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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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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本督无聊。”,施醉卿道:“玩了这么多年,什么都玩腻了。本督便想看看,你的手段,能不能值得本督多看你一眼,不过,你可真让本督失望,就这么迫不及待?”
“督主,觅儿不过是想跟你玩个游戏,你还跟觅儿较真了?都怪觅儿,觅儿以后,一定不敢了,督主不要丢了觅儿。”,觅儿说着,楚楚可怜地扯着施醉卿的袍子下巴摇晃,那模样,真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兽。
“本督怎么会丢了你这么可爱的玩具?要是没有你,远去大漠,一路上多无聊是不?”
施醉卿说着已经起身,明日的黎明即将要到来,马儿也歇息够了,“走吧,再不去大漠,就看不到大漠的残阳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何其的诱人,而又何其的凶险。
的确,是很凶险。
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层层的晦暗,一点一点映照河山万里,快马淋漓之中,马蹄踏破红尘江山,水花飞溅,那一曲快意江湖的凯歌,如此声势磅礴。
“冷飞流,还有多久到大漠?”
“……翻过泰和山,途径江州、宛州、历城,五日后便可抵达漠北……”
冷飞流的话音落下,施醉卿突然用力地扯住缰绳,马儿一时猝不及防,前蹄高高仰起间险些将人甩出去,施醉卿身形却不见狼狈,只是摸了摸马儿的脑袋,随后看向前方。
此刻,那官道之上,有一男一女,看穿着倒像是普通的过路人,只是那女子挺着大肚子,脸色苍白地躺在路中央,身下已经被淋漓鲜血染成了血海。
男子抱着女子,焦灼地哀求施醉卿,“这位公子,我娘子快生了,公子行行好,救救我妻儿。”
施醉卿若有所思地拢了拢眉,冷飞流低声说道:“督主,这个孩子是癸亥年癸未月癸卯日,若是没有意外,即将癸未时出生。”
癸亥年癸未月癸卯日癸未时,阴年阴月阴时阴日。
三年前之前的施醉卿还是一个武功平平,上不得台面的小太监,三年后的今天之所以有如今纵横大夏国的本事,便有传闻施醉卿在三年前,以十个阴年阴月阴时阴日出生的新生婴儿练了邪门功夫。
那时冷飞流还未到施醉卿身边,自然不知是真是假,只是现在在此遇上一个纯阴的婴儿,饶是冷飞流再木讷,也知其中有蹊跷。
施醉卿却淡笑了一声,对着焦灼的夫妇说道:“既然怀胎十月,不在家好好安胎,怎么还来这荒郊野外?”
“家里老泰山重病过世,我娘子一向孝顺,坚持要去葬礼,谁知赶路途中,却动了胎气,这才……还望公子能相助。”
那女子哀哀地哭着,“相公,快救我们的孩子……孩子不能出事啊……”
“公子……”,男子轻声安慰了女子,又朝施醉卿开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公子好人有好报,将来必定前程似锦,公子念在我可怜孩儿的份上,帮帮忙吧……”
施醉卿神色淡淡的坐在马上,半点没有被打动的痕迹,“我可不是产婆,如何救命?”
她施醉卿难道长了一张见义勇为的侠士脸?
“公子不是有马?只要借一匹马给我们,我们赶到集市找到稳婆,待我娘子顺利诞下孩子,必定将公子的马送回。”
觅儿咬着唇瓣,可怜兮兮地看着施醉卿,“公子爷,不如就帮帮他们,他们看起来好可怜……”
“借马倒是没问题。”,施醉卿倒是爽快,她皱着眉说道:“只是马背上颠簸,只怕还没找到产婆,你这肚子里的肉和就跟着掉了。”
男子已经束手无策,这时,那女子突然用力地抓紧了裙摆,“相公,孩子快出来了——”
“娘子,娘子……”
施醉卿默然了半晌,突然翻身下马朝那对男女走去,女子的确是即将要生了,半点做不得假,施醉卿轻微地叹了一声,运起掌力施压在女子的腹部,给女子源源不断的力量。
施醉卿的额上开始有细细密密的汗水,良久之后,女子啊了一声,伴随着孩子的啼哭声,女子晕了过去。
施醉卿收回了掌力,男子抱着那皱巴巴的婴孩,感动得流出了泪,“娘子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是个儿子啊……”
女子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宽慰一笑,笑容却有些苦涩和难受,男子抱着妻儿,对着施醉卿连连道谢,“公子,谢谢你,你是我们的大恩人……”
施醉卿心中腹诽——我这是等着你们恩将仇报的恩人……
施醉卿起身,长久的内力耗损让她的身体有些发虚,储慎安立在她身旁,施醉卿攀住他的肩膀。
“阉贼,拿命来——”
一声大喊,一柄剑光同时朝施醉卿驶来,储慎安揽住施醉卿,柳叶飞刀从刀囊中飞出,击退了那剑后,柳叶飞刀又急速转回他的手里。
一群黑衣人从官道两边的草丛里跃出。
“杀了这个阉贼,为季将军报仇雪恨——”
黑衣人一拥而上,储慎安冷笑了一声,出手,一把柳叶飞刀阅人无数,在日光下婉转如倾城月光,那刀过之处,血光肆虐。
施醉卿体力虚得很,一柄剑光晃过她和储慎安的中间,她推开储慎安旋了出去,折扇飞出,刀光剑影下,她出手狠辣。
前方一柄剑刺过来,觅儿突然扑进她怀里,“公子爷,你小心——”
☆、26。第26章 谁不得好死
前方一柄剑刺过来,觅儿突然扑进她怀里,“公子爷,你小心——”
而与此同时,身后一人袭击她,因为双臂都被觅儿抱住,施醉卿反而脱不开身,她一笑,全身用力,就那样拖住觅儿转身,觅儿眸光一变,全身软了骨头顺着施醉卿的身子滑了下去,“公子爷,觅儿好怕……”
如此,他躲过了一剑,却又抱住了施醉卿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施醉卿击毙眼前的人后,看了一眼扯她后腿的觅儿。
施醉卿一脚踢开觅儿,觅儿倒在地上,俊俏的脸上满是惊慌和害怕,他看着施醉卿的背影,眸中阴狠的笑意一闪而过。
一个黑衣人的刀朝觅儿扬起,觅儿一瞬一瞬地盯着那人的眼睛,如鬼魅一般的,那黑衣人像是失去魂魄的躯壳,一心一意朝施醉卿砍去。
这些人,武功路数混乱不一,显然不过是些江湖乌合之众,施醉卿对付起来,并不难。
然而,此时却陡升了变故,漫天的细针如同细雨朦胧一般将施醉卿团团包围,几乎将整个天际覆盖,施醉卿几乎后退——
暴雨梨花针——
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施醉卿眸光一寒,瞥向了一个方向,闪神间胸上已插入了一根银针,她闷哼一声——银针上有毒。
储慎安和冷飞流已双双护在她身前,施醉卿震出体内的银针,“不用留活口。”
厮杀持续了将近了半刻中之后,官道上已遍地是死尸,按照施醉卿的吩咐——一个活口也没有。
觅儿四仰八叉地躺在一群死去的黑衣人中间,施醉卿用脚踢了踢他,“都死光了,还装什么死。”
觅儿双眼一睁,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起来,“公子爷,你没事吧?”
施醉卿眉头倏然一拧,轻轻的闷哼了一声,奇经八脉流窜的内力絮乱不已——毒性发作了。
储慎安摸上她的脉搏,觅儿见她神色寸寸苍白起来,着急地问道:“公子爷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都怪觅儿无能,保护不了公子爷……”。
施醉卿唇瓣扯开,“你别给你家公子爷使绊子,你公子爷就心满意足了。”
觅儿委屈地看着施醉卿,“觅儿没有……”
“觅儿,你在身后看得清楚,你说暴雨梨花针,是谁发的?”,施醉卿明丽的眸子晦暗莫名,觅儿心里倏地一跳,慌乱转开视线后,一脚踩在一个黑衣人的脸上,“公子爷,就是他,我看见就是他向公子你射的针——”
觅儿愤恨地踩着那具尸体,“踩死你,让你害我家公子,哼,我家公子是天人下凡,岂是你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之辈可以暗害的……”
储慎安放开了施醉卿的手腕,“你现在身中剧毒,奇经八脉之中内力已失调,功力倒退,必须以纯阴之血恢复功力,否则三个时辰后,静脉尽断而亡。”
冷飞流和萧庭大吃一惊。
施醉卿轻松自在一笑,“本督身中剧毒,只怕还有人比本督还担心呢,这不眼巴巴的早便送来解药。”
语毕,方才打斗中抱着妻儿躲到了草丛里的男子战战兢兢的走出来,“恩人,你没事吧?”
冷飞流把刀架在了那男子的脖子上,“把孩子给我。”
那男子吓得腿发软,“公子、公子这是做什么……”
萧庭身负穆晋玄交予的使命,也不想施醉卿出事,遂而去抢那男子臂弯里的孩子。
男子死死地抱住孩子不松手,“你们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觅儿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自然要把你的孩子炖给我加公子吃……”
施醉卿瞥了觅儿一眼,觅儿还更加得寸进尺了,“你妻儿的命都是我家公子救的,现在我家公子因为救你妻儿功力受损被人所伤,你自然要负全责,用你孩儿的命来换我家公子的命……”
“不行,不行……”。
孩子被萧庭抢过去,男子脖子上梗冷飞流的刀,不敢有大动作,“公子救了我妻儿,我夫妻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孩子还这么小,若是……若是可以,我用我的命来换,求公子放过我苦命的孩儿吧……”
男子跪在地上,“我给公子磕头了,求公子放过孩子吧,他才刚出生啊……”
那刚刚生产后极其虚弱的女子也走出来,对那男子道:“相公,公子对我们有大恩,如今公子生命受危,这孩子的命本就是公子给的,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见死不救,只能说这孩子与我们没有缘分,他出生,或许只为了解救这位好心的公子,相公,我们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孩子吧……”
男子在女子悲怆的哭声中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若是这个孩子真能救公子,公子便……”
他重重的呼吸,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施醉卿视线已经有些朦胧,储慎安将那孩子从萧庭的手里抱过来,随后走进了一旁的深草丛里,觅儿朝里面探头探脑,萧庭和冷飞流保驾护航,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男子和女子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直到半个时辰后,施醉卿方才神清气爽的从深草里走出来,储慎安将怀里的婴孩随手扔给了那对夫妇。
夫妇俩抱着孩子,面容呆滞。
冷飞流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觅儿和萧庭却微微的变了脸色,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没想到施醉卿真的用新生婴儿练功,那婴儿浑身青黑,模样可怕至极,显然是中毒至深而死。
施醉卿扭了扭脖子,肩膀耸了耸,透着几分阴森的气息。
对面的男子突然将死婴抛了出去,哈哈大笑,“施醉卿,你这个狠毒的阉人,你大限将至了,哈哈——”
萧庭和冷飞流顿生警觉,拔刀,严阵以待。
男子的笑声狰狞而得以地回荡在山林间,施醉卿施施然的靠在储慎安的身上,“哟,还知道本督是阉人了,怎么不继续叫恩人了?”
“施醉卿,你乱杀无辜,不得好死,就是你的死期——”
“本督不得好死?”,施醉卿嘴角冷厉,“这个孩子,可是你们亲自为本督准备的,为了让他在阴时出生引本督上当,不惜以药物催产,如此,本督再恶毒,也及不上你们这对父母。”
【祝大家七夕快乐】
☆、27。第27章 觅儿就叫觅儿
男子冷哼,“只要能杀了你这个阉人,为天下百姓除去一个肿瘤,这个孩子,死得其所。”
女子也在一旁恨恨说道:“不出一刻钟,你必定静脉尽断,全身暴血而亡,我们不止为季将军报了仇,也为孩子报了仇,孩子在天之灵,一定会安息。”
觅儿顿时慌张起来,“哎呀,公子爷那可怎么办,觅儿先杀了这对狗男女给你报仇……”
施醉卿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人猜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们就如此认定一刻钟之后,本督会暴血而亡?”
“我们为了今日,整整筹谋了一年的时间,那个孩子在母体里用毒浸了整整十月,只要你吸食他的血练功,必定导致功力反噬,暴毙而忙,万无一失,哈哈哈哈……”
施醉卿武功本身阴毒,因而关于她以纯阴之血练功的传闻,更让人深信了三分,因而他们先以孩子纯阴的体质吸引施醉卿的注意,纯阴体质本就少见,施醉卿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尽力的救治难产的孩子,如此一来,她内力必定受损,再在混乱之下以暴雨梨花针伤她,便容易了许多,而一向不择手段的施醉卿为了活命,更不会放过这个孩子……
这个布局若是仔细一琢磨,便很拙劣,很只要施醉卿对纯阴的孩子感兴趣,就成功了一半。
施醉卿中毒后,就算知道有诈,她也无路可退,只能背水一战用孩子来试一试。
如此,她必死无疑。
只是,孩子,真的有十月?
施醉卿啧啧地摇了摇头,“这样啊,那本督就再留你们一刻钟,一刻钟后,你们看看是我死还是你们死。”
施醉卿一掀束身长袍,坐在管道旁的一块大石上,觅儿殷勤地给她捏肩捶背,似乎在用这种无言的方式送她“最后一程”
一刻钟后,觅儿手都捶软了,施醉卿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反而愈加的红润。
没有等到施醉卿难看地死去,男子和女子脸色大变,“怎么会,你不是已经吸食了孩子的血?”
“你们可得好好看看,孩子到底怎么死的,本督虽然背了不少人命,可不背莫须有的人命。”
两人这才仔细看那死婴,孩子身上根本没有伤口,只是身体发青发黑。
这个孩子,不是死在施醉卿的手上,而是自己父母的手里,被毒浸泡十月,那孩子生下来注定成活不过三个时辰,他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算计死的。
男子大惊失色,“我明明看见你被梨花针刺中,怎么会……”
“区区暴雨梨花针就能伤本督?你们也太看轻本督了。”,比起叶朝独步天下的暗器,暴雨梨花针不过是小儿科。
再说,他们的算计从一开始算错了——施醉卿从未用婴儿练过功,用纯阴婴儿之血练功的传闻,是三年前施醉卿自己放出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天下人人惧怕她、忌惮她而已。
她当时施功救那女子,只是单纯的想救人,即使知道对自己有害,她还是出手了。
她再狠,或许骨子里还是存着一份温柔——女人对孩子,总是有一份软软的心,她看见难产的女子时,曾叹了一口气,她只是叹息,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的母亲?用自己的身体将孩子养成了一个毒胎,十月之后只为了杀她……
男子和女子知道功败垂成,那脸上只剩下怆然。
“没想到啊,没想到,如此精心的算计了一年,竟然还是没能算过你这个阉人——”
男子一脸愤恨,“我只恨,只恨报不了仇,有生之年只怕再难以手刃你这个阉人,我无颜去见将军啊……”
施醉卿抚摸着自己浓淡相宜的眉,眼眸微微垂着,听见觅儿轻呼了一声,她抬眼看见那男子已割喉自刎。
“将军,属下不能为你报仇,只能誓死去追随于你——”
那女子惨然笑了一声,随后也咬舌自尽。
施醉卿看了一眼那死相难看的婴儿,面目肃然将婴儿交给了储慎安,“挖个坑,埋了。”
这一路上施醉卿情绪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低迷,也不再赶路,慢悠悠地让马儿在管道上踱步。
“冷飞流,你认为方才那一批人,是哪路人马?”
“总归不是孤掌城与漪兰灵犀宫。”,冷飞流道:“那批黑衣人口口声声说是为季将军报仇,但依属下看,也不像是。”
“哦?”,施醉卿挑了挑眉。
“属下翻看过钟阙堂里关于季将军生平,季将军此人虽然野心不小,但性子豪放迈达,那夫妻俩为了杀督主不惜以孩子来做诱饵,此等下作的手段,显然不会是季将军旧属,反而像是借季将军的死行事。”
天下风云人物立足整个赤炎大陆,然不过一个小小的钟阙堂就能囊括,钟阙堂里关于赤炎大陆小人物、大人物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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