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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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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婉一撇嘴,脑门冷汗直冒,心中无比悲怆:老兄,你为何要选在血月同天,天狗食月,充满血腥,纠结,排斥,无语地日子来!!!
银面才不管今日是什么时候,径直走到窗口,一只保养的极好的狗爪伸了出来。“拿着。”
傅清婉低头,探视了他手掌中放着的物品。砒霜?毒药?还是疗伤药?
被傅清婉一番探究的目光看着,银面非但没有不自在,反倒受之坦然。手掌中的药包在烛光中折射出柔光,似乎在说,拿着吧,拿着才有希望!
傅清婉吞了口口水,满怀希望,热忱重重复杂情绪接过了此物,迫不及待地就想要不雅观此物,却被一双手一栏,语气不善。“慢着,那是断肠草。”
傅清婉露出一副本来如此的表情,略带惋惜地替阿谁冤大头叹了口气。
银面接着说道:“阿谁是你吃的。”
傅清婉大吃一惊,心中复杂不已。
银面继续说道:“你身重剧毒。”
傅清婉:“……”
少爷,您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一次性讲完?就算不被断肠草毒死,也会被你一句话吓死了啊!
银面少爷接着递过来一个沙包,说:“这是给华彦清留着的。”
傅清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心中一阵唏嘘。总算干了件是人都会干的事了。知道要毒死敌人。可华彦清也不是傻子,每天试吃的人就有很多,不是少爷你淡定地递一包毒药就会死掉的吧?
银面少爷淡然地说道:“那药不会让他死,你只要找时机放下去,就如一种慢性毒药般无色无味,短时间内不会让人察觉。”
傅清婉极度想要翻个白眼,是啊,等别人发觉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大半年了。
傅清婉慢吞吞开口道:“少爷,不知还有别的事情吗?”
阴面摇摇头,转身欲走。待傅清婉放下心之时道:“明日你跟华彦清说,你要回门即可。”
傅清婉又是一雷,可少爷已经随风而去了。
只留下一个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傅清婉还停留在原地。
翌日,傅清婉借口说本身身体不适,让闻香去王爷所呆的书房碰碰运气。必要时用上傅清婉交给闻香的一招,必然可以请到王爷。
闻香半信半疑,但还是照着傅清婉的法子去了。她一个穿着朴素的丫鬟,又不是府内的露脸频率极高的人物,自然被眼高手低的给忽略了。每日想要求见王爷的数不胜数,一穷酸丫头也想见着,实在是强人所难。
所幸,闻香并未吃惊。到时一倒地,抓住侍卫的衣角痛哭流涕,闹的一发不成收拾。那侍卫本就是有妻小的人,见丫鬟在当庭之下对她拉拉扯扯,不由发自内心踢了一脚。闻香见着脚来,赶忙往地上一扑,哭声愈发加大,好一个哭的撕心裂肺。
闹着,闹着,闲言碎语也传到了核心人物的耳朵里。傅清婉也是好命,那日华彦清正在书房小憩,耳朵是听的最清楚不外了。
华彦清紧绷着脸,不发一言。身侧伺候的冷奕旋即恍然,慢慢退出了书房。
三两语了解了此事,冷奕不由问道:“你是哪个屋里的?”
闻香抽泣道:“奴婢是王妃屋子里的,如今王妃在病榻上想要求见王爷一面,可那些侍卫大哥瞧见我穿着寒酸,便不受待见。奴婢哭,却又被侍卫大哥踹了一脚,心下发慌,又想到王妃如今的伤势,一时心急,故做出了扰乱王爷当差之事。”
冷奕听罢,将此事承报给了华宴请。华彦清道:“将那侍卫革除职位,发配军营。别的派大夫去给王妃瞧病。”
华彦清知道,若是害死了傅清婉对他也没有好处。本身如今是最缺势力的,得罪哪一方对本身都不好。所以发着善心让冷奕,闻香跟着,一起去探视了这位新王妃。
傅清婉满脸憔悴地躺在榻上,一面冷哼哼,一面直挺挺地翻白眼。大夫赶到此处,就看到一个身患绝症的王妃在那里做着无谓的挣扎。
华彦清上前,抓住傅清婉的手。眼角难掩关心之意。“王妃可好些了?”
傅清婉道:“王爷,妾身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华彦清故意脸一板道:“胡说什么,本王还愿跟王妃白头偕老的,怎可说出如此丧气之话?”
傅清婉幽幽一叹,撇开华彦清的手,转脸后道:“这是妾身之命。王爷不必多说。”
底下闻香大哭道:“王爷,我家王妃过的好苦啊。新婚之后不能回门不说,身体竟然还染上了旧疾,如今王妃就想见家人一面。可如今这幅身子该如何是好?”
华彦清眉心一皱,将傅清婉扳直身子道:“不必忧心。本王答应你,等你伤好了全你孝心可好?”
傅清婉点点头,泪湿眼眶。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让华彦清看了心下一阵揪痛。
他回转身子对冷奕道:“冷奕替我去请宫中的章太医来,别的月苑不免难免过于寒颤。许是管事嬷嬷以上犯下,侵吞王妃之用,给本王杖毙。”
冷奕点头称是,华彦清继续道:“重选管事嬷嬷,别的将王妃宫中重新装饰,该添的东西一样都不许缺。”
冷奕继续点头,将华彦清吩咐的东西烂熟于心。闻香这才停止了哭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重病缠身的傅清婉。
华彦清温柔地替傅清婉盖好被子道:“王妃你可要好好养病,若有所缺便找府中的新嬷嬷或者管事,如今府中是王妃你当家,本王可不想失望。”
傅清婉乖巧地点头,目送着华彦清离开。眸中一闪而过的讥诮,让人不寒而栗。
☆、011 下马威
休息了半个月有余,在病榻上的傅清婉才算是休养生息完毕了。
期间总有莺莺燕燕接着愿为王妃侍疾为名来探望王妃,被傅清婉一一搪塞而过。以至于府内姬妾半个月都没有见上王妃一面。
底下是好奇地目光,是不解地,不屑的,还有鄙夷的……无论如何,傅清婉都泰然处之,笑呵呵地收下了人家的礼,然后拒之门外。
在王爷亲切问候,姐妹们的关心下,傅清婉这才下床行走。手中紧拽着那日银面送给她的礼包,一步步走着。
银面说的其实不是断肠草,而是让人虚弱的药物。至于傅清婉体内积攒的毒素,若真是用断肠草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见此毒极为阴毒,而傅清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
兴许是新婚前被傅家暗害,又或者是体内本就所带的寒毒所致。又或者说是为了扭转命运,师傅留给她的“良药”。总之一旦一切重来,她要面对的将是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傅清婉淡然处之,丝毫不惧。
盼到的日子总算来临,傅清婉因着身子虚弱不宜见风为由,早早便拉上了纱帘。
心中思绪万千,可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今日要见的自然不是伪善的傅家子弟,而是本身前世错失的娘亲。
况且今日来的只有她一人,并无华彦清伴随。华彦清只一句公事繁忙就将本身置于不利之地,丝毫不顾忌本身的感受。傅清婉兀自冷笑,心里却在骂本身上辈子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这样自私自利的男人!
明明美人在怀,却说公事缠身。明明怕惹麻烦,不惜撇清所有关系……而本身是傻了,蠢了,笨了,靠着一己之力想要感动这位铁血王爷,简直是痴人说梦!
好在华彦清还给她留了个冷奕,美名曰:不忍让王妃受伤!
马车徐徐停下,冷奕环视四周,那挂着俩红灯笼的可不正是傅府么!今日明明通传了傅家老爷,可为何却不见迎驾的人?!
纤纤细手将纱帘卷起,露出半面素颜。傅清婉一袭云袖柳杉裙将自身衬得恍若天仙,凭着一份气质便是让人如痴如醉。碧蓝如洗的天空下,她素手纤纤,勾起车内,缓缓而下。
发髻上别了一只玉簪,显得清丽脱俗。脸上的点睛之笔便是一双碧蓝澄澈的瞳眸,此刻熠熠生辉,波澜不惊如古谭水,不服不淡。
“王妃。”冷奕心下一个迟疑,见傅清婉生出手,便兀自上去扶了。那蔻丹是今夏进贡的牡丹所制,淡淡的粉色配着衣衫别具一格。
傅清婉暗暗冷笑,瞧着那关的严严实实的大门不发一言。身后跟着的是此时被她封为三等丫鬟的闻香,还有被提上来伺候她的二等丫鬟碧玉。
半响傅清婉开口道:“既然傅府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走吧。”说着转身离去,没有丝毫回头之意。
冷奕轻叹一声,旋即命人将马车掉头。既然王妃都发话了,自然是尊重王妃的意愿。
这个时候大门恰到好处的开启,那家丁明显是训练好的,见一干人等即将离去,急忙道:“来人留步。”
傅清婉暗笑,头也不回地就钻进了马车。身后闻香跟碧玉跟着便命人催马前行。
家丁眼睁睁看着那人过门而不入,就在门口打个弯就要走。
“清婉留步。”身后一声昂扬的声音传入马车内,带着长长的颤音。
傅清婉撩起遮掩额头的秀发,对着马车外的护送侍卫——冷奕道:“冷奕停下吧。”
父亲发话了,她这个便宜女儿也就顺着台阶而下吧。这是父亲大人,你可做好准备了?
傅清婉知道,王府来人早就命人通传了,可因着王爷没来故意要给她这个曾经是庶女身份的王妃来个下马威,好让傅清婉时刻记得本身只是个庶女。
若是以前的傅清婉也就吞了,可是现在的她没心没肺,有什么不敢做的!
傅澄见傅清婉停下了,这才松了口气。若是本身女儿被拒之门外,明日朝堂上让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心下不由怨着那王氏,若不是王氏出的馊主意本身也不会一时糊涂将这个身份显赫的王妃拒之门外。
就在傅澄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傅清婉却伫立在门口不走了。
傅澄不由疑惑,本身的女儿是搞什么名堂,可碍着本身的身份却是不能明说。
傅清婉微微一笑道:“父亲,怎么不见母亲跟姐姐?”
傅澄道:“你姐姐跟母亲在房中恭候呢!”
“哦?”傅清婉抬高语气道:“怎么本妃是请不动他们了,本妃在门口等着,他们却在家里坐着?”
傅澄冷汗连连,心想平日里温顺柔和的傅清婉怎么嫁入王府后完全变了个样。可因着君臣有别,他只好派人去将那千金小姐与尊贵夫人出来叩见。
傅清婉站在门口,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柳腰素肩,柔和地犹如一片安静无比的海。可毕竟是海啊,不是溪流,江河可以比拟的!
冷奕瞧着,心中腹诽不已。一向柔柔弱弱的王妃却不是个好惹得主,他是明眼人,自然一眼就瞧透了傅清婉的动机。
看来这傅家为造的是假象,那傅清婉的身份定然是尴尬不已。不然不会讲家不和这件事摆在明面上。
“那贱人嫁出去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我来拜见,做梦,想都别想!”远远地便传来女子尖锐的反对声,傅清婉莞尔一笑,只瞧着那半开的桂花。
“嘘,她现在贵为王妃,不是我等惹得起的。”身后是妇人刻意掩饰的声音,夹杂着嘈杂的声响,显然是不想让前方听见。
可却还是一字不差地进了傅清婉跟冷奕的耳朵里。显然不会武功的人是听不清女子跟妇人的谈话声的,可偏偏傅清婉与冷奕是习武的。
冷奕孑然一叹,这傅府的家风还真是让“刮目相看”!见傅清婉不为所动,他也就云淡风轻继续看下去。
“妹妹,哦不!应该叫王妃了。臣女叩见王妃。”一女子笑脸相迎,对着傅清婉行了一礼。
傅清婉微笑着,也不拒绝。就着让自家姐姐行了那不大不小的一礼。
☆、012 变天
傅清婉抿嘴一笑,回头看向一旁服侍着的碧玉。“碧玉,你平日是怎么拜本妃的?“
碧玉本就是新嬷嬷千挑万选挑给傅清婉的,心思比闻香通透的不是一点半点。
她跪下身子,头低的不能再低,快要趴伏在地上,慢慢道:“奴婢给王妃请安。“
傅清婉笑吟吟道:“平身。“
那行了半礼的傅清妍顿时僵在原地。手指拿捏在袖中,不做所措。
她本就不肯意给这么一个下贱货生的女儿行礼,哪怕是一个简单的都不乐意,可是傅清婉竟然指桑骂槐,如此来羞辱她。
王氏在一旁拼命给傅清妍使眼色,生怕傅清妍一个不慎再次“得罪“了傅清婉,将要受到更大的羞辱。
若傅清婉是只身一人前来,那么王氏也不会拼命给傅清妍使脸色。可偏偏傅清婉的依仗队伍中有王爷的亲信。那么结果就不同了,说明王爷对这个王妃还是重视的。
无论傅清妍如何骄横,可毕竟人家才是正主,才是王妃。
傅清妍当初也是因为不想嫁个风流浪子这才勉为其难让出了本身嫡女的位子,让这个摆不上台面的庶女全了本身的心意。
如今庶女便嫡女,还嫁的如此风光。说实话傅清妍心里是不屑的,可也不得不承认傅清婉现在过得很好。
她不甘不肯,也懂得了解局势。在王氏的目光封杀和傅清婉的“威压“之下,傅清妍屈身想要跪下,却被傅清婉一扶。“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可是承受不起啊。”
傅清婉假意一扶,傅清妍收不住力倒在了地上。傅清婉略惊讶。“姐姐,都说了不要了,姐姐这么客气可让妹妹如何是好?”
傅清妍咬牙扯出一个笑脸道:“如今你是王妃了,应该的、应该的!”
傅清婉点点头,对身后的冷奕说道:“既然如此,冷侍卫你就快马回去禀报王爷一声,说本妃今日晚些回去,让王爷不必担心。”
冷奕应声,就此问傅府借了一匹快马,奔跑而去。
而傅清婉则在傅府的“热情款待”下进入了傅府。一进入傅府,某人的脸色是一下子变了。
傅清妍是恨得傅清婉咬牙切齿,巴不得将她熬煎死。如今冷奕一走,她的面色自然是不会有多痛快的。傅清婉,你给我记着!只有我傅清妍在一日,定不会让你过的太舒畅的。
傅清婉焉能不明白傅清妍跟王氏的心思!她微微一笑,就让碧玉跟闻香两个丫鬟扶进了府内。
傅澄命人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将傅清婉请入大堂之中。本应该傅清婉坐的位子被王氏毫不客气地坐下,傅澄咳嗽了几声依然不见王氏有任何让位的举动。
他忍不住呵斥道:“放肆!那是你该做的位子吗?”
王氏冷笑:“不是我坐的,那是谁做的?难道是阿谁孬种坐的?”
傅澄被一句抢白气晕了头,身子晃了好几下才算了事。傅清妍忙上去安慰,一面则是对这傅清婉翻了个白眼。
傅清婉冷眼傍不雅观,也不坐下。她倒要看看这个傅府会给她带来多少惊喜!
傅清妍见傅清婉不言不语,只到是怕了本身。忍不住讥讽道:“妹妹坐啊。”
傅清婉摇摇头,道:“父亲都没有坐下,妹妹怎可逾矩坐下?”
王氏满意地点点头,道:“算你知道,既然王妃都发话了。老爷你还站着做什么?”
“放……放肆!!!”傅澄脸色大变,对着傅清婉便是一跪,“王妃请恕拙荆无礼之罪。”
傅清妍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上前想要拉扯跪在那的傅澄,却被傅澄扯了一把跪下。傅清妍不由叫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干嘛要跪这个孬种!”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随之扩大的是傅清妍惊恐不决的表情。
打了傅清妍一巴掌的碧玉丝毫没有愧疚之意,转头看向傅清婉道:“王妃,这个不知好歹的奴才奴婢已经教训了。若王妃觉得不够,奴婢接着教训。”
傅清婉唏嘘一叹:“那是本妃的姐姐啊,你怎么忍心下如此狠手?”
纵不雅观傅清妍那国色天香的脸,如今已经添上了五个手指印,可见碧玉那一巴掌不是空穴来风,下的可是真功夫。傅清妍不保养个几日,怕是好不了。
王氏这才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指着傅清婉的鼻子大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孬种,不要以为做了王妃就了不起了。说起来还不是你父亲跟你的下贱的娘怀的孬种!若不是清妍不满意这婚事,你以为你还是那光辉显赫的王妃吗?”
“闭嘴。”傅澄跪在地上,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口无遮拦的王氏一巴掌扇死。胡须气的一抖一抖,真不知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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