心里的‘宝’,就是铁路运输绕也绕不过去的一道坎。货物商品如果一上了火车,各地地方还如何收取厘金?那各省的督抚疆臣还怎么经营自己的小算盘?

满清靠着厘金镇压了太平天国。至今小二十年,已经渗透进地方的角角落落,连鸦片谓之的洋药厘及土药厘都收的光明正大。没有这玩意,实力大有回落的湘两军先不说,只淮楚两军,李鸿章、左宗棠就没那个办事养那么多,装备那么好!

在上奏开铁路折子的同时,丁振铎提议刘暹再上一道请奏裁撤厘金局的折子。这无疑会开地图炮一样的得罪很多人,尤其是李鸿章的淮军。但在丁振铎看来,得罪李鸿章,比绑着李鸿章强。

秦军与淮军因刘铭传结缘,因为南洋船运公司而更近了一步关系。虽然中间夹着湘军,但是秦军与淮军的关系至少能保持一个平和。刘暹很乐意看到这一点,秦军会因为与淮军集团关系的缓和而受益。

但丁振铎却一针见血的指出来——秦军与淮军关系再靠近,淮军也不会因此而真正站到秦军的这一边来。湘淮之间的牵扯太深厚了。

相反,这种与淮军集团靠近的趋势,还会引来北京方面的不满。如今的中国,秦军担负着天下第一强军的名头,势力虽还远比不上湘淮楚,但战斗力上,或是说名望与声誉上,秦军却是能与湘淮楚并驾齐驱,压过北京最值得信赖的多军一头。加上楚军左宗棠跟淮军李鸿章的不对付,中国五支军兵,始终都保持着一个相对平稳的态势。湘淮楚秦,互相牵制,多军给北京压住阵脚。这是一个未来多年中可能都会持续下去的大势。

可秦军要是跟淮军持续走近了,那就是在破坏这种平衡。甚至北京方面都会怀疑秦军是不是要跟湘淮楚‘沆瀣一气’!

北京是不会向根深蒂固势力庞大的淮【湘楚】军发难的。而只会在必要时候,柿子捡软的捏!

第二百五十三章秦军蜕变的路!

丁振铎一番分析说得大妙。刘暹不得不为此叹服!也因此扫清了上奏开办铁路的政治风险和后续之忧。因为折子递上去之后的事,不需要丁振铎再分析,刘暹自己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桂钦铁路是当然不可能的了。但是钦州港连同到钦南这段小线路,不会有问题。刘暹现在也要承认,自己当初计划着建设桂钦铁路,确确实实有些想当然了。

至于厘金的裁撤,北京也做不到。大清国的国库,相当一部分就是靠厘金来充实的。而且云南的战事还在进行,有了英国人做后盾的石达开部,武器换装速度甚快。湘淮军这些日子不停的在大笔购买后膛枪炮以及弹药。这些都靠银子来支撑!

不过北京虽然不会就此放弃厘金,但他们也能看出‘厘金’这玩意儿,完全是饮鸩止渴。自从这玩意现世之后,因议定用兵各省得由地方督抚自行掌握,酌量抽厘,各省厘金制度遂“各自为政”。以至人称厘金是无法度可守之税制也,并成为地方督抚擅专的经济基础。

而且厘金完全出自华商而不是外商,所以这一制度阻碍了土货市场上的流通,并有利于外国洋货的倾销,从而加强了洋货对土货的竞争能力。再者大笔钱财掌握在地方督抚疆臣手中,也便于地方割据势力的抬头。

刘暹现在是提督,广西又没兵荒马乱,相反还‘其乐融融’的,厘金就是收了也握在李福泰、康国器等人手里。十个铜子能扔给刘暹一个俩就是好的了。跟工厂的效益来相比,几万两银子根本不看在刘暹眼里。秦军在厘金上的纠葛很小。

一石激起千层浪!

刘暹‘开铁路’、‘弃厘金’的两道奏折。就是两块从天而降的巨大陨石,在满清这个才似乎要平静下来的死水潭里。掀起来空前巨浪。

不过厘金制度弊政太多,太大。刘暹虽然一道‘裁撤’的奏折引来了无数人的恼火,但他们再恼火也没办法从折子上攻击刘暹。随后日子里瞄准刘暹的火力有八成还是集中在看铁路的事情上。并且轮船招商总局在上海三月里正式成立。其与南洋船运公司的合作联盟依旧在。刘暹从军情处得到了的消息,李鸿章已经准备从官面上着手,全力涉足漕粮转运和长江水道。并且轮船招商总局的摊子铺的相当大,除了上海设总局,在天津、牛庄、烟台、汉口、福州、广州、香港以及日本的横滨、神户,都设立了分局。不管有没有生意,航线铺没铺到哪儿。反正人先到了。

“大清朝的官、民,还真是将铁路视为了洪水猛兽。”

奏折递上已经小一个月,各地督抚除了左宗棠出人意料的表示支持修建铁路,李鸿章、李鸿藻等新旧各派都竭力反对。那一道道‘力陈弊端’的奏折,真是多的想雪花一般。

刘暹本来还指望从‘要不要修铁路’的明争暗斗里,看到晚清新旧观念的激烈交锋,和各种政治力量的尖锐较量。结果全然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裁撤厘金’的折子把天底下的督抚大员都开罪了,反正除了左宗棠是没人支持!

这局面连丁振铎都没想到。他以为天底下洋务派势力不俗,即使因为厘金的为题。秦军会跟地方督抚出现利益冲突,可也会得到草堂中心的恭亲王等人的一定支持。哪里想到,恭亲王一系在这次争论中直接就熄了火。就是张守岱,来信内容也全是气急败坏。

还好。法军在越南正式动手了。北京城虽然对刘暹并无动作!

“声伯兄,如此境地,不觉得太过艰险吗?”张守炎的态度随着事态的发展又变得有些急滤了。但丁振铎并不在意张守炎的抱怨。他知道这是张守炎的不放心。不放心刘暹与法人开仗,可以干净利落的打赢!而不是真的在埋怨自己。

眼下的局面。刘暹要破解局面,就只有在越南大胜法军才可。

现在刘暹已经亲自带一部军兵到了鸿基。时刻就有过河内,入中圻的架势。

“不置死地如何后生?”丁振铎抿了一口茶,两眼微眯着。秦军现在的路虽然艰辛,但只要走通了,那就是天大的资本。“军门不比李左,根基浅薄,士林之中除了张家可以助臂力,就再无外援。”

“这两年军门在广西的发展,看似一切荣荣。但实质上,影响力比之孤军定天山时候,消弱的何止一筹两筹?”

“如此下去,再有三五年,秦军与之湘淮楚军,还有何异?”

丁振铎认真的看着张守炎,也在认真的看着张守炎背后‘张家’,这个秦军唯一的外力。与秦军亲近,却又始终不是秦军。

“咱们军门是靠着赫赫军功站稳脚跟的。那咱们就把这一点再放大,再扩大。打赢了法国人,秦军‘天下第一军’的威名就彻底坐稳。甚至这广西,也都会是秦军的地盘。”

如果不是刘暹对打赢法军有十足的把握,丁振铎也不会想方设法。他那些言论一切的出发点,可以凭靠的地方,可全都是建立在——秦军打赢法军的基础上的。

两次鸦片战争对中国的震动太大,尤其是第二次鸦片战争,完全打断了中国的脊梁。刘暹如果能打赢法国人,他就会是全国众望所以的英雄。

刘暹非士子出身,没关系;刘暹粗鄙陋文,没关系;刘暹不识圣人言,依旧没关系。只要他能打仗,三十来岁的年纪当一省疆臣,没关系!

广西——

秦军想真的有大前途,大发展,必须拿下广西!

而如果拿不下广西,刘暹始终不能迈过文武有别那道坎。即使他赚再多的钱,一年、两年、三年,时间会一点点将他头上的光环抹去,秦军会慢慢从天下强军,退化成一支纯粹的不能再纯粹的省军。

天下‘湘淮楚秦多’五大军里,也不会再有秦军的一席之地。

丁振铎不清楚刘暹打主意要造反的心思,他只依靠着自己的见识,来为秦军寻找一条蜕变的‘路’!

第二百五十四章自昔圣人刳木为舟

来宾县衙,知县宁之臣一脸恭笑的送走了一位自己得罪不起的不速之客。但内心里丝毫不觉得松浅了。“要出大事了,要出大事了!”佛尔国春要寻秦军麻烦,找证据找到了来宾,宁之臣头都要炸了。

一旁的师爷一句话不说。他知道自家东翁虽然对洋务持保留态度,但是对刘暹这两年多来办厂引带起的福利,内心却是很支持的。

来宾县全境人口十万许,超过九成是乡下务农的百姓,这两年种植甘蔗、烟叶,收入比之三年前超过一两倍,生活不知道好过了多少。那佛尔国春派来的人,只知道鸡蛋里挑骨头,找茬稻粮持续减产,却半点不看来宾县这两年百姓日子过得如何了,也不看来宾县虽然稻粮总产量持续两年减产,市面上的稻米价格却没半点的增高,反而比之三年前的米价——一石米下降了三四分银子。

再有,大量的土洋布充斥市面,虽然对土布冲击力十足,可是布匹价格比之三年前也低了三四成。

秦军办洋务,固是有一害,但一害之余也必有一利。且利远大于害!

因为全县百姓这两年中都在得利,手中的钱变多了,以至于来宾县每年的税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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