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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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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束得意起来:“虎豹骑三日之前就已经出发了,就算这时候你快马通禀前方,只怕也已经为时已晚了!”
徐和皱起眉头,不悦道:“就算如此,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定毅兄你就不要固执了,就算太史慈有通天之能,他岂能敌得过三家兵马联手?”
徐和看不惯吴束小人得志的模样,当即咆哮道:“来人呐,送客!”
吴束没想到徐和说翻脸就翻脸,他急忙嚷道:“定毅兄三思呀,就算是在北海国内,都有些人打算对付李贤,李贤根基不稳的很!”
听到这里,徐和急忙挥手止住了护卫,他盯着吴束,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有人要对李使君不利?”
吴束自知说漏了嘴,他急忙干笑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
徐和翻转过身,冷声道:“来人呐,将这曹‘操’的‘奸’细押下去,严加看管,好生审问!”
“喏!”
吴束勃然变‘色’,挣扎道:“徐和,徐和你个狗日的不能这样对我”。
徐和不为所动,他淡淡地问道:“你刚才说李使君根基不稳?”
吴束冷哼一声。
想‘欲’擒故纵?哪知道徐和压根不买账,他叹了口气,道:“押下去!”
“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徐和‘露’出猫戏老鼠的模样,好像在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找虐!
吴束敢怒不敢言,他挣扎着从军卒臂膀中脱身,嘴里道:“我在东阿城巧遇一伙客商,听闻他们是从北海国而来,当时我便留下心思,程昱执掌东阿以来,为防止吕布‘奸’细入内,一直宽出严进,如果没有许可,北海国的商贾怎么可能顺利入城?其中必有蹊跷!”
说到这里,吴束等着徐和发问,哪知道对方一直保持云淡风轻的模样,这让吴束颇为无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吴束只好继续说道:“无论李贤死与不死,定毅兄你都是北海**力最强的大将,曹使君惜才如命,想将你收入麾下,我听闻之后仗着你我熟识,便应诺下来,那时候,曹使君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我”。
“喔?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束松了口气,既然徐和开口发问,那便说明他这条命是保住了,他犹豫再三,方才开口说道:“孔融不是刘备杀死的”。
徐和眉头一跳,道:“那又如何?”
吴束凑到徐和跟前,低声说道:“孔融是李贤杀死的”。
“放屁!”
“孔融倒是想杀死李贤,没想到刺客失手,让李贤侥幸活了下来,而他本人却死的不明不白”
徐和不为所动。
吴束只得继续说道:“这可不是我杜撰的,这一切都是孔融麾下死士所言”。
“孔融的族人知道吗?”
“知道这种事情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再者,李贤势大,孔融豢养的死士生怕消息泄漏,李贤杀人灭口,所以并没有公布于众”
“适才你不是说李贤根基不稳吗?仅仅凭借家仆之言便想置李使君于死地,显然有些异想天开了”
“赶赴东阿城的那些客商其实不是做生意的,他们是地方豪族派出的代表”
听到这里,徐和第一次变了脸‘色’:“都有哪几家人马?”
吴束连连摇头:“这个我就不知晓了,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徐和拍了拍手,道:“来人呐,取黄金五十两!”
“喏!”
没多久,切割的颇为齐整的金砖呈了上来。
徐和将黄金递给吴束,嘴里道:“这些黄金是对你适才所言的回报”。
吴束视财如命,他干干咽了口吐沫,嘴里道:“那归顺曹使君一事?”
“休要再提,趁着我没反悔,你快些离开吧”
吴束知道徐和说到做到,他一把接过黄金,大步狂奔,嘴里道::“徐和你个狗日的,有这些黄金,也不枉你我兄弟一场!”
“将军,要不要留下他?”这时候,有卫卒上前问询。
徐和摇头笑道:“不必了,由他去吧!”
“喏!”
吴束走后没多久,一名军卒便快步行来。
“报,郡府急报!”
“喔?速速呈来!”
“喏!”
军卒将信鸽传来的布帛递‘交’到徐和手中,徐和看罢之后,沉思了片刻,忽而道:“传令,徐九统领三千兵马与我一道回转都昌,其余人等各守其位,不得懈怠!”
“喏!”
徐九是徐和的左臂右膀,他一直在剧县统领兵马。
眼下,既然曹‘操’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徐和头上,那便说明朱虚城的军力只能赠不能减,可偏偏李使君又名言要‘抽’调兵马,所以徐和只能从剧县想办法了。
相对比其他地方,剧县的流民对李贤颇为忠心,即便没有军卒护卫,官屯的乡民也不是等闲之辈。
据说,国渊这家伙寓兵于农,流民忙时种地,闲时练兵,眼光手腕着实令人惊叹。
有那些流民在剧县,徐和认为,没有人能够轻易得逞。
带着护卫赶了两天的路,徐和终于抵达都昌城。
数月未见,城内似乎更加繁华了。
宽敞的城‘门’口,一辆辆满载的车马正等着入城,徐和看得明白,这都是外地的商贾打算入城发卖货物。
城‘门’口的卫卒对此似乎司空见惯,不过,他们搜捡货物的时候不曾有半分懈怠。
徐和听说过,进入北海国的商贾,不需要缴纳苛捐杂税,他们只需要根据货物的贵重程度‘交’出一定数量的米粟就可以了。
以米粟替代钱税,这想法可谓别致的很。
不过,深知粮秣重要‘性’的徐和明白,李贤此举意在聚拢粮秣,未雨绸缪。
相较于其余各地多如牛‘毛’的商税,商贾在北海国内的‘花’费可以说是九牛一‘毛’。
北方的珍珠、山参、皮‘毛’、南方的珊瑚、玛瑙、甚至夷人‘女’子,在都昌城的集市上都可以见到。
在李贤的引导下,都昌城已经成为大汉朝首屈一指的货物集散地。
进进出出的人流给偌大的都昌城平添了几分凡尘之气,徐和行到城‘门’口的时候,卫卒验过徐和的军牌,当即行了一礼,恭声道:“原来是徐校尉,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徐和心情很好,他挥手笑道:“不妨事,你能尽忠职守,很好!”
卫卒笑着讨好了几句,徐和便告辞离去。
行至刺史府前,李贤早已经侯在‘门’外。
“末将见过李使君!”
李贤搀起徐和,大笑道:“哈哈,定毅何必多礼,我这次让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徐和连道不敢,道:“可是出兵徐州一事?”
李贤颌首,道:“袁术狼子野心,如果徐州被他窃取,往后我北海国将永无宁日”。
徐和深以为然,“玄甲军是使君帐下兵马,‘抽’调多少数额,由谁统领全由使君一言而决,末将绝无二话!”
李贤很是欣慰,徐和这么配合,说明他没有看错人。
“来来来,府内详谈!”
“喏!”
入府之后,李贤将杨宏、陈登的说辞总结了一番,嘴里道:“太史慈、周仓、赵云他们都在寿光,我能仰仗的人只有你了,陶谦父子向来与我友善,如今他们即将‘蒙’难,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袖手旁观”。
徐和颌首表示赞同,他再度表忠心,道:“徐九统领三千兵马正在路上,不日即将抵达都昌城”。
李贤面‘露’喜‘色’:“这么快?”
徐和环顾四周,低声道:“隔墙有耳否?”
李贤面‘色’一整,他清咳一声,道:“厅外亲卫听令,五十步之内,不得有人靠近,违者,杀无赦!”
“得令!”
有亲卫在外头值守,徐和与李贤说什么就没有人能够听到了。
“李使君,郡国之内有人与曹‘操’勾结,意图谋害你”
“喔?鼠辈不怕死乎?”
徐和没有卖关子,将曹‘操’派人劝降他的经过陈述了一遍。
李贤闻听之后大为感动:“君不负我,我必不负君!”
“若无李使君,便没有今日的徐和,使君之恩情,我尚且没有报答十分之一二,哪敢首鼠两端!”
李贤感慨着劝慰了几句,他脑筋转的很快,瞬间就想到了徐和之前所言的意思。
徐九兵马即将抵达,那是给李贤吃的定心丸。
如果李贤愿意,三千玄甲军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在某处,只等关键时刻,一击必杀!
李贤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在刺杀孔融之后便明白,事情远远没有过去。
既然孔融准备了杀手,那便说明其麾下有人负责此事,而李贤执掌北海国大权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幕后指使,反而发觉国相府内少了近百人。
毫无疑问,失踪的那些人全都是忠于孔融的死士,他们离开府邸,八成是伺机以待,想置李贤与死地。
现在,根据徐和的情报,孔融麾下的余孽竟然与曹‘操’勾结到一处,这让李贤如何不怒!
曹‘操’是何等枭雄,他们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李贤怒上心头,他杀了孔融,孔融的亲朋好友,豢养的死士为其复仇,这是‘私’仇,可如果有人勾结外敌,意图用外力杀死李贤的话,这就是因‘私’废公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贤气咻咻的,他脑子只有一个斗大的杀字。
不管是谁,只要胆敢参与此事,一定得杀一儆百,如若不然,人人效仿之下,北海国岂不是永无宁日?
徐和见李贤脸上青红一片,情知对方是被气到了,他缓了片刻才说道:“我那老乡还告诉我,曹‘操’麾下的虎豹骑也去了寿光城”。
“曹阿瞒?真是闲不住的‘混’账!”李贤破口大骂。
“可要派人先去寿光?”
李贤深吁了几口气,道:“不必,我相信太史慈他们可以应付的了,虎豹骑又如何,手下败将耳!”
徐和没有与李贤争辩,反正他已经提供了确切的情报,至于李贤信与不信,会不会采取措施,那都是李贤自己的事情。
对于徐和来说,真正令他关心的事情还是孔府余孽的事情:“北海国内之事,不知使君打算如何应对?”
李贤冷笑道:“须得引蛇出‘洞’,如若不然,那些蛇鼠一窝的杀才怕是不敢出现”。
“喔,计将安出?”
“明日我会出城一行,届时,徐九人马可以伺机以待”
徐和狞笑道:“兄弟们闲置了这么久,早就憋出火来,明日正好拿他们来开荤!”
李贤略带几分歉意,嘴里道:“定毅宽心,北海军回返之后,我打算西征兖州,到时候,一定让玄甲军出征!”
徐和大喜,“如此,那便谢过使君了”。
。。。
第二百九十二章除恶务尽
都昌城,夜‘色’渐深,两盏随风摇曳的气死风灯挂在魏府‘门’口。访问:。
忽而,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潜了过来,他左右环顾之后,“铿铿铿”,敲了三记‘门’。
‘门’口传来警惕的应答声:“谁?”
“是我,尤三”
“吱嘎嘎”,包铜的木‘门’开了一道缝,闪出一个膀大臂圆的汉子。
“喔,是尤三哥呀”
“不敢当,不敢当,不知魏县尉在家吗?”
“怎么,你有何事?”
“小的听说了一件魏县尉关心的事情,所以便急忙赶了过来”
“喔,进来吧”
“多谢魏哥儿了”
“甭废话了,快些进来”
进入魏府之后,尤三在一条蜿蜒盘旋的道路上不知道转了多久,方才见到正主儿。
昏黄的油灯下,都昌城县尉魏记正盘膝而坐。
“老爷,尤三带到”
魏记挥了挥手,示意家仆离开。
尤三不敢摆谱,他规规矩矩地叩伏在地,嘴里道:“尤三见过县尉大人”。
“嗯,起来吧,什么事情这么紧急?”
尤三讪笑着,嘴里道:“小人听说李使君打算明日出城”。
魏记身子蓦然前倾,嘴里道:“喔?‘欲’往哪里去?”
尤三只是干笑,并不言语。
魏记哼了一声,‘摸’出一块银子掷了过去。
尤三接了银子,千恩万谢,嘴里道:“李使君虽然没有明说,不过他让家将准备船只,想必是往潍水去的”。
“潍水!”魏记略一沉‘吟’,潍水东岸可是下密,他心头一喜,下密是己方人马的大本营,倘若李贤真往下密而去,那岂不是等于自投罗网?
想到这里,魏记略带几分颤抖的声音问道:“你能够确定吗?李贤真的要过潍水?”
尤三不敢妄言,他思虑一番过后,连连颌首,道:“应是往东过潍水,绝不会有错,至于过了潍水要去哪里,小人就无从知晓了”。
魏记满意地笑道:“好,尤三,你临来之前有别人看到吗?”
尤三献宝似的摇头,道:“小人出‘门’的时候很是小心,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看到”。
魏记笑着颌首,“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说罢,魏记又丢出一块金子。
尤三连滚带爬地抓到手中,连连拜谢,忽而,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因为一支匕首已经从他‘胸’前透体而出。
“噗”,匕首拔了出来,魏记擦了擦手,冷冷地说道:“来人呐,拖出去埋了”。
“喏!”
尤三直到死也没有想到魏记竟然会突下杀手。
杀死尤三之后,魏记不屑一顾,道:“明日便可以宰了李贤,一条狗而已,我还留你何用!”
翌日一早,李贤便带着二十名护卫出城而去。
自打荣升为青州刺史、北海国相之后,李贤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很多有心人的关注。
当然了,对于李贤来说,出城巡弋是幌子,引蛇出‘洞’才是真实目的。
为了达到目的,昨天晚上李贤就特意让人准备出行的行头。
毕竟是一州刺史,倘若摆出全套的官架子,显然有些太做作了,让麾下准备便装,微服‘私’访,这也在情理之中。
二十骑的队伍沿着官道施施然而行,不急不躁。
四月,正是鸟语‘花’香,草木泛绿的季节。
和熙的‘春’风吹来,河边的柳条随风晃动,摇曳生姿。
为了打消敌人的顾虑,徐和也离开了都昌城,摆出一副要回转朱虚城的样子。
踏青而行,李贤心情极佳,几个农家的放牛娃正在道边哼着歌谣,歌声轻灵,很是欢快。
如果有溜须拍马之辈在这里,一定会赞颂李贤的恩德,百姓富足,民无怨愤之下田间才能有这么多欢乐。
又往前行了十多里,堪堪接近潍水的时候,一辆车马狂奔而来。
官道可容三辆马车并行,可是,马车似乎已经失控,隔着老远,似乎都能听见车厢内歇斯底里的呼喝。
李贤皱起眉头,他在护卫的拥簇下避到一旁,并没有‘插’手相助的模样。
眼瞅着马车就要从李贤身旁疾驰而过,忽而,车厢的窗帘掀开了一角,借着,一杆短矛疾‘射’而至。
“护驾!”
“使君小心!”
事发突然,挡在李贤身边的护卫连举盾的功夫都没有,只能试图用兵器,用血‘肉’之躯挡住短矛。
“铿!”短矛在越过三人的防线之后终于被人击落到地。
护卫松了口气,无论如何,只要李贤无事便好。
马车一击不成,并没有过多停留。
护卫头目低声问道:“使君,可要追击贼人?”
“不必,莫中了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护卫头目一阵后怕,幸苦李贤清醒的很,要不然他见猎心喜治下很有可能分兵追逐,万一再有贼人劫掠车马,那时候靠谁来抵挡?
“走吧,继续赶路”
“使君,我们不回城吗?”
“不回,若是回城岂不是怕了他们!”
李贤说的轻松,可他身边的卫卒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了。
有了适才那番袭击,卫卒个个都打起‘精’神,他们‘抽’刀在手,全身戒备。
在一处山林中。百十名黑衣人正窃窃‘私’语:“看清楚了吗?李贤有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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