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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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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确实是落荒而逃,那样尴尬的气氛,教他无所适从,见她们并没有剑拔弩张,便索性出来透气,他骑着高头大马,到了北镇府司,刚刚落了马,便有人迎上来,笑呵呵的道贺。
郝风楼将马鞭交给守门的校尉,一边笑骂几句,便步入了北镇府司中。
紧接着进入公房,周司吏便瞅了机会,后脚跟了进来,他自是不能免俗,也是恭喜了两句,才道:“大人,神机卫那儿,有这么一桩子事,新任的神机卫指挥使同知朱河和一个千户打了起来,就是方才一大清早发生的事。”
“哦。”郝风楼漫不经心的接过了奏报,一目十行的草草看过去。
关于这些新任文武官员的事,郝风楼早就让这周司吏关注一些,否则像这样的消息,锦衣卫这边,至多也就存个档,连个简报怕是都不会有。
至于事情的前因后果,郝风楼不需去看,便大致能晓得发生了什么,这新任的同知,是北京来的,顶替下来的人,肯定在京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从上到下,不晓得有多少‘朋友’,京营和亲军内部,对于这些外来户,都不免有几分排斥,一方面是认为他们取代了自己的‘朋友’,其二便是他们的身份。
如此一来,这种情绪蔓延开来,本也无可厚非,这上官故意默许,下头的武官呢,受了纵容,故意寻衅滋事,闹出点乱子,也是理所当然。
这个朱河,郝风楼很有印象,是天津卫中的人,算是郝风楼保举出来的,只是不曾想,这么快,这铺天盖地的打压和报复就来了。
郝风楼将这简报放到了一边,并没有显得太过热衷,微微一笑:“这几日本官私事缠身,反倒耽搁了公务,这卫中,倒是有劳了周先生,近来,没出什么大事罢。”
周司吏不敢怠慢,将这卫中的事一一说了。
其实没了郝风楼,整个锦衣卫,也是萧规曹随,能出什么大事,只是近来宫中命人查办一些地方的流言,锦衣卫这边,已放出了许多的人手分赴各地,如此一来,京师这儿,反倒捉襟见肘了,人手很是不足,关乎于那些流言,其实大家也明白,这不过是做做样子。
因为即便是宫中,也不愿意锦衣卫当真查出些什么,查出来了,你要不要处置,可是处置的对象,极有可能是皇家近支,到时必定是天下哗然,之所以宫中责令严查不殆,其实就是做做样子,将这气氛调动起来,好让那些有心人一看,朝廷是要动真格的,便不敢再胡说八道,那幕后的黑手一旦生出了畏惧之心,也就乖乖的缩回去,再不敢造次。
可即便是做样子,这个样子,也需要做足,周司吏大致说了一下卫中的布置,郝风楼听了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此事就应当这么办,不过京师这边,人手若是不足,就少不得让弟兄们打起精神,原来的三班,可改为两班,熬过这些日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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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双喜临门
周司吏将事情一一应下,却似是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郝风楼见他为难,不禁道:“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何故吞吞吐吐?”
周司吏不由讪讪笑了,道:“是这样的,学生虽是每日在卫中,可是看大人的布置,似乎要将那些北京来的……咳咳……”有些话,周司吏不便细说,却还是道:“既是如此,大人为何不多过问一下,那佥事朱和……”
本来这些话,周司吏是不该说的,本来嘛,其实郝大人的许多布置,大家心里明白,只是心照不宣而已。而现在那个朱和,如此遭人排挤,郝大人多少,也该出面一下才是。
偏偏郝大人无动于衷,这就让周司吏忍不住去问了。
若是别人,当然不敢来细问,而周司吏终究是郝风楼心腹中的心腹,这里又没有外人,周司吏这才大起胆子,忍不住相询。
郝风楼却只是微微一笑,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是么?你去忙你的罢。”
这个回答,显然是有些遮遮掩掩,很是云里雾里,不过郝大人不肯说,周司吏倒也不敢深究,连忙点点头:“学生告退。”
目送走了周司吏,郝风楼的表情,却是值得玩味起来。
他忍不住又拿起朱和的奏报,郝风楼几乎能依稀记得,这个家伙和自己是同坐吃过酒,酒桌上。很是热络,临别时,郝风楼甚至还记得。亲自将他送到中门,和他说了许多体贴的话。
而现在,这个家伙,出现在了锦衣卫的奏报上,倒是有些别开生面。
其实一开始,郝风楼就能预料到这种情况。北京派的出现,使得靖难派开始抱团。这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情绪,丘福完了,这么多人都完了。朝廷说收拾就收拾,而顶替他们的,竟是一群北京来的人,大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瓜葛。这难免。让那些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的靖难派如今找到了发泄口。
再加上……兵部那边刻意的推波助澜,比如在安排差事的时候,使了些许的小手段,让他们双方,本就形成了制衡的局面,因而这矛盾,自然而然,也就越来越深了。
而且可以想象的是。要不了多久,这个矛盾。只会越来越深。
若是以往,郝风楼或许会出头,可是现在的郝风楼,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郝风楼了,这两年的磨砺,让他少了几分冲动,而多了几分沉稳,从前的郝风楼,无法摆脱自己是棋子的地位,而如今,他已成了棋手,再不可能像从前那般,轻易冒出头去。
郝风楼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自己的对手,有许多人,而眼下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候。
所以他很快就将奏书丢到了一边,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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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到了四月。
天气越来越暖和,可是放晴了几日,又突然是细雨绵绵,这金陵的雨,却如蚕丝一般,如丝一般断断续续下来,却又连绵不绝,这银丝落在人的身上,带着几分清凉,也顺带,让这天色,多了几分昏暗。
郝家这儿,却已是一阵慌乱。
上下数百口人,一个个行色匆匆,郝老夫人手里拿着佛珠,在后堂里惊慌不安的捻动,口里颤颤,却也不知念的是什么经。郝风楼呆呆坐着,却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脑中空空如也,很是茫然。
朱智凌也显得有几分不安,有婢女劝她回去,生怕她动了胎气,朱智凌却只是摇头,眼睛看向郝风楼,也不禁掠过一丝担心。
春雨沙沙的落在窗上,更添几分惆怅。
香儿倒是已去右厢那儿帮忙了,稳婆、御医俱都齐备,无数的女婢都在外头静候,随时听候吩咐。
陆妍儿要临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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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多时,陆家的人自然也到了。
陆征携着陆老夫人,神情有几分慌张,也有几分期盼。他们近来的心情并不算很好,郝风楼娶了公主,这对陆家来说,并不算好事,一方面,是怕自家女儿受气,另一方面,对这肚中的孩子,也有别的考量,生怕这嫡子的地位,发生什么变故。
这满肚子的小算盘,等到真正临盆,便早已抛去了爪哇国,他们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母子平安的事,至于其他,哪里还有计较的心情。
大家都在屏息候着,谁也没有说话。
见了面,也只是相互点了点头,都能体谅到对方的心情。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一直到了子夜,那清亮的哭啼声骤然响起来,这后堂中的人顿时都坐不住了,一个个都霍然而起,郝老夫人颤颤的站起,身子都在颤抖,郝风楼脸色又红又白,激动中又带着几分担心。
“老夫人,少爷…二夫人………”
有婢女飞快冲进来,道:“是男儿,是男儿……”
呼……
所有人都像松了口气一样。
即便是郝风楼,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整个人喜出望外。
来到这个世界,郝风楼早已被这个时代的人所同化,固然他的骨子里,依旧还有一些后世残留的东西存在,可是在这潜移默化之下,也不免有几分‘封建’,终于……有儿子了……
郝风楼长长出一口气,因为唯有如此,郝家的宗祠,才能延续,郝家辛苦挣来的一切,才能延续,这延续的不只是香火,更是富贵,是郝家两代人的努力。
他禁不住道:“母子平安么?”
那婢女道:“俱都平安。”
所有人俱都松了口气,郝风楼已经率先走出了后堂,往产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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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家近年来的声势,已是越来越大,作为新贵,且又新近立下了赫赫大功,因而郝家的一举一动,都是牵动人心。
到了次日一清早,所有的消息便已传开,这郝风楼先是娶妻,旋即又是产子,双喜临门,不少人已是做好了准备,等到那孩子满月,就少不得要前去祝贺了。
其实何止是朝野,即便是宫中,也都得到了消息,因而宫中的太监一早便到了,送来了一些产妇所需的名贵药材,还有宫中的一些赐物,随后便是请郝风楼入宫觐见。
宫中的厚赐,郝家上下,自是连忙谢恩,而郝风楼也早料到宫中要召见,因而也不敢怠慢,早就穿上了朝服,连忙动身。
很多时候,到了郝风楼这个地步,家事已经不再只是私事这样简单,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作为禄国公的继承人,作为海防侯,生了儿子,就意味着,家中的格局,将会大变。
郝风楼一会儿功夫,便抵达了午门,午门这儿,赵忠在这儿久候多时,多半是天子左右等不着,便叫赵忠来看看,这赵忠在这儿巴望了许久,见了郝风楼,不免上前,说几句喜庆话。
一个是东厂,一个锦衣卫,一个疑似是太子的人,一个与赵王关系非同小可,这二人,本该天生就是敌对,可是现在,郝风楼却给了赵忠不少好脸色,欠身还了礼,这才匆匆入宫。
暖阁……
朱棣是刚刚下了朝,近日四海升平,平安无事,这永乐朝,已有了几分盛世的先兆,朱棣的心情,也逐渐好了不少,他在暖阁里已换下了朝服,换上的是一身常服,而这个意思,显然要和郝风楼谈的,不是公事。
郝风楼进来,行了礼,朱棣则手捧着茶水,笑吟吟的道:“朕一大清早,便听到了喜报,难得啊,朕知道你们郝家都是单传,如今总算是有了后,可喜可贺,哈……这些话,你这几日,想必是已经听的耳朵起了茧子罢,来,坐下,朕有话要和你说。”
郝风楼不敢怠慢,欠身坐下,道:“请陛下指教。”
朱棣不由摇头:“你看,又是指教,又是示下,朕不过是有几句想掏心窝子的话而已,并不打算教训你,哎……近来,确实没什么喜事啊,好不容易有了喜,朕呢,也跟着乐呵乐呵,怎么,你和荆国公主,如今还好么?”
陆夫人生了孩子,这老家伙却问荆国公主,郝风楼表情有些古怪,却还是点头:“托陛下洪福,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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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五章:龙颜大悦
朱棣却并没兴致去理会郝风楼心中的疑惑,却是不由叹息道:“本来,你是有妇之夫,朕并不愿委屈了荆国公主,只不过,她既是非你不嫁,朕又能奈何?她自幼丧父丧母,孤苦无依,一心要报这不共戴天之仇,靖难之中,也立下不少功劳,一介女流,又是天潢贵胄,能到这个地步,连朕都佩服她,所以凡事,都尽量顺着她的心意,你能好生待她,朕也就放心了,朕也并非是食古不化之人,这男女之间的事,朕也知晓一二,罢……不说这些题外话。”
朱棣慢悠悠的道:“湘王的宗祠,朕已命人修葺了,寻些时候,你该陪着凌儿去那湖南一趟,好生拜祭,只是眼下荆国公主身怀六甲,多有不便,这事,也不急。”
朱棣说东说西,就仿佛是在太虚中神游,总是让郝风楼寻不到任何踪迹。
郝风楼索性也就放开了,朱棣说什么,他便听什么,并不去追究什么用意,只是不断的应承,连声说好。
朱棣喝了口茶,似是带着几分感伤:“这湘王,性子很是刚烈,你知道么?从前的时候,咱们几个兄弟,本王的性子是最急躁的,可是和那湘王比起来,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太祖皇弟曾请了师傅来给咱们兄弟授课,湘王最是聪明,读书最好,可是那教授的博士,却最不喜的是湘王,你道是为何?哈哈……那博士是上翘的胡子,这湘王呢。喏……就这样,用墨在自己唇上也画上这样的胡子……哈………”说到这里,连朱棣都忍俊不禁起来。
郝风楼甚是古怪。这个记忆,是朱棣的,朱棣或许想到这个,忍不住想要捧腹,可是说出来,对郝风楼来说,却只是个冷笑话。
朱棣终于还是想起了什么。道:“噢,是了,你生了孩子。朕竟是把这一茬给忘了,孩子的名字,可曾想了么?”
郝风楼道:“尚未决定,只怕还要去信谅山。请教家父。”
朱棣摇摇头:“这一来一去。总不能已满了月,这姓名却还是没有,你若是不嫌,朕就想一个罢。”
朱棣说罢,唤了身边的太监,道:“拿笔墨来。”
笔墨奉上,朱棣提笔,唰唰写下几字。交给身边的太监,这太监连忙转呈给了郝风楼。郝风楼打开,却看上头写着:“敬天、法祖、勤政、爱民”八字。
看了这八字,郝风楼的手一抖,差点没把下巴摔下来。
望文生义,这八个字,敬天法祖尚且好说,之后的勤政爱民四字,就有点儿离题了,勤政是对帝王的要求,爱民也是差不多,比如当今天子,理当勤政爱民,比如那太子,亦可以作如此要求,甚或于宁王、周王、楚王、湘王,那也不成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在于,郝家这孩子,凭什么勤政爱民,这分明是要自己造反不成?
只是朱棣却是含笑道:“朕送你这八字,你们郝家,与那沐家一样,虽无帝王之名,却也是建了藩镇,为我大明,卫戍一方。何谓封藩?一即是一言之褒,荣于华衮;一言之贬,严于斧钺。内圣而外王,正心诚意,修身齐家,平国治藩者也。你不必害怕,这是朕的本心,并非是别有什么意图,郝家在交趾,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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