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剑指江湖-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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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颇具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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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言还是如以前一般，即便李煜已不再是武当派弟子，他行的缺依然是师兄弟间的礼仪，或者是习惯了，又或者有其他的考虑。

“师兄，这是最近江湖上的一些信息情报。”与以前一般，纯言从怀中掏出了一叠纸张来，看起来竟是有几十张之多。“师兄之前提到过的祸水帮已是露了痕迹，许多帮派背后都出现了她们的身影。”

李煜随手将那叠纸取了过来，看也不看便塞入怀中，现在不是看的时候。“那个叫纯心的人你可知晓？”

纯言当即便说道，“就目前查到的资料来看，这人来历清白，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拜入武当已有五年，前些时候因为防卫后山有功，才开始引起师祖的器重。”说着话锋一转，“恰恰也是如此，我便觉得这个人殊不简单。”说着也不详加解释，静静等待李煜说话。

防卫后山？若是放在半年以前，或许这算不得什么，但现在这般情况却是截然不同。五年隐忍，一朝发力，而且时机还是如此巧合，不容人不置疑。看着书桌上堆放整齐的那些书籍，李煜忽然心中一动，从怀中摸出那本，随口便打听起那个老道士来。

“这个人不曾听说过。”纯言在思索了一番后，肯定地答复道。

李煜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若是无事，你便不要轻易离开武当山了。还有那祸水帮，继续打听。哦，对了，君子堂你可听说过？”

“江湖上最好的杀手组织之一，当初杭城的便是其分会之一。”纯言显然是知道的，而且从他说话时的表情上来看，他知道的或许还不少。

李煜心中也不点破，当初他在荆州城虽然待的时间不短，但那时候却是还不知这君子堂之名。“君子堂与那祸水帮有所关联，一并留意。”说着站起身来，临到出门的时候忽又想起一事来，“？”

纯言脸色一怔，“不瞒师兄，我们已失去联系许久了。”言语之间的惆怅并没有稍加隐藏。

李煜“哦”了一声，他其实想起的倒不是，而是她的那位姐姐。在驻足片刻后，身形一动，已是朝崖边飞扑而去，顷刻之间已是消失在这明心峰上。现在天色已暮，一轮圆月正放射出万丈清辉，将这武当山上下照得朦朦胧胧的。今天，已是十五了呢！

“来的可是纯阳师兄，请上车！”山脚下，纯言安排好的马车已是等候多时，那驾车之人正是送李煜去大理的那位武当弟子。

马车行驶得很是平稳，速度倒也没有特意放快。一边轻甩马鞭的同时，车架上的弟子倒是心中喟叹。向来便听说这位纯阳师兄不可琢磨，如今开来却不是如此。若是师兄只是点了点头便上车，你慢慢赶往杭城便是，纯言师兄当时如此这般说道。

伴随轻轻摇摆的灯火，李煜从怀中掏出那叠情报看了起来。每一张纸倒也不是写得满满当当，多不过半张而已。上面分门别类，言简意赅地记录了江湖上已经发生的大小事件。

寥寥数笔之间，一个不大的帮派已是灰飞烟灭；轻描淡写之中，成百上千的人歃血重生。虽然只是薄薄的一些纸张，却是负载了整个江湖的无情与杀戮。若要用一个最为恰当的词语来描述现在的江湖的话，血雨腥风再是恰当不过了。

明教和日月神教的肆意枉杀，朝廷兵甲的蛮狠压迫，再加上门派的无为与帮派的倾轧，留给一般江湖人的，已经只剩一条蜿蜒曲折的盲肠小道。

唯一让李煜有些惊讶的是，在江湖门派大多不作为的同时，终归还是有一些意外，比如说峨眉派，又比如说灵鹫宫，竟然皆是一些女性为主的门派，颇为讽刺。

纯心的资料并不多，堪堪只有十余行。虽然只是短短的十余行，却是勾勒出了一个江湖人的所有经历。正如纯言所说，这家伙的过往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运气不算差，修为也不算弱，却偏偏正是这个人突然之间得到了张三丰的青睐。再一次将那十行文字扫了一遍，他这才将之放下。

“武当派，武当派……”无意之中，李煜竟是念叨出声……

马车到达杭城的时候，已是后半夜，城门紧闭，大群的兵士在城墙上巡视着。这时离天亮还有些时候，车架上的武当弟子见李煜不曾说话，远远便将马车停下，闭目调息起来。

李煜这时正手捧着在武当禁地中得到的那本，心思却是已不在这经书之上。不知怎么回事，平日都能很快静下来的心思，在翻开这书后却是连十息都坚持不下来，纷乱的杂念很快便会引走他的注意力。一路过来，他便是连第一页都不曾看完。

杭城周围很是安静，往日那些隐匿的破空声已是销声匿迹，除了孤零零地停在道边的这辆马车外，两个时辰中都不曾有其他人经过。正当车架上的武当弟子以为这一夜就会这般平平静静过去之时，城门那边忽然便有了动静。

“叮叮叮！”这是兵器的撞击声。

“嗤嗤嗤！”这是真气破空的声音。

“嘭嘭嘭！”这，竟然连城墙都震动了起来。

本来还听得有些淡然的武当弟子，猛然从车架上站了起来。刚才，他分明感受到了地面在震颤。是谁，竟然在这杭城里闹出了这般大的动静。借着几分真气，他的目光穿透了朦胧的夜色，堪堪瞧见了城墙上的情景。只是可惜的是，那里显然不是打斗的主战场，本来还算拥挤的城头已是不见几个兵士。

战斗似乎越来越激烈了，离得这般远都能感觉到地面震动一次强过一次，兵器交击的声音越来越少了，更多的还是真气穿空的声响。很奇怪，这杭城中不是有许多弓弩手的么，竟是没有半点动静。

李煜只是也感受到了城门那边的变故，又看了一眼掌中经书后，径直收了起来。在和车架上的武当弟子示意了一下后，他缓步便往杭城行去。微弱的光线之下，他已是去得远了。

第五十六章杭城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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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行走的速度算不得很快，但也绝对不慢，径直往城门口行去。少顷，他已是能看清城墙上的情况，与之前所见的相比，现在那上面只是寥寥数人罢了！倒是城门内的动静已是越来越小，间或着才能听到真气激荡的声响。

“嘭！”忽然听得一声巨响，地面在一阵颤栗的同时，杭城那坚实无比的城门竟是破碎了开来，大片大片的碎片径直便朝城门外倾洒而去，那声势倒也颇大。

若是换做一般人，但是耳边不时便有呼啸而过的钢铁碎片，自是一件惊心动魄的事情，但对于李煜来说，却又有些不值一提。仅仅只是自动展开的护体真气已是让那些碎片纷纷弹了开去。

就在城门破碎的同时，城头上的那些仅余的兵士也是消去了踪影，城门中的打斗声也彻底不见了踪迹，除了城门碎片造成的声响外，周围一下子竟是安静了下来。

李煜一路无阻地行到了洞开的城门口，除了一具具正在消失的士兵外，周围已是没有了活人的痕迹。他徐步跨进城的时候，没有人出来阻拦，没有人出声喝止，便是悄悄观望一下的人也是没有。

许是早已习惯了这般境况，在微微显露的晨曦之中，这杭城中并无半点动静，街巷上不见人影，楼阁中没有灯火，如同一座空城一般。

李煜到得驿站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乌蒙的视线中驿站里是寂静无声，便是马匹走动的声音都没有，倒是一旁的客栈，灯火通明的同时大门四敞八开，一眼便能瞧见里面的情况。

“大侠，茶水是送到楼上去还是便在这大堂中用呢！”熟悉的店小二，李煜的习性他依然还是很清楚。

李煜随意在大堂中找了个位置坐下，这客栈显然被仔细收拾过了一番，空气中隐约飘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对于一个经营酒菜的客栈来说，这味道实在有些明显。

小二当即便将茶水端来倒好，在静候了一会不见李煜出声吩咐后，转身便去了柜台处。今日城中的动静他自然是知晓的，其中的内情他也略知一二，不过竟然没人问，他自然也不会去主动乱说了。

每每等待的时候总是那般漫长。当朝阳刺破昏暗将屋中的灯火渐渐压制下去时，店外的街道上开始有人在走动了。昨天夜里的变故虽然让人忌惮，但也仅仅只是忌惮罢了。眼见无事了，活动的人便愈加多了起来。

很快，这客栈的大堂多已是多了许多吃茶饮酒的人，看他们的装扮，少像行走江湖之人，提刀携剑的更是一个没有。若是换做以前，即便是那些行脚商人也不至于这般低调才是。

“大侠，可要换一壶茶水么｜”小二过来询问的同时，一个红色的身影正缓步朝着店内走来。

李煜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随着红衣女子在大堂中站定，堂中本来还算热闹的气氛顿时便安静了下来，那些人的目光齐齐集中了过来。这女子虽然面貌掩藏在了丝丝红色真气中，但那显露的身段却是婀娜多姿，诱人眼目，可是偏偏那些人的眼中却只能偷偷带些赞叹的感情，显露得更多的分明还是忌惮。这种忌惮与昨天夜里的提心吊胆不同，更多了几分胆战心惊的味道。

“咯咯，好久不见了。”依然熟悉的语气，依然体味不到半点感情的冷漠感。女子轻笑着行到李煜跟前，直直地盯着他说道。

李煜却是迟疑了，若这天下没有血瞳，那面前所站之人必是天瞳无疑，但现在，他却只是淡然一笑。

“咯咯，竟是达到了这般境界。”言语之间，她从李煜身边一扭而过，转瞬已是传来轻微的登楼声。随着她的一身红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后，大堂中的人俱是暗暗松了口气。

若是换做前天，李煜自然不会明白为何出现这般场景，不过在看过了那些情报后，他已是知晓了。

一般来说，在江湖上若是要让人别怕你，除了修得高人一等的武功外，有着让人望而生畏的权利背景也是可行，但若是要达到那种令人退避三舍的效果，仅仅只有这些显然不行。天瞳和血瞳，只不过是修为强悍了一点点，背后的势力强势了一点点，再加上性子无常了一点点，杀的人稍微多了一点点罢了！

李煜没想到先等来的却是这两姐妹中的人，再加上凌晨发生的奇怪一幕，还有客栈被布置得这般模样，不由得他不将这些串联起来。虽是如此，他还是转身便往楼梯口行去。

看着李煜离去的背影，大堂中人只是窃窃私语了一番。

房间依然还是那个房间，便是房间中的人也是曾经见过的人，但是，时间却是已相去甚远，外面的世界更是天翻地覆，便是进屋后的感觉也有了不同。

“咯咯，喝茶么？”女子却是在桌边忙活着，那些茶具在她手中使得驾轻就熟。

李煜见状却是一笑，也不说话，径直便去了桌边坐下。他留意到，这桌面上竟是一字儿排开了五个杯子。难道，会有五个人前来不成？

好一会儿，女孩才将一杯茶递到李煜面前。茶香扑鼻，色泽艳丽，但只是这卖相便已是非凡。

“不错，倒是与你姐姐相差无几了。”李煜习惯性地将茶水一饮而尽后，砸了砸嘴说道。很显然，他这时故意的。

血瞳倒也爽快，面上红色真气顷刻间退得干干净净，显露出那张精致的脸蛋来。“嘿嘿，你这家伙真如姐姐所说，很是厉害了呢！”言辞之间，已是换回了她本来的模样。

因了之前的某些原因，纯言对她们的关注度还是颇高的，情报中更是记录的很是详细。灵鹫宫，天山童姥的名号已是少有人提及，这便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作为了。

“唔，你这修为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都看不出来深浅了，真是奇怪！”血瞳在大堂时便曾仔细打量过这家伙，这时只有两人后这感觉更是清晰了许多。

第五十七章故地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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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闻言不答反问，“天山童姥可还安分么？”

“哼，你这家伙竟是学坏了，明明是人家先问你的，你倒好，直接便反问这般机密的问题。”血瞳颇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难道，你有什么企图不成？”

李煜笑着饮了口茶，不得不说，这丫头泡制茶水的功夫确实不错了。当然，仅仅也只是不错了，这味道总觉得差了一分。“看来，这灵鹫禁地怕是要有些麻烦了呢！”

血瞳一听当即便是一笑，“哈，我就说你怎么会提到姥姥呢，嘿嘿，要不这样吧，你帮我们，我们也帮你，大家各得其所嘛！”说着又急急加了句，“既然你不反对，那我便当你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哦！干杯！”说着竟是举起茶杯朝李煜扬了扬，接着又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这性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够成熟呢。

本来，李煜以为这进来的第二个到来的人会是天瞳，可惜这敲门走进来的人却是让他失算了。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普通的平民服饰，外表看不出来是否带了刀剑。安安静静地走进来，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再沉默不言地行到角落里坐下，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意思。

血瞳应该是认识这个人的，不过她只是动了几下嘴皮子后便重又问起李煜话来。看来，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

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李煜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若要说这个人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如果不是特别关注，定然会将这个融入椅子中的人忽略掉。是的，这个人最大的特点便是不起眼，容貌装扮，一举一动，统统都低调到了极点，乃是那种最容易被人忽视的人。

这是一个杀手，李煜如是对自己说道。

虽然多了一个人，屋中却是只有两个人说话，甚至只有两道微弱至极的呼吸之声。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着，血瞳泡的茶水早已被喝完，这家伙却是再无动手的迹象。李煜感受得到，她的心思显然只有一半还在这屋中，那么，她是在等天瞳吗？

楼梯口再次传来了脚步声，看着一旁血瞳略带希冀的表情，李煜却是感觉有些奇怪。单听那脚步声便能断定，这所来之人并不会武功，再从步履的大小与频率上看来，这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肯定不会是天瞳。

“叩叩叩！”轻微的敲门声显得很有礼貌，只是那人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似乎情绪有些紧张一般。

“哈哈，果然是你。”血瞳欢呼一声，径直跳起身来便过去开门，这般高兴的模样即便是见了天瞳也不过如此罢了。

李煜自然有想过这进来之人会是谁，和纯色有关，而且还不会武功。似乎，没有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呢？很快，他的视线便被那缓缓拉开的房门所吸引，终于，他看见了门外人的模样。只是，这个人再次让他意外了。

婉儿有些怯生生地走进来的时候，一双妙目径直便发现了李煜。在一番惊喜之下，却又暗含了一丝担忧。她显然是早已知晓李煜会在这里的，“公子，好久不见了呢！”说话间已是驻足不前。

“婉儿姐姐，站在门口做什么呀，快些进去。”血瞳却是一脸的兴奋，拉住她便往屋里走，直到将她按在桌子前坐下才罢休。“好婉儿姐姐，我一知道你要来，第一个就跑来候着了，嘻嘻。”言辞之间，竟是有着几分谄媚的滋味。

婉儿却只是笑了笑，悄悄瞥了李煜一眼后，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些东西来。正在她旁边的血瞳见了，眼眸中折射出了想念甚至是贪婪的目光。

血瞳的反应显然让李煜有些不解，这丫头的反应实在有些过于夸张了。不过，随着一抹馨香在空气中荡漾开来，他的不解也就迎刃而解了，婉儿竟是一位茶道大家。

“快，快，婉儿姐姐，人家要第一个喝。”血瞳颇有几分亟不可待，捧着个茶杯在婉儿身边转悠。看着那娇艳欲滴的茶水一点点倾入手中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