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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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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说的是学员要有克服一切困难的自信心,敢于直面挫折的勇者之心,同时要为自己身为大汉民族的一员而感到荣耀;忠诚说的自然是要对李贤忠诚了,这条旨在培训出一支对李贤绝对忠诚的军官;纪律,说的是“冻死不拆汉家屋,饿死不拿路边果”的汉家风范,同时强调三斩三不赦(一斩投敌贼,二斩强‘奸’犯,三斩畏战不前;三不赦:不忠不孝不义),毕竟,学堂里培训的是未来的军官,而不是低级军士,严密的组织‘性’和纪律‘性’是十分重要的;亲爱,说的自然是同窗、同堂的学员要友爱互助,不计较个人得失……
科举制度尚未施行,孝廉选官制度依旧在苟延残喘,李贤决定从武官入手,着手改制。
徐州军事学堂开学典礼那一天,近千名来自各地、各个军队的少年郎以年纪大小为水准,齐整的排成了六个梯队,梯队正面对着的是李贤的点校台。
“咚咚咚”崭新的牛皮大鼓在几个赤着上身的壮汉轰击下,发出阵阵动人心魄的声响,就在众人觉得铁马兵戈扑面而来,浑身热血沸腾的时候,鼓声立止,然后便是呜呜的牛角号响。
只是鼓声便让人热血沸腾,端的是员猛士!
号声一响,校台下的少年就望见一个黑盔黑甲的将军手握兵刃,大步往台上跨去,在这黑亮刺眼的将军身后,又见到一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巨汉。
巨汉手擎一柄黑底金字大旗,六丈高、手腕粗细的大旗在这巨汉手里宛若玩物,君不见他面不红气不喘?而且还不急不缓的紧跟在黑甲军将身后?
“嘶”台下顿时响起了一片吸气声,但却无人敢与大声喧哗,毕竟军规里有这么一条“未得上官之命,肆意喧哗者,鞭笞三十!”那可是浸了水的牛皮鞭呀,想想就让人浑身发冷的大杀器。
“骠骑将军!”旗上四个鎏金大字迎风飘扬,这可是李贤刚升的官职。
未及而立之年便荣登骠骑将军之位,李贤能有今日,着实令人惊叹。
高居点将台,李贤“呛啷”一声‘抽’出佩剑,嘴里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台下少年面面相觑,都不敢随便应答,但近千人的队伍中总归有几个胆气足的,他们憋了半天没憋住,便扯着嗓子吼道“剑!”
“不错,剑是兵中王者,王者之气又在于正道,那我再问你们,当今天下的正道什么?”李贤挥剑做了几个“劈、斩、刺、挡的姿势再度发问。
台下一片寂静,“正道?”对于数月之前的少年郎来说,他们只想吃饱喝足,舒服的跟着爹娘过日子,嗯,要是家中的‘鸡’能多下几个蛋,圈里的猪羊能多下几窝小崽,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他们不太懂得正道是什么。
真的没有人能答出来吗?李贤环顾四周,被他注视到的少年都是慌忙低下了脑袋,少有几个敢于和他直视的也都是一脸茫然,心中暗叹一口气,李贤正‘欲’自问自答,却听到台下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奴寇犯我边疆,杀我百姓,击杀奴寇,还我大汉一个朗朗乾坤,这便是正道!”
心中欢喜的砰砰砰直跳,李贤面上都笑出了一朵‘花’儿,虽说戴了盔甲,底下的少年都看不透彻,但灵敏的少年还是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那份欢喜:“哈哈哈,答得好!对,当今天下正道就在于挥剑驱鞑虏!而我建立这个学堂的目的,就是要把你们培养成我大汉民族手中的利剑,为我大汉‘荡’尽世间一切不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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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宛城小道
对于李贤而言,军卒只是消耗品,将官才是维系战斗力的重要纽带。
在残酷的战场上,再‘精’锐的军卒也免不了阵上死,
可是,将官就不同了,一个好的将官很有可能绝地反击,将军卒从尸山血海中带出来。
徐州军事学堂,这便是李贤意志的缩影。
家国天下对于少年们而言太过遥远,只有家学渊源的几名少年才懂得其中的涵义。
李贤用利剑来做比喻,例子生动无比,当即触动了无数军卒。
少年们热血沸腾,人人高呼,“愿为大汉之剑,愿为骠骑将军之剑!”
渐渐齐整起来的呼喝直冲云霄,吹的那杆“汉”字大旗呼呼作响。”
李贤很是满意,怪不得伟人说过,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一千名少年,这就是一千颗种子,他们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主观世界,很容易被人影响,只要李贤在少年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日后,便可通过他们来掌控军队,再也不必担心军队的忠心问题。
征讨并州,这只是近期方略,而军事学堂却关乎长久之计。
只要李贤能够屹立不倒,学堂培育出的子弟便可以背靠李贤这棵大树,青云直上。
同样,李贤通过学堂将一千多个家庭牢牢地捆缚在自己的战车上,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并州,扶罗韩战死之后,步度根接过大权,他充分认识到青州军的强大,并没有继续鏖战的意思。
河内张扬倒是一心死战,可是,鲜卑退却之后,他孤掌难鸣,无奈之下,只得投降。
太史慈倒是没有为难张扬,败军之将而已。
并州百废待兴,鲜卑入侵之前,并州虽然改旗易帜,宣布归顺大汉,接受李贤的领导,可是,由于顾及太多,太史慈未能及时增添人手,编练士卒,正因为如此,扶罗韩才能势如破竹,攻下浑源城。
血的代价震醒了那些固步自封之人,他们开始意识到,必须改变了,否则的话,再有一次并州之变,到时候死的还是并州人!
其实,无论并州权贵如何抉择,李贤都已经下定决心:必须尽快掌控并州。
所谓掌控,便是掌控军权、税赋。
人口、赋税、军队,这干系到地方的命脉,等闲不可弃!
此番,鲜卑南下,正好给了青州渗入的理由。
在李贤的指使下,陈武就任并州都尉,执掌并州军权,田楷就任幽州都尉,胡庸为冀州都尉,管仲、国渊督管三州农事;陈登掌管三州税赋,众人各得其所,一时之间,袁绍疆域尽归李贤之手。
北征军马各有赏赐,便是张飞都得授实职,麾下兵马可以扩充至六千人。
大战过后,军卒急需休整。
吞并过来的地盘也需要消化吸收。
督管农事的管仲、国渊等人忙得不可开‘交’,经过李贤同意之后,他们将水车引入北方,又用俘虏兴修水利,平整道路。
一时之间,冀州之地尽是忙碌之人。
袁绍掌权的时候,北方的商路堵塞,青州的商贾只能给通过辽东公孙度来置换出想要的货物,等到袁绍死后,袁氏兄弟、乌桓人、鲜卑人接连跳出来生事,战争的威胁下,商路大受影响。
直到今日,步度根引军北退,幽并之地再无阻隔。
乌桓的牛羊、皮‘毛’,青州的盐粒、美酒开始流通起来,各地互通有无,为李贤带来了大量的进项!
宛城以北二十里,韩浩立在一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嘴里没好气的冲着那些拉下的士卒大声呼喝,“快!都快点跟上!”
“将军,我们可是跑了三个时辰了,能不能歇会儿”
“歇你娘!再歇曹军就跑出关口了,都给老子快点儿,堵住了曹军还好,要是让曹军冲到了宛城,哼哼,你们这些‘混’蛋就全都陪着老子掉脑袋吧!”韩浩手拿马鞭,对着那个停步埋怨的步卒就是一记狠‘抽’。
步卒不敢再废话,只好迈着酸涩的双‘腿’,用尽全力往前奔跑。
打马在队伍前后跑了两个来回,韩浩的耳中全是咔咔的盔甲声响,稍稍盘算了一下路程,又仔细的望了望天‘色’,他忽地咬牙传令“传我军令,全部褪下盔甲,只拿兵器!”
传令小校疑‘惑’不解,“褪下的盔甲放到哪里?”
“丢掉,随便丢哪里都行!记住要快!一定要快!”拖的越久,韩浩就越觉得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危机感。
褪下盔甲之后,韩浩麾下人马的速度果然快上了几分,不过许多累的浑身乏力的军卒却在心里大声咒骂,“都督大人怎么也不留下几百骑卒,现在倒好,让我们这些两条‘腿’的赶路卖命!真他娘的晦气!”
山道,许褚也在大声为麾下的军士鼓气,“弟兄们,快点!再快点!只要冲出山道,杀进宛城,人人有赏!”
“将军,距离谷道还有三里!”在前头领路的向导嘴里喘着粗气,大声的喊道。
“听见没有,还有三里就能出谷了,脚下加把劲儿,出谷之后再好生歇歇”,许褚知道他们这两千兵马的命运就好像一只漏网的鱼儿,只有在渔夫醒悟之前迅速的跑出更远的路,他们才能鱼跃龙‘门’,杀出个天地。
不少曹军士卒只觉得脚下的两条‘腿’已经开始不停使唤了,酸涩的感觉自下而上,若不是听到出谷的道路还有三里,只怕他们连动也不愿再动。
“将军说了,就还三里路,加把劲儿兄弟!”
“杀出谷去,杀张绣个片甲不留”
“这狗娘养的谷道,终于可以出去了,老子可要憋死了”
听闻距离出口还有三里,沉寂许久的队伍终于沸腾起来,他们大声发泄着这些日子的憋屈,恶狠狠的咒骂着该死的张绣。
人是一种奇怪的感情动物,当你闷头走路时,你可能会觉得很累、很远、很遥不可及,但若是你与同伴一起,说说笑笑、吵吵闹闹,那么同样的路程你甚至都可能感觉不到疲惫。
如今曹军上下士气大振,在谷道内憋了这么些日子,现在终于有了盼头,就像拉梨的牛,在将要走到地头之前,他们奋力的迈出脚下的步子。
红彤彤的夕阳即将落山,红‘艳’‘艳’的光辉慵懒的洒向了谷口。
宛城北侧的这条山道只能容纳步卒前行,此番三征张绣,许褚‘毛’遂自荐,誓要拿下宛城,这山道便是许褚的凭仗。
“出关!”许褚一声暴喝,他高大的身躯‘挺’立在关道口,血‘色’的光芒笼罩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罩上了一套赤‘色’的盔甲。
“出关咯!”
“终于出来了”
“哈哈,果然没有张绣的兵马”
两千名‘精’壮的军汉急匆匆的冲出了谷道,刚一来到开阔地,他们就奔到河边,咕咕咕的喝起了水。
有的士卒更是倒头就睡,只是在手里还紧紧的擎着一把利刃。
见此情景,许褚眉头皱了皱,他招手唤来了自己的几名亲卫,嘴里道“你们九人,三人为一小队,各寻一方向给我仔细探明敌情”。
这九名‘精’壮的军汉都是跟随许褚征战的百战老兵,他们大声唱诺着,旋即跨步离开,嘴里没有半句埋怨。
摇头看了看到处都是的两千名军卒,许褚强忍住席卷而来的疲倦,大声吼道“休息半个时辰,饿了赶紧吃,渴了赶紧喝,过了半个时辰,可就要继续赶路了”。
随手接过亲卫递过来的一块干粮,许褚就着溪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太阳羞涩的藏到了地平线以下,圆圆的月亮高高的挂在了天际,秋日的夜晚凉风习习,不少疲惫不堪的曹军士卒在吃饱喝足之后早已经沉沉睡去。
只有许褚和轮哨的卫卒依旧在与疲劳作斗争,山道重新恢复了寂静,就连几声尖鸣的虫叫都传出了老远。
蓦地,从西边的方向传来了两声沉闷的脚步声,许褚的双眼暴然睁起,他单手握刀,高大的身躯在月光下陡然而立。
“将军,有人来了!”为首一人气喘吁吁的喊道。
许褚大吼一声,“列阵!”
睡的半昏半醒的曹军士卒一个‘激’灵,他们猛然间醒悟,这是在战场,是在张绣的地盘上,凉凉的冷风让他们更加的清醒起来。
在各级小校的指挥下,曹军士卒很快就以刀盾手在前,长枪兵在后,弓箭手在阵中的方式围成了一个圆桶阵。
“有多少兵马?从何方来?”这时,许褚才好整以暇的问起了那两个哨探。
“从西边来,借着月‘色’看上去也就一千人马的样子,多不到哪里去”
许褚示意他们到阵中休息,而他则单**在阵前。
一炷香之后,韩浩的一千人马才堪堪赶到路口。
“报,将军,前方发现大股人马,不知是敌是友”韩浩的哨探这时候也发现了谷道口的两千曹军。
没好气的踹了那士卒一脚,韩浩大骂一声,“废话,老子都看到了,还愣着干什么?这一定是曹‘操’的兵马,哎呀呀,气煞我也,还是来晚了。”
“将军,曹军兵多,起码有两千上下,而我们兵少,又是远道奔袭,你看是不是~~”
“事已至此,只好再派人马去宛城求援,就说曹军已从出谷,让张将军速派人马救援,至于我们,你觉得我们还有跑的机会吗?”韩浩冷静的分析起来。
那偏将犹豫一番,最终只好长叹一声作罢。
“对面是何方鼠辈,某乃谯国许褚,可敢来受死?”威风凛凛的许褚驻刀而立,他看出了敌军的犹豫,是以开始出言挑衅。
韩浩冷晒一声,打马向前,嘴里道“我道是哪个送死鬼,原来是你这红脸贼,等着,某韩浩来也!”
韩浩兵少,若是不战而逃,很容易让养‘精’蓄锐的曹军打个落‘花’流水,加上宛城兵卒本身又是远道奔袭,如今他们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与敌‘交’战了。
为今之计,韩浩只好打着擒贼先擒王的念头,若是一刀斩了许褚,那时己方兵马士气大振之下说不定就能大败曹军。
韩浩并不晓得许褚也是个厉害角‘色’,所以他作出了错误的选择。
“哒哒”的马蹄声在黑夜里传出了老远老远,一里的路程转瞬即至。
在韩浩身后,千余军卒缓缓往前压上,他们明白,今夜是死是活,就要看他们的将军能否胜了这一场。
韩浩的胯下是一匹高大健马,只不过连续一整天的山路也让它有些吃不消。
许褚大步向前迈出,单手握刀,冷冷的立在两军阵前。
见此情景,韩浩双‘腿’一夹马腹,疲惫的战马悲嘶一声之后杨蹄如飞,硕大的黑影急速的向着许褚冲来。
韩浩龇牙一笑,手中的长刀已经高高扬起,“杀!”
这一声大喊,撕裂了空气,在山谷中来来回回的传出了好几阵回音。
“杀杀杀!”宛城军卒卖力地嘶喊着,为自己的将军打气。
许褚单手擎刀,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一样矗立不动,幽冷的夜风‘荡’起他头盔下的几缕乌黑长发,飘飘洒洒的,盖住了他嘴角的一丝不屑。
“死!”
韩浩怒吼一声,右手奋力往下一挥,寒光闪闪的长刀在夜空中划出一刀诡异的弧线,直奔许褚头颈。
许褚巍然不动,镇定的目光冷冷的顶住扑面而来的那一抹亮光,在间不容发之际,他的身躯忽然往后一仰。
韩浩志在必得的一刀陡然落空,巨大的羞怒让他焦躁的怒喝出声,奋力的勒住马缰,他打马后转,又向许褚冲来。
这一次,韩浩竟想让坐骑蹄死许褚。
许褚悠然一笑,他等的时机终于到了。
韩浩奋力一勒马缰,胯下的战马悲鸣一声人立而起,见此情景,许褚手中的刀急速地往上举起,血光闪过,战马亡,韩浩落地。
毫无防备的韩浩轰然落地,腾然飘起的沙尘‘迷’了他的眼睛,他奋力摇晃着脑袋,试图重新看清对手,但脖子上的那一处冰凉已经告诉他,他败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片刻的寂静之后,曹军呼喝作声,他们看到了许褚的手势,于是排着严整的队列,一步一步地往前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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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六章诈取
宛城兵马远道而来,原本就气力衰竭,本以为主将韩浩能够先胜一场,抢夺先机,谁曾想,素有勇武之名的韩浩竟然败下阵来,而对方大将竟然毫发无伤。
这他娘的算什么?
宛城兵卒只想大声骂娘,如果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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