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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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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才不怕复杂,他怕的是没有办法,“快快道来”。
“既然开科取士无法阻止,不如我们搀些砂子,散布一些不利于李贤的谣言,比如说科场舞弊,重寒‘门’,轻郡望之类……只要科考结束,总会有士子失望,那时候,我们的人鼓动一番,说不定可以让李贤难堪”
曹‘操’眼前一亮,“文和此计绝妙,必可大功告成”。
贾诩却没有这么冷静,“使君,若想增加可信度,我们的人必须通过遴选,否则的话,一个失败者是没有说服力的”。
曹‘操’陷入沉思,不得不承认,贾诩的提醒很有道理,只是,找几个士子掺假容易,可是,找到可以通过遴选的士子却很难。
再者,就算曹‘操’找到了士子,他又如何保证对方不会反戈一击呢?
毕竟,李贤可以给予士子一官半职,而曹‘操’呢?
封官许愿?
多数士子爱惜羽‘毛’,他们不会作出首鼠两端之事。
找谁,这倒是一个要紧事。
不过,无论如何,曹‘操’终于有了应对之策。
“奉孝,士子一事便‘交’给你了,如何?”
郭嘉抱拳应诺,“使君放心,三五日之内便见分晓,绝不会误了大事”。
“如此便好”,解决一桩心事,曹‘操’的心情略有好转,“五溪蛮地的局势如何了?”
“张绣、徐盛狡猾的很,他们不再强攻硬打,而是拉拢了一批蛮子,让他们相互攻打,短时间之内应该分不出胜负,不过,诸葛亮在五溪也待不了多久了”
曹‘操’叹了口气,“刘玄德一死,仅靠诸葛亮、关羽又能支撑多久?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罢了罢了,且不提他,并州马超呢?”
“马超、韩遂不分胜败,只不过,马超的粮草、军械不多了”
曹‘操’皱起,眉头,“借给马超势必要得罪韩遂,这粮草只怕借不得”。
“使君,必须借”
“喔?这是为何?”
“马超若是借粮而不得,多半会恼羞成怒,甚至有可能与李贤勾结,到时候,一旦赵云、马超合力,河东危矣!”
眼下,赵云勾结乌桓、契丹各族骑兵,声势已经极为骇人,如果连马超都倒戈相助,河东确实无法抵挡。
十万以上的骑军呀,只是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曹‘操’斟酌一番,只得应道:“也罢,那就答应他们,借些粮秣,只不过,韩遂那里也要支借一些,省得他来寻事”。
荀彧负责后勤一事,他‘挺’直了身子,嘴里道:“使君,府库中的钱粮已然不多了,若是借给马超、韩遂,只怕军卒明年的粮秣没了着落”。
曹‘操’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前些日子河东大族不是刚刚进献了一些吗?这么快就没了?”
“使君,陈留大水入城,多半粮秣受‘潮’损毁,大族捐献的粮秣有一半都运了过去,剩下来的一半还要维持大军日常所需,粮秣实在是不多了”
曹‘操’怒上心头,“这也不成,那也不行,这州牧还做他干什么?”
突然爆发的曹‘操’让人无所适从,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劝解。
只是荀彧涨红了脸,他感到难堪至极……
贾诩心中感慨,身为主公,却连容人之量都没有,看来,曹‘操’的心头确实殊了。
须臾,曹‘操’自己缓过神来,他大步来到荀彧身前,一揖到地,道:“文若,是我失态了”。
荀彧避开这一礼,道:“使不得,使君不必如此”。
曹‘操’解释道:“最近诸事不顺,却让文若受了无妄之灾,是我失礼了”。
“无妨,使君,我们还是说说粮秣一事吧”
曹‘操’只得借坡下驴,“既然库房粮秣无多,那么,借粮一事暂且作罢,若是马超问起,直言相告便是”。
郭嘉倒是想出个两全之策,“使君,不必如此,我听说今年汉中丰收,不如从张鲁手中买些粮秣,然后再让马超用牛羊、马匹来置换,如此以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曹‘操’眼前一亮,“妙,此计大妙,就这么定了,陈群,你去汉中走一遭,说法张鲁,只要他肯卖粮,多多益善,价钱也好说的很”。
“喏!”
“文和,与马超使者沟通一事就‘交’给你了,我们能够赚取多大利润就看你的了”
贾诩笑了起来:“使君宽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只不过,‘交’易一事须得保密,否则的话,一旦张鲁、马良跳过我们自行‘交’易,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曹‘操’微微颌首,道:“文和所言既是,此事自当保密,若是马超、张鲁问起来,你们可要搪塞过去,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喏!”
又商议一番,众人方才退去,
曹‘操’看着巨大的舆图,久久不言……
下邳,大将军府。
李贤正在书房看书,他正读到高兴之处,忽而听到一阵敲‘门’声。
“谁?”
“爹爹,开‘门’”,‘门’外传来‘奶’声‘奶’气的回答。
李贤眉开眼笑,“是过儿来了呀”。
打开房‘门’,外头站着的正是孔黎与李过。
李过是李贤的长子,今年已经三岁了,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
“爹爹!”
李贤笑着抱起儿子,他在空中晃了晃,道:“儿子又长大了些”。
孔黎只是微笑。
李过很是高兴,他在父亲的书房中可以找到最好玩的东西,“爹爹,图!”
李贤“哈哈”大笑,他将李过放到‘床’榻上,道:“去吧,拼图在那里,自己玩去!”
李过眉开眼笑地爬了过去,须臾,他眼前便出现了一套木雕地图,这二十九块木雕拼成的大汉舆图在李过眼中是最好玩的玩具。
儿子有了玩具,李贤不用再去陪着玩耍,他盘膝坐下,道:“黎儿,怎么,有心事?”
孔黎极少到书房来,她涨红着脸,迟疑道:“昨天我看到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
“喔?什么事?”
“缳儿妹妹似乎很是为难,我看到,她的兄长似乎派人传了口信给她,她很不高兴”
李贤琢磨片刻,道:“好,这事情我知道了,过会儿我会找缳儿谈谈,黎儿,你越来越来大‘妇’之风了嘛”。
孔黎羞红了脸,“夫君,你又笑我……”
李贤又是朗声大笑。
半个时辰之后,李过在‘床’榻上睡着了,孔黎也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李贤略一琢磨,他径自来到糜缳的院子。
“缳儿……”
“夫君?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满脸不虞的样子,小心动了胎气”
糜缳板着脸,道:“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二哥,他知道此番要公开取士,想让我找你说项,能否给糜氏一个名额,我当场便回绝了”。
“喔,是谁?”
“是族内的一个子侄”
李贤笑道:“无妨,这事我应下了”。
“夫君,不必如此,钉是钉,卯是卯,开科取士,这是国之大事,岂能因‘私’废公?夫君万万不可因为我坏了规矩”
李贤笑道:“傻缳儿,什么是公?什么是‘私’?我说它是公事,那便是公事,谁敢否认!再者,在我看来,缳儿的事便是大事!”
糜缳很是感动,“夫君……”
“无妨,一官半职罢了,即便没有你的关系,看在糜氏对我多有帮助的份上,我也不会拒绝你兄长”
糜缳叹了口气,“夫君疼爱我,我是知道的,我只是不想宠坏他们,糜氏是大族,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让他们心生杂念,对我,对他们都不是好事”。
李贤很是爱怜地拍了拍糜缳的手掌,道:“缳儿宽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为难”。
糜缳沉‘吟’片刻,道:“使君如果真要给他们一个名额,不妨给他们说清楚,这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糜氏自身的缘故”。
“好,依你,都依你”
糜缳又道:“夫君,下不为例,下一次,无论他们如何说项,你都不要答应他们,否则的话,只会助涨他们的惰‘性’”。
李贤似笑非笑:“好,我知道了,缳儿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糜缳横了李贤一眼,道:“我饿了”。
“好嘞,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
。。。
第七百三十章开考
十月初九,朝廷开科取士,选士为官,这个消息通过各种渠道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
‘交’州、江东、荆州、冀州、并州、西凉,只要有驿站、商队的地方,士子总能得到想要的消息。
路途较远的士子早已经启程,他们不想错过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机会;路途近些的士子也没有耽搁,他们指望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早已经抵达下邳。
朝廷虽然势微,可是,官职却是实打实的。
文人士子寒窗苦读,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名扬天下,光媚‘门’庭?
此番天下士子云集下邳,一决高下,岂不是天赐良机?
就算士子不求官职,一心学术,却也无法拒绝与他人同台较技的‘诱’‘惑’。
若是能够在大比中脱颖而出,扬名立万只若等闲。
下邳,随着大比日期的临近,越来越多的士子蜂拥而至。
郡府内的帮闲每一天都忙得脚不沾地,为防不测,李贤只好‘抽’调郡兵,让他们一同维持治安。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士子们虽然读了几本书,可是,他们来自天南地北,‘操’着各不相同的方言,难免会有‘鸡’同鸭讲的时候,遇到素质高些的,可能笑笑也就过去了,可是,如果针尖对麦芒,闹做一团也是常有的事
下邳令这几日愁的头发都白了,粗略估算,起码有七万士子涌入下邳,而且随着截止日的到来,这个数字还有进一步增多的迹象。
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终于,十日之后,万众期待的开科取士在徐州书院、学监同时拉开帷幕。
第一日,足有八万士子参加考试,尽管录取比例已经下降到了二十比一,可是,士子们却依旧热情高涨,他们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通过遴选不在话下……
士子是骄傲的,他们充满了自信。
不过,这毕竟是大汉开国数百年来,第一次无视‘门’阀,单以“才能”论英雄的大比,士子们不敢怠慢,每一个人都积极应对,生怕错过了这万中无一的机会。
八万人同时考试,对朝廷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幸亏李贤新建了徐州学院,又使人扩建了学监,否则的话,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了这么多士子。
东汉年间,蔡侯纸虽已出现,可是,纸张依旧只在上层社会流传,昂贵的造价意味着他们与寻常百姓无缘。
就算有寒‘门’子弟侥幸读书,他们读到的也是竹简。
笨重的竹简意味着知识传播不便,而且,竹简的持有者多数为郡望之家,等闲百姓根本难得一见。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士子的水平不一,真正满腹经纶的士子多是郡望子弟,而寒‘门’子弟少之又少,甚至还有读了一卷《论语》就来闯大运的货‘色’。
连字都认不全,也想做官?
开科取士,毕竟是千百年来的第一次,朝廷没有经验,士子同样没有经验。
费玮、董允俱是益州而来的士子,他们此番肩负重托,来徐州寻找机缘。
李贤的崛起已成必然,曹‘操’决堤放水虽然暂时止住了徐州的兵锋,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曹‘操’已经撑不了多久,用不了几年,李贤就可以击败曹‘操’,吞并河东之地。
一旦夺了关陇之地,放眼天下,还有谁是李贤的对手?
马超、韩遂?还是刘璋、张鲁?只怕他们都差的远!
天子尚幼,李贤势必要独揽朝政,各大世家能否在下一轮的权力洗牌中掌握话语权,全在于李贤的一念之间!
‘交’好李贤,就算不能,退而求其次,结一个善缘也不错。
不少士子抱着同样的想法,对于各自的家族来说,他们是先行者,承担了极大的风险。
费玮此番势在必得,这一日,天刚‘蒙’‘蒙’亮他便在仆从的‘侍’奉下出了宅院。
外头俱是赶考的士子,众人没了谈笑的心情,相互颌首示意。
“文伟兄”
费玮回首望去,却是董允。
“休昭,你也来了”
董允微微一笑,道:“适才我一出‘门’便看到了你的身影,匆忙之下险些穿错了鞋,不过幸好,总算没有误了机会”。
费玮“哈哈”大笑,“休昭,我记得你是丙字号房,与我不是一路呀,你这么追来,难道是有了什么诀窍不成?”
董允正‘色’道,“那是自然,我是觉得今日吉星高照,你我兄弟必将得中!”
费玮笑道,“好,若是得中,状元楼,我请”。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铛铛铛……”,正说笑间,远处传来一阵铃响,二人相视一眼,俱都收敛笑意,埋头赶路。
行至一所大院时,费玮与董允匆匆拜别。
费玮进了甲号房,他按照天干地支的编号,找到了自己的书桌。
抬眼望去,只见左右有三百多人,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书桌,上头有纸,有笔墨。
在右侧,摆放着一个竹筐,内有一套衣物,二百文钱,不问可知,这就是朝廷给的盘缠了。
士子们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他们东张西望,‘交’头接耳,有的寒‘门’士子翻捡着银钱,眉目间俱是喜‘色’。
大将军言出必践,真乃信人也!
费玮身边同样有一个竹筐,他却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一个老者身上。
此时,这名身着官袍的老者手中拿了个圆筒状的物事,大声喝道:“士子禁声!十息之后,胆敢喧哗者,驱逐出场,五年之内不得重考!”
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士子们不敢多言,他们可不想成为杀‘鸡’儆猴中的“‘鸡’”。
号房内鸦雀无声,考官很是满意,他微微颌首,道:“这一次科考,事关重大,朝廷上下十分重视,下面我宣布一项考场纪律,考试过程中,不准喧哗,提前‘交’卷者务必保持安静,若有故意滋扰他人者,终身禁考!”
士子面面相觑,相顾骇然,他们第一次听到这规矩,听上去好严厉。
费玮倒是放宽了心,朝廷越是重视,说明这次公开取士越是重要,绝不会半途而废。
考官环顾左右,继续说道:“每一名考生右侧都有一个竹筐,‘交’卷之后,你们可以带走竹筐,里面的东西是朝廷给你们的盘缠,大家前来赶考,很是辛苦,朝廷不会亏待你们的”。
士子听的很认真,他们很是期待。
这时,考官继续说道:“下面我宣布考试试题,题目有五道,分别涉及四书五经以及《管子》、《韩非子》,现在大家听我口令,先将名字写在白纸的右上角,字迹要工整,倘若名字潦草,认不出姓氏,到时候没了成绩可不要怨天尤人”。
一众士子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四书五经他们都有涉及,可是,《管子》、《韩非子》这是什么鬼?大多数人听到是听说过,可是却一次也没读过,毕竟,相对于四书五经而言,它们太过冷‘门’了。
“噤声……再有喧哗者,驱逐!听仔细了,考试题目是……”
考官重复了三遍,士子急忙将题目记下。
此次考试不限时间,只要在日落之前‘交’卷即可。
不过,士子学识不一,有的饱读诗书,有的却一脑子浆糊,觉得容易的,他们奋笔疾书,绝不会耽搁太久,觉得太难的,下笔如千斤,不知所谓,也不会盘桓下去,丢人现眼。
于是,两个时辰过去,正午的时候,大多数士子都‘交’卷了,只有极少数人硬挨在那里,苦思冥想,不肯放弃。
费玮出了考场就遇到了董允。
“文伟兄,如何?”
“题目我是答上来了,之于是否切合题意,那就不知道了,休昭,你考的如何?”
董允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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