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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为家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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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书名呀,你看看内容就知道了。”
  马车稳稳当当的前行,她二人就盘腿坐在床榻上,一起看了一路的野史话本。
  枫叶山在京郊五百里外,车马行了大半日才到。
  两人轮换着睡了一觉,梅怜宝醒来,偷着掀开车帘往外一瞧,就见了一片连绵的山脉,山顶雪峰堆积,山腰苍翠辽阔,山下是红彤彤一片,霎是壮观。
  “怪不得叫枫叶山呢。”梅怜宝感叹。
  
  第54章 太子找茬
  
  近了,被红枫林遮掩的行宫露出了飞檐一角,远远瞧着和京都里的皇城不同,也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宫殿和院子,但宫殿和宫殿、院子之间不是一条条甬路隔开,显得挨挨挤挤空间狭窄,而是由树、溪水和山石隔开的。
  宫殿、院子稀稀疏疏的点缀在枫林里,尤显疏阔大气,房屋和自然之景完美的融为了一体。
  其中有一座最恢弘大齐,金碧辉煌的宫殿,应该就是皇帝并后妃所居。
  前面,日、月、星、辰旗随风烈烈,皇帝的仪仗浩浩荡荡如长龙。片刻车队停下了,林侧妃拉一下梅怜宝,示意她放下帘子,道:“到行宫了,御撵先行,咱们在后。”
  彼时,倦鸟归林,天际霞光万道。
  “歇一晚,明儿一早就能看见冰嬉了,第三天狩猎,他们男人都往山里去,冰湖就归咱们女眷玩了。行宫里有做冰床的,有养狗的,到时候我带着你去选一辆精致又结实的,再要两条大黑狗,一定要选黑狗,黑狗有劲跑的快,去年冬狩我和四皇子侧妃周氏比赛,让周氏赢了去,今年我定要一雪前耻。”林侧妃不服气的冷哼。
  梅怜宝也很想撒着欢儿的玩一回,可她心里还惦记着事儿,她时刻记得,就是在这冬狩,梅怜奴得到了孟景灏的青睐,以至于后来的独宠,都是从这次冬狩开始的。
  “好。”梅怜宝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马车又动了起来,山路崎岖,摇摇晃晃了好一阵子才又停了,伺候在车外的太监轻轻敲了一下车门,跳了下去,先摆好脚凳。
  林侧妃由青叶搀着先下,梅怜宝在后,抬头一瞧,竟发现马车直接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有溪水流过,墙角还有一片山石,山石上攀爬的迎春正开着娇嫩的小黄花,淡香扑面而来,心情为之一阔。
  院子里由一个掌事儿宫女领着,见主子到来,恭敬行礼,“恭迎林侧妃到来。”
  “起吧。”林侧妃携着梅怜宝的手道:“这是太子殿下的宝侍妾,好生伺候着,若有奴大欺主的,我可不轻饶了她。”
  “奴婢遵命。”
  梅怜宝已是愣了,呆呆的看着林侧妃。
  林侧妃一边拉着梅怜宝往烘的暖融融的屋里走一边悄声道:“你傻了?”
  梅怜宝看着林侧妃,心里纠结,眸色深深。她没想到,第一个为她撑腰的竟然是林侧妃。
  此时二人已进了屋,梅怜宝忽的抱住林侧妃,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亲的林侧妃愣愣的,一霎红了脸。
  “要死了你?”林侧妃佯作嗔怒,嫌弃的擦脸。
  “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无以为报了,只能……”梅怜宝把眼睛一闭,扯开衣领露出一点白嫩,一副英勇就义模样,“来吧。”
  “什么?”
  “任君采撷。”
  “去你的。”林侧妃笑着轻推了她一把。
  两个抱着相互挠痒痒,嬉笑玩闹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孟景灏一把将二人扯开,看一眼林侧妃半开的蝴蝶系带,又看向梅怜宝大敞四开的领口,脸黑的锅底似的。
  林侧妃羞的赶紧低头系腰带,梅怜宝倒是不管那些,还腹诽着想:怎么每次玩闹都遇着他过来,还真是巧了。
  见她二人都不说话,孟景灏指着梅怜宝道:“衣衫不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殿下,我们只是相互打闹……”
  “你闭嘴。”孟景灏呵斥了一声,“再敢多说一句,孤立马让人送你回府。”
  林侧妃心里不忿,终究不敢违逆,把唇瓣抿的紧紧的。
  拿下兜帽放在桌上,孟景灏往椅子上一坐,眼睛看向梅怜宝,冷声道:“奉茶。”
  梅怜宝算是看明白了,这贱人来这里就是找茬的,肯定是因为初一夜宴花园子里那事儿没让他舒坦,憋着火气呢。早知他是这么个小气性子的人,她才不喜欢他呢。
  此时有个宫女送上茶来,微抬头,露出了搽脂抹粉的小脸,捏着嗓子娇滴滴的道:“殿下,请用茶。”
  孟景灏挥手打翻,冷喝,“滚出去。”
  “咣当”一声,茶杯破碎,茶水四溅。
  小宫女吓的捂嘴哭。
  行宫的宫女,一年到头也只冬狩时能见着上面的贵人,有心想调回京都的都想尽了办法媚上,只是这个宫女蠢笨了些。
  掌事儿大宫女慌忙捂住宫女的嘴将人拖下去。
  “梅怜宝,孤命令你,奉茶。”
  奉茶就奉茶,看你咬牙切齿那个样儿,想一口一口吃了我似的。
  掌事儿大宫女亲自端了茶盘来,梅怜宝捧起茶碗奉到他大爷的嘴巴边边上,喂他喝。
  孟景灏尝了一口就撇开头,冷睨梅怜宝,“想烫死孤吗?跪下。”
  跪就跪,又不是没跪过。
  孟景灏见她乖乖的跪了,却听不到她说一个字,阴测测道:“有嘴不言,要了舌头何用,孤让人给你割了去可好?”
  梅怜宝还是不言语,挺直腰杆,一副随便处置的犟牛样儿。
  林侧妃急的想开口求情,“殿下……”
  “你闭嘴!”一腔火气冲林侧妃发了出来,三个字,火辣辣怒冲冲,林侧妃登时红了眼眶,也被激出了脾气,“您不知在何处受了气,偏来我们这里发火,我们就是您出气的贱物吗?”
  孟景灏有些愧,蓦地站起,“孤累了,在你这里躺一躺。”
  说罢,就钻进了寝房。
  梅怜宝从地上站起来,有些愧疚的给林侧妃擦眼泪,“都是我连累了你。”
  林侧妃摇摇头,“他占了寝房,咱们到暖阁里说话。”
  此时,蓝玉轻手轻脚进来了,行礼后道:“宝侍妾,院外有一位女眷求见,说是您的二姐姐。”
  梅怜宝想起梅怜芷就禁不住想起她所服侍的那个老头子——左金吾卫上将军蔡则。
  一个虽战功彪炳却对女人极度病态的死老头子!
  梅怜芷能在他手里活这几年,也是她的能耐了,可到最后还是一个吞金而亡的下场。
  “快请进暖阁里来,外头怪冷的。”林侧妃道。
  梅怜芷是水一样的性情,娇娇柔柔的模样,她不似林侧妃,虽娇弱却内藏文人风骨,清傲高洁,梅怜芷柔的没有骨头,水流在圆瓮了她就是圆的,水流在匣子里她就是方的。
  林侧妃盘腿坐在右边炕上,梅怜宝坐了左边,下设一个绣墩,让梅怜芷坐在那儿。
  梅怜宝见她神色凄惶,惴惴不安,心里便有数了。
  “二姐姐。”
  梅怜芷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小七。”
  在家里时姐妹们相互之间的憎恨,仿佛不共戴天,可到了此刻孤独无依的时候,见着在一起相互憎恨相互吵闹了十多年的亲妹妹,梅怜芷再也忍不住哭了。
  抛却了那些憎恨,扑过去,抱着梅怜宝哇哇大哭。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大哭不止,泪水里积蓄了满满的委屈和畏惧。
  林侧妃是个心软的,跟着掉起眼泪来。
  梅怜宝曾受过那罪,她知道梅怜芷承受的是什么。她双眸黑幽,面无血色,拍着梅怜芷背脊的手在发抖,“你再忍忍,再忍忍。”
  等我打赢冬狩这场命运之战,获得一些地位和宠爱,我来弄死他,我来弄死他。
  我要弄死很多人,可我现在没有权利,只能依靠孟景灏,冬狩之后,冬狩之后见分晓。
  梅怜芷哭了好大一会儿才止住,重新坐回绣墩,看着梅怜宝就讪讪的。
  “要梳洗一下吗?眼睛都肿了。”梅怜宝道。
  梅怜芷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能多留在你们这里一会儿吗?”
  梅怜宝看向林侧妃,林侧妃笑道:“可以。”
  “蓝玉,你领我二姐姐下去梳洗。”
  梅怜芷告罪一声,跟着蓝玉下去了。
  林侧妃便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梅怜宝摇摇头,林侧妃一把握住梅怜宝的手,忧心道:“你果然在发抖?着凉了吗?”
  “没有,我没事。”心里冷的病能治吗?
  不能。
  林侧妃不是那种打听别人家隐私的人,虽忧心,却顾忌着分寸,便是道:“有什么我能帮的,你尽可以开口。我偏就瞧着你顺眼,就想对你好,只希望你不要拿我当外人。”
  梅怜宝看向林侧妃,见她一片诚挚,此刻,心里是想要怒吼她的,傻女人,别对我这么好,我从地狱里来,我是从地狱里来的!我手持屠刀,是来这世上杀人的!
  脸上却笑的幽幽艳艳,盛色迷离,她紧紧攥着林侧妃的手,问,“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林侧妃瞧着她的脸,自己的脸却是发烫起来,糊里糊涂的一股脑全答了出来,“清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林清涟。”
  “小名儿呢?”
  “亭姐儿。”
  梅怜宝扭一把林侧妃的脸,哈哈大笑,“亭姐儿。”
  林侧妃回过神来,又羞又气,拍着炕几,色厉内荏,“不许笑。”
  “不笑。”梅怜宝从炕几一侧爬到林侧妃身上,抱着她晃悠,“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把林侧妃哄的高高兴兴的,嘴上偏得占个便宜,“我母亲就生了我一个女孩儿,天外飞来一个你不成,莫要乱认姐姐。”
  正经的有血缘的姐姐梅怜芷站在珠帘外,面有愧色,举步不前。
  恰在此时,蓝玉又来禀报,“左金吾卫上将军来求见太子殿下。”
  梅怜芷白了脸,求救的看向梅怜宝。
  
  第55章 老而不死
  
  梅怜芷痛哭时,孟景灏便醒了,只是碍于别家女眷在场,他便呆在寝房没有出去,只靠在枕上闭目养神。
  听着服侍的梅兰生悄声回禀说,蔡则求见,他立即坐了起来,起身往外走。
  蔡则乃是老四的外祖父,虽是战功显赫的开国名将,但近年来越发倚老卖老张狂跋扈了,向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寝房门一开,忽闻刀剑相击之声,孟景灏脸色一变,大步走入厅堂。
  “请太子殿下还老臣侍妾。”吼声苍老却浑厚,像是从胸腔里一字一字鼓胀出来的。
  张顺德师徒被留在了太子府照应,孟景灏身边带的近侍一个是梅兰生,一个是刘勰,梅兰生在内寝伺候,刘勰守在门外。孟景灏出现在厅堂时,刘勰带的小徒弟小禄子小跑着进来禀报,面不改色,步调不乱,只声音泄露出他的紧张,“太子殿下,院门口上将军蔡则带着金吾卫和内卫们打起来了,师傅正和上将军理论,阻止他硬闯。”
  “放肆的老东西。”孟景灏一掌拍断桌角,眯了下眼,道:“恭请上将军进来。”
  小禄子麻溜的钻出去,一看,蔡则已经打破门,一只脚已经迈进门槛来了,这是何等的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小禄子心里气的厉害,为了补救太子殿下的脸面,忙喊话道:“太子恭请上将军。”
  内卫们都是从太子六率中精挑细选上来的校尉,都是年轻气盛的儿郎,却是没拦住身经百战的金吾卫,个个羞愧不已,闻听太子之命,拱手退了下去。
  蔡则一抬手,大笑着吩咐,“没听见吗,小太子恭请老夫,你们都退下去。”
  屋内,梅兰生把掉在地上的桌角捡起来藏到袖子里,挺直身子立在孟景灏身侧。
  暖阁放下了帐幔,梅怜宝躲在后面听,梅怜芷双眼含泪,小声道:“我跟他走吧,省的连累了你。”
  “你还不明白吗,你来容易,想回却不是那么容易了。这死老头子来者不善。”梅怜宝斜睨梅怜芷,“你和他商量好的吧,听听他那一嗓子吼的什么,‘请太子殿下还老臣侍妾’,他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们殿下把你掳来的?明显的是往我们殿下身上泼脏水,还有他那嚣张的态度、称呼,太子就是太子,什么叫小太子,死老贼。”我还没在大贱人面前那么嚣张呢,这老贼却嚣张起来了,哼。
  梅怜芷欲哭无泪,慌白着小脸,“我没有,他越发过分,我实在受不了了才避出来的。你看。”
  梅怜芷一撸袖子,露出隐藏在袖子底下的鞭痕,她巴巴的看着梅怜宝,眼泪已是骨碌碌往下滚。
  梅怜宝磨了磨牙,“何人告诉你我也来了行宫?”
  同是一家出来的姐妹,梅怜芷不笨,却是不敢相信,“不可能是紫葵,她自小服侍我,我待她不薄。”却是隐下了她把紫葵推出去给蔡则糟蹋的事情。
  姐妹相处十几载,梅怜宝哪能不知梅怜芷什么德性,直接道:“别跟我装无辜,无因哪来的果。先不管那些,静观其变,但你总得回去就是了,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回去肯定会被变本加厉的糟蹋,梅怜芷软了身子,直接坐到了地上,捂住嘴压抑的哭泣。
  虽闹不清她们姐妹说什么,林侧妃却是听出了来人的张狂,也很是生气,悄声道:“事情怕不好善了。”
  梅怜宝透过缝隙看向厅堂,只见蔡则已经跨步进来了,身披战袍,腰挎宝刀,来势汹汹,一头雪白的头发也不减老贼的威风。
  “小太子,快把老臣的侍妾交出来,要不然老臣就要去找圣上评理了。”蔡则咄咄逼近,抬手抓向孟景灏的手臂。
  孟景灏没想到这蔡则如此猖狂,登时大怒,一手反抓蔡则的手腕,另一手出拳打向蔡则的胸膛,蔡则是真正血水凶杀里滚出来的将军,登时眼珠子就变了,一脸狰狞,攻杀孟景灏。
  孟景灏吃惊,与之对打了起来。
  梅怜芷看见了蔡则的变化,身子抖若筛糠。
  虽说蔡则是老当益壮,可到底是往九十上爬的老人了,孟景灏自小爱骑射武艺,只是身为太子却不能精研这些,遂藏了些本事,让了孟景湛,此番却是被这位老将军招招置人于死地的攻杀逼了出来。
  桌椅被踹断,花盆摔碎,盛开的兰花被踩的稀巴烂,“稀里哗啦”一阵子,把整个布置雅洁的厅堂全给毁了。
  蔡则打红了眼,欲拔刀,孟景灏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拳击中蔡则的手腕,迫使他整个手臂麻木,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不能拔刀,紧接着抬起一脚将蔡则踹倒在地,厉喝,“上将军,你是要杀孤吗?”
  声若洪钟,震的蔡则从杀伐暴虐中醒过来,仿佛是瘪了气的皮筏,蔡则精气神为之一颓,露出了老人该有的龙钟老态,从地上爬起来,故作爽朗的大笑一声,对孟景灏道:“没想到太子殿下深藏不露,老夫班门弄斧了,太子殿下才像是老臣的外孙子,比四皇子强多了。”
  “您是开国老臣,连父皇都要礼让三分,按说孤是该敬着你,可是老大人你要想清楚,孤敬着你并不是怕了你,你可不要不识尊卑才好。今日老大人来者不善,敢问孤何时得罪了老大人?”
  “小事,都是小事。太子将老臣的侍妾还来就是,老臣离不了这侍妾。”
  “可是有人在老大人跟前说了什么,孤并不曾见过老大人的侍妾。”实则他早已调查清楚了梅家上下,见着蔡则他就想起来了,梅怜宝是有个姐姐被梅严德送给了蔡则做侍妾,她还有个姐姐是镇国将军吕大雄的侍妾,还有个姐姐竟然是御史大夫邬彬的侍妾,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他都得佩服梅严德钻营的本事。
  女儿生的多,生的美,竟是被这般利用了。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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