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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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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婉淡然一笑,却听到身后闻香抱怨道:“娘娘何苦?”
傅清婉摇摇头,目视前方。“等会你便会懂了。”
连柔儿的哭声彻底将华彦清的耐心磨净。他迅速穿好衣服,大声呵斥道:“还懂不懂规矩了,宜昌楼是你可以闯入的地方吗?”
连柔儿按捺住哭声,楚楚可怜地看着华彦清,道:“王爷。妾身来是想要告诉王爷一个奥秘,一个关于王妃与歹人私通的奥秘。”
傅清婉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本身跟银面私会被连柔儿的人看到了?想来,银面也不会粗心至此吧?傅清婉打定主意,先听连柔儿是怎么说的!
连柔儿的哭声引起了华彦清的动容,将人带入怀中,安慰道:“怎么回事?”
连柔儿道:“王妃两日未回,今日准时出现在府内是为何?王妃从宫中回来便闷闷不乐又是为何?王妃为何要将本身锁在月苑而不见王爷?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了王妃藏了私情!”
华彦清一声冷哼道:“你可有何凭证,你可知污蔑王妃可是要受车裂之刑的?”
连柔儿一听,花容失色。却还是咬咬牙,挺直了腰板道:“妾身有证据。”
连柔儿拍了拍手,堂下有孔武有力的家丁绑缚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押送着少年朝华彦清的标的目的跪下。连柔儿满意地点点头,问道:“说,你那日跟王妃都干了什么?”
少年腿一沾到地板便一个抖索,不消看也知道旁侧有好多双眼睛盯着本身。他道:“前日,王妃把本身锁在月苑内不允许任何探视。却在后门处开了个小门,在半夜三更之时便命小的在墙外等候,等布谷鸟叫声一道便放小人进入。”
连柔儿昂首看了看傅清婉,见其面色依旧从容便道:“继续说下去。”
少年道:“其实小人早在王妃出嫁前就熟知王妃了。小人只不外是顺从王妃的意愿,并非故意冒犯王妃的,愿王爷恕罪!”
傅清婉一声冷哼,好一盆狗血啊,淋得她满身都是。这个人证找的真是符合她的心意,眉清目秀的小白脸还真适合她去享用!
华彦清不表任何态度,转身看向傅清婉道:“王妃怎么说?”
傅清婉徐徐跪下道:“殿下,妾身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哦?”华彦清将搂在怀中的连柔儿一把推到地上,挑眉道:“你有何辩白?”
连柔儿跌坐在地,丝毫不明白证据确凿为何还是会被华彦清弃之,推之。
她处心积虑地想要扳倒傅清婉还不是为了让本身离王妃的步伐更近一步?荣宠可以有,但若本身一直被别人踩在脚底便是受宠也要受傅清婉的窝囊气,与其如此,不如来个致命一击!
☆、024 满盘皆输
连柔儿清楚惹怒了王妃是何下场,她孤抛一掷,也不是全无退路。她不信命运,她有野心,她想往上爬,直到爬到最高处,俯视底下的蝼蚁。
傅清婉同样也不信命运,她宁可引颈受戮,也不肯苟且偷生。这样对于她而言,比死了还要难受。
“王爷。”傅清婉抬眸,碧蓝的眸中有坦诚,有无尽的哀痛,有不知名的情愫。究其种种,她的示弱反倒让华彦清的心中生出一丝怜惜。他淡淡相视,等着她开口。
“王爷,妾身是何人您应该很清楚。妾身从宫中回来,此时不表。先是有王爷迎入府的,后是由王爷抱入月苑。在此期间,妾身呆在月苑闭门不出,一心休息。至于妹妹所说的门,确实有。不外这个时候哪来的布谷声,妹妹就真确定那是布谷声?”
少年脸色微变,低眸却不答言。连柔儿跪倒在地,说道:“王爷,姐姐也承认了确实有小门,既然如此,姐姐为何要否认做出的一切?妹妹忧心,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替王爷分忧,却不想知识浅陋,爱莫能助。且布谷声虽然夏季没有,但姐姐若房内有会口技之人又怎的说?”
傅清婉微微一笑,步摇轻颤。“如若如此,妾身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连柔儿想陷傅清婉于不义,傅清婉岂可掉以轻心?
连柔儿微点头,华丽的着装下一颗心却在咚咚直跳。丝毫不明白傅清婉一笑淡然是何意?她朝着婆子怒了怒眼,婆子安心领命前去。
不外一会,宜昌楼内聚集了伺候王妃的人。百里挑一,不再双数之内。反不雅观连柔儿一列,浩浩荡荡,倒是压过了傅清婉一头。连柔儿惨白着脸,道:“王爷,人都在此,请王爷定夺。”
华彦清拂袖站直了身子道:“你们之中可有人会口技?”
王爷问话,众人皆不敢撒谎。尤其是素有多疑王爷之称的华彦清,他们定不敢造次。
闻香等人跪下身子,哭道:“奴婢们(奴才们)不会口技,请王爷要为王妃做主啊。”
连柔儿脸色煞白,怒斥道:“一帮不懂规矩的奴才,虽是王爷暂居之处,岂可由着你们放肆?”
傅清婉笑了,显然连柔儿还真把本身当一回事了。她这个正主倒是只能傍不雅观,不能参与了。“妹妹才是放肆。妾身不记得什么时候办理后院落在妹妹的头上了?还是妹妹忘了妾身还是王妃,想要取而代之呢?”
此番话说出口,连柔儿的眼泪流的更欢了。她口不择言也罢,关键是在傅清婉的一通辩白毫无辩驳的余地。她确实放肆了,并且还喧宾夺主了!
连柔儿没底,傅清婉手下的闻香却底气足的很。华彦清不发一言,她便斗胆上前,道:“王爷,我家娘娘冤枉。那门便是娘娘来月苑之前便有了,并且因着娘娘来了先费事,故命人封锁了此门。钥匙还在春喜姑姑那里保管。娘娘那日并非与人私通,娘娘只是因疲劳过度睡了过去。”
闻香吐字清晰,一言一行均透露出淡淡的忧伤。明着说是为了傅清婉鸣冤,不如说是给连柔儿抹黑。
春喜听闻香说罢,跪在地上叩首道:“王爷若是不信。钥匙便在奴婢房中,奴婢请取来一看。”
华彦清点点头,刚要应允却听连柔儿道:“王爷,莫要听贱婢胡诌。若春喜交上来的是一把假钥匙糊弄王爷,岂不是让妾身承担了冤枉王妃的罪责?既然王爷相信姐姐是清白的,妾身斗胆请求王爷可否移驾月苑一不雅观究竟?”
那少年早就吓的的面如土色,瘫软在地确实连话都说不出。傅清婉漫不经心地瞄了他两眼,见他噤声不由冷笑。“王爷,既然如此何不去月苑一不雅观?”
华彦清将傅清婉搀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连柔儿一眼道:“柔妃,王妃再怎么说都是你的主子,你如此不顾身份几次三番污蔑王妃是何意?”
连柔儿哭道:“王爷,妾身并非污蔑王妃姐姐,妾身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好一个实话是说!”傅清婉唇边笑意更浓,手轻轻地握住了华彦清那粗糙的大手。“妹妹不知道姐姐我为何失踪两日,那姐姐便告诉你,翌日一早姐姐我就去书房看了王爷,特请王爷应允了妾身回傅府探亲。因王爷事务繁忙,不能伴随,妾身便带着春喜以及车夫去了傅府。”
连柔儿听完犹如晴天霹雳,她以为一切都如顺水推舟,她这次下了巨本想要让傅清婉永无翻身之地,却不想一错步步皆错,接着便是满盘皆输,输的她不胜回首。
最让人绝望的不是傅清婉的话,而是华彦清的态度。“柔妃,听明白了么?那月苑之门是本王在王妃未来前便开的。因为那后头便是紫竹林,是本王休憩之所。王妃搬来以后便经的本王的应允封了此门,因而在丽水阁旁栽植紫竹,以供不雅观赏。不知本王此话可否让柔妃明白?”
连柔儿满身是汗,早已无力辩驳。身后的婆子们见“大势已去”,具收敛了刚才的嚣张之态,跪在底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王妃。”华彦清突然回视于她,目光中带着少许柔光。“既然你是这后院之主,那本王便将此事交于你处置。”
傅清婉点点头,松开了握住华彦清的手。目送着华彦清的离去。
底下跪下一片,傅清婉回望四周,对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冷奕说道:“麻烦冷侍卫将这些人请到本妃的月苑内。”
冷奕点头,低首在侍卫耳中低估了几句。冷奕是华彦清的心腹,必然对华彦清的话言听计从。王爷所信之人,他也必然服从,听命于傅清婉。
傅清婉提裙离去,虽然面淡若水,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但有时候出尘的气质依旧可以吸引一票人的目光,尤其是一位身负权利跟地位的王妃。
☆、025 心狠手辣
月苑,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殿堂上出奇的静,只有听到傅清婉端茶,取茶,喝茶之声,剩下的便是一片死寂。
堂下跪着的人无不瑟瑟发抖,期盼着堂上之人给句准话。不安,恐惧从内心蔓延开来,谁都是低着头,满腹心事,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等着傅清婉的一句话。
傅清婉越是不急,堂下的人越是心急如焚。傅清婉不发一言,堂下人却感到犹如针扎般疼痛。
良久,像是过了一个春秋之久,她漠然而视道:“既然王爷让本妃负责,那本妃必然不能徇私。只是依照猎月国律例,你们所犯下的罪过,怕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底下,一片死寂。无人答言。心知肚明之下,对于求生的**反倒淡了。死了也好,至少不消忍受这非人的熬煎。
傅清婉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本妃便说了。婆子欺上罔下,怂恿连侧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一切就由冷侍卫将她们绑了送入京兆尹衙门。至于连氏不竭劝阻,屡次冲撞本妃,甚至连带着迁怒王爷着降为侍妾。杖四十,已是惩戒。”
底下之人面如死灰,连柔儿怕也没想到本身犯了如此错事,竟然没有要了本身一条小命。原本她落在傅清婉之手也没有想过讨饶,既然计划不成,她宁愿赴死。却不想傅清婉安排得当,权衡了局势。
只是以后她便是一个卑微的侍妾,或许没有爬上王爷床的机会。难道傅清婉的意思便是让她生不如死吗?那还真的小瞧她了!
“至于阿谁书生……”傅清婉声音一顿,笑道:“冷侍卫的剑好久没有开过荤了吧?”
冷奕反转剑柄,铿锵声不停于耳。比上那婉转动听的低音,玄剑出悄声霸气外露,所向披靡。
少年瞪大双眼,本能的求生**被激起。他迅速转身夺路而逃。耳畔还回荡着傅清婉的那句话,那句让他从人间转入地狱的话。
据说地狱的阎王最看不惯有人说谎话,尤其是临死之前说过的话,阎王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冷奕不慌不忙,也不去追那飘然而去的身影。右手握住剑柄,轻松一掷,那炳剑正中少年的后心。猝不及防间,少年只觉得后背传来噬骨的痛感,眼前一昏,便倒在地上。
鲜血若梅花般在剑下绽放,朵朵开的娇艳,鲜翠欲滴。确实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啊!”不知道是谁率先喊出了声,底下传来的慌乱声,不解声,恐惧声……声声入耳,大大地震撼了连柔儿的耳朵。
突然她的耳线内流出两行鲜血,许是因为那极度悲愤的呐喊让她的耳膜受到空前绝后的打击,许是因为看到了如此血腥的一面望了心脏还在跳动。
她喃喃自语:“你……你是魔鬼!是妖女,是妖女啊!”旋即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傅清婉看着确实没有任何表情,冷奕收拾了那具残骸后,回转身子跪下恭敬道:“不知王妃还有何吩咐?”
傅清婉道:“既然柔妹妹身子不佳,告诉底下行刑之人延期等妹妹好了在行刑。至于那木槿还有本来的丫头便还是伺候着她吧。”
冷奕蹙眉,在傅清婉极度“好心”之下,完成了本身的本职工作。若干年后,他会想起,有一年夏日初进府的王妃命本身杀了人,她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让他难以忘却。
待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傅清婉难掩满心的疲惫。命人准备了热汤,好好沐浴一次。
整个人蒙在雾气中,表情难测。任思绪在某一处定格,然后回放。
她不能示弱,亦不能让连柔儿毙命!华彦清看向她的目光中虽然是柔和的,却带着淡淡的警告。本身犯不着为了除去上辈子的死敌而失去华彦清的信任,那样很不值得。
她做事雷厉风行,也是不想重回当年的悲剧。
翌日,乃五王爷登门拜访一日。
华彦清综合考虑将傅清婉的计划呈报给了郎宣帝,郎宣帝当即应允。双王之间也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合作。
傅清婉着正装,随着华彦清迎接华彦航的到来。底下跪到了一大片,均是些卑微的妾室,以及婢女,家丁,侍卫等。
华彦航穿着与之年龄不符的深蓝绣云纹的锦袍,腰佩龙翔玉佩,一柄折扇便将服饰不适的弊端改正。愈发显得风度翩翩,俊表不凡。
他玉冠束发,一双灵目若宝石般镶嵌在整张脸的最显眼处,画龙点睛也不外如此。傅清婉草草地看了眼,遂行了半礼。
华彦航恭敬地拜了拜道:“皇兄真是客气,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华彦清将手搭在华彦航的肩膀上,派自是哥俩好的场面,让傅清婉看的颇为动容。“还说这些话做什么,里边请。”
谁知华彦航并未立即随着华彦清入府,而是还了傅清婉半礼之后道:“嫂嫂万安。”
“叔叔不必多礼。”傅清婉遂将头转到一处,不去看那身后灼热的目光。
华彦清是多疑之人,定不肯意看到华彦航与傅清婉过于亲密,不然会显得他气量小,不识大体。
傅清婉知道华彦清的想法,故在外人看来是傅清婉不识大体,竟敢拒绝王爷的好意,显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出乎意料的华彦航饶恕了傅清婉的“无礼”举动,与华彦清对视一眼,便随之入府。
翰王不必寒王,疑心病超级重。只是翰王有个致命弱点,便是女人。他虽然寡情,但若是爱上一个女人定会为了她不顾自身。所幸这个人还没有遇到。
而傅清婉是定不会让华彦航被傅清妍迷上的,尽管知道华彦航的度量很大,她也不敢冒险。生怕一个掌控不住,若连柔儿般满盘皆输。
至于连柔儿在宫中太医的治疗下已经稍有起色,只是一直郁郁寡欢,所以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而华彦清对本身处理此事的结果相当满意,也就安心让傅清婉处理后院之事。
华彦清跟华彦航去书房后,傅清婉命人去厨房做了翰王爱吃的佳肴,选了菜谱,只等开饭。
三王府本来就过于奢靡,比起五王府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因着华彦清有商州封地,因着华彦清是礼部管事的身份。故厨房内的厨子都精通厨艺,无需傅清婉亲口吩咐都心领神会。
巳时,傅清婉命人摆好碗筷。恭迎两位王爷大驾。
等的时间不长,饭菜端上桌不久,冒着热气之时便见两人携手而来。傅清婉跪下道:“王爷万福。”
☆、026 有口难言
华彦清道:“王妃, 免礼。”
一桌酒宴,满是奢靡。华彦航入乡随俗,吃的甚是惬意。席间虽没有欢声笑语,相处却还算融洽。
傅清婉端坐在华彦清的下首,离华彦航上有一席之隔。他们把酒甚欢,傅清婉却坐如针扎,不安,焦虑,表面却不动声色,尽数拣起离着比来的食物用。
华彦航笑道:“皇嫂莫不是学那庄子,为了礼仪只吃面前之食?”
傅清婉摇摇头,用绢布擦干了嘴角的污渍。“非也,妾身不外是一介妇人,怎可跟庄子比拟?王爷莫要调笑的好。”
“王妃尽管吃,莫要守那些规矩。”华彦清的筷子停留在左上角的红焖猪蹄上,将猪蹄递入傅清婉的碗中。
傅清婉似笑非笑地看着油腻的猪蹄,端起筷子细细品味。她自小呆在九华山,别说油腻的猪蹄,便是野菜、树皮也啃过,更有时为了采药,迷失在山侧,不吃不喝也照样挺了过来。
华彦航也不再调笑,待布菜之人退下后,他的面色略加凝重。“皇兄,你真打算如此吗?”
华彦清点点头:“必需如此。且时间不等人,我们要尽快才好。”
傅清婉听得一头雾水,忽然发现本身误闯误入了男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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