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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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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女’人的多寡、质量间接地反应了男人的能力。
作为一方诸侯,这时候,李贤拥有一妻三妾。
史书上名不见经传的孔黎有孕在身,而绣娘抚育长‘女’,她们两人从不争宠,至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糜夫人糜缳、大乔,这两位也被李贤纳入后院。
大乔也就罢了,聪明内敛的她从不去计较什么,只有强势的糜缳才会在乎李贤恩宠何人。
下邳糜氏眼下已经成为李贤强有力的臂助,踱入后院之后,李贤稍一琢磨,还是打算到糜缳房中。
甫一入院,便见糜缳板着脸,嘴里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贤干笑道:“自然是来找缳儿”。
糜缳翻着白眼,“不去找你的大乔吗?”
孔黎、绣娘与李贤的认识都在糜缳之前,因而,糜缳心中虽有不爽,可是,却也无从发作,只有大乔与李贤的认识是在糜缳之后,这一点,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李贤将糜缳揽入怀中,嘴里道:“好缳儿,大乔救过我命呀”。
糜缳却嗤之以鼻:“我怎么听说是你使人将其‘诱’拐到九江?”
“误会,那都是误会呀,我哪知道大乔会出现在我那里”
“行了,不要狡辩了,你去找你的大乔吧”,说罢,糜缳挣扎着,似乎要摆脱李贤的纠缠。
李贤哪里肯放手?
这时候谁放手谁就是傻子。
‘女’人嘛,生气的时候哄哄就好了。
想到这里,李贤一阵软磨硬泡,终于将糜缳哄上了‘床’。
几番**过后,糜缳一口咬在了李贤的‘胸’前。
李贤连呼痛都不敢,只得强忍着,谁让他有错在先呢?
白日宣‘淫’,终归不妥,李贤温存了一会儿,便处理公务去了。
却说高顺,这一日,他正在城外‘操’练兵卒,忽然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使君有令,高顺何在?”
高顺稍一犹豫,当即应诺道:“高顺在此”。
传令军校高昂在马背上,一字一句地说道:“下邳新募兵卒一万余,特准许高顺从中择其‘精’锐,编练成军”。
高顺瞪大了眼睛,他不过是名客将而已,虽然答应过要为李贤效命,可是,高顺骨子里却是忠于吕布的。
让高顺编练新卒?难道就不怕高顺反戈一击吗?
要知道,在东汉末年,军将拥有极大的权力,如果高顺图谋不轨,势必将会给徐州带来极大的伤害。
迟疑间,高顺甚至忘了接令。
那军校看了高顺一眼,正‘色’道:“高顺,还不接令?”
高顺叹了口气,嘴里道:“高顺接令!”
“好,这是令牌,你可持此令牌前往新军大营遴选新卒”
“喏!”
高顺明白,其实他无法选择。
李贤此举可谓高明的很,用一营新军便将高顺牵绊住了。
如果是别的军将,得此机会,可能浮现出许许多多的想法,然而,高顺却不一样,他骨子里流淌的都是忠诚的血液。
有恩必回,有仇必报。
李贤以国士对待高顺,那么,高顺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回报李贤。
显然,一切都在李贤的算计之中。
传令军校走后没多久,吕府的亲卫便来找寻高顺。
“高将军,适才吕小姐去寻那李贤了”
高顺皱起眉头:“吕小姐要做什么?”
“后来吕夫人也去了,据说,吕小姐想让李贤救出温侯”
高顺叹了口气:“温侯已然凶多吉少了,去求李贤又有什么用?”
“我们兄弟都是这么想的,不过,后来吕夫人气冲冲而返,小姐却是哭着回来的”
高顺惊怒‘交’加:“郡府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姐为什么会哭?”
“郡府内防备严密,我们难以进入”
“夫人没有说什么吗?”
“夫人只是叮嘱我们不要多说,高将军,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这是夫人的意思吗?”
“不是,温侯将夫人、小姐托付给我们,我们必须尽忠职守才对”
“你想让我做什么?”
“高将军,我知道李贤对你另眼相看,可是,温侯对我们有大恩呀”
高顺不动声‘色’,嘴里道:“你放心,如果李贤对夫人、小姐不利,我一定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高顺不置可否。
那军校便说道:“夫人‘性’子温软,怕是受了气也不会宣扬出来,我打算去见小姐,看看能否套出话来”。
高顺摇了摇头:“夫人向来有主见,你这样自作主张,只怕很是不妥”。
“怕什么,我一心只为温侯,就算夫人怪我,我也心甘情愿!”
话都说到了这程度,高顺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高顺,陷阵营的八百军卒都听你的,我想让你想法设法引军入城,如若城中有事,夫人、小姐还得靠你呀”
高顺皱起眉头,道:“下邳是徐州的郡府所在,就算陷阵营能够全员进入,可是,八百兵卒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高将军你说笑了,世人谁不知道陷阵营能攻善守,只要陷阵成阵,别说区区下邳守军,便是徐州‘精’锐在此又有何惧?”
高顺觉得很是不妥,他下意识拒绝起来:“温侯临行之前再三嘱咐过,大事须得听从夫人所言,如果我未得军令便进入下邳,只怕反而会将夫人陷入危险境地呀”。
那军卒怫然变‘色’:“高顺,你是不是已经被李贤收买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推脱?呸,枉我兄弟瞎了眼,竟会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激’将法?
高顺压根不吃这一套,如果这军卒好言相劝,说不定高顺还会仔细斟酌一番,可是,他这般恼羞成怒,反倒让高顺察觉出了不妥。
此时,滞留在貂蝉身边的三十名亲卫全都是吕布的直属亲卫,往日里,并不受高顺管辖,正因为如此,对方才敢对高顺这般大呼小叫。
。。。
第四百四十六章收买与信任
高顺,字伯平,他驭下极严,在吕布军中便有“高伯虎”的名头。访问:。
何为伯虎?意为直言敢谏,天不怕地不怕,往日里,就算吕布犯错,高顺也会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正因为如此,高顺的陷阵营虽然能攻善守,但是,他却并不为吕布重用。
直到吕布萌生死志之后,他才将貂蝉、吕雎母‘女’二人托付给高顺。
在吕布看来,任何人都有可能见利忘义,唯有高顺不可能!
眼下,‘侍’奉在貂蝉身边的亲卫意图说服高顺统兵入城,可是,高顺却并未就范。
高顺为人谨慎,他明白,一旦自己轻举妄动,牵连貂蝉母‘女’的可能‘性’极大。
陷阵营?
徐州兵马的‘精’锐程度高顺早已经亲眼目睹,如果有得力的军将统领,就算陷阵营全员入城又能讨得什么好处?
李贤与夫人、小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貂蝉身边的护卫不欢而散之后,高顺考虑再三,决意入城去寻李贤,他相信,李贤会给他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有时候,信任就是在悄无声息中建立起来的。
李贤三番两次示好于高顺,高顺又不是傻子,他自然有所感受,只不过碍于一个“忠”字,所以不能改换‘门’庭罢了,若不然,高顺早就彻底为李贤所有了。
不过,能否投效是一回事,是否值得信赖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高顺看来,李贤值得信赖。
不可偏听偏信,高顺打算去向李贤问个清楚。
身为陷阵营主将,高顺要去哪里,自然要与营中军将、军卒有个‘交’待,否则的话,很有可能军心不稳,为贼人所趁。
“诸位,我打算入城拜会李使君,尔等谨守大营,不可妄动”
“喏!”
“切记,除非有我的将令,否则的话任何人不得‘私’自出营”
“喏!”
陷阵营中向来唯高顺马首是瞻,此时,高顺再三叮嘱,自然无人敢犯。
将营中的事务一一安置妥当之后,高顺便打马离去。
过了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一直潜伏在近处并未回城的貂蝉亲卫便施施然来到陷阵营外。
值守的军卒不假辞‘色’,嘴里道:“来者何人,意‘欲’何为?”
那亲卫装出一副惶急的模样,嘴里道:“我是主母身边亲卫,特来示警求援”。
军卒将信将疑:“喔?”
“刚才高顺高将军是不是入城了?”
“不错,确有此事”
“哎呀,这可大事不妙了!”
陷阵营军卒又惊又怒,他‘抽’刀在手,嘴里道:“快他娘的说,到底怎么了?”
对于陷阵营内的军卒来说,高顺在他们心中的重要程度远远超过了吕布。
吕布虽猛,却不受陷阵军卒爱戴,此番,听得高顺遇险,陷阵军卒当即惊怒不已。
“徐州刺史李贤窥伺主母美‘色’,‘欲’行不利,高将军入城质问,却自入瓮中,城中亲卫兵马不多,无法出手相援,如今只有陷阵营出兵这一条路了”
“出兵?”
“不错,方圆数百里,除了陷阵营这一支军马,主母、小姐、高将军还能依靠谁?”
话虽这么说,可是,留守大营的陷阵营军将却觉得很是别扭。
世间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高顺前脚留下叮嘱,入城未归,后脚便有人前来紧急求援。
如果没有高顺之前那番叮嘱,说不定陷阵营军将已经信了。
有道是关心则‘乱’,事关高顺,谁也不敢等闲视之。
可是,有了高顺那番提醒,陷阵军将便多了份心思,当下,他顺着话头,嘴里道:“主母、小姐现在何处?”
“皆被李贤囚在府中”
“我等该如何行救?”
“即刻入城,若是守军不准,那便奔赴泰山,与张辽合兵一处,那时候,我们有兵在手,不怕李贤投鼠忌器”
陷阵军将缓缓颌首,在亲卫以为他即将答应的时候,他忽然把手一挥,变‘色’道:“来人呐,将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账拿下!”
“咚咚咚”,电光火石间便有四名身手矫健的军卒冲了过来。起舞电子书75
貂蝉亲卫脸上依旧带着一股尚未凝固的笑意,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说变脸就变脸,似乎早有准备。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是谁走漏了消息?
心中惊恐万分,可是,亲卫却还是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快放开我,你们要造反吗?”
陷阵军卒人多势众,而且身手过人,他们几乎没费多少气力便擒下了貂蝉亲卫。
陷阵军将心中自有计较,“你先老实待在营中吧,如果我冤枉了你,一定会向你负荆请罪,反之,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在人世间走这一遭!”
“快放开我,再耽搁下去,高顺可就死定了”
陷阵军将不置可否,嘴里道:“将军是死是活,自有我们兄弟‘操’心,至于你,今日便待在营中吧”。
“你们这帮蠢材,没有我,高顺必死无疑”
陷阵军将摆了摆手,当下便有人将亲卫押下去看管起来。
“将军,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集结入城?”
“蠢货,咱们这点家当,若是进入城中岂不是羊入虎口?谁告诉你打探消息需要太多人手的?三五人足矣!”
“喏!”
没多久,四名陷阵军卒从城‘门’而入,径自进入下邳城。
此时,高顺已经到了郡府之外。
“劳烦通禀一声,便说陷阵营高顺前来拜访”
一开始,‘门’卒尚且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可是,等到后来高顺自报家‘门’之后,那‘门’卒当即变了脸‘色’,讪笑道:“哎呀,原来是高顺高将军,我家使君已经有言在先,如果高将军前来,无须通禀”。
高顺有些迟疑,李贤这所作所为压根没拿他当外人呀,越是如此,高顺越是惆怅。
待会儿该如何开口?
入府之后,高顺在书房内见到了李贤。
摆在李贤面前的依旧是那个无比硕大的沙盘。
山川、河流、城池、官道、村落,种种分类极多的内容在沙盘上应有尽有。
标注着李字小旗的符号已经‘插’满了徐州、青州,正在往南、北延伸,在西侧,李贤正将最后一个“吕”字小旗拔掉。
“世间竟有如此奇物!”深谙战阵的高顺自然明白,像这等详尽的舆图在战场上效用极大,只不过,为何拔掉象征“吕”字的小旗?
李贤自顾自地解答起来:“刚才我接到确切消息,温侯已经战死了”。
即便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来到的这一天,高顺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温侯有万夫不当之勇呀,谁能敌得过他?”
“吕布一心寻死,谁也劝不住”
高顺明白,李贤说的是实情,可是,他总觉得心里憋屈。
“温侯就这么走了?”
李贤叹了口气,他抓起酒坛,道:“温侯走的时候像个英雄”。
高顺从不饮酒,他恪守军规,以身作则,不过,今日闻听李贤所言,他忍不住悲上心头,当下抓起酒碗“咕咕咕”饮了起来。
三碗过后,高顺咬牙切齿,嘴里道:“他日我必取曹‘操’项上头颅为温侯祭奠!”
“若杀曹‘操’,我愿出力”
高顺没有急着感谢,而是提出了心中疑‘惑’:“李使君,不知吕夫人、吕小姐现在何处?”
李贤茫然不知:“不知道呀,他们从府中匆匆而去,兴许是离开了”。
高顺顿时恼怒不已:“使君,有人欺负她们吗?”
李贤心头一跳,当即心虚不已,嘴里道:“我这下邳城郡守府内的数百兵丁可不是摆设,谁要动手脚,须得先问过他们!”
高顺又道:“我怎么听说吕小姐临行之前流下了眼泪,这是为何?”
李贤找不到搪塞的理由,只好避而不谈,嘴里道:“如果你想问清楚,自去寻吕小姐,想必她不会隐瞒你的”。
高顺很是诧异,他没想到李贤竟然不肯正面回答。
越是这样,越显现出事情的不平凡。
“对了,近日你可去新军营遴选新卒,新军早一日成军,我们剿杀曹‘操’的可能‘性’才越大一分”
与吕布的大仇比起来,其余的事情压根算不得大事。
最后,终归是理智战胜了情感,高顺憋着气,应诺下来。
又闲谈了几句,高顺告辞而去。
李贤明白,高顺这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否则的话绝不会如此洒脱。
离开郡府,高顺直奔吕府。
还未进‘门’,便听得一阵‘激’烈的争吵。
看模样,却是主母貂蝉在喝骂谁。
“我跟你们说过多此次,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你们倒好,愣是当成了耳旁风!”
“主母息怒”
看模样,夫人貂蝉已经怒到了极处。
“说,人去哪里了?”
“自然是城外的陷阵营,除了高顺之外,还有谁能够护得主母周全?
貂蝉嗤之以鼻:“高顺不会来的,没有我的军令,他绝不会来”。
能得貂蝉如此信赖,高顺很是感动。
大步冲入厅堂,高顺低声唤了句:“主母”。
貂蝉大为惊讶:“啊,你怎么到了这里?”
“我挂念主母安慰,所以便入城而来”
“不止如此吧,你一定见过李贤了”
高顺问心无愧,他缓缓颌首,嘴里道:“不错,刚才我确实见过李贤”。
“说罢,你所为何事?”
“李贤让我遴选军卒,新立一军,我没有急着应诺”
“大军在手才有救出温侯的把握呀,高顺,你真是傻了”
提起吕布,一时之间,高顺只觉得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嘴里道:“主母,我尚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
“温侯已经不在了”
“什么?他去哪里了?”
“温侯死在了曹‘操’的‘乱’军之中”
貂蝉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曹阿瞒杀我温侯,此仇不报,我貂蝉誓不为人”。
高顺也握紧了拳头,嘴里道:“李贤答应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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