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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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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尔不认为他眼中的秦军有能力独立修建这么一条省级动脉。虽然他很佩服刘暹的勇气,但是意愿跟现实是不相搭的,现实是冷冰冰的残酷。
第二百三十四章对方眼中的杀机……
越南,河内。
在越南人的历史上,这座城市做过不少朝代的都城。先是李朝,后是陈朝、后黎朝等等,都曾把这里作为京城,城市名称也被多次更改,先后称为大罗、升龙、龙渊、龙编、中京、京都、东郡、东京、中都、上京、北城等。直到道光十一年,西历的1831年,阮朝的明命帝定此地为陪都,见城市环抱于红河大堤之内,遂改称为“河内”,一直沿用到后世。
三年后明命帝阮福晈又将越南分为三圻。北方宁平省以北的各省统称为北圻,北圻以南至北纬20度之间的各省称为中圻,中圻以南各省称为南圻。明命帝派北圻军务节制大臣驻于河内,多由皇亲勋贵担任这一要职。
现在的北圻军务节制大臣就是黄继炎。此人为阮朝明命帝的女婿,是阮朝现任嗣德帝的姑父,极得嗣德帝的信任。
在北圻农民义军和太平军余部连翻折腾至最厉害的时候,阮朝几乎丧失了对北圻各省的掌控力,南圻又被法军攻占,以至于阮朝只能掌握中圻之地。
还好近年太平军势弱,农民义军在清军的强势下也连翻被镇压。北圻慢慢的再度回到了阮朝手中,不过阮朝倒也聪明,纵然已知晓鸿基煤的钱途,也从没在谢继贵或是刘暹面前说出过一句讨要的话来,更没自作聪明的向两广总督或北京告状。完全是默认的态度。
今日河内城中一处府邸,张灯结彩。入眼之处一片火红喜庆之色。那是平贼总督武仲平武大人幼子满月的大喜日子。
武大人已经过四十的人了,还能有儿子生出来,可喜可贺。虽说他现在还是在军职当中。但谁也不会这时候不长眼不是。
中年得子,武仲平虽然长子、次子都已经成婚了,心里也是高兴得很。是大摆筵席。黄继炎、翁益谦、范芝香、段寿等越南重臣都悉数登门,或是备厚礼送到。谢继贵、刘玉成等清军将领都派人送来了贺礼,其中左江镇梧州协副将吴天兴更是亲自到场。河内城内的大小官员和富商大户,更是齐聚到武府,各种程仪庆礼在门外面排起了长队。让武家的管家仆役们都忙得晕头转向。
官员们拥挤在正堂或前厅,彼此招呼攀谈。富商大户们则游走在四处,一边赞叹武总督如何用兵如神。一边利用这种难得的机会,私下交流着如今的国情商事。
就算越南的消息传递速度缓慢,也较为封闭,如今的越南不少也也都知道法国出了大麻烦。不但皇帝被俘下台。国度也出了大乱子。加之年节时候让。杜布依本身和其势力的被铲除。许多人都担心不已了。
河内坐落在红河三角洲,城里头的富贵大户和官员,不少人可都跟让。杜布依打过交道。至于有没有被让。杜布依拉下水,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按照这些人的想法,法国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那怎么的也要休养生息给十年八年吧?那朝廷腾出了手,可不就是要收拾内患了?他们这些跟法国勾勾搭搭的人,绝对会被朝廷恨死的。对于黑旗军当初的‘行动’。大部分人都是讳莫如深的。私下里是有不少的惊奇猜测,但谁也不大公开讨论。就仿佛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越南本身的文化、社会结构都深受中国影响,阴谋论十分盛行的。
一张张长长的礼单让武仲平脸上的笑意不断。人财两得,他这才叫人才两得!
宴会一直进行到华灯初上,大家推杯把盏的吃好喝好后,武仲平另一个目的,可以说是今日酒宴的真正意图这才正式进入主题。
武仲平与黄继炎彼此对视了一眼,后者微微点头。武仲平慢慢站起身来:
“诸位同僚挚友,我与黄大人承蒙往命守牧北圻,如今乱匪镇平、民心安定,可谓天佑我大越。但是,黑旗军、黄旗军余孽不断,数月前刘贼更大鼓而下,纵横红河……法夷国度有坷,却还蛮横无理,小股兵力屡屡越界北犯,朝廷震动……为平贼患,朝廷自从去年就大肆购进枪炮,在天朝刘军门帮助下,编练新军,至今已颇有成就。”
大喜的日子,一大堆内容转到了如今的国家大事上,现场渐渐安静下来,不少官绅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武仲平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说这些事。
“然我朝十余年来国势不兴,朝廷国库空荡,编练新军只三千人就无以为继。本督奉旨协助黄大人监理北圻兵马,深感新军兵力不济,实力微弱。欲再采办天朝军械,整备新营,以解国忧。还望诸位父老大人,多多帮扶。”
黄继炎此时也站了起来,环视着在场的官绅,表情十分严肃。一股逼人的急迫感,狂风巨浪一样席卷在场的所有人。不少人心头一颤,如压上了一块巨石一样,都喘不过气了。
吴天兴咧了咧嘴,无声的笑了笑。心中想着黄继炎口中的那支新军,熊样儿的越南兵,新军也是一堆废物。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吃过枪子炮弹的亏太多了。越南军得到枪炮之后,是依赖愈深,一切都想靠着枪炮来解决,肉搏战反是不愿意打了。如离远了拉开距离后打,排枪齐射玩的那是似模似样,可要是近了,到了白刃搏杀的时候,队伍就禁不住乱了套。都一个个往后缩,一副有多远想离多远的架。
不过吴天兴也不能不承认一点,摆开阵势后,平原上正面硬打硬的越南新军,确实还是有些战斗力的。如果他的部队不是被刘暹接济过了一批枪炮,碰到越南新军这样的部队,还真要吃亏的。
但是越南北圻地形复杂,山势众多,尤其是黑旗军、黄旗军这些太平军余孽,躲在深山密林里,越南新军平原上打得过,至少能抵挡得住黑旗军、黄旗军,可一追进山里,就妥妥的要倒霉了。
一次两次亏吃过后,越南人倒也瞧出了自家新军的毛病,但他们倒是改啊?
吴天兴是始终没见什么改变。或许越南人编练新军对付的更多的是南方的法国人吧。他们对于新军阵地战的威力还是很满足的。只是始终感觉着人太少。而只越南朝廷,他们是真的没钱。黄继炎、武仲平这些人的眼睛自然就盯上了红河两岸,尤其是河内城中的诸多富豪大户的身上了。
这些人若说全根法国人有勾搭,那跟定会冤枉一些人。但是一个隔一个的拉出来砍来,绝对会有遗漏的。黄继炎、武仲平可不知道,原时空的三年后,法军第二次对越南展开进攻,只在红河流域,旬月中法军就拉起了一支一万四千人的伪军。如果他们两人能知道这个事,今天他们的目的就不会是只让富豪大户出血了。
黄继炎真不是要钱装自己腰包的。他还是有操守的。三千多编练好的越南新军,粗粗计算了下,只是士兵的银饷,一年就要至少十万两白银,如果再算上衣装被服、粮草、械耗、驮马、操练、营盘修缮等等支出,至少还要加上二十万两。
而且三千来新军可不是越南朝廷希望看到的数目。嗣德帝至少要有一万新军,才有跟法国人还嘴的勇气。而这个数目,不算军械购置,只说是一万新军的耗费,一年下来没有一百万两银子是裹不住的。
就算黄继炎是越南北圻之地的总官,嗣德帝放开手了要他姑父搜刮地方,一百万两银子这个数字也不是黄继炎有能力处理掉的。况且还有军械。是以,要达到目的,他和武仲平就只能,也必须从当地方官绅的手里获得捐助。简而言之,今晚上黄继炎和武仲平就是借着武仲平儿子满月酒的机会,准备打一场秋风的,至少是凑齐第二批次编练新军的起步资金。
你看我,我看你,在场的河内官绅都神情各异。尤其是几个豪强富户,更是两眼微闭,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诸位若能解此困局,武某人与黄大人必当上报朝廷。朝廷定不吝嘉赏……”
气氛有几分冷场。但很快的一个富豪就站了出来,“报效朝廷,助饷募军,乃我等士绅本分。不敢沽名钓誉贪图朝廷嘉赏。老夫愿献白银两千两。为总制大人和都督大人分忧!”话说得是慷慨陈词。银子捐的也不算少。黄继炎身后一个随从伏在他耳边低声细语了两句,黄继炎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满意。
“保家安民,我等岂能坐视旁观。小人没多少银子,就捐米两千石!”又一个人站了起来,张口两千石大米。数量很不少,如果放在中国,即使是鱼米之乡的江浙一带,两千石大米也能顶个两千多两银子。可眼下却是越南,大米最不值钱的中南半岛,两千石大米能值一千两银子吗?
不说是黄继炎,就是武仲平,鹰隼一样尖厉的目光就已经盯向了那人。“给本都督记下。”
可惜武仲平的这幅做派并没起到什么作用。有了第一个人,就有更多后来者。你一句,我一言,各种杂七杂八的捐助如流水般出来。却大多数人都似乎有心灵感应一样,无论钱粮布帛,每一家的捐助都在千两白银上下,甚至是几百两。武府满堂宾客,一路记下来,白银凑了不过四五万两,大米两万多石,其他杂物若干,距离黄武二人的‘期望’还差好大一截。
当最后的人离去,宴会场就只剩了黄继炎和武仲平两人,两人脸色冰块一样冷定,半响,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杀机——
第二百三十五章花个三五万两银子
“越南这是又弄到钱了啊!”
看着谢继贵发过来的文书,刘暹笑的很灿烂。五千支步枪,汉元一式、二式火炮各二十门,大小劈山炮五十门,臼炮五十门。十万两银子的交易啊。黄继炎这绝对是发财了啊。“老子也跟着发财!”
“按原价,不,再送他二十门臼炮。老范,你派人去签下协定。教导队里抽调人手,准备再派过去。”刘暹高兴地说。
对于越南朝廷是怎么弄到钱的,他不管。反正银子落到手里,那就是他的了。
刘暹现在更操心的是钦州的购地问题,以及如何把钦州湾后世的钦州港那一块拿到手。钦州不属于广西,它归属广东廉州府,虽然看起来整个廉州府就在广西的正腹部。但它就是不属于广西,还完全将广西与大海割开。
廉州府的治所在合浦,钦州是个散州,州官虽然年过四十,是个老派官员,但不见得就敢违逆刘暹的意思。刘暹又没有说自己要在钦南建一个大钢铁厂,派出去的人只会说圈地建厂盖房子。现在在中国所有官员的眼中,刘暹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洋务派,虽然他没同中央恭亲王一系的洋务派大佬们搭上密切的关系,但他的所作所为确确实实就是洋务派。并且是一个很聪明的洋务派。
湘淮楚等地方洋务派干了已经这么多年,机器局、工厂等等建了一所又一所,对满清实力的充实有效果是不假。但只看到洋务派花钱。见不到洋务派生钱,也是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洋务运动虽然是‘自强’、‘求富’两个口号,但眼下才刚刚迈过发展的第一阶段。还没到‘求富’的时候。原时空也是要等一年多后,李鸿章开办轮船招商总局,西历1873年1月在上海正式成立,规定官督商办,招商集股。才是正宗的‘洋务运动’由军工企业转向兼办民用企业、由官办转向官督商办的第一步。
而刘暹的出现直接改变了这一大势。秦军系统下的洋务运动,从一开始就是红果果的‘求富’。发展到现在,所有人的眼中。刘暹办厂跟‘求财’那就已经画上了等号。
廉钦道应该也不会出面阻挡。两广的官员,尤其是广东官员,‘见多识广’。再顽固,脑子也比内地的官活络的多了。而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北京总不能下旨让刘暹拆了钢铁厂。那样的话,刘暹扯旗就敢反了!
钢铁厂刘暹准备设在钦州南郊的尖山镇。钦州港则定在勒沟岛。这也是前世钦州港的所在地,整个钦州湾中地理条件最优越的地方。
刘暹准备让范德榜走一趟钦州。跟钦州的事情相比较,越南再购枪械的事情就是一碟小菜,不值一提。“备上几份厚礼,把钦州,把廉州,还有廉钦道台全都送上。”只要购地之事能顺顺利利,就是花个三五万两银子。刘暹也是愿意的。不过是柳州工业园一个月的收成罢了。钢铁厂和港口可是关乎着秦军基石的大计。
转眼刘暹入广西就已经一年多了。手下的秦军除了剿干净了广西几十股匪寇,再没经历过大的阵仗。不过对于眼下秦军的战斗力。刘暹还真的不担心。
这不只是单纯的作训和士兵军士素养,而是军官的战争思维。就是现在给刘暹一战时候的机枪大炮,靠着前世论坛注水的经验,刘暹也能搞得似模似样。
秦军夺取天下最大的对手——湘淮楚军,他们现在还是怎样一个战争思维?看看历史上的中法战争和甲午战争,看看历史上新军的命运,那完全是中国传统式的战争思维。即使一些将领在抗敌战争中死的壮烈,也不能掩盖他们在指挥作战上的落后。一场场悲壮的战斗,拨开外表的光环,就可以看到内质上纯粹的血勇之气!
那就是将领敢打,愿意打,死战不退。督促着手下的士兵不停地消耗在阵地。
清末的这批将领,他们近乎全部都是在太平天国起义的战斗中历练出来的人,脑子里根深蒂固的存在着一部分中国传统战争的思维。太平军的石达开、李秀成、陈玉成等也是如此,并且是很典型的例子。
如此的思维让湘淮楚军镇压国内起义时并不显落后时代。因为国内的起义军将领也都是一个水平,一个时代。刘永福的纸桥大捷,冯子材的镇南关大捷,利用外强军队的骄横自傲,也能取得几个胜利。
但真到打大战的时候,部队从万把人的阵势,变成几十万人的全面战争。刘暹真的不把湘淮楚军当成一个层面上的敌手。除非这几年里,李鸿章、左宗棠能把自己手下的干将全都送到欧洲军事院校,磨砺深造几年。
湘淮楚军这样的战争思维,随着枪炮发展的愈发加快,与时代的脱钩,在战场上的劣势就会愈发加大。他们在未来道路上的成长,甚至不如比他们晚上六十年的土八路。人家因为土,因为一无所知,所以才能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接受战争。而不是湘淮楚军一样,因为脑子里存有的老旧军事思想的禁锢,反而不容易接受军事新思潮的影响。
如今的秦军军官,不管是高层,还是中层,说起韬略大势来,远比不得湘淮楚军的干将。可论到一次次战斗的打拼,碰撞中胜利的往往会是秦军。秦军的战斗模式有些僵化,条条律律很多,但这就是战争的发展模式。时代愈向前,军事战斗上对计谋的讲究就越微小。那些条条律律,保证了秦军将自己的战斗里发挥到最大。而一支近代军队,能做到如此就足够了。
……
“杀——”
柳州城外军营。校场上,两个大队的秦军士兵正挺着木枪激烈的拼杀着。
时代已经进入到后膛枪炮的年代,但是白刃战的重要性刘暹会不知道吗?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秦军练到最后练成了不敢肉搏拼杀的‘清军’。现在越南新军的样子可不就是将来的麻豆腐清军麽。
每杆木枪枪头都用粗布包裹着,上面沾着石灰,一戳保证一个白印。
士兵们没有穿藤甲,都是正规的清军军服。里面一个中衣,外边一件号褂,单薄的很。被猛力捣上一棍子,那可真心不是好玩的。
但场中的上千名将士,这个时候却谁都不会担心伤痛和留手。因为今日他们的比试关乎着一项荣誉,关乎着广西秦军各营白刃战属谁第一!
跟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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