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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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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333与U334潜水艇的目标是格雷厄姆港。苏联西部的黑海、里海、波罗的海、巴伦支海被德意志第三帝国一网打尽,苏联只剩下远东的几个港口。而正是格雷厄姆这个港口,承担了五分之一的美援物资。
对克里默来说,风高Lang急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国际关系比惊涛骇Lang更闹心。潜水艇在日本加油期间,日本海军省的一个官员强行扣下了姊妹舰U334潜水艇,说是给驻守在阿图岛和基斯卡岛上的日军送给养。其实,这是日本故意在算计盟友,大日本帝国海军在油上是穷光蛋,国内的重油只剩下了50万吨了,德国潜艇不是在我这里加油吗?那好,给我跑一趟长途,权当加油费。
克里默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北太平洋大部分时间是阴雾缭绕,正好掩护潜水艇接近目标。但是,潜水艇接近目标时,笼罩了多日的浓雾散了,一片碧海蓝天、无比美丽的北太平洋景色。潜艇只得躲藏在特里尼蒂群岛间。
由于日本占领着阿留申群岛最西头的两座岛屿,这里远远没有美国东海岸的和平景象,到处是枕戈待旦,戒备森严。
时针指向22点,指挥舱的照明灯光变换成暗红色,克里默刚躺到床上,值更军官喊叫:“左前方发现目标”。
克里默“噌”地跳起来扑到潜望镜上,果然,一艘巨型油轮在雾里时隐时现,隐隐约约望见挂在桅杆上的美国海军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克里默迅速下令攻击,发射鱼雷后赶紧下潜,生怕敌人追来。
传来四声巨响,在大家的欢呼雀跃中,克里默把军帽往后推了推,得意洋洋地说:“航海日志这样写:在克里默少校的卓越指挥下,潜水艇冒着大雾实施夜间攻击,四发鱼雷全部击中目标。”
“可是我没有侦听到沉船断裂声。”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声纳兵迟疑不决地说。
“也许沉得太快了。”克里默反驳,但心里也打起了小鼓,决定上浮查看一下。
潜水艇上浮,惊讶地发现敌舰纹丝不动。潜艇小心翼翼地接近目标,克里默当头被浇了一盆水:他把一块挺像船的礁石看成了敌舰。幽默而阴险的美国人还在做了根假桅杆,上面插了旗帜,专门引诱敌人来炸。
克里默气急败坏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克里默的确命运多舛。他自幼想参加海军,驾驶军舰在大海远航,那多拉风呀。可是,由于母亲是法国人,曾祖母是英国人,差点连兵都当不上。好不容易走后门进入潜艇部队,打拼了十年,步步高升,不过升的都是有职无权的副职:副轮机长、二副、副艇长。去年八月德国与罗马尼亚军侵占乌克兰南部尼古拉耶夫造船厂以后,他还当了一阵子驻厂代表的助手。今年五月份,元首到尼古拉耶夫造船厂视察时,他幸运地给元首倒过茶呢。
也许是倒茶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他迷人的笑,给元首身边那个红头发美女助手留下了好印象。确切地说,随着新潜艇越造越多,急需人才,十年儿媳熬成婆婆,终于转正,让他在自己督办的潜艇中挑选一艘。
有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克里默自然为自己挑选了艘最先进的新式潜艇,即用苏联K型潜艇内核加上德国的包装、加装刚发明的通气管的二代卡秋莎潜水艇。这次出海本想露一手,却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Lang费了四枚宝贵的鱼雷不说,把石头当成了敌舰,传出去面子往哪搁啊。
克里默事后才知道,还有比他更悲摧的。几个月前,一艘日本“海龙”式双人潜艇高呼天皇万岁,对这座船形礁石发动了自杀攻击,不仅Lang费了鱼雷,还搭上了两名日本人的性命。
不知道那两个一心为天皇献身的倒霉蛋,在最后时刻发现一头撞上石头时感想如何。
由于日本潜艇一直在这一带活动,美军战列舰密西西比和爱达荷号,带领十几艘驱逐舰昼夜不停地在周围巡逻,原定的偷袭格雷厄姆港的计划无异于飞蛾扑火,克里默只得收起性子在海上寻找战机。
9月23日清晨,海风依然强劲,波Lang随风翻卷。好多天两手空空的U333百无聊赖地在阿拉斯加湾南面蹒跚。克里默正在强吞日本饭团。
德国潜水艇在日本补充了大量的食物,香蕉、苹果被一抢而空,但主食太难吃了,好多船员宁愿吃国内带来的长了绿毛的腊肉,也不愿意吃味同嚼蜡的饭团和又咸又腥的生鱼干。
“一闻到生鱼干味道,就想起女人下面的那个地方。”船员们的意见高度一致。
声纳员报告有情况。
克里默咽下满嘴的食物,慢腾腾地擦净嘴,懒洋洋地说:“又是一次狼来了的故事”。
他来到声纳员跟前,声纳员倾听低声说:“方位60,信号很弱,很多螺旋桨声音。”
“啊?”他贴到声纳员耳边倾听,脸上呈现出欣喜的表情。
声纳员继续报告:“敌舰向左45,正向这里开来”。
“转向85度,保持全速三分之二,占据攻击位置”。克里默爬到海图上拿起尺子、三角板之类的东西计算航程。
一个多小时后,克里默与大副、航海员快步登上指挥塔,拿起望远镜向远处眺望,远处白蒙蒙一片,雾色苍茫,天地相连,Lang头一个接着一个,扑天盖地拍打在他们身上。过了约莫半个小时,隐隐约约出现一片小黑点。
兴奋异常的克里默马上喊叫:“离开舰桥,准备战斗”。
几人裹着一股水流跳进控制室,最后一个下来的克里默旋紧舱口,脚还没落地就发号施令:“下潜到潜望镜深度,头尾下10”。
舱内红灯亮起,克里默把软军帽帽檐扯到后面,扑到潜望镜上,双手握紧手柄缓缓转动着潜望镜:“头0,尾下5,对,稳住,稳住了。”忽然他抬起头烦燥地叫道:“注意水深,轮机长,怎么搞的?头上2,尾上2”。
两个轮机员操作着方向舵,轮机长站在他们中间,双手按了下两人的肩头,轮机员按下手边的压缩空气排气按钮,通过挂在墙上的小型深度盘以及深度微调柱表,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深度,直到黄色柱体稳定在13。5米处。
克里默吓出一身冷汗:海面上都是一望无际的舰船,航空母舰,战列舰,巡洋舰,驱逐舰,还有几十艘登陆舰艇。
庞大的美国舰队几乎与潜水艇垂直,宽大的侧翼暴露的潜艇面前。欣喜被紧张取代:如果贸然攻击,潜艇很可能被敌人击沉,但猎物太诱人了,轻言放弃不是德国军人的风格。
克里默并不想马马虎虎的自杀,这个海域群岛密布,攻击后如果藏匿于海礁之间,说不能九死一生。
赌上一把的心理占据了上风,他双手握紧潜望镜把柄下达命令:“开启一到四号鱼雷。”
二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向前鱼雷室,沿途碰翻了拿着一摞餐具的厨师,经过士官室时,与一个休值军官撞了个满怀。
前鱼雷室灯光变换成蓝色。船艏两边的四扇鱼雷发射孔打开,冒起四串水泡,水泡随即被吸入潜艇水柜内,以免升腾到海面上被敌人发现。
乌克兰大副冲克里默嚷嚷:“简直疯了,你不能拿全舰70多号人的生命开玩笑。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机电员马上发出消息,美国可能在日军占领的阿留申群岛登陆。”
大副转身朝电讯室喊道:“施放浮力天线,把这条重要的消息报告给阿图岛的日本接收站。”
“那好吧,让日本人给你颁发旭日勋章吧。”克里默讥讽道。对着话筒直接向鱼雷长下达指令:“目标:左边50度,距离1500,速度12节。”
很快得到回应:“一到四号鱼雷准备完毕。”
“你这是玩命。”乌克兰人吓得脸都白了。
“滚开。”克里默怒吼。大副自然不会滚开,也没处滚,咕嘟着爬到海图上仔细查勘着。
巨Lang席卷着甲板,潜望镜时隐时现,击中目标太容易了,这是上天恩赐的礼物,纵然有天大危险也不能放弃。克里默握着潜望镜手柄,转身大声发出攻击命令:“Los”。
第14节 Los
声呐员声嘶力竭地喊道:“后方有驱逐舰。”
克里默急转潜望镜一百八十度,一艘美国驱逐舰乘风破Lang向潜艇高速扑过来,军舰上美军水兵转动手柄,一枚枚深水炸弹顺着轨道整整齐齐排列在发射架上。
他心急火燎地尖叫:“关上发射管,收回潜望镜,下潜到80米。”
扩音器把他的声音传遍每个角落,水兵们七手八脚忙乱起来。值勤官卷着一股海水自指挥塔窜下来,闭着眼睛关闭舱口。轮机长把两个主排水阀的一个关闭,打开通风管。机械师拉下柴油机闸,开启电池机组。休值人员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所有的人忙着换上绒拖鞋,最大限度减轻声响。
艇艏猝然向下倾斜,那一刻,所有人感觉自己像坐在一架失事的飞机上。
水面上传来三声沉闷的响声,潜艇里弥漫着喜悦:进攻得手了。美军战列舰爱达荷号被鱼雷炸了个洞,变成了瘸子,一艘运输船起火燃烧,一艘登陆舰三分钟内沉没,携带着几百名士兵到海龙王那里报到去了。
喜悦很快变成担忧,短暂的快感过后,就是无尽的痛苦。虎口拔牙必将引来饿虎扑食。驱逐舰紧贴着潜艇上方冲过,宣告猫抓老鼠的游戏正式开始。
驱逐舰是猫,潜艇是老鼠。水面上,驱逐舰比潜艇快,火力比潜艇猛。水下更是如此。对于驱逐舰的深弹,潜艇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只能拼命深潜,希望驱逐舰找不到自己,外加祈祷上帝保佑。
驱逐舰在前面划了个圈又回来了,先是越来越近的螺旋桨声音,然后是“嘀嗒”、“嘀嗒”的声纳声,接着是深弹落水的“噗噜”、“噗噜”声,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大家都抓紧固定物眼巴巴望着船顶,尽管除了一大堆管子和旋钮什么都看不见。
乌克兰大副自鸣得意:幸好我施放了浮力天线,可以从容地把情报发出去了。我早料到会这样。
“轰隆——”深水炸弹炸开,潜水艇被猛击了一掌,剧烈摇晃起来,天旋地转,架在两颗鱼雷间的桌子倒扣在地上,桌子上的国际象棋“哗啦啦”洒了一地。物件乱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爆炸声越来越近,也许下一颗深水炸弹举着索命的亡牌。
“又一艘驱逐舰赶来了”。被震得半聋的声呐员呐喊。
“轰隆隆——”两颗深水炸弹同时爆裂,U333像风中的汽球一般摇头摆尾,螺栓乱飞,灯泡炸裂,吊在顶上的香肠咂到人头上,水流从管子接缝中迸出。
“轰隆隆隆——”三枚炸弹在附近爆炸了,潜艇打起了秋千,震落了艇上的仪表和软木绝缘材料,架在鱼雷上的床“砰”地掉到鱼雷上,床上的人一下子爬到鱼雷上,脸上和身上抹满了黄油。
鱼雷继续滚滚而来,潜水艇像过山车一样前仰后合,外面是爆炸声,里面是乒乒乓乓的物落人倒声,电讯室的地球仪像陀螺一样旋转着,日本饭团与土豆从行李架上滚滚而来,锅碗瓢盆在狭窄的空间肆无忌惮地乱飞,上铺的水兵咂到坐在地板上的战友身上,正在上厕所的水兵一头栽到地上,排泄物倒流出来……
深弹不必直接命中潜艇,只要在一定范围内爆炸,水压和冲击波,就能粉碎潜艇。由于水几乎不可压缩,是很好的传导冲击波的介质,所以深弹在水下的杀伤力远远大于水面。在岸上,炮弹会发出呼啸,至少让人产生躲避的念想。而深弹不同,只闻脚步声,不见人下来,落到水里,你不知道定深多少、何时炸响,只能拼命地祈祷,静静地等死。
美军的攻击像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所有的炸弹都在距潜艇很近的地方爆炸,像一把把巨大的锤子击打艇壳。爆炸声使玻璃碎裂、油漆和软木绝缘材料脱落、管子螺丝松动,引起整个潜艇渗漏。最糟糕的一处泄露点在指挥塔上,海水漫过了控制室的地板并且流到处于下面的水泵室的舱底。
咒骂声,尖叫声,呻。吟声,呼天抢地声充斥着潜艇,“堵住漏洞。”克里默朝大副大喊。到乌克兰大副嘴里时,这句简明扼要的命令变成了一连串的恶语相加:“在克里米亚休假时,你们不是挺会堵女人下面的那些洞的吗?给我把那些水洞堵上。克莱斯,你这个混蛋,不拿上板手,用你的球堵水吗?”
猛然一声沉闷的巨响,U333像片树叶一样抛起来,听到发动机室一片慌乱,机械师惊恐万状地喊叫:“蓄电池进水了。”
海水浸泡到蓄电池,就会产生致命的氯气。克里默脸色苍白,但必须在部下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他一垮掉,整个潜水艇也就完了。
“继续下潜。”克里默咬着嘴唇下令。
“头下5、尾上5,下浮,快点,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闲不住的人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床铺上,没事干?那怕手。yin也行,只是别乱转,消耗他妈的氧气。抽水泵赶紧把水抽干,你想把潜艇变成游泳池?机械师们他妈还没戴上防毒面具吗?爱戴不戴,关闭电动室两边的水密门。”大副骂骂咧咧地传达命令,看起来大家很吃他那一套,干得加倍欢。
潜艇下潜到160米,船体发出巨大的响声,克里默叫停。
深水炸弹不紧不慢地在头顶爆炸,一次比一次近。几架战斗机也迅速从航空母舰上起飞,用机枪打出一串串水花,为驱逐舰指示着德国潜艇的方位。又一声巨大的声音传来,爆炸炸断了头顶上的螺栓,螺栓像步枪子弹一样在舱里跳飞,击中了一个水兵。
克里默知道这颗螺丝是固定头顶上的机器的,若再震掉一颗螺丝,沉重的机器将会咂下来。于是,他心急火燎地让下面的人赶快离开。
乌克兰大副把他的命令通俗化加恶心化:“听到没有,舒尔伯特只剩下一条胳膊,我可不想看到你们变成人肉馅饼,馅还是他妈的大粪”。于是大家玩命一般地跑了。
U333只得再次下潜,再次赌命。控制室里的所有人都盯着系着自己生命的深度表,潜艇随时可能被巨大的水压挤碎。死亡够可怕的了,眼巴巴等待死亡无疑于满清八大酷刑。
深度表进入红色。区域,指针滑向200米。潜艇吱吱嘎嘎呻。吟,如雷霆万钧,似世界末日。更多的螺栓迸出来,解体是一瞬间的事。克里默的嘴唇咬出血,但他还是没有叫停的意思。
大副气急败坏的一句话让他醍醐灌顶:“这是苏联产品,你当精雕细刻的德国潜艇呀。”
克里默“停”字还末出口,大副脱口而出:“头0、尾下3,关闭机械泵,手工给舱底注气。保持平衡。噢,我的天呐。”
“右舷46度,螺旋桨噪音!”声纳兵报告。
又一艘驱逐舰加入了这场游戏,这是第四艘。深水炸弹无休无止,潜水艇像没娘的孩子随波逐流,前仰后合,里面的人像台球一样蹦蹦跳跳。
“他妈的,真想把水雷放出去。”克里默一拳头咂在铁板上,指关节处渗出鲜。血。
“不行不行,敌人没炸着,倒把我们自己暴露了”。大副连连摆手。
“你们俄国人的脑袋被门板夹过。”克里默瞥了对方一眼,没声好气地刺了一句。
“不关我的事,有本事找盖德采夫副司令算账。”大副与其说是辩解,不如说是拱火。
克里默被将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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