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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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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啦——”米沙拿起一支波波莎从车上跳下来,并转身喊格鲁勃斯:“你准备老母鸡抱蛋呀,跟我冲进去。”
“长官没下命令呀。”德军少尉尚有顾虑,米沙骂得很难听:“狗日的,你捅我屁股也没长官下命令呀。”“那可不一样,我的老二下命令了。”他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抄起冲锋枪而去。
枪炮声持续半个小时后,俄国人赶着战利品出来了:20个裹着头巾的印度兵,200只羊,整筐子的馕饼,椰枣,甚至还有几个阿拉伯女子。安德里冲上去命令他们放掉女人,其余的笑纳了。
他们留下一个连俄军和一个排德军驻守,俄军的任务是守城,德军的任务是监视俄军不要对阿拉伯女人起歹心。
部队加速前进,往北进发。约定的时间过了两个小时,但这支混成部队一下子从沙漠里冲出来时,英国人还是吃惊不小。俄国人急着冲进贾扎拉,安德里指挥部队一气冲到海边。
“啊,大海。”先头部队的士兵们马上脱掉衣服,光着屁股冲进海里,安德里阻止无效,只得命令后面的部队封锁公路,构筑阻击阵地。他把德军布置在东面,防备从托布鲁克的攻击,俄国兵主要防守西边。
遥远的奔巴炮声隆隆,第2军第21师和意大利部队正从英第8军正面展开行动。按照计划,最迟在明天,第2军的其他两个师就要出现在安德里后面,凶狠地扑向托布鲁克。
卡明斯基的部队很快肃清了贾扎拉的澳大利亚第20营,但俘虏还是少得惊人,起始安德里认为敌人不屑于给俄国人当俘虏,很快他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一营营长报告,卡明斯基公开鼓励部下枪杀俘虏,原因呢?俄国与澳大利亚分居南北半球,不可能有民族仇恨,合理的解释是为了抢劫后杀人灭口。
卡明斯基的指挥车来到安德里跟前,车上装满了威士忌酒,不过他还算清醒,屡屡打掉士兵的手:“打完仗我要论功行赏,现在你们喝醉了,他妈的英国人来了怎么办?”
英国人说来就来了,英国飞机出现在上空,盘旋了一圈后扔下了炸弹,士兵们很快学会对飞机泰然处之,因为在松软的沙子里,沙子吸收了大部分爆炸的能量。一群光屁股的德军士兵跑上沙滩,因为英国军舰出现在海面上了。
与敌人一起来的还有隆美尔的命令:“卡明斯基上校及安德里上校:没想到你们真的占领了贾扎拉,我很欣慰,因为此举一下子切断了英8军两个师又一个旅的退路。当然,前提是你们心须守住这个地方,一定要守住。”
第12节 大炮与军舰较量
安德里张大嘴怔忡地望着驱逐舰,他清楚地看见炮台慢慢转过来,炮口红光一闪,升腾起冲天烟幕,一秒钟后传来响雷。
在划破气流的嘶叫声中,一颗115毫米炮弹狠狠咂在公路上,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爬着的人被震得跳离地面又掼回地上,站着的被掼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紧接着又一发,在那些光屁股士兵前面炸开,这些个爱干净的绅士们彻底干净了,赤条条来到世上,又赤条条走了。一些人耳朵淌血口鼻流血睁大眼睛栽进沙里,活活震死了。
更多的中小口径炮弹冰雹一样落在四周八方。爆炸声惨叫声哀叫声不绝于耳。一辆半履带车上的机枪歪歪扭扭吊在在车顶上,子弹散落一地。另一辆车被炸两次,尸体被反复掀起,再次落下时已变成碎肉。
公路上、砂地里烟雾弥漫。粗糙的舰炮弹片钻进沙土里冒着白烟,头一发炮弹在沙地里炸出凹坑,第二发炸弹又将其填平,里面掺杂着残肢断臂破铜烂铁碎石草根——填坑从来不用好土。
卡明斯基癞哈蟆一般爬在一处沙坑里,他从杂七杂八中抬出头,呸呸吐出嘴里的白沙,边补充氧气边骂:“伊凡,刚才英国人送给我们的炮呢?推到码头,给我狠狠地打个狗日的杂种孬货英国狗。”
英国驱逐舰又一轮炮火覆盖过来,卡明斯基引以为豪的3辆T34坦克升起火焰,十几辆汽车也东倒西歪,变成了一堆熊熊燃烧的残骸。
与此同时,军舰上的4座单管20毫米机关炮也狗撵下坡狼,夹入了痛击的行列,机关炮像一条火炼又像一阵狂风,谁挨上谁倒霉,公路、沙滩、沙漠里到处飞溅着暗红色的火球,把人拦腰斩成两截,把汽车打成一堆堆废铁。
公路和戈壁滩上,新兵和胆小者找地方隐蔽,一些新兵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鼠类,钻进随处可见的洞里。老兵们把车开往沙丘后面,把大炮推到坑里,坦克和装甲车胡乱转圈,以为这样就能躲开炮火。人员和车辆挤成一堆,到处是狼奔豕突的人。
最惨的是那些哥萨克,哥萨克骑兵们决心遇事不惊,但跨下的坐骑没有牢固树立为建立哥萨克共和国奋斗的思想,在广阔的天地间驰骋,甚至把主人扔到地下也在所不惜。
并不是所有人都乱成一团,格鲁勃斯与米沙平静地将突发事件汇报给总部,两人还分别向士兵们喊话,格鲁勃斯向德国士兵高喊:“驼鸟们,头匿入地里,屁股却撅着,菊花张开着等着我捅呀。”
米沙对俄国同胞劝道:“瞧啊,丢人都丢到非洲来了。英国军舰就这三板斧,他们还得省下炮弹对付意大利军舰,你以为他们舍得往你们身上Lang费钢铁呀。”
安德里从地上爬起来,指挥德军用炮火还击,炮兵连的4门37毫米炮和两门75毫米炮与舰炮显然不属于一个档次,打到军舰上尤如搔痒痒,安德里眼巴巴看到一发75炮弹击中舰艉,只溅起一簇火光。
这场不对等的炮战待续了几分钟,眼看要以德军炮兵的香消玉殒收场,从贾扎拉码头上射出一阵猛烈的炮火,密集的炮弹划破空气,咂向驱逐舰,连安德里都似乎感觉到了炮弹挤压空气的热度。
英国军舰被飞溅的水柱掩蔽,几发炮弹击中舰载雷达,又过了一小会儿,军舰上的高炮哑吧了,军舰退往海洋深处,用副炮射击。
原来,在德军封锁道路时,俄国人涌入小镇,除缴获整箱的酒和罐头外,还得到了15门英国105毫米炮和堆积如山的炮弹。
德军炮兵连长望着他的破烂小炮,犯了红眼病,像冒坏水的师爷一样,跑到安德里跟前献计献策来了:“团长,那些俄国人把我们的炮夺走了,你应该讨回来才是。”
“我们的炮?”安德里还没反应过来,“我们那时候配备了英国炮?”
连长瞠目结舌地看着反应迟钝的团长,一个聪明人犯糊涂,比糊涂人自作聪明更让人心焦,他把头缩进脖子里躲避从头越过的英国炮弹,着急地喊道:“如果我们冲进小镇,那些炮就成我们的了。你看现在,俄国人拥有105炮,再看看我们的这些废铜烂铁,像敲门砖,简直给第三帝国丢脸。”
两人搞阴谋时卡明斯基就在不远处,他发现两个德国军官一脸激动,还对他指指点点,早明白了八、九分,他朝手下喊叫:“伊凡,带着你的人守卫大炮,防备敌人夺回。”
安德里与炮兵连长面面相觑,他说的敌人不可能是英国人,因为英国军舰不可能长上腿脚上岸,看来只能是防备德国人。
一颗50毫米炮弹在身边爆炸,掀起的沙子灌了安德里一脖子,他吐掉满嘴的沙子,爬到指挥车上亲自向师长报告遇袭情况,11师师长却不相信:“英国军舰在尼罗河三角洲,你们是不是把意大利军舰当成英国的了?”
安德里顾不上客气:“就算军舰是意大利的,可该死的炮弹是英国的,口径4。5英寸、25公斤的驱逐舰主炮炮弹。”
师长沉默了一会,让他直接给隆美尔报告。一发炮弹蹦起的石头咂坏了报话机,安德里狠狠地甩下了话筒,咕嘟着跳下车走向卡明斯基,老远听到好大喜功的上校旅长爬在指挥车下呼天喊地:“请你转告隆美尔,我已经指挥俄军打退了英国军舰……什么?什么军舰?噢,我估计是……好像是,可以断定不是航空母舰,反正上面有好多大炮小炮……干什么?”
安德里夺过授话器报告道:“攻击我们的是‘帕肯哈姆’号驱逐舰。对,我没有看错,不是,绝对不是意大利军舰,如果你还不相信,我让你听听炮弹爆炸声。”安德里把话筒举到半空中,恰值此时,英国炮兵却一言不发了。
格鲁勃斯也跑过来说,他和米沙向卡尔梅克人报告,被对方臭骂了一顿。安德里愤愤地问骂什么,米沙借机扇了格鲁勃斯一个嘴巴。刚才格鲁勃斯报告时对方大骂:“你把嘴凑到米沙旁边,让他抽你的臭嘴巴。”
安德里瞟了卡明斯基一眼说:“看见了吧,谁都指望不上了,只有依靠我们自己打退军舰了。”
卡明斯基亦有同感,嘴里哼了一句不仅是苏联人,连德国人也熟悉的调子后,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听过《国际歌》吗?一个德国人写的。”
“说这干什么?能赶走军舰?”安德里愕然。卡明斯基一脸得意地唱出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历史,全靠我们自己。”
“得啦,别发神经了,把你的炮给我几门。”安德里向他伸出手。
“干什么?”卡明斯基望了望安德里的手,又抬头看着他的脸。安德里没声好气地:“你在问我用大炮干什么吗?好吧,让我告诉你,我用大炮打山羊给你吃。”
俄军旅长半晌施舍般地说:“我给你一门,外加一个基数的炮弹,你要省着用。”
德军团长发火了:“整个一个土老财。那是大炮,不是娘们,你拿它下崽呀?再说了,我把俘获大炮的机会让给你。见面分一半。”他斜睨了一眼,炮兵连长正在偷笑。
“你刚才承认那些炮属于我。”卡明斯基嚷嚷,安德里转身就走,不愿与他斗嘴。卡明斯基冲着安德里的背影,喊出一句具有苏联特色的话:“我又不是富农,用不着你来打土豪。”他小声咕噜道:“可恶的德国佬,尽想着趁火打劫,有什么了不起。”
英国军舰仍远远停泊在海面上,可能为了把主炮省下来防备意大利军舰,它用副炮和高射炮向这边轰击,安德里的炮兵连坐在坦克上轰隆隆开进贾扎拉,把英国炮拉出来,一个满脸麻子的俄国炮兵营长手扯着一门炮跟到公路上:“这是俄国人的战利品,有本事你们自己从英国人手里夺取,抢我们的算什么本事?”
卡明斯基一脸愠怒地冲向安德里,别人看来,俄国旅长仿佛要把德国团长撕成碎片,到了跟前,卡明斯基伸出三根手指:“三门,只能拉三门,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德军炮兵把德国37毫米和75毫米炮扔到路边,把五门105英国大炮在公路上一字摆开——这已经是极致。第六门炮被拉出来时,卡明斯基躺倒在拉炮的坦克前面,德军被迫把炮重新送回去了。
德国炮兵们看来没用过75毫米以上口径的炮,操炮的动作很生硬,尽管自己玩不转,碍于维护德意志帝国脸面,他们还是不愿向受过重炮训练的俄国人虚心请教。
“夹击,夹击。麻子,听到没有?”卡明斯基催促麻子营长回小镇。少顷,在通往小镇的公路上出现了几个打旗语的,俄国人打来旗语:“你们还没准备好吗?行不行呀?”
德军吃力地把炮弹抬进炮膛,又花了半天弄顺瞄准镜,期间一发英国小炮弹正落在一门大炮轮胎前面,钻入沙子里爆炸,把轮胎从炮架上炸飞了,一直守候在不远处的卡明斯基扬起脖子喊道:“损一赔二,你们应该赔两门75炮,或3门37炮。”
一个俄国炮兵军官骑着摩托车赶过来,同时打来旗语,德军通讯兵报告说,俄军炮兵军官前来指导,让德军先不要开炮。
德军炮兵连长气咻咻地喊道:“岂有此理,德意志军队还要受野蛮的俄国人指导,我要马上开炮。”安德里正要阻止,晚了,他手里的红旗一挥,在一阵此起彼伏的巨响中,炮弹出膛了。
安德里沮丧地看到炮弹全部打在军舰前面,就连外行都能看出射击的失败:刚才俄国人的炮弹在军舰前面炸起了一道水幕,而此时的炮弹弹着点很乱,东一处西一处,这边水柱刚升起,那边的早已跌落。
要命的是这些使惯了小炮的二百五炮兵全然没想到中口径炮的巨大威力,一些人的耳朵被震得血来,还有一个倒霉蛋躲避不及,被炮闩冲断了大腿。有一门炮太冤了,完全毁在自己手里:装填手习惯了小炮弹,当别人把重25公斤的炮弹扔给他时,他猝不及防,炮弹从他手中滑落,落地爆炸。
俄国炮兵军官老远就跳下摩托车向这边跑来,气急败坏地骂道:“谁让你们开炮的?如果你们是我的手下,我统统把你们送到惩罚营去。”他习惯地举起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无力地垂下来了。
德军炮兵连长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里一片空白。俄军炮兵少校命令剩下的三门炮散开,从摩托车上取下炮兵镜,一边调整旋纽,一边观察,一边发布射击储元,然后头离开炮兵镜:“注意啦,预备——放!”
炮弹飞向军舰,在军舰附近涌起三个水柱,德军连长哑然失笑:不过尔尔,只不过炸起的水柱紧凑点而已。俄军炮兵再一次重复刚才的动作,修正了数字,这次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水面上只出现两个水柱,第三个水柱变成了火光在甲板上闪现。
“发射,发射。”在俄军官指挥下,麻子营长的炮也发飙了,十多发炮弹腾空而起,把军舰掩没在炮火中,腾起的水柱和硝烟笼罩了军舰,足足射击了五分钟后,俄军炮兵军官吹起口哨,大炮停止射击,烟雾散尽,德军炮兵们欢呼起来:那艘英国驱逐舰拖着浓烟向东蹒跚而去。
德军炮兵连长懊恼地望着他的手下向俄军军官欢呼,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罐。俄国人向他们讲解:“你们现在使用的是英国MK2型25磅炮,这种炮去年底就出现在俄国前线,最大射程12250米,你们在使用时要注意这样几个方面……”
打跑了英国军舰,卡明斯基拿着几瓶英国酒过来,与安德里共庆。他抑起脖子灌了一大口威士忌酒,咂吧着嘴巴摇头:“你们怎么喝这种酒,好像在口中燃烧,嗳,安德里,你喝伏特加感觉怎么样?”
安德里低头在本子上画着,回答说:“嗨,你喝的是爱尔兰威士忌,算是柔和的一种。用小麦、大麦、黑麦的麦芽作原料酿造而成。伏特加太冲。”
卡明斯基又喝了一大口酒,眼睛盯着那些炮,说出的话却与炮没有一点关联:“在俄国,大麦用来喂牛,黑麦用来喂羊。”
“小麦用来喂猪,比如你这头猪。”安德里站起来,夸张地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让卡明斯基躲避三舍。
安德里建议两人去检查阻击阵地。卡明斯基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嗫嗫道:“上校先生,要我说,这些大炮你应该还给我了吧?”
“上校先生,如果英印军从沙漠那边穿过怎么办?”安德里环顾左右而言他。
卡明斯基转到他面前,挡住去路:“我说的是大炮,你应该还给我。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好狗不挡道。”安德里一把拉开他:“等拿下托布鲁克,我一定还你,现在你我的任务是加固阵地。”
卡明斯基气结:“拿别人的屁股当自己的脸。”他独自在后面杵了一会,向安德里追去。
太阳西斜,西边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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