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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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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捏,粗鲁的大手在上下来回游走,不一会儿,伏皇后便未着寸缕。
伏皇后不禁呆住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觉得屈辱无比。
不一会儿,刘协便大吼一声,进入了他梦寐以求的所在。
伏皇后没有丝毫反应,灵魂仿佛出窍一般。
刘协不管不顾,使人杀死陶谦之后,他心中的戾气越发高涨,甚至有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吱吱嘎嘎”,猛烈的撞击持续了不过十息,刘协便死死地贴在了皇后的身上。
“皇后!”
伏皇后刚刚有了几分感觉,那里便软了下来。
刘协涨红着脸,隐隐觉得有些内疚:“皇后,适才是朕错了”。
伏皇后擦干眼泪,自顾自地穿上衣物,嘴里道:“不,陛下说的没错,这天下都是你的,我自然也是陛下的”。
刘协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皇后!”
“陛下好生休息吧,臣妾告辞了”,伏皇后心灰意冷,告辞离去。
刘协张开手臂,有心阻拦,可是,看到伏皇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他便没了任何兴趣。
许久之后,刘协的表情再度狰狞起来,“朕是皇帝,是大汉至高无上的皇帝!谁也不能违抗我!”
“陛下,列侯求见!”
“没告诉他朕在沐浴吗?”
“列侯说他有急事!”
“让他候着”,刘协心情正烦,看谁都不爽
董承觐见的时候,刘协已经穿戴完毕,只是表情臭臭的,一副谁欠他钱的模样。
“陛下!”
“嗯?列侯有什么要事?”
“陛下,行事之人逃脱了”
“什么?那帮杀才全是饭桶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陛下有所不知,灭口之人正‘欲’动手,半途间却杀来一群官兵,他们不知怎么得了消息,一口咬定陈福便是谋事之人,官兵越围越多,再想灭口已经来不及了”
“蠢材,废物!”
“陛下息怒,陈福所知不多,即便被抓,也供不出什么”
刘协喘着粗气,道:“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他们何用?”
董承觉得刘协有些太苛刻了。
效力之人都是徐州豪强,他们之所以为天子效命,图的不过是以后的富贵荣华罢了。
换句话说,李贤能给的,只有承诺,人家不嫌弃已经很是难得了。
倘若一味的苛责,却不能给予任何好处,难保那些人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董承比刘协冷静的多:“陛下,陶谦在徐州根基颇深,杀死他,尤为不易……”
自从抵达下邳以来,刘协一直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说一不二的那个人物。
此时,听得董承所言,刘协当即铁青着脸,道:“这么说来,朕还应该谢他们了?”
董承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刘协竟然变的这么快,这还是之前那个谨小慎微的天子吗?
“陛下,李贤势力极大,若想除掉他,须得从长计议呀”
刘协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卫将军,之前你是怎么跟朕说的?你说徐州士族对李贤早有不满,只要朕登高一呼,应者如云!”
董承很是尴尬,那是他之前随口杜撰的,为的是增强李贤的信心。
难道现在刘协发现了不妥?
不对,绝不能否认,否则的话,万一李贤失去信心,仅靠董承一人的话,拿什么跟李贤斗?
在下邳待的越久,董承越发现李贤的可怕。
陶谦让位不过区区几年,李贤就将下邳经营的水泄不通。
若不是搞出什么招贤令,断了大族上进的根本,就算刘协下诏,只怕也不会有大族从命。
董承深吁一口气,道:“陛下,此一时彼一时,昔日丹阳兵正在城中,我已买通几员将领,关键时刻他们可以反戈一击,可是,现在丹阳兵并不在城中,我方没有得力的援助,不能行险呀”。
“哼,朕知道”
董承这才松下心弦,他就怕刘协不知天高地厚,一心要跟李贤叫板,万一打草惊蛇,那可就完了。
“陛下,我已派人暗中与李贤麾下军将联络,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回信”
刘协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李贤不会察觉吗?”
“只要陛下矢口否认,那便万事大吉”
陶谦已经死了,事到如今,再想回首已经不可能了。
赌他一把!
刘协彻底受够了没有权势的日子,为了权势,他宁愿去赌,哪怕失败后一无所有,也好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
第五百一十六章田丰的礼物
毒杀陶谦的凶手已经抓住了,竟然是陶府中的一对仆役。
消息传出,下邳乡民将信将疑,仆役是不可能对陶谦下手的,幕后主使一定另有其人。
只不过,既然陶谦长子陶商都没有异议,那么其他人就更没有怀疑的理由了。
臆测归臆测,腹诽归腹诽,没有证据的事情,谁也不敢放到台面上去说。
凶手既已抓住,下邳城解除了禁令,商旅、百姓可以自由进出城‘门’。
不过,有乡民察觉,驻守城‘门’的郡兵好像换了一批,他们形态更显‘精’悍,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气势,这是真正的‘精’锐。
田楷坐在一辆囚车中,须发皆‘乱’,在他四周,有二十多骑军卒,在囚车之前,还有一辆车马。
这支车队隔着老远就引起了守军的注意。
“来人止步!”
田丰掀起车帘,淡淡地看了一眼,这情景自有护卫前去应付。
果不其然,在守军全身戒备之际,护卫统领打马上前,嘴里道:“我们是幽州刺史袁绍帐下军校,车马内坐着的是幽州长史田丰,这是我们的过关凭证,请过目”。
青州军校未曾大意,他接过凭证,目光在马队中巡视了一番,嘴里道:“那囚车中的人是谁?”
“那是我们使君的俘虏,公孙瓒帐下大将田楷”
“喔,稍待片刻,我去通禀一番”
“有劳!”
下邳毕竟是郡城所在,现在,又有刘协在此,李贤不敢有丝毫大意。
陶谦出事后,之所以换上‘精’锐的亲卫营,为的还是保证城内安全,谨防贼人偷城。
如今,李贤重兵囤积边界,郡城只有万余兵马,一旦为贼人所趁,后果不堪设想。
田丰在马车中侯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听得外头一阵笑声。
“元皓先生何在?”
人家点名问侯,田丰不能装糊涂,他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前方一名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的男子大步行来。
对方虽未着官袍,但是,田丰能够察觉到对方地位不低,因为,两侧的军卒对这男子很是客气。
来的是谁?
“田丰在此,不知足下高姓大名?”
陈登“哈哈”大笑:“元皓先生,鄙人下邳陈登,听闻先生造访,特来迎接”。
田丰心神一动,来的竟然是他!
看来,李贤并不想与袁绍兵戎相见。
“原来是元龙兄,幸会,幸会!”
“使君已经备好酒宴,贵客远来,自当接风洗尘”
“如此,有劳!”
“请!”
“请!”
一番谦让之后,田丰与陈登打马并行。
这是田丰第一次来到下邳,道路两侧,‘精’悍的军卒,繁忙的商贾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下邳道路硬实,整洁,远胜过田丰见过的任何城池。
李贤果然不容小觑!
田丰面不改‘色’,可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都说李贤治军有道,如今看来,李贤治民也有一套。
田丰眼光极高,之前,他还有些瞧不起李贤的出身,可是,沿途间所见到的一切却让他瞬间改变了想法。
能文能武,偏偏又有天子刘协做虎皮,只要李贤不犯什么大错,这青州、徐州便可以成为晋身之资。
心中有事,田丰没觉得路途遥远。
好像没过多久,一行人便从城‘门’来到了刺史府。
李贤在府中相侯。
寒暄过后,田丰直入主题,道:“使君,不知逢纪逢长史一行现在何处?”
李贤略一迟疑,道:“逢纪正在西院”。
“可否将他唤来一聚?”
“既然元皓先生有意,那便如此,来人呐,请逢长史”
“喏!”
不一会儿,一脸愤愤之‘色’的逢纪大步行来。
行至半途,逢纪看到田丰,当即变了脸‘色’:“田元皓!”
田丰拱了拱手,道:“元图兄,好久不见”。
逢纪“哼”了一声,道:“你来作甚!”
“当然是为元图兄而来”
逢纪心情更差,他自顾自寻了个位置坐下。
田丰也不多言,只是喝酒吃‘肉’。
李贤心头暗笑,看来田丰与逢纪之间很有故事呀。
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李贤不发一言,他倒要看看二人如何应对。
可惜,李贤的好戏没看成。
许是觉得有李贤这个外人在,过多的疏远田丰会让人笑话,逢纪只是缓了片刻便向李贤说道:“李使君到底要留我到什么时候?”
李贤笑道:“不会太久了,既然元皓先生已经来了,想必元图先生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田丰并不应答。
逢纪也不着急,只是喝酒。
李贤觉得好笑,明明是对方有求于他,却都休起了闭口禅,这算什么道理?
好在没多久,田丰便说道:“李使君,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李贤皱起眉头,道:“喔?不知道是什么礼物?”
田丰拍了拍巴掌,“带过来”。
“嗯?”
在李贤的视线中,只见一个双手俱被捆缚的男子正踉踉跄跄而来。
男子身后,四名身高体壮的护卫神情紧张,不敢有半点大意。
“这是?”
田丰手指来者,道:“这便是公孙瓒帐下大将田楷,听闻使君颇喜大将,我家使君便让我将他送来,怎么样?使君喜欢否?”
李贤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拿人当货物的态度,尤其对方还是一员大将的时候。
“来人呐,为田将军除去束缚!”
“使君且慢!”
“使君!”
劝阻的却是陈到,他‘侍’候在李贤身旁,不敢有半点大意。
田丰、逢纪也就罢了,两个文弱书生,即便暴起发难,陈到自信也可拦阻,可是,田楷却不同,此人犹如一头困兽,捆住双手时犹有杀气外漏,倘若真的解开绳索,会不会暴起伤人,这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不妨事,解开!”李贤的语气不容置疑。
陈到无奈,只得全力戒备,“没听见吗?解开”。
守在田楷身边的护卫都是袁绍的人马,他们可不会听从李贤、陈到的命令。
“解开吧”,直到田丰下令,袁军护卫才依言行事。
自始至终,田楷都未曾开口,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直到李贤下令解开绳索的时候,田楷才好整以暇地看了李贤一眼,不过,也仅此而已。
。。。
第五百一十七章大将田楷
袁军护卫为田楷除去绳索之后,第一时间守到田丰、逢纪身边。
但凡袁军士卒都知道,田楷力大无穷,一旦暴起发难,杀死田丰就跟玩的一样。
青州军一样紧张,陈到双眼微微眯起,他的手已经握紧了长刀,只等情况不对便冲出去。
好在田楷没有任何可疑的动作,似乎没意识到四周的紧张局势,除去束缚之后,他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啪啪啪”,一阵骨骼响动声传来。
这家伙,真是好大的心脏!
无论田楷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这一番动作都很对李贤的胃口。
抬眼望去,田楷身上未着甲胄,臂膀上还有血染的痕迹,看得出,这一路迁徙,他吃足了苦头。
不过,饶是如此,谁也不敢小觑了田楷。
那一双厚重有力的大手,青筋直‘露’、肌‘肉’贲起的臂膀,怎么看都充满了力量。
“田将军,请!”
田楷也不推辞,他寻了个空档,一屁股坐下,嘴里道:“谢了”。
说罢,田楷便旁若无人地大吃大喝起来。
不一会儿,一桌菜便被田楷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干净。
李贤看得目结舌,田丰、逢纪又是尴尬,又是不屑。
莽夫就是莽夫,即便能征善战由能如何?最终还不是落得这般田地?
身为文士,田丰与逢纪想法相同,他们都觉得武将低人一等。
田楷吃干抹净,似乎意犹未尽。
李贤笑道:“来人呐,再来一只‘肥’羊,十斤牛‘肉’!”
田楷听罢,眉开眼笑,道:“多谢!”
这是田楷见到李贤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李贤忍不住又看了田楷一眼。热门
对方剑眉星目,身高臂长,一看便是个武将胚子。
不得不说,刺史府内厨子的效率极高,没多久,李贤索要的‘肥’羊、牛‘肉’便尽数呈上。
田楷也不谦让,只是敞开肚皮大吃大喝。
“咯吱咯吱”,桌前只剩下大口嚼‘肉’发出的声响。
田丰、逢纪四目相对,都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
许久,田楷终于吃饱喝足,他满意地叹了口气,道:“多谢使君这顿酒‘肉’!”
李贤微微颌首,他向田丰说道:“袁本初的礼物便是田将军吗?劳烦二位转告他,这礼物我很是喜欢”。
田楷面不改‘色’,好像李贤所说之人压根不是他一样。
田丰微微颌首,道:“喜欢便好”。
逢纪觉得屈辱不堪,他忍不住浮出一个念头:难道说,袁使君宁肯用田楷这等武夫来‘交’换,也不肯出钱赎买吗?
李贤不在乎逢纪的想法,嘴里道:“来人呐,去为田将军置办一身行头”。
“喏!”
田楷也不拒绝,任由军卒将其引走。
直到田楷走后,陈到等人才松了口气,不得不说,适才田楷给人带来的压力太大了,他坐在哪里,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却给人带来了如山般的压力。
“听说使君出兵汝南了?”
“不错”,大军出征不是秘密,人多口杂,想要保守秘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使君麾下兵强马壮,想来不日即可凯旋”
李贤不置可否,道:“黄巾为祸乡间,百姓多受其苦,我身为大汉刺史,理应为天子分忧”。
田丰击掌赞道:“使君所言极是,即为臣子,自当效臣子之劳”。
李贤明白,田丰肯定意有所指。
这又如何?刘协身边有朱然带人贴身卫护,在这下邳城,没人能救走刘协!
田丰与李贤谈兴正浓,可是逢纪没有那么的闲情逸致,自从被李贤扣留,他的任务便失败了。
“田楷在这里,公孙瓒如何了?”
“袁使君已经重兵围堵,想必不日即可凯旋”
数年来,若不是李贤大力援助,公孙瓒早已经败了无数次。
此番,听得田丰所言,李贤却没了帮助的意图。
公孙瓒接连败退,连田楷这般大将都丢了,与其苟延残喘下去,倒不如败个彻底。
李贤对公孙瓒已经很够朋友了,青州已经竭尽所能,偏偏公孙瓒自己不争气。
战局不利,别人再着急也没用!
逢纪一心回返,道:“不知我等何时可以启程归返?”
李贤笑道:“那是你们的事情,从今日开始,你们便恢复了自由”。
逢纪咬牙切齿:“使君之恩,他日必有所报!”
“不妨事,举手之劳而已!”
李贤压根没把逢纪的威胁当回事儿。
就算是袁绍又能怎样?
李贤三番两次击败袁军,袁绍恨不得将李贤生吃活剥,可是,李贤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只要李贤实力犹存,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袁绍如此,曹‘操’也是如此,至于逢纪,他只不过是个谋士罢了,不可能给李贤造成实际‘性’的威胁。
谈笑间,田楷去而复还。
逢纪闭口不言,田丰却好整以暇地打量起来。
洗浴过后,田楷重新换了身衣物。
有道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一身衣物,田楷一扫颓废,锋芒毕‘露’。
李贤笑道:“不知田将军善使什么武器?”
“大刀即可”
“来人呐,取武器”
“喏!”
不及片刻,便有军卒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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