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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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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 要悲剧 求月票
这个月没有开过单章,原因已经说了,老是睡不好,所以去医院看了一下,结果查出来,是严重的焦虑症和神经衰弱,再加轻度的精神分裂。
哇靠,这下真的成神经病了。
一个正常的小伙子,四年的时间,就成了神经病,这其中的悲催,可想而知。
所以说写书一定要有好的心态,额……医生嘱咐,要放松,放松。
可是……怎么放松,又是月底了,最后二十多个小时,老虎却是名落孙山,没月票啊,不求月票就没月票啊,要焦虑了,要狂躁了,要神经衰弱了,要精神分裂了,同学们,老虎扯开嗓子大吼,来月票,一个月只开一个单章,这个面子,一定要给老虎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六章:仗义死节
鞑靼和瓦剌人的踪迹确实是有,朵颜卫为先锋,沿途追杀数百里,可是越是追袭,就越是觉得蹊跷。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瓦剌和鞑靼人的大部。
朱棣甚至以为,这极有可能是瓦剌人的诱敌之计,故意拿出小量兵马来,不断的引诱明军的深入,久经战阵的他,毫不犹豫的选择谨慎应对。
大军就这般朝着大漠深处走走停停,天气越来越寒冷,而漫长的补给线也开始变得更加艰难起来。
可是……朱棣又感觉到不对劲了。
虽然他明知道,在大漠打仗,厮杀容易,可是真正困难的,却是寻觅敌踪,这浩瀚的大漠,莫说潜藏十万军马,便是二十万三十万,也是易如反掌。
只是……一切都出乎了朱棣的预料之外,原本以为的一场决战,如今却成了泡影。
温暖的大帐里,朱棣感觉到不妙了,他开始变得焦虑、踟躇,最后叫人拿出了地图。
山海关、蓟县……
朱棣的后脊,冒出了一阵阵的寒意。
这两处,距离朱棣出兵的位置相距数百里,可是……
极有可能,极有可能。
上当了,可能上当了。
朱棣不是没有上过当,事实上,作为一个优秀的军事将领,被人忽悠和忽悠别人几乎是家常便饭之事,可是这一次……朱棣感觉自己上了恶当。
如果不出意料,其实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先是瓦剌和鞑靼人勾搭一起,却佯作是要在和萨决战。吸引明军主力。
其实对朱棣来说,瓦剌和鞑靼人勾搭成奸亦或者是两虎相争,都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即便这些人联合一起,以朱棣的手段,也能在和萨,将这里给予他们重创。
所以朱棣的怀疑是。瓦剌和鞑靼人使了诈术,即佯装内讧,而吸引明军来到和萨。进行决战。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这诈中居然还有诈,这是连环计,他们吸引明军地主力在这里。是要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冒险。即绕道山海关,奇袭山海关和蓟县,最后直取北平,直接切断明军的后路。
至于这一小部的北元残余,应当就是引诱明军深入大漠,给予他们争取时间的诱饵,而现在,明军已经深入大漠千里。瓦剌和鞑靼人只怕已经……
许多人总是以为,那些大漠里的人。崇尚武力,所以一般智商都不高,而朱棣却是深深的明白,这些人不但勇武,而且还极为狡诈,他们就如饿狼,一旦盯上了猎物,就会不择手段。所谓蛮夷智商低之类的鬼话,其实不过是那些读书人的自我安慰而已,读书人能在家里琢磨出三十六计,可是这些大漠的人,成年累月的进行战争,愚蠢的人早已成了胜利者的奴隶,或者已经成为了雪原上的枯骨,只有最聪明和最勇敢的人,才能存活下来。
“来,传令山海关……传令辽东都司各部,立即收缩兵力,严守山海关,一切来犯之敌,都要击退,一只苍蝇,也不能入关……传令……朵颜卫迅速回防,后军改为前军,退兵!”
想到这周密的计划,朱棣的脑门,已是冷汗直流了。
他深知,瓦剌和鞑靼人在冒险,因为大漠,才是他们最好地狩猎场所,一旦决定入关,那么他们最大的优势,也就成了劣势,而且一旦进去,作战失利,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可是他也深知,这些穷凶极恶的暴徒,是什么样的风险都敢冒的,因为……这些人本就一无所有,拿下北平,便如流民进入了粮仓……
在这巨大的诱惑之下,对于饥寒交迫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做,没有什么风险,不敢承担。
可是……朱棣冒不起这个风险,北平一旦有失,则数十万明军的粮道被切断,疲惫的明军一旦回到关内,首先就要遭受迎头痛击,更重要的是,作为北直隶,大明的陪都,一旦有失,那么……什么都完了。
兵败……耻辱……国库数年积攒的财富,数十万大军的性命,上百万百姓的安危。
强盗既然进了家门,即便是最后能将他们赶出去,这个家,只怕也已经不成家的样子了,自己的家人……
朱棣胸膛起伏,呼吸开始加重,不好的预感,深深的环绕在他的心头,他开始变得焦虑不安。
而众将,似乎还沉浸在痛打落水狗的喜悦之中,在他们看来,瓦剌和鞑靼人应当是在诱敌深入,只要再前进一些,再走几百里,决战的时刻,也就即将到来。
突然退兵的命令,让所有人始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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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
关隘已经攻破。
山海关守备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会遭遇到如汪洋一般密密麻麻的敌军奇袭,为数不多的军马,在那密密麻麻的瓦剌、鞑靼人的攻势下,迅速的被夺下了关隘。
关门洞开。
尸横遍野。
乌压压的铁骑,宛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朝着关内宣泄而入。
守备绑缚在城楼上的旗杆上,他闭着眼,老泪纵横。
完了!
关隘一破,他就知道完了,所有人都完了,江山社稷、数以百万的生命,还有那数十年的勤恳辛劳所创造的一切……
“大汗问你,是否归降,若肯归降……”
呸……
口水吐了出来。
守备怕死,怕的厉害,甚至被拿的时候,他的尿水都不禁的流出来。
城楼上很冷,他瑟瑟发抖,不知是朔风的缘故,还是他心底深处的畏惧。
他想活,他有妻儿,有父母,他身居高位,还有前程,有许许多多,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可是他一口口水,吐在了那为鞑靼和瓦剌人充作说客的汉人脸上。
他只能死,明明怕的厉害,却还是依旧选择了一条绝望的路。
“本将世受国恩,岂会与蛮夷同流合污,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这慷慨激昂的话说出的同时,他心里默念着许多人的名字:“爹、娘、桂儿、成儿……”
他的眼泪不知是被风雪吹袭,还是情不自禁,流出泪来,泪水顺着他那脸上的横肉落下,先是热乎乎的,接着变成了冰水,最后冻在了他的衣襟上。
“来,给个痛快!”
几个鞑靼人嘀咕着,已经拔出了刀。
刀尖很锋利,狠狠的扎在了他的肚子里。
他们没有选择胸膛,而是肚子,把他的肠子拉了出来,这守备疼得发出怒吼……
在他的身边,传出戏谑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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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
就在一日之后,喊杀已经响起了,作为北平的最后屏障,虽然已经得知了山海关的消息,可是仓促的防务却还是抵不住这排山倒海似得野蛮强盗。
县衙。
这里已经清冷了。
许多差役已经不知所踪,便是开始坚持要固守到最后的县丞,也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许多人愚蠢的开了南城门,妄图向天津卫逃窜,这却给了鞑靼和瓦剌人可趁之机,而一旦出了城,两条腿、携家带口的人是永远及不上那草原上的骏马的,杀戮已经开始……
就在这空荡荡的县衙里。
县令朱海看着陪同在自己身边的幕友文彬一眼。
文彬拿着笔墨,看着这位东翁。
朱海的脸色铁青,一字一句的道:“臣蓟县县令遗奏:永乐四年腊月初四,元寇围城,攻城甚急……蓟县已失,臣岂敢苟活于世,守土之责,微以微末之躯……”
一封奏书写完了,朱海认真的看过之后,仔细的将它的墨迹吹干,宛如宝贝一般,并没有叫人发出去,因为这时候,确实无人可以发出了,他将奏书搁在了县衙大堂的匾额后头,然后看着自己的幕友一眼,苦笑道:“文松兄,老夫聘你来,本是望与你……哎……如今不曾想,竟是误了你。”
“其实,老夫守土之责,非死不可,文松兄若有机会……”
这幕友慨然道:“大人许国,学生岂可独活?今日蓟县一失,这江北之地,再无宁日,生灵涂炭啊……大人若是不弃。学生与大人一道,死国可乎?”
“好。”朱海没有再劝,直接走向了旁边的偏房,房梁上的绳索已经系好,凳子就在吊绳之下,朱海坦然笑道:“今日,老夫就做这第一个死节之人,但愿……也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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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杀戮
蓟县县令显然不是最后一个,本在该地巡检的巡按周章,亦是殉国而亡。
消息已经传开,整个北直隶像是炸开了一样,到处都是携家带口南下的僧俗百姓,更有甚者,大量的官兵也混杂在其中。
有人忠义,就有人贪生畏死,这种事,本就常见。
而打草谷的鞑靼和瓦剌人,显然还没有闲工夫来管这些人,虽然四处有游骑烧杀劫掠,可是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北京。
拿下了北京,就等于是夺下了一个巨大的粮仓,这些粮草,足以维持十几万铁骑的一年的生计。更重要的是,可以直接截断明军主力的后路,到时反客为主,那疲惫之师南下时,决战的地点就在北京,很明显,一旦如此,明军几无胜算。
没有粮草,劳师远征,又匆匆而回,疲惫不堪,这样的军队,即便此前再精良,也不堪一击。
更为重要的是,北京还是大明的重要政治中心,象征意义巨大,一旦拿下,则大明的内部自己怕就要乱起来。
说起来这些瓦剌和鞑靼人也是可怜,几年之前,天天被一个叫燕王的家伙压着打,高兴的时候出关揍你一顿,不高兴了,还是出关,燕王殿下不但杀人,还喜欢顺道儿带点牛羊回去,至于帐篷、大车之类的东西不能带走的,还喜欢放火。
那些年,草原上的日子过的很苦,苦不堪言。今年是这个部族挨揍,明日就是那个,有的实在打的受不了了。就请内附归降,一开始的时候,这倒还是好主意,可是渐渐的,那位叫燕王的人不肯了,觉得吃了亏,便来个驱虎吞狼。想内附,投名状可有?
如此三番的折腾,大家的日子实在没法过了。假若再遇到天灾,那真是白骨皑皑、尸横遍野。
好不容易,这位大爷据说不折腾大家了,人家长驱直入。打自己侄子去了。这事儿,在草原上倒也普遍,草原上本就是强者为尊,燕王很强,他侄子看上去似乎很瘦弱,叔叔欺负侄子,那简直就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消停了几年,草原恢复了一些。而这时候,燕王又来了。
只是当年的燕王已经成为了大明天子。当年只是数万明军,而如今,却是三十万,号称百万。
没活路了………
那就拼吧。
幸好,这些人还是很了解自己的老对手的,这位燕王殿下,也就是现在的大明天子,从一开始,就没把大家伙放在眼里,这当然也是情有可原,当年人家是燕王的时候,就他娘的随意吊打,现在成了天子,手握雄兵百万,数不尽的钱粮,还不是收拾你跟玩儿一样。
他们很敏锐的感觉到,大明的后方,必定空虚。
这就是机会,眼前的这个北京城,想必只剩下一群老弱病残,鞑靼和瓦剌人虽然攻城不怎么样,可是欺负残疾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就在这浩瀚的雪原上,远处只有光秃秃被积雪覆盖的山陵。
大队的骑兵继续前行,而在这队伍之中,却有一个裹着狐皮袍子的人骑着马,在他的前头,还坐着一个半大的小子。
此人肥头大耳,满是横肉,出身于准格尔部,名马哈木,如今乃是瓦剌部的首领,手握这十几万铁骑。
此时的他,眼中掠过的既是狡黠,也有贪婪,与他同乘一马的却是他的孙子——也先。
也先年纪虽幼,个头很小,可是脸上并不见稚嫩,他自脱奶之后,便随祖父东征西战,不但身子强壮,而且还带着几分与同龄人不符的成熟。
“祖父,北平就要到了。”
马哈木颌首点头,前锋的骑队已经送回了消息,说是已抵北平城下,北平那儿,已经收到了消息,紧闭了九处城门,因为长途奔袭,大家也是乏了,眼前这北平,既是即将到嘴的肥肉,本着猫戏老鼠的精神,马哈木下令暂时进行休整。
“拿下了北平,这北平一带,从此之后,就都可以做咱们瓦剌人的草场,宰了那大明的皇帝,从此以后,这些个南蛮子,便都是我们的奴隶,咱们大元,也就要光复了。”
马哈木吁了口气,眼中焕发出一丝光彩,瓦剌部依旧是尊奉黄金家族为大汗,不过这只是一个名义而已,如今这大权,早已掌握在了马哈木的手里,此时一想到要光复大元,马哈木便显得有几分激动。
也先不禁问:“可是祖父,我们为何要光复大元,大元是他们是大元,却不是祖父的大元。”
这句话虽是童言,却是恰恰说中了马哈木的心事,大元确实不是自己的,大元是大汗的,是成吉思汗血脉的,和自己有什么干系?倒是……
马哈木拍了拍也先的背,道:“光复了,那大元,就是我们的,我便做南蛮子和草原的大汗,你做皇太孙……”
也先咯咯笑了。
就在不远处,却传出几声哀嚎。
却是几个游骑拿了几个逃难的百姓,这几人早已吓得哆嗦,不断告饶,游骑将他们从马上丢下来,勒马围着他们哈哈取笑。
马哈木皱眉,道:“现在是寻乐子的时候么?”正待要策马上前呵斥。
也先却是道:“祖父,我去解决他们。”
说罢干脆利落的跳下了马,取出了腰间的小刀,这刀虽小,却极为锋利,一经出鞘,便寒芒阵阵。
七八岁大的孩子就这样走上前去。
那几个游骑认得也先,纷纷将手放在胸前,按下马头,以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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