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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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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银面在月光的反射下,掩饰住了散发出来的戾气。银面看着那用手托着杏腮的脸,嘴唇浅抿。
“因为知道你今晚回来找我。”傅清婉眼珠一转道:“怎么样,我出现的还算及时吧?”
银面伸手一勾,那托腮美人被圈在了宽阔的怀里,傅清婉的脸不由自主地贴上了银面蜜色的胸膛,脸红了半边。“喂,要带我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离开了琼楼玉宇,那昔日的繁华也不外一团散沙,看不透的迟早是陷入癫狂之态。
索性傅清婉从未被世间的繁华迷乱了眼睛,自然也不会为着琼楼的一桌价值不菲的酒席晃瞎了双眼。
低头浅饮着杯中的佳酿,傅清婉眼珠一转道:“说吧,找我何事?”
银面敲了敲桌子,一美人托盘徐徐走来,风姿妩媚,红衣略显端庄。银面瞟了那美人一眼,美人会意,慢慢地掀开那红绸拖着的东西。
一个小口在不经意间被慢慢放大,一个被清洗的完好的头颅出现在傅清婉的面前。傅清婉忍住胃里面的波澜壮阔,不动声色道:“我不认识他。”
“自然知道你不认识。”银面喝光了杯中的酒,淡淡的看了美人一眼。美人随手便将那头颅抛掷在地上,就看着那洗的白皙的脸沾染了污垢,扔在地上跟垃圾一样,不值一文。
“难道阁下想说,我若是不遵照你的命令办事,下场会比他更惨?”傅清婉不怒反笑,笑若琉璃浅浅地勾勒出一个致命的弧度。“若是为此,想必阁下是白来一趟了。“
银面道:“我来只想告诉你,逾期未实现的事情便跟变节一样,不值得怜惜。那人头便若我摘下的一朵花一样,随时可以凋谢。“
显然对面的美人听到了这些,自动地便回避了。她很聪明,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傅清婉一拍桌子,强逼着本身镇定。“若你要这般狠绝,那你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枚棋子,更是助你颠倒江山的一枚金牌。“
银面嘴唇勾了勾,从阿谁角度看过去都像是嘲笑。“连柔儿的底细你不消查,我希望你放点心思在夺宠上面。”
傅清婉丝毫不退让,离着那致命的气息更是近了一步。她拍着银面的肩道:“相信我,我不需要夺宠也能帮你争取到机会!”
“呵。”银面自嘲,抬手便是一个耳光。风驰电掣的速度让贴着他不久的傅清婉瞬间倒地,而他的眼中却没有任何怜惜。“我只知道不听从我的命令,什么话都是大话。”
傅清婉趴在地上,也不多言。尽管从哪个角度看上去她都极为狼狈,但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被坚定充满。傅清婉一擦嘴角,任由血顺着手掌往下落。
你等着,我不会给你小觑我的机会的!
☆、016 谈判
次日,华彦清因着需带正妃,恻妃入宫拜见母妃为由,将傅清婉跟连柔儿一并带上去看望幽妃。
说来也怪,那几日幽妃食欲不振,正胸闷得慌,叫来太医一瞧,本来是陈年烂谷子的老病,无从下手医治。
华彦航那几日休息在宫中,帮手兵部处理事务。听的沁芳阁的奴婢们嚼舌头故留了一个心眼,当晚便去请了帝都有名的大夫。
华彦航因本身身体为由,说已经习惯了自家的大夫,郎宣帝也就没拦着他。宣了张大夫。
这张大夫一来,不仅将华彦航的“病”治好了,并且还顺带被保举这去给幽妃看了看,索性郎宣帝也没有太过计较,就让着大夫看了。
一看便知端倪。本来是幽妃比来伙食不善,在秋日干燥的季节食用了清火的食物,颠倒了常理,引发了旧症。
那大夫看了一会,看了个药方。幽妃半信半疑地将药方交到下面去煎药,心里存了个念想。可试药之人却没有丝毫差错,这才大胆地喝了下去。
不出两三日,也就好了。这可把幽妃高兴坏了,心里头也念着了华彦航的这份好,本来就存着把华彦航当儿子的心思,如今一来,更是打定了主意。
只是幽妃说了不算啊,这得华彦清跟郎宣帝同意才行啊。故幽妃就接着新妇见婆婆为由,将华彦清召入宫来商量着事。
华丽丽的马车在路上奔跑着,里头却一点都显示不出波动感,可见华彦清的财力是足够的明显。
华彦清一手抱着连柔儿郎情妾意,也不顾锁在角落的傅清婉,嘴对嘴亲上了连柔儿的粉唇。
“王爷。”连柔儿故作娇羞,小声道:“姐姐还在呢,不能越了规矩!”
华彦清掐了连柔儿胸前的柔软一把,笑道:“怕什么!本王给你撑腰,王妃就当作什么没看见,岂不是很好?”
傅清婉:“……”
唉,算了,她还是继续做她的空气吧。
而搂着连柔儿的华彦清,在不经意间却看了傅清婉一眼,眸中沉淀的却是无人能懂。
马车寻着车辙进入了皇宫。傅清婉抬眼,往事便如篇章般慢慢翻阅。那里有欢笑,也有嚎哭,有痛苦,也有无尽的哀思……往昔历历在目,如今却不外一捧黄土,她亦是如此。
“王妃,车子里冷。来本王的怀里呆会。”
华彦清的声音换回了魂归的人儿。傅清婉浅浅的看了华彦清一眼道:“不必了,您的恻妃会吃醋的。”
“姐姐说哪里的话,妹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吃醋?”虽然连柔儿是这么想的,表面却不能表露出来。笑吟吟道:“姐姐快来,妹妹挪一半的位子给你。”
语气间不经意地蔑视让傅清婉眉头一皱,笑道:“妹妹真是慷慨。只是玄武门快到了,总不能坏了规矩吧。”
华彦清下意识一松,那怀中的连柔儿猝不及防地摔在了一旁。精心打扮的妆容毁的彻底。
华彦清嫌恶的看了眼,道:“今日你就留在车里吧,省的母妃看见了难受。”
“王爷说的是妾身吗?”傅清婉抖抖眉毛,无奈地说道:“妻为夫纲,妾身也只能遵命了。”
华彦清摇摇头,道:“王妃,玄武门快到了,你随本王下车吧。”说着便去扯傅清婉的衣带,丝毫不顾摔在地上,满头污垢的连柔儿。
连柔儿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楚楚可怜的模样慢慢收敛,眸间的狠辣之色慢慢扩大。
等着瞧吧傅清婉,我迟早有一天会完完整整地夺了华彦清的心。今日的一箭之仇,有朝一日必然双箭奉还。
傅清婉岂会不知道连柔儿的那点小心思,她身份背景都不如傅清婉,靠的只能是华彦清的宠爱。而傅清婉不同,她是正儿八经的主子,父亲是朝政上的太傅,身在官宦之家的她不得不防着任何人,包罗一直离本身比来的人。
傅清婉任由华彦清拉着本身的手,任由那来来往往低着头却时不时瞄向华彦清的目光,内心不由一叹。想当初本身也是在万众瞩目之下被华彦清抱住,拉着手,受到万千人的羡慕,其实哪里知道那看向本身的眼神不外是怜悯地眼神,丝毫没有任何羡慕之意。
幽妃的沁芳阁离着澹台不远,傅清婉跟华彦清走了一段时辰,差不多是巳时便到了沁芳阁。
远远看去,绿树成荫,鲜花遍地。若非仔细发现便像是一个古树丛林,只是少了淙淙流淌的泉水跟休憩的小动物。
凌霄花一朵朵爬上了藤蔓架子,妖艳的红色喷吐着芬芳,绿叶红花,蓝天艳阳,此处风景极佳,也不愧是大家族的手笔。
傅清婉了然,这幽妃在后宫里呆了这么久,先后倒下的宜妃,顺嫔也不外跟幽妃一样的年龄,幽妃蒸蒸日上,而其余两人却是早早的去见了阎王。
幽妃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简单,那是傅清婉第一次见到幽妃时候的感觉。
事实正和她料想的一样,幽妃成熟稳重,与华彦清的不务正业是格格不入,可这俩母子却有共同的地方,底牌隐藏的太深。
傅清婉郑重打扮,一是不想给任何人不放在眼里本身的机会;二是她要赌一把,赌本身的命重要,还是阿谁奥秘重要!
所以当幽妃见到傅清婉的那刻,傅清婉没有扮娇弱,博同情。而是淡淡地问了声好,便如同与长辈问好一般。
幽妃淡淡地点点头,道:“一切可曾顺心,府中大小事务由你掌管真是太辛苦你了!”
“哪有什么辛苦的呢?比起这些,娘娘可是比臣媳忙多了。”傅清婉不动声色地昂首,迎着幽妃的目光继续说道:“娘娘可否屏退手下?”
幽妃有些疑惑,有些恼火,火的是第一次有晚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惑的是新妇有什么事情需要跟她详谈,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她知道傅清婉有些事不得不跟她说清楚,却只是不知道傅清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罢了!
☆、017 棋逢对手
当卷帘深深拉上,屋子内的亮光一闪即逝,傅清婉深吸一口气道:“幽妃娘娘,我可以帮你一个忙!”
幽妃内心惊讶,表面却看不出分毫。她品了口茶道:“什么忙?”
“我能让翰王——华彦航成为您的干儿子。”傅清婉直言不讳的说出口,看着幽妃的脸色变了又变,再也回不到刚才淡定自若的状态。“娘娘只需要跟皇上说,当初宜妃娘娘之死跟离妃娘娘有关就可以了。”
“你好大的胆子。”瓷器落地的声音将傅清婉的声线淹没,幽妃涂满蔻丹的手指不由抚上了脸颊。“你不知道污蔑宫妃要受车裂之刑吗?”
傅清婉笑道:“臣媳知道。臣媳还知道三王爷并非母妃亲生,那翰王才是您亲生的。当年宜妃血崩之日却留了一手,将您所生的儿子跟她的儿子调换了下。是想让寒王在以后有本身的一片安身之地而不至于落败,至于您的儿子,却只能沦为一个卑微的嫔之子。”
“胡说!”幽妃重重地一拍桌子道:“你一个大家闺秀如何懂这些?本宫何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做本身的媳妇,简直是一派胡言!”
傅清婉毫不畏惧,直视幽妃那凌厉的双眸,她微微靠前道:“娘娘说臣媳说的是假的还是真的?娘娘心里清楚,臣媳只不外想要娘娘做一件事,一件您抬手就可以轻易解决的事情。”
“呵。”幽妃一声冷哼,眸间满是嘲讽之意。“你还真不把本身的身份当回事了,本宫才不会帮你做这些事,无论是任何要求本妃都不会答应你。”
傅清婉道:“娘娘会答应的,因为娘娘已经信了臣媳之话。若您不信,眼神里根本就没有‘痛惜’这两个字。”
傅清婉的话掷地有声,让幽妃心里是一波又一波的震撼。那数年来不曾忘记的屈辱感在她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极度想要把眼前之人杀人灭口。
那段尘封的历史,谁都不肯意再提,可她却记得尤为清楚。当年她跟宜城一同入宫,一同受封,同为并蒂花,好姊妹。结果呢,结果宜妃是口蜜腹剑,只不外将本身当作一个挡箭牌,可以帮她挡去一切风霜的挡箭牌罢了。
她跪也跪过,骂也骂过,也曾受过杖责,这一切她原以为是皇后有意为难,却不外都是这位好姐妹害的。与她的饱经风霜比拟,宜妃是蒸蒸日上,位分一晋再晋。而她幽妃,则是在底线挣扎,苦苦不能自制。
宜妃封妃后,便跟郎宣帝提了将本身封为嫔。本身当初是有多感激这位姐姐,一切却只不外是噩梦的开始。
她怀孕,依照家族势力封幽妃。宜妃在她怀孕之时也被查出身怀龙嗣,本以为是一桩双喜临门的事情,却不外是一场又一场的宫斗。
她顺利产子,却是精力衰竭,而宜妃呢,却因着没了挡箭牌被离妃的一剂猛药送去了西天,临死之前还不忘让本身的贴身嬷嬷将朝露殿的皇子与幽妃所生的调换一下。
心机歹毒让幽妃至今难忘。而郎宣帝却因着宜妃身份低微,在她血崩之日却给了一个贵嫔位分,而她所生的孩子,也就是调换过去的华彦航却不再受重视。
这么多年来,幽妃饱受摧残,看着本身的儿子却不能相认,看着本身的儿子罚跪却不能分担。照顾着敌人的孩子,不能泄恨,也不能发泄,只能将苦水咽入肚中。
如今傅清婉旧事重提,幽妃焉能不加防备?若她是离妃之人,那么今日之话,便是让幽妃一家子死无葬生之地。
傅清婉却是猜出了幽妃心中所想,抛出了最后一击。“娘娘,臣媳本就是大家闺秀,若非父亲是太傅,了解太子之事,恐臣媳也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娘娘尽管安心,臣媳发誓,若做不到娘娘心中所想,情愿辞去王妃之位,自裁于娘娘面前。”
幽妃轻叩着桌子沉声道:“你有几成把握?”
傅清婉敛眉道:“五成。前提要娘娘配合。”
幽妃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子道:“好,本宫就信你一回。”
傅清婉神秘一笑:“既然如此,娘娘不妨听听臣媳想要什么?”
幽妃与傅清婉从开始的争锋相对到短暂达成共识,这两者有必然性,却又区分不清楚此事的重要性。双方都是聪明人,可都擅长打哑谜。纵不雅观两人的脸色便知道是一个老狐狸跟一个小狐狸的斗争。
幽妃道:“你如今贵为王妃,身份摆在那里无需更近一步,本妃要提醒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寒王的注意,不然本宫必然饶不了你!至于你所说的要求,本宫是真的不知道!”
傅清婉跪倒在地,面色从容:“母妃容禀,臣媳再不济也会为本身的丈夫考虑,这点母妃不必担心。至于臣媳所说的事情,相信娘娘能办到。臣媳听闻娘娘族中之人善于易容,不知可有此事?”
幽妃脸色一变,旋即笑道:“能有这份心便足矣。只是本宫却不能帮你这个忙。”
“娘娘无需顾虑,臣媳想要的只是一张人皮面具罢了。”傅清婉的脸上充满了自信。“不外为了确保这张人皮面具能够顺利成形,臣媳不得不委屈下向寒王申请回娘家一次。”
幽妃听罢,叹道:“什么都瞒不外你。本宫是老了,愈发脑子健忘。经得你一提醒到时想起了,却是有这个方法。既然你答应了本宫,那么本宫也还你这个人情。”
傅清婉笑道:“谢娘娘成全。只是臣媳还需要娘娘帮一件事。”
傅清婉昂首正视幽妃,眼神中流露的情绪汇入到幽妃的眼睛里。幽妃逐渐靠近傅清婉的身子,抬手便是一巴掌。
幽妃大声喝道:“你个不懂规矩的小贱人,还真是不知好歹。来人将她拖出去杖责四十。”
离着幽妃数十丈后的人影听罢笑了一声,旋即引入不见。
而傅清婉则被姗姗来迟的宫人拖了出去,白嫩的脸上着了五个鲜明的手指印,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
这招险棋,走对了!
☆、018 遇到五王爷
傅清婉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让本身白受这四十夺命杖,她一个用劲,拖着本身出去的老婆子朝着一旁摔了出去。
华彦清呆在门口等候,却不想看到门外摆着红漆的板凳,一时不明所以。直到看到傅清婉被压着出来,然后奋起挣扎脱离婆子们的桎梏的场面。
“住手。”华彦清大喝一声:“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压住王妃?”
华彦清的身份摆在那里,沁芳阁的婆子们也不敢对傅清婉过于粗鲁。一四十摆布的婆子道:“王爷,三王妃因着礼仪规矩冲犯了娘娘,娘娘判了四十刑杖。若奴婢们不遵命,怕遭罪的是奴婢本身。”
华彦清略愣了愣,半响都没反应过来。他的王妃从嫁入府中以来一直安分守纪,怎得一进宫便被幽妃杖责,理由还是这等无伤大雅的小事?
婆子们见华彦清半响没有反应,只当是默许了。遂大力扯着傅清婉就往刑凳上拖。早有奴才准备了五寸宽的桃木板子等候着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王妃。
傅清婉不由一声轻呼,眼中泛起了泪花,在极力的拉扯下衣衫半褪,摇头道:“王爷,妾身不知因何事惹怒了母妃。若妾身受了杖死了可好?“
“莫要胡说。”华彦清一脚踢开那粗鲁地将傅清婉绑缚在刑凳上的婆子,手轻轻一扯,那有一指粗的绳子应声而断。“本王再去跟母妃说说,怎可让你受如此酷刑?“
幽妃自卷帘后慢慢走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怎得寒王还要为这贱婢求情?你不问问她,本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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