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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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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摇了摇头,停了一停,她又道,“你别忍,我不疼。”
  
  她明明是疼的。冉隽修柔声道:“你别骗我。不过我会慢慢来,你别怕。”幸好前几夜他都在她手中泄过欲望,不然以她那里的温暖紧致,怕是他会耐不住立马缴枪的。
  
  “嗯。”她勾紧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如鼓的心跳,他把自己的这颗心与身交给了她,她亦要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他。
  
  冉隽修继续向前,只是她太紧太干了,让他也有些疼痛起来,便向后退出几分,停了一会儿后再次缓缓挺进。
  
  五月尽力打开双腿,放松自己身子,想要接纳他。
  
  随着缓慢地反复进出,他觉得她不再干涩,似乎渐渐湿润起来了。他试着更为深入,每次向前,她都会有一瞬间紧张,随即很快放松下来。
  
  五月渐渐完全放松下来,房事似乎并不如她原来想象中那么疼,而随着她放松了身体,腿间被他研磨得慢慢地有了些感觉,因她埋头在隽修的胸前,他瞧不见自己的脸,便大着胆子细声道:“我不疼了,你……你……”终究说不出口后面的话。
  
  虽然没有说出口,他却懂她意思,便如得了放学之令冲出课堂的学童,奋力地向前一挺。
  
  五月被他这一下猛力冲得一阵疼痛,才知刚才他其实还未真正进去,她极力忍耐着不要叫出声音来,却还是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冉隽修热血上涌,没有听见她这一声低低的闷哼。他初次入径,才知个中销魂滋味,哪里忍得住不一挺到底,直到她将他完全包裹,才停了下来。低头瞧瞧怀中的人,却见她脸色都变了,粉唇半咬,秀眉皱起。
  
  他见她疼得厉害,急忙将她放在床上,自己退了出来,往她腿间瞧去,只见花瓣微微绽开,其间有一丝红色,虽不甚明显,确是血迹。
  
  他长久以来的疑虑终于有了答案,心中既有惊讶,又有着狂喜,原来她亦是初次!
  
  而瞧见她腿间的旖旎情景,本来因为担心而有些冷却下去的欲望一下子又猛烈升腾起来。他抱着五月亲了会儿,那火却消不掉,哑声问她:“再试一次好不好?”
  
  五月无声地点点头。
  
  他便重新进入,慢慢挺进,虽是小心翼翼,却见她眉头皱起,知她还是疼,但是方才尝过那被紧致温热包裹的滋味,他又哪里停得下来,只是尽量慢些进出,好让她少受些苦楚。
  
  许是因为她躺平在床上放松了身子,之后,五月渐觉痛楚减轻,而随着他每次进来,体内还有了些难以言表的感觉,她的脸颊上一点点地漾起红晕,双眉也舒展开来。
  
  冉隽修见她双眸水汪汪的,半张半合间,竟生出几分平时没有的媚态来,脸上亦不再有痛楚神色,便再也按捺不住,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他初尝个中销魂滋味,既放开了挺动,很快便在她体内爆发了。
  
  他俯身紧紧抱住她,将头埋在她肩颈之间,亲着那里柔嫩的肌肤,低低念着:“五月,五月……”
  
  五月将他搂紧,亦低低回应他:“隽修……”
  
  她感觉到他的昂扬在她体内轻轻脉动,不由得眼泪悄然落下。
  
  ?
  
  冉隽修不舍得将五月放开,就这么搂着她睡,可不一会儿就又有了兴致,只是怕她第一次承受不住太多次,加上之前毕竟是发泄过了,便忍了欲念,慢慢地还是睡着了。
  
  五月之前精神极为紧张,此时放松下来,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而规律的心跳,便也沉沉睡着了。
  
  夏天白日长,不到辰时便已经天光大亮,五月醒得早,动了动身子便发现自己还在他怀中,睁眼便见他结实的前胸,那里刀口已经完全愈合,只留一条浅浅的疤痕。他肌肤本来白皙,那道疤痕虽然浅淡,却还是极为明显。
  
  本来她要用无名草制的药膏给他去了这疤的。可是他却拒绝道:“不要,这是你给我留下的刀疤,我要留着它一辈子。”
  
  她笑他说这话时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静理智,显得特别傻气,可是心里却爱极了他。
  
  她稍稍离开他怀抱,他还未醒,她便放心地细细瞧他。
  
  修长而挺拔的双眉,合起的双眸下是两排纤长细密的睫毛,鼻梁笔直挺拔,嘴唇薄薄地线条分明,脖颈颀长,平坦而结实的胸膛缓慢起伏着。他自十五岁遇见她与爹爹后,便一直习练太极,所以虽然削瘦,肌肉却分外紧实。
  
  五月瞧了会儿突然脸红起来,偷偷在那道浅淡疤痕上亲了一下。亲完她抬头瞧了瞧他,却见他嘴角缓缓弯了起来。她这才恍然,原来他先前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而已!
  
  她羞得急忙推开他,转身抓了肚兜想要起身穿衣,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听他在耳边悄声问道:“还疼不疼?”
  
  因他昨夜温柔,真正入径的时间又不长,五月除了觉得略有腰酸之外,腿间那处已经不疼了。
  
  冉隽修听她说不疼,那环着她腰的手便向上摸索,握住了一侧丰软,把玩了一会儿,身下又有了反应,便将她身子扳过来,手已经向着她腿间摸索过去。
  
  五月只觉腿间绊结粘滞,这才想起昨夜事了之后,他抱着她不放她去沐浴,直到此时腿间狼藉都不曾清洗过,怕是已经干了,她哪里肯被他摸到那里的狼藉,从他怀中拼命挣脱出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抓着衣衫就奔进了浴室。
  
  冉隽修有些好笑,自穿了衣服,正想要叫丫鬟进来放热水给她沐浴,却见五月又慌慌张张地从浴室里跑出来了,她已经穿好中衣亵裤,脸上神色却极为紧张,掀开床上丝被东寻西找。
  
  冉隽修诧异问道:“你找什么?”
  
  五月回头压低了声音问道:“元帕啊!你昨晚垫了没有?”
  
  “没有。”
  
  新婚那夜,本来是有妈子来铺好元帕的。可到了婚后,丫鬟铺床自然不会再铺上元帕。
  
  冉隽修昨夜本来不曾想过会真的与五月行房,事了之后又是满心激动喜悦,只想与她紧紧相拥,哪里还能想起其他事情。五月则是极度紧张,脑中全然放不下其他事情。两人居然都忘了元帕之事。
  
  五月皱眉坐在床上,婆婆本就为了她久久不能与隽修真正行房而不快,现在真的行了房,元帕却忘了垫。最最麻烦的是初夜只有一次,这次忘了,以后便再无机会。要是婆婆不信他们是忘了垫,说不定会怀疑她不贞,那就绝不会再有好脸色给她看了,真要是严究起来,休了她也不为过。
  
  冉隽修也知此事可大可小,思忖了一下道:“先瞧一下,床上有没有。”若是床上留有血迹,可算是佐证,大不了剪一块方的下来,亦可充作元帕了。
  
  两人索性拿走床上所有衣物丝被,细细寻找了半天,却毫无所见。只因昨夜他太过温柔,五月出的血极少,床单上并无沾染到。
  
  见五月一脸忧虑,冉隽修劝慰道:“先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今日先不要告诉娘这件事,等想出办法再说。”
  
  五月无奈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T T今天差点没法改文,幸好被云云提醒,换了个火狐浏览器,总算是把正文上传了……
心力交瘁……




☆、被罚下跪

  
  这日请过早安后;五月留在冉夫人房中学刺绣。
  
  五月在描花样的时候,冉夫人已经暗暗皱眉了。等她拿了针线开始绣的时候;虽然早有预料,冉夫人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不与五月多说,自己取了昨日绣了一半的富贵牡丹,放慢了速度绣起来。
  
  五月见冉夫人绣得慢,知道她是故意为之,好让她看清之后跟着模仿;看了几针后便记住了她的手势与针法,在自己的竹绷上依样画葫芦地绣了起来。
  
  冉夫人见她能不需自己明言,就能明了自己的意思,心道还好不笨;再瞧她针法手势都与自己学得一模一样,便有些讶异,像她这般善学的,亲家绣功又精湛,绣出来的东西不应该如此糟糕啊?看来是因为以前学医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而在女红上没有花心思练习吧?
  
  于是冉夫人便放心地绣起了自己手中的活,隔了一刻多钟后,再抬眸瞧了瞧五月手中的竹绷,却吃了一惊,不由得又摇头了。
  
  原来五月的问题不是出在针法与手势上面,而是眼光与耐心的问题。
  
  绣花这件事,需要坐下来定定心心地一针一线耐心绣,五月却是把它当做一件任务来做的,一心只想着快些把它做完。
  
  她照着花样描的时候,就形似而神不似,虽然每根线都照样描了,可韵味就是差了许多。接着开始绣,本来要小半个时辰才能绣好的地方,她花了一刻多钟就绣完了。所以虽然她所用的针法手势完全正确,却因为急着绣完,绣线之间有着大大小小的空隙,让绣品显得粗陋难看起来。
  
  再说眼光问题,这一片花瓣,要由内向外渐渐地换上越来越浅的粉色绣线,才能惟妙惟肖地展示出花瓣的真实模样。五月却是一种颜色绣到底,平平板板的一块,完全没有花瓣卷曲的柔美感觉。
  
  冉府这样的人家,自然不是非要自己去绣什么物事,平日里穿的衣物鞋袜,无一不是找裁缝与绣娘来做的。然而女子在家,除了管理家中大小事务,照顾子女之外,闲暇之时并无其他消遣,也只有坐下来做做女红,聊聊闲话,以此打发闲暇。另外绣活儿做得如何,亦是评价一个女子是否贤惠聪敏的重要标准之一。
  
  冉夫人知道了五月之所以绣不好的原因,放下了手中竹绷,提点她道:“别绣得太快,这活儿又不急着做完,每日绣上一点,越慢才越精致。”
  
  她指着放绣线的盒子道:“这花瓣不能一根颜色绣到底,你绣过一圈之后要换较深颜色的绣线。” 接着她又教了五月绣线交接之处,要如何才能把结头藏得看不见,这样才能美观。
  
  五月依言照做,初初还好,盏茶时分之后她又越绣越快,针脚亦是越来越大,绣线间的空隙大得可以放下两根并排的绣花针。
  
  冉夫人拧眉瞧着五月手里那块料子,越瞧越觉得难看。不由得说道:“绣得这么急做什么?赶着绣完了就不用陪在我这里了是不是?”她本就对五月不满,见她绣得毫无耐心,又思及她一直未尽为妻之道,此时便忍不住在言语间暗暗敲打她。
  
  “不是。五月不知不觉就越绣越快了,可不是急着回去。”五月摇摇头道,“五月觉得在这里陪着娘挺好的。”
  
  冉夫人自然晓得五月是言不由衷,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拿起了竹绷继续绣着。
  
  五月心知冉夫人其实是因为她迟迟未和隽修同房,便怎么瞧她怎么不舒服,想起昨夜忘记垫元帕之事,还不知该如何解决,今日跟着婆婆学刺绣更是吃力不讨好,心中烦躁郁闷之极,绣得更是没有章法。
  
  冉夫人亦知五月这绣功不是一天就能练出来的,忍着不去看她绣,隔了好一会儿,从眼角见五月动作有些不同寻常,转头一瞧,见五月不知怎么搞的,把绣线缠作了一团,正在拉扯着线团,试图把绣线理清。
  
  冉夫人见了那团乱麻一般的绣线,再见她用力拉扯,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名之火,将手中针线等物往桌上一放:“好了,不用绣了!你不想呆在我屋里,直说便是。”
  
  五月默默不言,只低头扯着线团,不料用力过猛,把料子扯出一个小洞来了。
  
  冉夫人见她抿着嘴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不想呆在这里,心中更怒,再见她把料子扯破,不由怒道:“你娘平日到底是怎么教你的?难道她从来不教你该如何做个贤惠女子?难道她没有教过你该如何侍奉公婆与夫君?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你这样子,便知你娘是个怎样的女子。”
  
  五月本来为着忘垫元帕之事,心中委屈又郁闷,只是婆婆指责,她亦不得不强忍了听着。可听到冉夫人言语间开始讽刺自己娘亲,忍不住辩解道:“娘,当初娘亲也花了许多心血教五月的,是五月自己没有学好,您别说我娘亲。”
  
  她开始倒是想平心静气地解释,只是因为心里亦有气,说到后面语气变得生硬起来。
  
  冉夫人听到她回嘴,更为激怒:“你在家里有亲娘骄纵着,女红可以不用学!在我们冉家有修儿宠护着,你就以为还可像从前一样地随心所欲?你给我跪下!”
  
  ?
  
  冉隽修知道五月去跟冉夫人学刺绣,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在房内独自静坐了一会儿,想着怎么解决这元帕之事。
  
  第一次的假元帕,他大概是滴了太多血上去,反而显得假了。就以昨夜情形来看,初夜之血不会很多,如果少滴一些,也许会更像。但若这次造假还是被发现的话,恐怕娘就不会再相信他们了。
  
  他亦考虑过干脆说实话,就说忘了垫元帕,然而有了第一次的造假,只怕这样说会无法取信爹娘,若是他们就此误会了五月,就再无办法证明她的清白了。衡量之下,他决定还是不要说实话较好。
  
  可是要他一个从来不曾见过真正元帕是什么样子的人去伪造一块与真元帕一模一样的假元帕,也太强人所难了。
  
  只有去找个真正见过元帕之人来做这件事。
  
  找隽毅?他是见过真元帕的,可他若是知道了此事,会不会因此猜度五月并非完璧呢?不到迫不得已,最好是不要去找他。
  
  那么……
  
  冉隽修细细思量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人,这个人肯定知道真的元帕是什么样子,还一定能做得真假难分。
  
  既然想到了解决办法,他心中就此释然。五月在冉夫人那里学刺绣,且她早晨特意嘱咐过他,不要去找她,以免让冉夫人更为不快,因此他看看时间还早,便铺上画纸作画。
  
  一直到午饭时间,还是不见五月回房,他猜想许是娘留了她吃午饭,但毕竟挂心,便找去兰景居,想好了就以陪娘一起用午饭为借口。
  
  他走到兰景居的院子里,意外瞧见五月竟然跪在前厅的石板地上,冉夫人则坐在椅子上,一脸冷冷地表情,瞧也不瞧跪在地上的五月。
  
  他惊讶之下,大步跨入前厅,急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冉夫人让五月跪了一会儿后,本来已经消了大半的气,想想自己亦说得过分了,只要五月服个软,她就预备作罢了。却见隽修急急找了过来,见了五月就是一脸心疼,还大声问自己是怎么了,那消了大半的气又生了出来,还愈加地强烈起来。
  
  她哼了一声道:“我管教儿媳,怎么了?”
  
  冉隽修只得道:“娘,是不是让五月起来说话?她若是做错什么了,娘你好好教她。”
  
  冉夫人挑眉道:“我不正是在教她么?修儿觉得娘没有‘好好’教她了?”
  
  冉隽修一时无言,有些后悔刚才语气太冲,然而看着五月跪在地上的那个瞬间,他真的心疼。这不同于那日敬茶的时候,地上放着软垫,现在她是直接跪在坚硬的石板地上,而且她早上就来了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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