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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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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卿嫌弃地挥手将巴上来的小绿子推开,“去,别跟我恶心。”
整得跟青楼的老鸨似得,能不让人恶心?
“千岁爷离开这半年,奴才心里想得慌……”,小绿子拿出了绣帕子,硬是挤出了几滴眼珠子来擦拭应景,“奴才今儿个总算是把千岁爷给盼了回来了……”
群臣和周边百姓,齐齐的打了一个颤抖的。
施醉卿心里腹诽,她不在的这半年,这小太监都成精了,瞧这眼珠子掉的,跟真得似得,谁知道那绣帕上有没有滴大蒜汁。
而被彻底忽视的群臣,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被父亲公孙正海押着行礼的公孙毅见施醉卿如此目中无人,心头气不过,抬头就想站直身子,立刻便被公孙正海再次压了下去,公孙正海低声道:“枪打出头鸟,施醉卿如今不止是东厂督主和九千岁,更是拿下敦商的大功臣,与公与私这个礼,我们都该行,你小心些,别惹了这阉人,徒招是非。”
公孙毅被公孙正海一劝,缓缓吞下了这口气。
施醉卿的目光有意无意从公孙家父子身上扫过,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地说:“各位大人都弓着身做什么,快起快起……”
“谢九千岁。”,众人轻缓了一口气,施醉卿笑问:“各位大人平日里都是大忙人,怎么今日如此空闲来这城门口观光了?”
“臣等听闻千岁爷今日回大都城,特地在此恭迎千岁爷。”,丞相蔡婴身为满面笑容地站在最前,回答道。
“迎接本督?”,施醉卿挑眉,“本督何德何能,不过是出了一趟远门游玩,竟劳烦各位大人到此出迎,心中忏愧得很。”
游玩……
众大臣的嘴角狠狠一抽,施醉卿这谦逊,还真有点嘲笑他们是酒囊饭袋的意思——游玩间就能让一个九州大国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他们这些整日殚精竭虑却连一个案子都得兴师动众的人又是什么?
蔡婴尴尬地笑笑,道:“九千岁文韬武略,轻而易举拿下敦商,名震四海,是我大夏的头等功臣,我等出城迎接,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众大臣的声音随之此起彼伏,无不是极尽的恭维,一些顽固的大臣心中不郁,板着脸立在一旁,不吭声也不笑。
施醉卿眼睛笑看着面前的群臣,却是低声问小绿子,“人如何了?”
小绿子神色微微正经了起来,走近了半步,细声道:“昨夜已经退烧了。”
施醉卿的目光越过群臣,似乎看见了最末尾中孟擒虎一闪而过的身影,她眸光间闪过一抹冷光。
这次从彭城河快马赶回来,就是接到信儿,小皇帝在几日前不知何故突然落水,幸得小酌子及时发现,人才没事,只是本就有寒疾的人,经这一次落水,病情愈加严重,连着烧了好几日。
施醉卿心中清楚,小皇帝惧水,不可能支开了小酌子无缘无故去了水边,若说这件事没有第二个人所为,谁也不相信。
而她不再的这些日子,孟擒虎整日里寻着理由混迹在小皇帝身边,从施醉卿接到的消息中,小皇帝出事的当天,孟擒虎曾进过宫,施醉卿自然将这笔账,算到了孟擒虎的头上。
“九千岁是否要先进宫一趟?”,小绿子低眉顺眼说道:“皇上今晨醒来,知道九千岁回来的消息,一直闹腾着要出宫呢,贵妃娘娘只怕也只能阻得一时……”
施醉卿嗯了一声。
小绿子应声退下。
江郎才尽,众人的恭维词反反复复无非就是那么几句,说着说着,他们才发觉施醉卿从头到尾竟没说一句,纷纷消停了下来,蔡婴便立即上前说道:“九千岁,臣已经张罗下去,今夜便在大德殿摆庆功宴,一为九千岁接风洗尘,二祝九千岁得胜回朝,还望到时,九千岁务必出席。”
施醉卿换了一副笑脸,,蓦然将手掌重重地拍打在蔡婴的肩膀上,吓得蔡婴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施醉卿神色似极为感动的模样,语气无比诚恳,“朝中都说蔡丞相你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本督往日里还当了真,对蔡丞相蔡你多有偏见,今日才知道,蔡丞相竟是如此阔气之人,本督这才刚回朝,蔡大人你竟自掏腰包为本督摆宴接风洗尘。”
自掏腰包……?
蔡婴瞪大眼,立时反驳道:“这,不……九千岁……”
☆、318。第318章 再见紫衣侯
施醉卿一巴掌又是重重的在蔡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脸上笑得跟一只狐狸一样狡诈奸猾,那长眸微微眯着,其中的光彩令人沉迷,也令人胆寒。“本督知道蔡丞相为人低调谦逊,但这个功劳,本督是定要记住的,蔡丞相就不必解释了,本督心中都明白。”
蔡婴面上抽搐得厉害,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施醉卿不在朝中,这国库自然不是他一个丞相想动就能动的,而小皇帝感染风寒,他上奏的折子现在还堆在尚书房里,施醉卿这次是大功而返,他自然是极力巴结以求官位永固,所以用自己的银两先筹办了宴会,本想等施醉卿回朝后,再向国库讨要,可如今施醉卿如此一说,他还敢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么?
这次宴会可谓是极尽铺张浪费,没有一万两银子哪里支撑得起?蔡婴面如菜色,心中已开始暗忖是否要减小宴会的规模,可施醉卿一向难伺候得很,他若是以次充好,滥竽充数,施醉卿岂能看不出来?所以这宴会,不但不能低调,反而要奢华,越奢华越好。
不然,若是施醉卿以此为借口收拾他,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用。
“蔡丞相,你怎么好像很不高兴?”,施醉卿淡淡收回自己的手,表情也有几分冷却,“莫不是蔡大人这宴会,办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若是,那便……”
“哪里哪里……”,蔡婴忙挂上一副笑脸,“能亲自为九千岁操办宴会,是臣的福气,是臣的福气,臣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岂敢不甘不愿?”
施醉卿释然一笑,“果然还是蔡丞相识大体,不怪能为我大夏国的百官之首,统领群臣。”
蔡婴勉强笑着,又听施醉卿道:“今日这宴会,本督看在蔡丞相的面上,也一定会去,想必以蔡丞相的谨慎小心,定不会让本督失望才是。”
蔡婴连连点头,“臣只当竭尽全力,让九千岁满意。”
施醉卿微微笑了笑,神情见露出几分疲惫来,道:“行了,各位大人都回吧,本督有些乏了。”
小绿子命人将肩舆停在施醉卿脚下,上前去扶施醉卿上轿,肩舆是六十四人抬的明红色,颜色异常的扎眼,以金丝楠木为质地,其上各色图文繁复,精雕细琢,反射着奢华的光彩来,流苏坠挂在轿顶飞檐之上微微晃荡,无一不是翡翠玉雕刻而成的祥瑞兽纹,令百姓叹为观止。
六十个轿夫在城门口排成了长队,群臣和百姓纷纷退开为施醉卿让道。
施醉卿旋身坐上了肩舆,扶着额闭眼假寐,正起轿之际,忽听人群中有一人高深大呼:“我要见九千岁,让我过去——”
官兵将那男子阻在外围,神色严肃道:“九千岁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快退下,否则治你个妨碍公务的罪名——”
帷幔卷起,施醉卿一眼就望见了人群中的动静,她目光在那男子的脸上一扫而过,那男子手里提着一坛酒,一直叫嚷不断,施醉卿让人停了肩舆,对官兵道:“让他过来。”
官兵得令,刚一松手,那男子便立刻奔到了施醉卿面前俯首下跪,“小人参见九千岁。”
“你是何人?”
“小人贱名不足挂齿。”,男子笑容满面,看着憨厚虔诚,“小人就是个酿酒的。”男子抬了抬手中的坛子,“这是草民先父酿得浊酒,一直埋在地下不曾拿出,今日得知督主得胜回朝,扬我大夏四海威名,所以将酒拿了出来,想将督主品尝,还请督主不要嫌弃。”
施醉卿轻笑了一声。
小绿子尖着嗓音,眉眼不耐烦地看着那男子,“九千岁平日里滴酒不沾,不会喝酒,来人啊,将人拖下去。”
侍卫上前去押人,那男子慌道:“这酒不烈,九千岁就尝一口罢……”
不说施醉卿位高权重,便说这男子来路不明,以施醉卿谨慎多疑的性子,岂会接他的酒?
这男子看似憨厚老实,谁知不是前来刺杀的刺客?
“慢着。”而施醉卿却阻止侍卫,道:“盛情难却,本督姑且尝尝,若是这酒好,本督便替你做做宣传。”
“多谢九千岁,多谢九千岁。”,男子感恩戴德,连忙倒酒递给施醉卿,小绿子从男子手中拿过酒,亲自试酒,施醉卿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将瓷碗拿了过来,道:“不用试了。”
小绿子警惕道:“督主,此人身份待查,还是小心为上。”
施醉卿轻笑了一声,似有深意,“你不认识这人,本督可认识。”
小绿子正疑惑,施醉卿已抬了手臂,准备一饮而尽,那男子勾唇一笑,下一刻却陡然见施醉卿将一碗酒摔在地上,场面顿时几近下来,几千双眼睛都盯着施醉卿。
施醉卿神色冷郁盯着那男子看了半晌,那男子面上出现几分畏惧来,随后施醉卿才将视线移到了地上的碎瓷片上,这时,不知从何处窜出一只小白鼠来,那小白是兴高采烈地舔着半截瓷碗里的酒,不过弹指间的功夫,陡然浑身抽搐了一下,死在了那酒水上。
“有毒。”,小绿子双眼一沉,“来人啊,拿下。”
那男子看着围上来的官兵,目光一狠,抽剑自刎,血溅当场。
众人唏嘘不已,纷纷不忍直视。
小绿子整张脸气得扭曲,“将尸体拖下去,剁成了肉泥喂狗——”
施醉卿抬了抬手,“别脏了本督的狗。”
小绿子点头称是,“奴才哪能让这脏东西脏了督主的狗,奴才拿去喂街头的野狗还不成么?”
施醉卿含笑,目光一寸一寸往上,看着城门之上,临风而立的穆晋玄。
鬓若刀裁,眉目清浅,黑的无边无际的眸子温润而泛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身沉灰色的深衣长袍随风烈烈飞扬,即便只是静静地立在那城门之上,也满是高贵清华的丰姿奇秀,似让人瞻仰的九天神佛。
而此刻,穆晋玄的眸子,正含笑锁着施醉卿,笑得有些深意在里面。
☆、319。第319章 江海森森
施醉卿斜身躺在肩舆之中,头轻轻搁在软枕上,平静地对视穆晋玄,“本督记得曾在紫衣侯的身边见过这刺客,隐约记得这好像是紫衣侯府的家奴,侯爷难道不该给本督一个解释?”
众人这才望见城门之上的穆晋玄,而施醉卿这句话,无疑将这次刺客的身份指向了紫衣侯府,众人看着穆晋玄的目光,微微的变了变。
穆晋玄听施醉卿如此一说,神色更加的晦暗,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道:“督主平安无事便好。”
平安无事?
施醉卿冷笑。
穆晋玄想要以三言两语将刺客之事带过?只怕不能如他所愿了,“侯爷一向是个低调的人,众目睽睽之下,又怎会教唆家奴来刺杀本督?相信这刺客只是被人所利用,刻意诬陷紫衣侯府,本督定会将此时查个水落石出,还紫衣侯府一个清白。”
施醉卿再次将矛头指向了穆晋玄,紫衣侯府一向隐匿朝外,极少参与朝中政事,朝中对紫衣侯府也不大关注,可若是紫衣侯府涉险行刺施醉卿,便会让群臣心生警惕,猜忌紫衣侯府远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淡然脱俗,所以紫衣侯爷此后再想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可就难了。
穆晋玄一派云淡风轻,好似丝毫不为此所受影响,“督主能明察秋毫,本侯便放宽心了。”
两人间的暗涛翻滚,小绿子也明显感觉到了,只觉得施醉卿变得越发的高深莫测,让人难以看清了。
穆晋玄微微笑了一声,在那城墙之上半步不曾动,“督主离开大都几月,倒是变化不少。”
施醉卿淡淡挑眉,道:“斗转星移是常有的事儿,海誓山盟尚且能变成杀人的刀,本督若是再不变,岂非是要死不瞑目了?”
“督主说笑了,督主一世英名,谁能有此本事让督主死不瞑目?”
“侯爷说的是。”,施醉卿笑容越发的深了,似要将人吸入无底深渊,“谁想让本督死不瞑目,本督定然让他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那掷地有声的冰冷声音,听得大夏官员们全身发冷,有人拍马屁道:“督主福寿天齐,乃是天之所向,臣等定唯督主马首是瞻。”
施醉卿对周边声音置若惘然,目光与穆晋玄对视,许久才若无其事的收回来。
肩舆起轿,缓缓进入城中,场中轰动。
孟擒虎垂首立在城门下,甬道中光线较为晦暗,肩舆路过他身边,施醉卿陡然让人停了一下,含笑看着孟擒虎,“孟大人近来可好?”
一连降级,一边被小皇帝讹了一笔巨额银两,一边又失去了伊和将军这个靠山,想想便知道孟擒虎这日子过得好不好。
孟擒虎面上笑着,“承蒙督主关心,臣一切安好。”
施醉卿皮笑肉不笑,她缓缓抬了抬手,立在肩舆旁的小绿子即刻双手将一卷画轴奉上,道:“九千岁,这是西门沉景按照九千岁的指示所绘,西门沉景说,必不让九千岁失望,九千岁可好看看?”
小绿子也好奇,这画上到底画了什么,他方才拿到手里就急急赶来,还没仔细看上一眼呢,心中实在好奇不已。
施醉卿接过了那画轴,看也未看一眼就递给了孟擒虎,“皇上年少,本督不再朝中的这些日子,还多亏了孟大人多家照拂,这是本督送给孟大人的回礼,孟大人可不要拒绝。”
施醉卿目光浅浅看着孟擒虎,孟擒虎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如坐针毡般难受。
众人目光都看着孟擒虎,心中落井下石——施醉卿这人不送礼则已,一送礼,那绝对是“旷世奇礼”。
这些日子孟擒虎整日围着小皇帝转,那小皇帝平日里就是个贪玩好耍的,全靠施醉卿压着才收敛了几分心性,施醉卿一走,孟擒虎又刻意将小皇帝往歪路上引,小皇帝一无法无天,耽于朝政,倒是将后宫一众宫女太监和太上皇的嫔妃弄得鸡飞狗跳,朝臣劝谏,反被小皇帝各种千奇百怪的招数捉弄,早就让朝臣心惊胆战。
朝臣不能去怪一个八岁的小孩子,自然将这气归到了孟擒虎身上,眼瞧着施醉卿如今要收拾孟擒虎了,心中那是偷着乐了。
整个场面显得异常的诡异,孟擒虎始终不敢伸手去接,施醉卿面色一分一分沉了下来,小绿子见状,沉着脸阴阳怪气道:“孟大人,这画,可是咱们督主委托天下第一画手西门沉景所画,价值千金,可就只有孟大人你有这份荣幸,孟大人可不要不识好歹。”
“是啊孟大人,督主既然看得起你,那便是你祖上积德了……”,有人幸灾乐祸地劝着。
孟擒虎进退不得,只得抬手去接,暗道,只不过是一幅画,料想施醉卿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但孟擒虎心里,始终有不安感。
施醉卿别有深意勾唇一笑,“孟大人回府,可要仔细看看才是,本督这礼物,定不会让孟大人失望。”
施醉卿的仪仗扬长而去,群臣和百姓纷纷作鸟兽散,寂孜笙浑身虚脱地坐在马背上,目含悲愤。
他堂堂正宗的皇家子嗣被晾在这儿无人问津,施醉卿区区一个阉人,却群臣出迎、左拥右护,风光无比,好似她才是正统的皇族,这剧烈的反差让人看着,心中恨不能自已。
而城墙之上的穆晋玄,目视远方,低沉一笑。
笑容在风中被吹散,飘零四海八荒,泛起江海森森、潮云滚滚。
……
华丽的轿子径直行入皇宫,一路畅通无阻。
安录宫中,小皇帝甩着两条鼻涕,怒气冲冲地看着公孙婉儿,“你给我走开,我要去见卿卿——”
公孙婉儿好脾气地安抚小皇帝,反被小皇帝推开,公孙婉儿温婉道:“皇上,督主回了大都,头一个自然是来见皇上,皇上何必心急。”
小皇帝虽然不听孟擒虎的那套谗言,可他每日雷打不动的进宫,常带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给小皇帝,小皇帝只是一个小孩子,哪里经受得住诱惑,时常支开身边小太监和孟擒虎单独在一起,才不过半年,这性子倒是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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