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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挽君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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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漓瑱的面色在一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冷艳看着半空中的夏昭曦,阴险的东西!
初尘面色一下子极为难看,想来温润的面容露出一抹阴暗骇人之气,向来清润的声音也低沉如暗夜修罗:“我对浸玥之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自然不是因身份之事,摄政王此举未免太过阴险。”
“阴险?”夏昭曦冷嗤一声,看了江浸玥疑惑的面容一眼,随后说道:“浸玥怕是依旧被你蒙在鼓里吧,如若不是因她是凤女,你何故不敢告诉她她的真实身份?”
“我和浸玥的感情不容外人质疑!”初尘说着,言语极为坚定,“时机一到我自会告诉浸玥,只是摄政王在现在亮明,未免让人怀疑居心!”
“我的居心从未藏着掖着,一直便是浸玥,公子初尘当是明白得很!”夏昭曦这句话虽是对初尘所言,但是一双桃花目却是紧紧地看着江浸玥,看到她皱起的眉头之后,心头一紧,随后苦涩之情缓缓溢出。
当真是,听一句他的真心话都这般难以接受么?
“摄政王对她的身份也是清楚得很,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因她是凤女的原因?”初尘看着夏昭曦微带苦涩的面容,并没有半分胜利的快感,反而凤目中担忧更甚。
“自然有!”夏昭曦接口答道,面色重新换上深沉冷骇之色,“我有那个想法,自然也敢承认,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那摄政王说本公子容不容得下你?”初尘忽然话锋一转,言辞极为犀利,翻手旋身,强大的内力溢出,墨发飞扬,衬得初尘如玉的面容就像是茫茫黑雾中的一方明镜,极为夺人心魄,双手推出,之中夏昭曦心口。
忽然旁边现出一人,挡在夏昭曦身前,生生散去了初尘一多半内力,但是夏昭曦仍旧被余力伤及,自半空落下,落地后踉跄后退几步,唇角溢血,面色苍白。
初尘自半空缓缓落下,仿佛是九天降下的神祗一般,清逸尊华,不容亵渎。
夏昭曦捂着心口,一双瑰丽的容颜惨白如纸,但是依旧强撑着身子没有倒下。一身玄衣衣袂飘转,在空旷的街道中极为肃重落寞。
“公子初尘当真是百年内力亦不为过。”随后敢来救下夏昭曦的夏绍延开口,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波动。
“延小王爷谬赞!”初尘朝着江浸玥缓缓迈步,随机说道,“若不是延小王爷赶来得及时,恐怕现在夏陵便没有摄政王了。”
夏绍延沉默不语,刚刚初尘那一章,要是没有他散去多半内力的话,确实够夏昭曦命丧黄泉。
不过让他惊讶的不是如此,初尘才华冠绝,“武可只身行江湖”的名号不是白来的,让他惊讶的是初尘就这么毫不避讳地说出了他对夏昭曦的杀机,这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平湘郡主身边那个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的俊美男子又是何方人物?
他早便料到平湘王府之人就由着这么被处斩了而无动于衷,况且平湘王府根基深厚,根本不是他慎亲王府可以相抗衡的,所以他也便很聪明地没有采取行动,不然也是平添伤亡。
知道刚刚收到消息说摄政王与人大打出手,他这才赶了过来,毕竟保卫皇室安慰是平慎亲王府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没有想到刚刚敢来,就看到那么令人震惊的一幕。
他的心当时真的都要跳到嗓子眼里边,要是再晚来一点儿,夏昭曦怕是就灰飞烟灭了,到时他如何和父王交代,如何和夏陵的百姓交代?
“延小王爷,你再这么愣神下去就该真给你们家摄政王收尸了!”看着夏绍延半天愣着魂游天外,凤漓瑱忍不住开口,好心地提醒着。
夏绍延转头,便看到夏昭曦果真面如金纸摇摇欲坠,于是赶紧揽起夏昭曦,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不再管剩下几人如何。
“走吧,都安顿好了。”凤漓瑱看了迷蒙的江浸玥一眼,转头冲着满眼担忧的初尘无奈地说了一句。
初尘颔首,揽起江浸玥,跟着凤漓瑱朝着城外飞去。
期间江浸玥的嘴唇不止一次地嗫喏着,但是终究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嗫喏半天问不出口,话到嘴边最终转为一声幽幽叹息。
“什么都不要问,一会儿我会全都告诉你。”初尘低头看着怀中垂首的江浸玥,温声说道。
江浸玥点点头,心中烦闷地可以,感觉她被包裹在了一个巨大的秘密当中,所有人都是旁观者,只有她在那个秘密结成的茧中,不断地挣扎着,在旁观者的眼神中,手舞足蹈地表演着,甚至是取悦着别人。
这种感觉着实不好,江浸玥想着。
初尘知道江浸玥一直心思细密,一点儿事情给了她她就会想个没玩,如今这般事情,肯定又是一通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但是他现在担忧的是,一会儿她会不会责怪他的欺瞒?
两人功力极快,不出片刻便到了城外,不出所料,是上一次江浸玥听说过的,城外的一处夏陵最大的别院,乃是四国宴之时瑶山楚家与璃州凤氏之人下榻之地。
初尘和凤漓瑱身形未顿,直接朝着院内某间小的院落飞去,江浸玥看着下边,果真是层层守卫,怪不得劫囚之后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城外落脚。
四周都是很明显的暗沉之气,江浸玥想着估计是有成百上千的暗卫。里面的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金贵,江浸玥想着想着,唇边居然露出一抹极为自嘲的笑意。
初尘的心不可遏制地痛了起来,想要摸摸江浸玥的发髻,却被江浸玥侧身避开。
江浸玥眉目看着紧闭的房门,不敢或是不愿看初尘,声音清淡地说道:“人应该都在里边吧?先进去看看吧。”
看着二人不正常的互动,凤漓瑱难得地收起了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沉声叹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济济一堂,屋内的人许是正在谈话,听到动静,都朝着门外看了过来,见到门外的几人,面上都是难掩的喜色。
“玥儿!”平湘王爷在屋内坐着,已经脱下了一身囚服换上了惯有的锦裳,面色与常人无异,显然在牢内并没有收到虐待,如今见到江浸玥,面露喜色,出声唤了一句。
江浸玥看着满屋子的人,明明每个人脸上都是极为喜悦的神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在她的眼中却是如此陌生,人们唇边的笑容却是无论如何都感染不了她,她也想随大流地浅笑一下,却发现是如此地力不从心。
惶恐、无助的感觉再次袭来,江浸玥感觉自己处于一个极为虚空的环境之中,所有人都在外边,笑着看她在一个巨大的秘密里挣扎,所有人都知道真相,而她这个最应该知晓的人,却是被瞒得最紧的那一个。
跨过门槛的时候江浸玥踉跄了一下,初尘惊慌失措赶紧上前扶住,但是却被江浸玥神色淡然地拂开了手。
“父王。”江浸玥走进屋内,语气极为平淡地唤了平湘王爷一句,随后低头不语。
屋内的人终于发现了江浸玥的不正常,唇边的笑意也都僵了僵,片刻消散于无形。
“凤夫人!”处于礼节,江浸玥也朝着凤夫人打了个招呼。
“玥儿,应该改口了,这是你娘亲!”一旁的一位笑意暖暖的美妇开口,提点着江浸玥,正是许久未见的珍妃娘娘。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来应该是欣喜若狂的江浸玥却是抬头,一双美目没有焦距一般地凝在凤夫人脸上,喃喃问了一句:“娘亲么?”
“是啊!是你亲生娘亲!小的时候玥儿不是说过很多次想要娘亲么?”珍妃娘娘接口回答道,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替江浸玥的欣喜,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感染不了这个当事人。
江浸玥盯着凤夫人的脸,没有多余的装饰,不过就是简单的描眉扫粉,却显得极为美艳,当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忽然想到在楚家的时候,她看凤夫人的侧脸十分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现在却忽然想起,正是她进宫之时,在依云殿见到的娘亲的画像。
那画像画的是一个红衣女子提剑的侧颜,现在这么看来,当真是和凤夫人的侧脸一模一样。
其实在楚家的时候她就应该意识到凤夫人是她的娘亲,只不过是她自己疏忽没有意识到罢了,但是被认为已经逝去多年的母亲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实在是太过让人惊讶。
只是,看着大殿中的人,除去她揽月阁的几个人之外,人人都是一副了然的姿态,果真她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于是她也明白,刚才凤漓瑱的那句“我是你哥”并不是情急之下的玩笑话,而是真真正正的,她的兄长。
明明有很多机会,但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的娘亲还活着,不过就是这么一件事情,真的这么难开口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过了半天,江浸玥听到了自己平静地不可思议的声音。
“浸玥你坐下,我慢慢……”
“说吧。”江浸玥垂着头,打断了平湘王爷的话。
她的脚像是千斤重,钉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她怕一动,就会忍不住瘫软在地。
平湘王爷叹了口气,慢慢将事情道来:“你娘是璃州凤氏的女子,自古以来,凤氏一脉便是女子为尊。夏陵开国之时,凤氏之人功不可没,夏陵先祖也便娶了凤氏的先祖为后。后历代发展,凤氏女子一脉逐渐壮大,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智筹谋不亚于男子半分,所以夏陵先祖便立了规定,凤氏嫡女必须入宫,一是享荣华富贵,二是出谋划策,辅佐帝王。倘若有嫡女不愿入宫,凤氏旁系可出一女子代替,嫡女伴君十年离去便可。”
“你娘在当初的四国宴上现身,惊才绝艳,也告诉了先皇凤氏嫡女的身份,但是你娘不愿入宫,先皇无法强迫,也只得加封了你娘,随后你娘中意于我,才下嫁于我。你娘在平德三年前来夏陵,平德八年下嫁,直至你一岁之时,十年期满,不得不离去。凤氏嫡女如不加帝王,必不可嫁重臣,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你娘下嫁于我,便已经是破了规矩,有唯恐先皇对平湘王府不利,这才策划了假死一案离去。”
“但是期间你娘一直没有少了对你的关注,四年前你独闯瑶山楚家被重伤,危在旦夕之时,便是你娘将你救了回来。”平湘王爷想了想,接着说道。
江浸玥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晕倒在了瑶山之上,醒来之后却是在平湘王府之内,她自然知道能从楚家人手下救出自己绝非等闲之辈,原来是自己的娘亲。
“我要多谢娘亲的救命之恩么?”江浸玥忽然抬头,冷冷一笑,极具讽刺地说道。
平湘王爷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江浸玥会这么反问,一下子失了言语。
“我今年十四岁,一岁的时候娘亲离去,你们有十三年的时间告知我真相,可是你们没有,像个傻子一样耍得我团团转,你们是不是很有成就感?看我因为自己失了母亲而每天日夜伤身,你们是不是觉得成就感极强?”江浸玥几乎没有这么疾言厉色地问过谁,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对自己的生身父母。
“玥儿……”看着江浸玥有些失控的情绪,凤夫人忍不住开口,语气担忧地唤了一声江浸玥。
江浸玥面无表情地环视众人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到了初尘身上。
初尘心下一紧,一双凤目紧紧盯着江浸玥,看着那双水眸中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神色,瞬间觉得如凌厉一般,蚀骨焚心的痛楚铺天盖地而来。
“刚刚夏昭曦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半晌,江浸玥开口,声音和面容一样,毫无波澜。
初尘动了动薄唇,却发现嗓子像是被哽住了一眼,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难过的不是别的,而是江浸玥的怀疑。
他和江浸玥的感情早就超越了生死,彼此可以为对方舍弃生命而不眨眼,他自然不质疑江浸玥对他的感情,但是他受不起,江浸玥用这种怀疑的态度问他,问他对她的爱是出于什么目的。
“玥儿问了什么?”看着初尘如玉的面容镀了一层霜,凤夫人意识到了事情恐怕不对劲,出声问着凤漓瑱。
“夏昭曦质疑初尘对妹妹的感情是处于妹妹凤女的身份。”凤漓瑱难得地没有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张俊美的脸看着江浸玥,满是担忧的神情。
“凤女是什么东西?”江浸玥抬头,看着凤夫人问道。
凤女顾名思义便是凤氏女子,但是夏昭曦那句话,明显还有其它的意思在里面。
凤夫人从座位上站起来,缓缓走下位置,拉住江浸玥的手,许是母女天性,一向不喜别碰触的江浸玥居然没有什么反感之意。
江浸玥跟着凤夫人走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听着凤夫人声音轻柔地开口:“璃州凤氏以女子为尊,刚才你父王告诉了你凤氏先祖与皇室的渊源,所以夏陵历代皇帝便必须得凤氏女子的辅佐,然而在凤氏女子的相助之下,往往也是国泰民安,举国上下都是一片和乐之景,所以也便有了得凤女者的天下的之论,夏昭曦的那句话,想必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原来如此!江浸玥想着自己还成了天下的代名词了?抬头看着初尘清逸尊华的面容,江浸玥冷哼一声,站起身走了出去。
初尘本想去追,但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怎么都挪不动,刚刚江浸玥怀疑的言论,击破了他一直以为极为淡定的面容,粉碎了他的高傲与自尊。
他一直堂而皇之地在江浸玥心里登堂入室,认为江浸玥无论如何,必定将他放在第一位,所以他一直是极为高傲的。
忽然间,他一直以来高傲的资本在夏昭曦的那句话面前,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初尘想着,忽然心里莫名地惶恐起来。
像是漂浮于深海之中的人,漂泊无依,任由冰冷和绝望将他一点点吞灭。
忽然,冰冷的手感受到了一丝温度,初尘垂首,便看到一直莹白如玉的小手紧紧握着他毫无温度的指节。
顺着那双小手看去,便是月华锦罗裙的宽大袖摆,淡淡绣着云纹,云绫薄纱极为轻盈,随后是瘦削的肩膀,然后是白如润玉的优美脖颈,紧接着便是江浸玥面无表情的绝美面容。
明明是平淡无波的脸,但是初尘却生生从那双眉目中看出了一丝戏谑。
“不会走了?”江浸玥起唇,声音不复以往的娇美可人,而是带着一丝冰冷,说话期间拉着初尘的手紧了紧。
看着初尘怔忪的样子,江浸玥一把放开了手中修长如玉的手,转身朝着外边走去。
初尘心下一喜,这次没有迟疑,举步跟了过去。
凤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一直由于紧张而处于紧绷状态着的面容终于露出一抹轻柔的笑意,像是大劫过去一般。
“居然吓成了这样,她还能不认你这个娘不成?”看着自己的娘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凤漓瑱忍不住轻嗤了一声。
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凤夫人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挖了凤漓瑱一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在你爹面前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儿子,过来!”平湘王爷忽然开口,朝着凤漓瑱招手。
凤漓瑱忽然间笑得如三月桃花一般,极为狗腿地赶紧走了过去,站在平湘王爷面前。
看着自己的儿子对平湘王爷这么恭维,再想想江浸玥对自己称不上好的态度,凤夫人心中一阵酸楚,早知道当初就带着女儿走了!
“娘你不要伤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有那小子在,你在妹妹心里永远排不上第一!”凤漓瑱扁扁嘴,很是善良地安慰着自己一脸愁容的母亲。
“什么话!这还没嫁呢!”
“这还没嫁呢你就没了地位,这要是以后嫁出去了你早就不知道在几百里开外了!”凤漓瑱接着凤夫人的话,毫不留情地打击着。
凤夫人一些,想说些什么,但是想着这人说的也是实话,于是闭嘴不语。 
反正这个儿子有的是气死她的本事!
“浸玥可是叫你哥哥了?”平湘王爷忽然话锋一转,问着凤漓瑱。
凤漓瑱撇嘴,摇摇头。
“刚才我可是看的清楚,浸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你,起码你娘还和她有了肢体上的接触。”平湘王爷叹了口气,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弦外之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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