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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旌旗(东方织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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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国演义的描写,可信度虽然不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付事母至孝的人才,只要说动对方的母亲,肯定大功告成。太史慈正是其中一员,李重正打算讨好太史老夫人,不知道家庭住址怎么能行呢!
太史慈不知道李重正在算计自己,还以为这厮对人热情,天性豪爽,不免对李重生出些好感。
说好了改日前去拜访,太史慈先行回家,李重这才有机会和管事说话。
听到李重要谈大买卖,管事自然将众人邀至静室,奉上茶水,彼此寒暄几句,李重这才说道:“王先生,我打算买些粮米、盐铁,不知价钱如何。”
管事笑道:“不知道公子要买多少粮食呢?”
李重沉吟一下,缓缓说道:“一千石稻米。”三国时期一石为一百二十斤,按人均算一天一斤粮食计算,一千石稻米足够一千人生活四个月之久,省着点用吃上半年都没问题。李重话一出口,管事的就倒吸一口冷气。
管事苦笑道:“公子真看得起在下,说实话,库房都没那么多存米。”
李重冷笑道:“王管事修要骗我,你这店铺在东莱也是数一数二的,连一千石稻米都没有,本公子不信。”
管事摊开双手说道:“公子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现在青州农事荒废,根本就收不到多少粮食,不瞒公子,本店的粮食还是从徐州运来的呢。”
李重想了想,赞同道:“你的话也有道理,不知王管事能拿出多少稻米呢?”
管事翻了翻账本,说道:“二百石,五百文一石,不知道公子可否满意。”
李重摇了摇头,说道:“太少了,这样吧,王李管事要是能卖给在下一千石粮米,在下愿意在价钱上加三成,如何。”
管事苦笑道:“公子别难为小人了,就是加五成,在下也拿不出一千石粮食啊。”
“那就加五成!另外在给王管事一成好处。”李重大手一挥,紧盯着管事,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管事舔了舔嘴唇,俗话说财帛动人心,一千石粮食,七百五十文一石,一共就是七十五万文钱,自己能能拿七万五千文好处啊!可问题是他真真拿不出一千石稻米。
想到这里,管事有些不甘地说道:“最多五百石,还得十月十四以后才能交割,公子看怎么样?”
“好!”李重拍手道:“就五百石,本公子照样给李管事五万钱。”
有五万好处可拿,管事自然是眉开眼笑,对李重大加吹捧,李重自然也回捧了几句,气氛逐渐融恰起来。
李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笑着问道:“王管事,在下有一事不解,刚才太史将军前来买米,不过忘带了钱财,以太史将军的名声,王管事不至于这么不通人情吧。”
李管事一听到太史慈的名字,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低声说道:“不满公子,其实在下也很佩服太史慈将军的。”
靠,李重暗骂道,你还真不要脸皮,佩服人家还不让赊账。
管事轻笑道:“公子可是不信小人的话,那公子可知本商号背后是谁人呢?”
李重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真不清楚。”
“王家,北海王家。”管事很是得意的说道。
李重眼睛一亮:“王家……难道是王修。”
管事的笑道:“公子真是交游广阔,要不是王家,谁还能拿的出五百石粮食呢!”
李重明白了,在古代社会分士、农、工、商四个阶层,农工商就不用说了,士在当今社会简单来说就是党员,有做官的资格。
而商在古代属于贱籍,为士人所不齿,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商人拥有者社会绝大部分财富,士族想要掌控国家,自然要掌控国家的大部分财富,所以士族一定要控制住商人。
于是有很多大型的商号背后都有士族的影子,但也有些世家子弟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当官的条件,或背经离道,转而经商,收敛财富,李重在王管事和太史慈的眼中就是这种世家子弟。
于是李重装作很焦急的样子说道:“王管事的意思是说王大人和太史将军有过节,那在下和太史将军习武是不是……有些不便?”
管事连忙摆手道:“公子不要乱说,王大人也很看重太史将军的,只不过王大人如今在孔大人手下为官,而太史慈屡次拒绝了孔大人的招揽,所以王大人有些气愤太史慈不识抬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能……呵呵……公子明白的。”
第七章 太史老夫人
李重和王管事谈完买粮食的细节,让廖化交了一些定钱。李重告辞离去,和廖化找了一间客栈,准备休息。
刚一进屋,廖化就急不可待的提醒李重:“李大哥,咱们哪有百万钱买粮食啊。”
“笨蛋!”李重笑骂道:“我什么时候说要买粮食了,元俭啊!你要记住,我们现在是贼,贼怎么能买粮食呢,你真咱们给强盗界丢脸。”
廖化闻言,眼睛瞪得跟蛤蟆似地,磕磕巴巴地说道:“强盗界……还有脸面吗?”
“正所谓盗亦有道,就是这个意思!”李重低声做深思状。
廖化登时无语。
李重躺倒榻上笑道:“逗你玩呢,我跟王管事商量买粮,其实就是想确定一下是否真有糜家运粮一事,另外还能确认一下粮食到达东莱的时间,你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廖化眼睛一亮,又不解地问道:“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啊,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李重没好气的回答道:“怎么问?难道我们直接说,是不是有糜家运粮来了,几月几日能到啊!人家会告诉你吗?”
廖化顿时有茅塞顿开的之感,十分佩服地说道:“李大哥真聪明,怎么就能想到这办法呢,还不叫人怀疑我们。”
李重顿时没了答话的兴趣,喃喃自语,是啊!我怎么能想到这个办法呢?李重一只认为自己很纯洁,但现在自做得每一装事都和纯洁相去甚远,来到汉末自己算计糜家,算计太史慈,手段都不怎么光彩。
都是这个乱世逼的啊!李重很无耻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纯洁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历史的浪潮所淹没。
吃过晚饭,由于没什么娱乐措施,众人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早,众人收拾一番,便起身前去太史慈家中拜访。临去之前,李重详细的问了一番太史慈家中状况,廖化派去送米的亲兵随从很精明,回答的头头是道。
李重惊讶的发现太史老夫人已经年过五十了,太史慈今年才二十四岁,也就是说太史老夫人属于晚婚晚育的代表性人物,要知道在古代人们都奉行早婚的,这女人也不会是穿越人士吧?李重很不厚道的想到。
到了街上,李重大肆采购一番,什么糕点、衣物、米酒等中老年妇女喜爱之物一应俱全,讨好太史老夫人的重要性廖化也很清楚,倒也是尽心尽力,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可是苦了背包的战马。
太史慈家住在东莱城外,策马而行,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路边尽是断壁残垣,战火荼毒的景象,李重不由得心生感触。
来到太史慈家门前,李重围着院子看了一圈,太史慈的住处是一间独门独户的院落,估算一下,方圆有数十丈,李重一边敲门一边暗自点头,果然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太史慈家中既不贫寒,但也算不上富裕。
太史慈一开门就见到李重那张微笑的脸,脸上先是一愣,这才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公子驾到,快请进。”
嘴里招呼着李重,太史慈心中却在暗赋,不就是收了你一袋米的学费吗,至于第二天就堵人家门口吗?
太史慈请众人进到厅堂,生起炭炉、奉上茶水,几个人了寒暄几句,李重叫亲兵收拾酒菜,太史老夫人这才出来打招呼。
老夫人身穿着一件羊皮袄,头戴布巾,脸上布满皱纹,一双眼睛却明亮异常,脸上微微带笑,看上去即苍老又显得有几分慈祥。
“晚辈李重、见过太史老夫人!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李重连忙起身施礼,借机会活动一下跪酸了的膝盖,这该死的古代,李重发誓有机会一定把沙发做出来,太遭罪了。
谁都愿意听吉祥话,老夫人闻言笑容更胜一分,转向太史慈看了一眼,打趣道:“这就是李重李子悔吧!慈儿昨天屡次提到你呢,说公子为人豪爽,怎么今日一见,却如此唯唯诺诺呢。”
李重连忙赔笑道:“晚辈见到长辈自然要唯唯诺诺,尊老爱幼不是嘴上说说的,而是要做出个样子来,不然在下岂不是白读了诗书。”
这货纯属吹牛,要说李重度过不少书是真的,小学、中学,再加上大学,李重算的上知识分子,可要说李重饱读诗书,那真是笑话,李重连这个年代的字都认不全。
三国时代用的可不是简体字、繁体字,而是小篆。
太史老夫人扫了一眼李重带来的礼物,眉头微微一皱,嗔道:“李公子真么带了如此多的礼物,老身可愧不敢当,慈儿千万要记得,等李公子走的时候还给人家。”
太史慈自然是满口答应,不敢有半点异议。
李重连忙说道:“老夫人何处此言,昨日在下说要拜太史将军为师,学习些武艺护身,子义嫌小子资质低下,学艺不精,怕坏了……名头。只愿以兄弟相称,既然是以兄弟相称,那太史老夫人自然是在下的长辈,晚辈孝敬长辈的礼物,哪有再拿走的道理,岂不叫别人笑话。”
陪坐的廖化闻言心中大感佩服,心道李公子这张嘴真是太厉害了,送礼送的这么理直气壮。
老夫人拿李重没办法,只能转而叮嘱太史慈教授武艺一定要用心,不可耽误人家时间之类的话语。
寒暄一阵,亲兵端上酒菜,李重陪着老夫人喝了两杯米酒,老夫人忽然说道:“李公子现在只是做些生意吗?”
李重点头称是,老夫人接着说道:“士农工商,商人只是贱籍,难以光宗耀祖。要不这样,我家慈儿过些时候要到江东刘繇处为官,李公子要不嫌弃,和慈儿同去如何,想来以李公子学识,定能入得刘繇法眼,还可和子义有个照应。”
老夫人的话不光有照顾李重的意思,也有对太史慈的爱护之意,如果两人同到刘繇处为官,二人熟识,受到排挤之时也好有个照应,从这一点上来看,老夫人还是精通权谋之道的,不然的话,太史慈从何处学来兵法武艺,想来也是家学渊源。
实际上太史慈自到刘繇处为官,还真受到排挤,没有出头的机会,在刘繇和孙策争斗之时,太史慈给刘繇献计,但刘繇并不采纳,导致刘繇兵败,拱手让出江东,而太史慈也投降了孙策。
李重熟知历史,自然不会采纳老夫人的意见,更何况他的本意也并非给人打下手,李重沉思一下,说道:“多谢老夫人好意,但刘繇并非明主,小子不想前去江东,另外奉劝太史将军,如今天下大乱,认主公千万要小心,免得遭到杀身之祸啊!”
老夫人心疼儿子,闻言大惊,连忙问道:“子悔此言何意,刘繇为何不是明主?又何来杀身之祸呢?”
李重非常肯定地说道:“刘繇本是扬州刺史,但扬州被袁术占据,刘繇无处安身,于是定居曲阿。但江东也不是安定之地,孙坚、刘表、袁术竭有觊觎之心,万一发生争斗,谁知结果如何,不过小子不看好刘繇。而且,在下也有不便之处,太史兄可知道廖化是何人 ?'…'”
太史慈闻言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米酒,这才缓缓说道:“廖化身上有肃杀之气,想来是上过战场吧!既然上过战场,那么不是兵,就是贼了,既然子悔有此一问,那我估计廖化本来是黄巾教众,不知道对也不对?”
李重先是一愣,这才苦笑道:“我还以为能瞒过太史兄能,没想到啊没想到!不知道太史将军怎么看黄巾?”
太史慈长叹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黄巾除了张角几人,剩下的那个不是贫苦百姓,从贼也是为了一碗饭吃,哪有对错之分。与之为敌,也是为了报答孔大人的恩德。”
李重蔚然一叹,转头看着廖化,这才说道:“就算我们投靠了刘繇,可这些人怎么办?说来我和元俭也算是有缘,无论投靠与谁,在下都要带着这些人,刘繇刘正礼本是汉室宗亲、孝王末裔,投靠了他,这些人也绝对没什么好下场。”
廖化眼圈发红,它也听得出李重说的是心里话,按李重的见识,到哪里混口饭吃都不是问题,而自己和管亥那就难说了。
太史老夫人听了李重的话,不免有些忧心忡忡,埋怨道:“早知道还不如答应孔大人呢,去江东不光路途遥远,而且前途未卜,这是何苦来哉。”
第八章 暴君董卓
太史慈恨恨道:“既然母亲和子悔都不赞同投奔刘繇,那我就不去就是了,只是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好呢?”说罢,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李重。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李重心中十分郁闷,编瞎话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就是奸诈之人了。
不过一想太史慈是个老实人,只能自己出主意了,想了一会说道:“太史兄就说老夫人给你说了一门亲事,等到来年成亲之后再去江东,到时候不但可以一家团聚,也有人照顾老夫人。”
老夫人点头表示赞同,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当然假戏当真也是好事,娶儿媳妇谁不愿意。
太史慈却摇头说道:“那过了明年怎么办?”
李重气的狠狠的闷了一大口酒,咬牙切齿地说道:“明年你就说生儿子,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太史享。”
太史慈目瞪口呆,老夫人却在旁边不住的表示赞同,连声说道:“好办法啊,好办法啊!”
既然太史慈决定不去辅佐刘繇了,李重觉得自己离勾引太史慈的目标更近了一步,再加上喝了点小酒,越发显得神采飞扬起来,讲了几个现代笑话,逗得老夫人哈哈直笑。
廖化按李重的交代问了一些关于武艺方面的问题,太史慈自然一一作答,李重也听的颇有收获,虽然太史慈和廖化的武学理念不如后代,但实战经验却远胜李重,谈起一些控马之术,发力技巧,这都是战场上最需要的东西,也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学得来。
廖化对太史慈大为佩服,感叹道:“太史将军果真武艺高强,怪不得能杀透我们数万人的军阵呢。”
太史慈笑道:“那只是侥幸,主要是你们的战阵太过混乱,要是换一些兵马,就比如说我借的那三千军队,我也没有办法的。”
老夫人不爱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她在乎的是儿子的前程,插言道:“子悔见识非凡,说说这天下谁人可称得上明主?”
李重犹豫一下,这才说道:“太史兄,小弟不把你当做外人,但我的话出的我口,入得你耳,万万不可流传出去,免得在下被人唾骂。”
太史慈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听起来这位李子悔看上的人像是要遗臭万年呢?不过太史慈还是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将李重的话外传,李重这才说道:“我认为称得上英雄的是张角和董卓。”
此话一出,不光是太史慈母子,就连廖化也听得目瞪口呆,浑身僵硬。
过了良久,太史慈这才问答:“张角是黄巾……贼的首领,手下教众百万,勉强算得是豪杰,可他毕竟是乱贼啊。如今黄巾虽已覆灭,但子悔和管亥廖化等人交好不外传还可,一点被人所知,恐怕你将无处存身啊!”
“至于董卓,我只知道此人极其残暴好杀,并且放纵士兵劫掠洛阳百姓,传闻他还强奸公主,也不只真假,但此人绝不是仁厚之人。”
李重点点头,缓缓说道:“对张角的看法我和你一样,我也只是佩服张角的号召力,至于董卓,还真不好说,最起码董卓镇守西凉,使得羌人不敢犯境,对我大汉还是有些功绩的,而你说的娇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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