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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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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见呢?”
“我执行命令。”他盯了哈尔德一眼,机械地回答。
李德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这两位装甲兵团的将军明明希望掘壕防守,却惧于上级的权威,不敢发表真实想法,他决定刺激他们一下,便让陆军总司令谈谈他们早就制定的进攻计划。
在哈尔德赞许的目光鼓励下,勃劳希奇谈进攻要点:在十一月中旬,从两翼向莫斯科包抄。在他讲话期间,担当两翼突破的古德里安和赫普纳两位将军一言不发。赫普纳早就主张挖掘工事过冬,只是不愿明说。古德里安因为图拉屡攻不下心烦意乱,哪里还有心思攻取二百公里外的莫斯科。
大家不约而同谈起冬衣问题,向军需总监瓦格纳将军开了火,后者委屈地望着李德,因为早在8月份哈尔德吩咐他准备东线士兵的冬衣,是希特勒禁止他谈论冬衣问题,以免影响士气。
“继续”。李德无奈地向哈尔德伸出手。哈尔德满以为元首会批准他的计划,心情不错,开起玩笑。他颇为俏皮地指责施特劳斯的第九军进展不够快:“您的进攻象圆舞曲,姿势优美却总在原地转圈”。
车厢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连李德也不由地咧了咧嘴。他决定对担任主攻的装甲部队指挥官压抑的无名火上加一把柴草:“你们面对的苏军可不是残兵败将。你俩可要想好啦,进攻莫斯科主要依靠你们两人。如果到时攻不下来,甚至让苏军赶出莫斯科郊外,我可要重罚你们。因为我军没有防御工事,也没有冬衣,如果遇到苏军反攻,我们肯定会失败。”
这一次两位很快响应:古德里安挺了挺身子,气呼呼地嚷嚷:“进攻?依靠什么进攻?我从10月9进攻图拉,到现在也没能打下来,为什么呢?从远东调来的俄军配备有T34坦克,还有火箭炮,有一次,他们的火箭炮一个齐射,就把我的一个坦克团掩没有火海之中,太可怕了。”他仍心有余悸。
赫普纳也手舞足蹈地吼叫:“就在十月底开始,我不止一次地请求停止进攻,为什么呢?因为装甲部队已经陷入泥淖中,士兵饿着肚子,坦克没有汽油,枪里没有子弹,严冬即将来临。可是上面一再给我们下达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再次,也是最后一次请求,在大地封冻前转入防御。”说完他气咻咻地扭转脖子,躲避开哈尔德之流敌视的目光。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不知是谁没有关好闸门,放了个长长的屁,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笑,足见气氛之凝重。
李德缓缓站立起来,这是熟悉的演讲姿势,命运悠关的决定就要产生,几十双眼睛齐刷刷望着他。他一手叉腰,一手大幅度做出手势。身边的人纷纷躲避,以免拳头落在身上:“综合大家的意见和目前的战况,特别是我对战局的正确预见和把握,本着对德意志民族负责的态度,表明我的看法。”
他眼光透过车厢,似乎望着很远的地方:
“对德军来说,摆在面前的是两条路:
第一、继续进攻:第4集团军前锋已抵达离莫斯科40英里的地方,在隆冬前占领莫斯科还是有希望的。当然,这需要补充给养和冬衣的情况下。还要考虑:攻占莫斯科是否意味着斯大林会举手投降?会不会展开反攻?如果没有冬衣和给养,继续进攻等于玩火。如果不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即使我们攻占了莫斯科,斯大林肯定会退到广阔的内地继续抵抗。129年以前,拿破仑占领了莫斯科,结果败得更惨。”
第二、见好就收。我们可以转入防守,以保存兵力,特别是宝贵的装甲部队和摩托化步兵。这也是大部分将领——如果不是陆军最高级将领的话——所主张的,因为巴巴罗萨以来我军已取得了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战绩,我们已俘虏了300万苏军,摧毁了18354辆坦克……”昨晚背了一夜的数字继续滚滚而来,末领略过元首惊人记忆力的莱因哈特惊愕得半天合不拢嘴。
“我的结论:如果能得到冬衣,并且中央集团军群能获得每天34节车皮的后勤保障,我同意冒险拼死一搏,在冬季占领莫斯科,但是目前我们连三分之一的给养都不能保证,用什么进攻?这是一。”
李德喝了一口水,嗓子痒得难受,用坚强的意志抑制了抽烟的欲望,接着说:“第二,中国有句话:‘凡是皆成,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我们连一条都站不住,所以转入防守越快越好。”
大家面面相觑,李德说出第三个理由:“从各方面衡量,目前我们的军事行动已经达到克劳塞维茨说的进攻的顶点了。”李德满意地看到大多数人频频点头。
勃劳希契脱口而出:“转入防守需时修筑工事,这样一来,水泥的需用量可是天文数字。”边说边找出纸笔爬在桌子上就要计算。其他人心里一沉,替他捏了一把汗。
果然,李德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的总司令,你不会真的打算在冰天雪地中用水泥修筑野战工事吧。想想看,一个月后,在零下40度的严寒下,这些遍布田野的泥水会变成什么?”
“变成陆军总司令需要的水泥。”戈培尔幸灾乐祸又装作一本正经地说。
勃劳希契脸红得象煮熟了的虾米,汗滴顺着宽阔的额头流下来。哈尔德也觉得脸上热热的。
又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半晌,还是李德打破了难堪,允许以有限的兵力试着发起一次进攻。“用第三装甲集群和第二装甲集团军各出动一个军就足够了。你们不是说俄国的后备队已经用光了吗?即使不能攻占莫斯科,也可以掩护我们修建防御工事。”
李德否决了陆军继续进攻的意见,便又对哈尔德等人安慰起来,声称,正如他预言斯大林一定会举行阅兵一样,他预言苏军一定会发动大规模反攻。哈尔德鼻孔里哼了一声,快步离开了,李德看到他眼睛里闪着泪花,不由得心软了,追上前亲妮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哈尔德显然也有点感动,掏出手帕摘下眼镜擦试着。
李德动情地说:“相信我,哈尔德,作为总统帅,我肯定比你站着高,看得远,为了德意志民族的将来,我们一定要慎重。”
哈尔德喃喃地说:“你是元首,你说了算,但是我们之所以坚持进攻,也不是为了钓名钴誉。”
李德再次拍拍肩膀,对身边的勃劳希契说:“以我的名义发布命令:取消进攻苏联前下达的那两个命令。”
勃劳希契与哈尔德对视了一眼,急切地问:《政治委员命令》吗?
李德点头:“是的。事实上这两个命令对我军相当有害。”
赫普纳插言:“元首所言极是,我接防罗斯拉夫尔时老百姓的确非常欢迎我们,但是党卫军一来就全变了,他们的所作所为让好多俄国人都参加了游击队。”
德军进攻苏联前夕,被种族主义扭曲了思维的希特勒发布了所谓的《政治委员命令》,规定德军将俘虏的政治委员一律枪毙。由此一来,政委们只得命令苏军战士抵抗到底,增加了德军的伤亡。还有个命令是德军可以任意处置苏联平民,结果是一些士兵在占领区为非作歹,让老百姓凉透了心。也让具有普鲁士传统的德军官兵们怨声载道。
“马上撤销那两道命令。”李德斩钉截铁地说。在场的德军将领们脸上舒展起笑容,他们为重新恢复德军的传统美德而高兴,对元首感恩戴德起来。包克元帅跑到李德面前说:“我的元首,尽管您否决了我的进攻莫斯科的计划,但我为您刚才做出的明智决定感到赞赏。”
“还有呢”。李德卖了个关子,等到大家的眼光聚焦到他嘴巴上以后,凶巴巴地对他们埋怨道:“战俘营发生了人吃人的现象,有近百万战俘饿死,你们陆军是怎么管理的?”
哈尔德把眼光投向勃劳希契。这家伙一向是这样:陆军的好事属于他领导的参谋总部的,过失永远是总司令的。
李德一字一句地对勃劳希契说:“不行,战俘营不能让你们陆军管了。”
勃劳希契涨红了脸,鼓足勇气反驳:“不行,让党卫军管恐怕死的人更多。”
李德本来往前走了几步,闻声猝然转过身来,勃劳希契的大脑袋猛然碰到他刚做完手术的鼻子上,痛得他眼冒金星。他没声好气地吼叫:“谁说让党卫军管?谁说让党卫军管?我要让空军……”他感到一股带腥味的粘液从鼻孔里流下来,本能地用手背擦拭,弄了个大花脸。
“你太偏向空军了。”哈尔德可不管元首,站到李德面前高声向元首表示抗议。李德眼珠子一转,对他好言相劝,每说一句,带着血水的唾沫喷向陆军总参谋长的脸:“哈尔德先生,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现在陆军兵员这么紧张,而空军却有180万人,有一半人无所事事。我让他们管理战俘营,目的是省出陆军的兵力用于前线。”
李德感觉到身边空荡荡的,看到空军副官跑向电话室,向空军司令戈林报信去了。
哈尔德马上忘记了刚才对元首大喊大叫的大不敬,脸上布满了笑纹,趁势向元首打小报告:“我的元首,还有海军。海军成天没事干,那几艘大型军舰整天躲在军港晒太阳,只有几十艘潜艇在大西洋游弋,也纠集了120万人的兵员。要我看,至少可以裁员三分之二充实到陆军。”
李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到海军副官奔向电话室。他知道这不是报信,而是告状去了——向海军司令雷德尔状告陆军对海军挖墙脚、说坏话。
李德完全掌握了会场主动权,现在,陆军将领们对他感激涕零。他对瘦骨嶙嶙的包克元帅卖弄说:“实践很快将会证明,我否决您进攻莫斯科的计划也是相当明智的。”
“我相信元首的正确领导。”尽管包克元帅眼睛里闪着疑惑和不甘,还是恭维他。
勃劳希契低声对哈尔德说:“这个包克,在我们面前他急着恢复进攻,在元首面前呢?他急着拍马屁。”
“勃兰登堡省的人就善于拍马屁。已经61岁了,已经是元帅了,再拍能上到天上去?”哈尔德恶毒地说。
李德纯属多余地振臂一呼:“我宣布:停止对莫斯科的第二次进攻。德军中央集团军群全线转入防御。”望着躲避他唾沫的哈尔德,他感到非常开心。
第07节 被情人陷害的秃顶参谋
1941年9月初,德军从陆地上包围了列宁格勒,列宁格勒以北是拉多加湖,拉多加湖东岸仍在苏军手里,那里有个战略要地和交通枢纽,苏军的兵员物资通过那里的铁路运到拉多加湖边,再经过这个欧洲最大的湖泊运到列宁格勒。换言之,列宁格勒的包围圈以东有个巨大的漏洞,除非德军全部占领拉多加湖东岸。
1941年11月8日,德军第39摩托化军攻占了这个战略要地和交通枢纽——提赫文,仅仅在几天后,苏军反攻倒算,并在12月初把德军赶出城,在冰天雪地里一路追杀到沃尔霍夫河西岸。
几天前李德虽然准确“预见”到斯大林要在红场阅兵,但遭到老谋深算的哈尔德的算计,差点下不了台。他决心在提赫文上扳个满分,让将领们彻底信服他超人的“预见”。
装甲列车快要到达明斯克了,李德信步走到车厢那一头的贵宾室,门虚掩着,戈培尔正背对着门,爬在靠近窗户的桌子上写日记,听到脚步声他厉声喊叫:“怎么不敲门?真没有教养。”
李德轻咳了一声,戈培尔像触电一般跳起来,脸上因意外而赧然:“没想到是元首,我以为是那个冒冒失失的传令兵,嘿嘿。”
李德反应很快,知道一战时希特勒就是个传令兵,便借题发挥:“是的,我是传令兵,只不过是在一战时期,而且在西线。”
李德满意地看到戈培尔脸微微发红,快速合上日记本,不知道他是否将元首没有敲门记入日记里。
李德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相片,那是戈培尔的全家福——七个代表了各个年龄段的孩子们和戈培尔夫妇,怀抱着小海蒂的玛格达美丽冷艳,透出一种雍容高贵的气质。
见戈培尔盯着自己,李德把眼光从玛格达上移开,明知故问道:“站在你旁边的中尉是哈罗德吧?”
戈培尔笑呵呵地恭维道:“是的,我的元首,元首的记性真好。”
李德也投之以李,报之以桃:“您也真不简单,把前妻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
戈培尔笑呵呵地说:“这没什么,共同生活了这么久,自然会产生感情的。”
“感情?”李德敬佩地望着眼前这个脸孔瘦窄、眼睛深陷的人。正是这个戈培尔夫妇,一直追随希特勒到了最后一刻,在希特勒死后,从容就义。而玛格达竟然事先毒死了自己的六个孩子。李德发誓要重用戈培尔,当然得慢慢来。
“我的元首,有事吗?”戈培尔笑完后,一本正经地问道。
李德说明了来意,戈培尔不动声色地说:“你是元首,你认为怎么做就怎么做。”
李德有点气馁:找你商量是看得起你,此外想听到你的建议,我当然是元首,这还用你说吗?一时间他不知所措地站着。
“要我通知军方吗?我的元首。”戈培尔问道。
李德点了点头,等戈培尔戴好帽子又摆摆手:“不,这是传令兵的事,我来只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他动情地把手放在戈培尔肩膀上,缓缓地说:“博士,我们的任务很艰巨,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他差点说出要重用他的话,最后还是忍住了,以免显得没有城府。
戈培尔扭头看了看肩膀上的手,又望着李德,微微颔首,城府很深,半晌才说:“我的元首,恕我直言,提赫文方面的确情况不妙,我们只有一个军,冬季装备很少,就是占领了提赫文,部队还得在密林和荒原中向北挺进一百公里,到达维拉斯河与芬军会师,才算彻底包围了列宁格勒。关健是敌人不会坐视我们从容地关上通往列宁格勒的大门的,一定会拼死反攻。”
李德思忖道:这家伙确定聪明能干,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要害。自视清高的希特勒放着这么个人才不用,却重用那个养鸡出身的希姆莱,在前线到处树敌,你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那你说怎么办?”李德是真心讨教,但得到的回答却大煞风景,因为戈培尔建议让芬兰军队南下,李德深知这是绝无可能的。看来戈培尔也不是万能的,凡事还得依靠自己。于是他果断地命令列车北上。
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设在列宁格勒以南的卢加市,李德第二天上午才到达了这里。由于事先没有通知,司令部里空无一人,原因是在冬季,这里早上十点天才亮,下午三点半太阳已经下山了。即使是嗑睡再多的人,到了这里也会失眠的。
元首与一大帮随从走进卢加郊外树林里的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屋子像冰窖,这些家伙们连火都没生。桌子上的红色电话响了半天了,副官施蒙特伸手去接,铃声不响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一名值班的参谋从外面的一间屋子出来,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跑进来,见满屋子贵人如云,紧张得纽扣都系错了,看到元首“啊”了一声,拉了个天大的架式敬礼,活像蹦起来一样。由于用力过猛,手指碰掉了帽檐,露出冒着热气的秃顶。
李德挥动了下拿着手套的右手,劈头就问:“既然值班,为什么不在司令部?”
值班参谋大大咧咧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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